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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玉臀,正好与我相配。在亲昵之时你母后只需要轻轻仰头便能与朕……”
晏香茹见母女两个一脉相承的臭脾气,顿觉脸一红,连忙打圆场道:“陛下!您不知羞!”
“臣妾都要害羞了,你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呢……”
傅悦放下傅子初,连忙扶住自个儿的宝贝爱后,关切道:“茹儿,你哪里不舒服?朕让人叫太医……”
“难道是有了身孕?让太医来开两副安胎药吧。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想要与你再要个乖巧的小内子,你总是不肯……”
“陛下!太医说臣妾没有身孕!还请陛下自重,莫要对臣妾动手动脚了。”
之后的话,令人羞燥得完全没法听下去。晏香茹赶快扯着傅悦走了。
听说两人手牵手在走出太华池后,在朝房门口遇见了气喘吁吁坐着休息的几位臣子,当即被臣子们围堵住一番劝解国事为重。
傅悦烦不胜烦,一把抱起端庄的凤后晏香茹,在凤后的惊呼和众目睽睽中,沿着宫道溜走了。
傅子初留在傅子笙宫中,亲自监督她做功课。
她随手拎起一张画,皱着脸问她道:“笙儿你这画的是什么?夫子让你画仕女图,你难道是……画了个丑鬼?”
傅子笙咬着毛笔,边琢磨边练字,歪头看见那张她无意间涂涂抹抹而成的画卷,连忙抢了过来,捂在胸口道:“阿姐!就是一个画像罢了。”
她哭笑不得,“哪来的什么丑鬼?鬼是什么,我还没有见过呢,怪力乱神不可语。”
傅子初登时迷惑了,点着头又道:“你画的是什么人?怎么长这般样子?我记得你画功并不差劲。”
傅子笙吞吞吐吐,当下把面目全非的画卷撕碎了,塞到桌子底下,道:“随便画画,当然不得真。有空我亲自临摹丹青,为阿姐美画一幅。”
傅子初摆手,婉拒道:“不了,等你抽出空闲为我作画,不如我自个儿来。你先做着功课,红喜和绿浮在小厨房做了吃食,我去看看,给你端来。”
“谢谢阿姐。”
傅子笙见傅子初离开书房,松了一口气,将撕烂的画纸从地上捡起来,那模糊不清的墨迹是一个只有轮廓的人形,是小燕儿的脸。
她抚摸着破损的画,暗叹一声,‘既然已经决定撇清关系,不辞而别。我又为什么总是在意?’
更何况长孙燕其实并不单纯,自己也清楚,她有很多事瞒着自己。
何须在意呢?
既不会再见了。
傅子笙将残纸揉成一团,塞进了废纸篓中,摇摇头专注于眼前的功课。
今夜月明,傅子笙却是难得失了眠。
……
又一年过去。
傅子笙十岁。
时属中秋,银杏树叶落漫漫,皇宫中好一番的诗情画意,月饼的香味弥漫在御膳房及宫阙之中。
但前方朝堂上文武百官每日争吵不休,前方战事吃紧的风声逐渐传到后宫里,闹得人心惶惶。
晏香茹听到后宫里有宫女在谈论战事,当即下令“后宫不得干政”,以“绯言不得私传”的名义严令禁止宫里的人说起朝堂上的事情,方才管住了各宫的宫人。
教学的夫子和国师都心浮气躁,傅子笙的书也读不下去了,近日已听停课。
每个人都默默关心着朝堂上近日又是哪位将军战败被擒,哪座城池被攻破,哪里的官员举族叛变。
起因是半年前,强盛的昌国突然产生了内乱。
承亲王长孙啸拿出了一道昌国先皇的遗诏,以“还昌圣主”的名义拥兵自重,并且获得了一半以上朝臣的支持,她将长孙澹拉下了皇座,自个儿坐上了皇位。
整个的动乱都是在昌国京城及附近几个州城完成,所耗时长不过四五月,百姓们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很容易就接受了新的女皇和朝堂政策更迭。
许是藩王篡位太过顺利,其他五国在暗中观察事态的时候,竟忽略了长孙啸手里的百万大军,有一半已经南下,直奔延、鄯两个小国而来。
此前二月,六国不战的盟约已破,其他二国在权衡利弊后,决定派兵与昌国结盟,歼灭鄯、延二国。
越汝国也当即颁布“封国禁令”,独坐海外,明哲保身。
如此,苍戎国、桑戎国与昌国的军队共同进犯延、鄯。
鄯国的女皇为求自保,亲自执玉玺,写降书,打开城门将江山拱手让出。
傅子笙知道消息时,鄯国已经不复存在。昌国新皇长孙啸在派兵掌控了鄯国的皇都后,立马撕毁降书,将大军收押的鄯国女皇当街斩杀,头颅悬于鄯国皇城上示众。
鄯国唯一的太女庞寒云则由鄯国几个忠诚的臣子和侍卫拼死护送,在昌军追杀逃亡的路上失去了下落。
傅子笙本还想庞寒云及其部下会到延国寻求庇护,但一连两月都没有征兆,然而三国军队已蓄势待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