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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圈绝对是独一份。”林慎把工作邮件发给她,“我能不能换专业就看这个项目了,许同学,带带我。”
许同学笑靥如花,转念想到他在工地上遭遇事故变成植物人,又犹犹豫豫的劝道:“家里的安排未必不好,你们豪门继承人不都讲求家族责任么?比如褚涵大佬,你辈之楷模,当向他看齐!”
“这与家族无关,不为自己努力一次我是不会甘心的。”林慎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举例的褚大佬也年轻过。”
有故事?!
许意知早就想八卦了:“怎么说?赶紧说!别吊我胃口!”
她闪烁着小眼神打听自家大boss的模样就跟初入内娱的狗仔似的,给她一把小勺子,她能吭哧吭哧就地挖掘,说不定能挖到猛料呢!
主打一个天真乐观多期待!
林慎忍俊不禁,定在原地谨慎的环顾四周,确定再无第三人后,才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舞》第二期在现代艺术馆你找我组队时,我站在一幅有点抽象的拼贴画前。”
许意知:“她语!”
林慎略感意外:“没错,你竟然记得名字。那是褚涵的作品。”
许意知先是愣住,下意识质疑:“怎么可能,明明是一个叫‘三千尺’的化名!”
化名……
林慎见她表情僵滞,眼色却翻涌得厉害,已然不用多言。
叛逆逃家的小孩,当然不能用真名。
“看不出来啊,大佬原来是艺术挂的。”许意知说完才慢半拍的想起褚涵早早享有‘天才’知名的画家父亲,还有他同样毕业于世界级艺术院校的母亲。
大佬的血液里本就流淌着艺术的基因,这是父母赠与的天赋。
林慎:“他离家出走的时候跟我们现在一般大。”
在一个夜色浓郁的夜晚,17岁的少年背上只装了重要物品和几件单衣的背包,沿着规划好的路线,逃离将来要继承的城堡。
他去到向往的艺术之都,睡过很多座公园的长椅,为了一顿晚餐刷遍了唐人街餐馆的盘子,也曾在偶然间误入当地黑/帮的拼杀,又好运的躲过乱射的子弹……
于他而言,危险是在所难免的,呼吸是自由的,所有的体验都是新奇的,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慎又问许意知:“你还记得《她语》里女人戴的水滴形蓝宝石吗?”
褚家的老管家回忆录里没有这一段,重点描写全在褚赫野那一辈,许意知听得抓心挠肝:“记得记得,有什么讲究?”
林慎始终徐徐不急:“褚涵出生时,褚家曾经问盛鸢想要什么礼物,她点名要了这颗‘错爱之泪’。”
硕大昂贵的蓝宝石来自斯里兰卡,第一任主人是一位法国贵族。
贵族在婚后遇到了真爱,决定与情人私奔。
作为补偿,他将这颗蓝宝石赠给偏爱蓝色的妻子。
“盛鸢是懂内涵的……”许意知忍不住鼓掌。
林慎继续道:“大佬将这颗宝石放到黑/市低价售卖,又用全部的钱跟一个中国艺术生做了交易,冒名顶替对方,进入他梦想的殿堂。”
从十七岁到二十岁,三年时间,他沉浸于艺术创作,像他的父亲,又似他的母亲。
“他化名为‘三千尺’,跟很多当时聚集在巴黎的先锋艺术家合作,独立创作的作品比较少,《她语》是其中之一。”林慎在录制《我舞》第二期之前,盛砚让他关注一幅拼贴画,后来他才慢慢拼凑出完整的故事。
许意知问:“‘三千尺’这个化名好奇怪,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林慎用‘朋友你问到重点’了的眼神将她望了望,“我先前不是说了么,他独立创作的作品不多,合作项目多一些。”
许意知:“比如?”
林慎:“《此山中》的艺术指导和服装设计。”
许意知:“……”
地球是个球,咱两背靠背齐步向前走,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会迎面而遇?
林慎面无表情的叙述,像在讲一个冷笑话:“《此山中》的导演和大佬是同窗,一个写剧本,一个搞艺术。”
还没出道前,两人坐在狭窄的阳台上晒着免费的月亮、喝着廉价的啤酒,心怀向往,畅想将来。
将来要用怎样的作品大杀四方,给艺术界带来一点不同的震撼……诸如此类。
然后就不可避免的聊到‘艺名’。
导演的原创剧本名叫《此山中》,取自苏轼的《题西林壁》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大佬便取了李白《望庐山瀑布》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句里的‘三千尺’。
听故事的人总想探究故事背后的深刻含义,忽略了美好多在少年时。
而少年们总是天马行空、随性而为的。
……
午后的阳光变得热烈起来,许意知停一片林荫下,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