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江南 作品

第604章 她更早心动的证据

  她是真的不客气的去吻上他。

  他抱着她,到床上去,她凑过来,吻他喉结的时候,萧崇笑出声来,低眸看着她,“你现在……学的是又坏又爱撩,嗯?”

  张沁手肘撑在床上,姿态略妖娆的望着他,“这就是我与过去待你的不同了,喜欢吗?”

  他“嗯”了声,然后咬了她的唇一下,“特别的喜欢。”

  张沁脸一红,他洗完澡后,就穿了一件t,她的手指从下摆钻进去,摸着他腰上肌理分明的线条,“她们只能看看,摸不到。”

  他就看着她表情小得意,唇角微扬,“就……这么喜欢?”

  “嗯,宁溪说了,你是属于经典款的男人,那……敞着衬衣的模样,那可是太有张力了,可以到流鼻血的程度。”张沁说,落在他的裤腰处,然后挑着眉梢,望着他。

  清隽的男人,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灯光昏暗。

  张沁的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脸部轮廓,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的。

  萧崇骨节分明的指钻进她的睡裙里,干燥的掌心落在她的小腿,不知怎的,张沁莫名就紧张了一下。

  老夫老妻,这么些年了。

  还有一个女儿了,这种事她应该习以为常的。

  可是今天,她真的是紧张的,还有点害羞。

  担心自己的身材不够美,惊艳不到他似的。

  不曾有过的患得患失,她悄悄吸了口气,然后贴到他的怀里,嗓音酥软,“萧崇……”

  她的声音啊,勾的人心痒难耐了。

  萧崇低笑,手指就辗转在她的小腿上,在亲她耳朵的女人,倏地睁开眼睛,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看着他眉目清明,哪里是想与她纵情欢愉的模样呢?

  她看着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揉。

  她心中的失落被丝丝的甜蜜代替了。

  以前的时候,他的心就是很细的,她今天其实忙了一天,腿都站直了,他发现了的,所以在睡前,给她揉。

  张沁心口软的一塌糊涂,“以前,你也这样给我揉过腿的,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呢?”

  “分对谁。”让她坐好,将她的腿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他低眸的模样,张沁竟觉得心动异常。

  她越来越觉得,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总是说,你要怎么样对他,要怎样对他好,要让对方感受到。

  这个课题,张沁觉得自己修的不好,至少不如萧崇做的好。

  他一举手一投足的对她,似乎都藏着爱意。

  她好似也是最近才学会了对他表达一点点的爱吧。

  就像是之前,两个人出了问题,她心慌难过,却总是后知后觉的才明白,伤透了他的心,需要爱意来抚平。

  “老公……”

  “嗯?”他抬了下眼,看她。

  “你也不要客气。”她一边说,衣服的肩带滑落,然后直勾勾的看着他。

  将人捞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握住他的腰,“我什么时候客气过,嗯?”

  张沁想了想也是,抿了抿唇,那今天,怎么回事?

  “明日不是要早起吗,也不看看几点了。”

  张沁心中的不解,一扫而空,原来是心疼她呀。

  “可是我睡不着呀。”她抱着他的脖子,快要凌晨了,今天一天其实特别的累,晚上还要倒腾孩子睡觉,可是现在她就觉得充满了能量,一点都不想睡。

  “为什么?”他问,声音是低哑的,也是温柔的,“今天出了挺多画,赚钱赚的,开心了?”

  等展出一结束,画就要被运走了。

  “与钱无关,与你有关。”张沁说,萧崇的反应,大大的超出她的预期了。

  这样的要好,这样的甜蜜,对于张沁而言,像是做梦一样。

  “我?”

  张沁摸着他的耳垂,软软的,她发现了了,只要她摸一摸,就会红耶!

  “要不,你再稍微对我冷淡那么一点点,先别对我这么好,我再努力努力。”

  萧崇看着她,这个傻姑娘!

  他不过就是冷淡了那么几天,就害怕了?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我没有给你说,一些画的灵感,你看看你就对我这么好了,你说怎么办?”张沁觉得可惜。

  “这样啊,既然太太睡不着,那我们就……说一说?”

  “去展厅吗?”张沁问,却是一副要下床的模样。

  萧崇将人捞到怀里,“我在展厅一天等你,就不做别的事情吗,我喜欢的画,拍下来了。”

  他搂着她,然后给她看。

  那些非卖品,他都拍下来了。

  沙滩上,留下的一个小小的脚印。

  是她的一副创意画,跟她的整体绘画风格是一样的,色彩的冲击,也是蛮大的。

  只不过,左侧有大面积的留白。

  张沁指了指那个留白的地方,“给你留了位置的。”

  “我?”

  “嗯,我想,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也想陪着颂颂的……虽然你没在,但是我假装你在。”张沁说,然后朝着他嘻嘻笑,“这样我好受一些,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看到女儿的话,一定特别特别的宝贝。”

  萧崇心口一疼,“当初,不是故意的,不是因为你对我说的话,我才做出那样的选择,秦阿姨是拿我当亲儿子一样疼的,那个时候没有办法的事,人家拿我当亲儿子,我有报答的机会了……而且,那也是我的心结,当年凤凰山的消息,我知道的晚了一步,如果我能够早一点到的话……”

  张沁听闻,“你说你,怎么那么傻,那年大火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怎么就能把这事怪到自己的头上呢,你知不知道,知道你出事的时候,我觉得,我要疯掉了,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等我给你道个歉。

  这两年,我每天都愧疚,对悔恨,在过去与你生活的那么些年里,不曾对你好一点……”

  萧崇看着他,“我以后不敢了,真的,无论你是愧疚也好,什么也好,我都不管了,反正我是离不开你了,我不可能再给你离婚的,你想都不要想。”

  张沁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她就是因为喜欢他,爱他嘛。

  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些时间,慢慢让他发现吧……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萧崇,你有了我,有了女儿,你以后再也不许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你想做任何事情,都想一想我,想一想女儿,你都不知道,颂颂用那无比羡慕的眼神,看着别人的爸爸,我心都碎了。”

  萧崇听闻,心疼的眼眶都湿润了。

  张沁擦着眼泪,“你都不知道,晏方旬嘛,一直让她叫爸,后来安宁生了宝宝,她问我,她说,妈妈,爸爸不要咱们了吗,你说……”

  萧崇嗓子眼酸酸麻麻的,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张沁,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刻,有多么的庆幸我活过来了,让我有机会弥补你们娘俩……”

  萧崇想起了他从病床上想起的那副茫然,身不在何处,人不知从何处来。

  偌大的世界,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放自己的身体,不要说灵魂了。

  这两年,谢清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他从医院跑了,去接他回来。

  他每次问谢清舟,为什么要在这里,呆呆的站在曾经去凤凰山的那条路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清舟总是说,“自己想。”

  就算是再次见到张沁的时候,与她重新领证。

  在南城往返,那种甜蜜,就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那种云散了的,不踏实感,让他觉得甜蜜又沉沦,还会害怕。

  现在的他,她在爱他。

  女儿开心的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来亲他。

  他无比、无比的庆幸,他好好的回来了。

  “张沁……”

  “我爱你。”

  张沁愣了,就怔怔望着他,她没想到这三个字的能量这么大,竟然让人有点想哭。

  “大抵是从你喝醉了,撞进我怀里的那一刻吧,香香的软软的姑娘,就那样全身心的信任,毫无防备的靠在我怀里时……”

  那一刻心脏好似激动了一下,他始终记得,那种感觉。

  经年过后,他才得知,那就是心动。

  “什么时候啊,我什么时候喝醉了,撞进你怀里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张沁问。

  他不说。

  张沁笑,“你是不是在骗我呀,是别人对不对,你想错了……”

  “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很爱你,我的心肝儿。”

  他说完已经躺下了,张沁趴在他的怀里,“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嘛。”

  男人眉梢一挑故作凶相,“睡觉,不然收拾你。”

  “求求了,你告诉我……”

  以前,他叫她叫心心。

  她的沁字拆开,叫水心。

  原来,心心,也是心肝儿的意思。

  ……

  张沁的个人画展,展出时间要一个月。

  所以这段时间,她比较忙。

  而凤凰山这边的进度要赶,两口子要两头忙。

  小颂颂在爸妈各自要忙工作时,不得不跟着谢家的奶奶陪着爸爸在凤凰山,住上一周。

  然后跟着江家的姥姥,在艺术馆待上一周。

  虽然车程不到两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让对方辛苦。

  张沁回了家,给他打视频,“好想你啊……”

  “想我哪儿?”萧崇笑问,在女儿睡了之后,在办公桌上,读个书。

  张沁挑了下眉梢,“你说呢?”

  “都给你睡了,你都没时间,我也没办法。”

  张沁忍不住想,她最近忙成这样,为了什么?

  自从两个人和好了,都没时间呢。

  “这周末,我带着颂颂回家。”萧崇说。

  “回家又怎样?”张沁冷哼,上周不是就在家住了嘛,她都洗澡了,他只是瞥了一眼,说睡觉。

  她钻到他被子里,他冷声警告她,“你动手动脚的,我跟女儿去睡。”

  她知道他心疼她辛苦,可是都两个多月了,他都能忍住,她有时候都怀疑他不行了。

  “这周末我不回家,出个小差,但是我给我自己招了个助理,下周可以去陪你们了。”

  展厅那边,她不必每日去了,朋友介绍的客户,她去招待招待就可以了。

  她当初办这个画展,主要是为了他,这不是本末倒置嘛。

  “好。”

  周末,张沁去了一趟北城,受邀参加了一个活动。

  萧崇带着女儿回了家。

  家里少了她,空荡荡的,又显得特别的大。

  “你明天给我带几件衣服过去,好不好?床单,还有被子,山里我总是觉得晚上凉,一床被子,不够。”

  “好。”萧崇应着。

  等着女儿睡着了,他开始去找被子,找床单。

  这个家吧,他住的时间短,一时间不知道她的床品,在那个橱子里。

  没有办法,他只能一个防尘袋接着一个的打开。

  他摸到一个软软的,以为是薄被子,打开了,竟然是一件男士的羽绒服。

  萧崇皱了皱眉,从袋子里掏出来,果然是一件男士的羽绒服,吊牌还没拆呢。

  他回来住,冬天的衣服,还没添置呢。

  防尘袋的底层压着一件购物袋。

  她这是准备送人的?

  萧崇从购物袋里找出了一张购物小票,上面的日期,让他整个人愣住了。

  萧崇始终到现在,还是觉得,张沁对他有点动心了,但别的因素更大,可是翻找出了,她更早动心的证据,那现在……不就是有点爱了吗?

  ……

  张沁第二天从北城回来的路上,就接到了萧崇的电话,说先不去山里了。

  他病了。

  张沁匆匆回家,室内没开灯,以为萧崇进了医院。

  开了灯,放下行李,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了他一跳,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羽绒服。

  张沁心一紧,“你……这么冷吗?

  病的这么严重吗?

  萧崇起了身,在她面前晃了一圈,“帅吗?”

  张沁:“……”

  “你真的是病得不轻啊,大热天的,上面穿羽绒服,下面短裤,你……”张沁不理解。

  “帅不帅?”他问,执着于这个问题。

  张沁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想起宁溪说的,大狼狗来了,正朝着她甩尾巴呢。

  “帅,特别帅,脱下来,多热。”张沁说这,去拉拉链,“诶,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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