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钓鱼 作品
53. 《红楼梦》中的糕点
苏蘅似对李里的到来并不意外，明明正在直播，他却只是睁眼，仍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对着镜头挑眉轻笑道：“古地球时代的小朋友，你好呀。”
古地球时代？
李里微微一愣，在她的印象里，古地球时代应该是恐龙生存的时期乃至更早，但鉴于面前屏幕里这个人是星际位面的宿主，可能对于地球年历的称呼有所不同。
至于小朋友……李里决定忽略这有点别扭的称呼。
开了直播，她想和苏蘅沟通，可她眼睛绕着屏幕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发送弹窗的输入框。
她问系统：“我该怎么在直播里和苏宿主交流？”
【宿主直接和星际位面宿主说话就可以了呢~】
“什么，直接说话就行了吗？”李里震惊，“那我刚刚说的话，苏宿主都能听见！？”
李里有些慌，赶紧回想自己打开直播以来，有没有说出什么冒犯的话。
这系统也太不可靠了，怎么能不经她同意直接开麦呢。
【请放心哦，宿主。只有在你想与星际位面宿主说话时，他才听得到你的声音哦~】
“哦，这样啊……”
那还行。
李里稍稍放心，看着屏幕，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是在和屏幕里的苏蘅交流，说道：“苏宿主好呀。我是科技位面的李里，谢谢你的虹素藻，我收到了。”
果然，在她这次说话的时候，屏幕的一角冒出了一个麦克风的符号。
她彻底放下了心，看来系统虽然说着透明开放，但实际上看，还是很尊重用户隐私的。
“你喜欢就好。”屏幕内苏蘅听到了李里的话，终于从榻上坐起。
他微微弯腰，把手肘撑着胳膊摆出一副霸总状，说道，“宿主发布任务都需要结合自身需求，小李里要虹素藻做什么，装饰空间？”
李里：“……”
原先躺着说话她就不说什么了，但现在这副模样……算了，看在他好看的份上，忍了。
不过，为什么虹素藻要用来装饰空间，它不是食材吗？
被苏蘅这么一说，她倒真的有些好奇这虹素藻长什么样了。
当时系统宣布任务完成时，虹素藻是直接出现在面板里的，她还没见过实物呢。
此时，李里拉过面板，取出虹素藻一看，才明白为什么苏蘅说这是装饰空间用的。
虹素藻，藻如其名，通身呈现透明状，能在光下随着角度变换，折射出犹如彩虹的色彩。与其说这是水藻，不如说它更像是海带质地的镭射纸。
唉，本来今晚直播，她还想用这个食材做海带汤的，现在泡汤了。这种不合常理的植物，想来也不能在面向普通观众的直播间里拿出来吧。
李里叹气，开始回答苏蘅，“我本来听系统说，虹素藻能减肥，想在晚上直播中做减脂餐用的。但是，我们这边没有这种植物，只能作罢。”
“你们那里没有虹素藻？”苏蘅看样子有些诧异，“我记得这种藻类在古地球时代已经存在了啊……系统，你说呢？”
边上在喊醒苏蘅后就丧失生气的黑衣男人突然又活了过来，用平淡无波的声调答道：“虹素藻出现自古地球时代晚期，科技位面宿主还处于古地球时代中期。”
“哦——”苏蘅懂了，又问道，“听说你有事找我？”
“……什么？”李里方才听到系统说她所在的世界是古地球中期，走了神，苏蘅的问题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李里眼睛都亮了一下，“对，苏宿主，你那里有没有一种物品，可以帮助人远距离传送的，最好小一点，隐蔽一点……”
李里手忙脚乱地说出自己需求，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心里还想着系统真靠谱，没等她开口，就把需求告诉了苏宿主了，都省的她组织语言。
【宿主，自从星际位面宿主把我关在机器人里，系统就不能随心所欲说话啦！】
弹窗跳出，李里微微一怔，不是它说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不及她细想，屏幕内苏蘅已经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一把平平无奇的钥匙从空中掉落到他手心里。
“这是□□，”苏蘅解释道，“它可以连接任意两扇使用者已知的门，应该很符合你的需求。”
连接任意两扇已知的门……那不就类似于多来A梦里的任意门吗！
李里惊喜，比起往地上放卡片，这才是她想要的道具，动漫照进现实！
而且用钥匙开门，可控性比突然出现在一个地方高出不少，这简直不要太符合自己的需求！
李里也不管是谁告诉苏蘅的了，此时忙不迭说道：“符合的，符合的，谢谢苏宿主！我该用什么换呢？”
“用什么换？”苏蘅状似思考，实则脱出而出道：“我现在在收集古地球植物，拿到这钥匙可费了我好大功夫，我要二十……不，三十种不同的植物以及种子！”
说完，他略带忐忑地看着镜头，好像等着李里讨价还价。
而李里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应道：“好！”
三十株不同植物而已，她现在空间内就躺着不下三十种作物，分分钟能换给苏蘅，这钥匙就跟白捡得似的。
“等等！”苏蘅见李里那么痛快，后知后觉补充道：“我说的植物可是要有观赏性的。”
他又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时间，镜头拉远，李里再一次看到那布满荧光的奇幻雨林。
苏蘅的声音从画面中传来，“我的生态星球，布满了我从本星系出发，三十八光年中，九十六颗行星上收集来的植物，每一株都是我精挑细选。你作为交换是植物，可不能输于我收集的啊。”
“……行！”李里勉强答道。
她仔细观察着这片雨林，除去那能散发梦幻荧光的藤蔓，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外，大多数树木也不见得比地球上的漂亮多少。
虽然可能存在着审美差异，但找出三十种应该不算难事。
见她同意，苏蘅又拉回镜头，对着李里比了个心，“你真是太可爱啦。比起那些惯会讨价还价的宿主，我们李里小朋友简直就是天使。”
他把□□交给机器人系统，下一秒，李里这边也收到了提示。
【□□已准备，请宿主提供三十种不同品种观赏植物及种子，观赏性由系统判断。】
“还能讨价还价？”接到任务的李里眨巴着眼，怎么没人和她说过。
苏蘅自知失言，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什么……听说你做饭很好吃？”
又是听说？听谁说的？
李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还行，比较符合大部分人胃口。”
“那你会做一些传统菜色吗？”苏蘅又问。
“传统菜色……有多传统？”李里反问。
苏蘅来了兴致，一打响指，凭空出现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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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翻开开始念：“糖蒸酥酪、藕粉桂花糖糕、奶油松瓤卷酥、枣泥山药糕……”
“停，打住！”李里制止苏蘅继续读下去，她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要《红楼梦》的糕点对吧。”
苏蘅眼睛睁大，不敢置信道：“你知道这本书？”
李里理所当然，“知道啊。”四大名著之首，谁不知道？
可苏蘅似乎很激动，“你居然知道，之前我问蒙石，他说他听说过！我还以为这是假的呢！”
书还能有假？
不过蒙石没听说过也正常，他所在的是秦朝，《红楼梦》诞生于清朝。
就算两个位面历史发展有所不同，这本书的创作时期也不能一下早了一千年去。
李里解释道：“这本小说应该是在蒙大哥所在时代之后创作的，所以不知道很正常。在我的时代，这本书已经出生有百年了，是本家喻户晓的名著。”
“那你会做这些糕点？”苏蘅期待地问道。
“我没做过。”李里实话实说，“但应该不难。”
“太好了，那你教我做这些糕点吧！”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怎么教你呢？”给食谱吗？
李里思考，当初闻人姝要叫她修真位面舞蹈，系统就是直接甩给他一本书，难道她也要现些一本食谱？
没等她想明白，苏蘅率先说道：“小李里，你晚上不是要直播吗？”
李里一愣，下意识点头，“是啊。”
随后，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苏蘅开口道：“那不是正好？你就在直播里教我呗。”
“不行！我直播定好了，是要做减脂餐的！”李里拒绝，她不满道：“而且，我晚上的直播是给现实世界观众看的，不能随你指定内容。”
“可是，我找这些糕点做法很久了，真的很想知道。”苏蘅见李里不答应，做出一副委屈状。
虽然李里知道他多半是装的，但奈何苏蘅长得实在太好，就算是一副做作的模样，也让人相当难以拒绝。
可李里还是铁石心肠道：“不行就是不行。”
苏蘅自己也说找了很久，那肯定不急于这一时，没必要非占着她的直播时长做糕点教学。
李里补充道：“苏宿主如果对糕点感兴趣，我可以把做法写成食谱，或者找时间开直播教你，可今晚我答应朋友了，要做减脂餐的。”
“好吧。”苏蘅继续装委屈，“小李里拿到钥匙就变了个人，明明之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苏宿主，我不是不教你，只是直播……”李里叹气，最后还是妥协了，“这样吧，我和朋友商量一下，看看直播时长有剩余，就做这些糕点，可以吗？”
这句话说出口，苏蘅表情立马变了，“我就知道我们小李里最好了，晚上几点直播？”
李里看了下手机，给了个模糊时间，回道：“大概五小时后吧。”
苏蘅得到想要的信息，一手撑着床榻，一手举过头顶，行了个少先队礼，“收到！”
李里翻了个白眼，果然，人不管再好看，一旦不正常，就会让人失去交流的欲望。
她和苏蘅告了个别，就要关闭直播间。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原先笑得一脸灿烂的苏蘅，再她关闭直播间的一瞬间，嘴角笑意加深，再配上他那本身就显得狡黠的红眸，活像是个要做坏事的熊孩子。
古地球时代？
李里微微一愣，在她的印象里，古地球时代应该是恐龙生存的时期乃至更早，但鉴于面前屏幕里这个人是星际位面的宿主，可能对于地球年历的称呼有所不同。
至于小朋友……李里决定忽略这有点别扭的称呼。
开了直播，她想和苏蘅沟通，可她眼睛绕着屏幕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发送弹窗的输入框。
她问系统：“我该怎么在直播里和苏宿主交流？”
【宿主直接和星际位面宿主说话就可以了呢~】
“什么，直接说话就行了吗？”李里震惊，“那我刚刚说的话，苏宿主都能听见！？”
李里有些慌，赶紧回想自己打开直播以来，有没有说出什么冒犯的话。
这系统也太不可靠了，怎么能不经她同意直接开麦呢。
【请放心哦，宿主。只有在你想与星际位面宿主说话时，他才听得到你的声音哦~】
“哦，这样啊……”
那还行。
李里稍稍放心，看着屏幕，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是在和屏幕里的苏蘅交流，说道：“苏宿主好呀。我是科技位面的李里，谢谢你的虹素藻，我收到了。”
果然，在她这次说话的时候，屏幕的一角冒出了一个麦克风的符号。
她彻底放下了心，看来系统虽然说着透明开放，但实际上看，还是很尊重用户隐私的。
“你喜欢就好。”屏幕内苏蘅听到了李里的话，终于从榻上坐起。
他微微弯腰，把手肘撑着胳膊摆出一副霸总状，说道，“宿主发布任务都需要结合自身需求，小李里要虹素藻做什么，装饰空间？”
李里：“……”
原先躺着说话她就不说什么了，但现在这副模样……算了，看在他好看的份上，忍了。
不过，为什么虹素藻要用来装饰空间，它不是食材吗？
被苏蘅这么一说，她倒真的有些好奇这虹素藻长什么样了。
当时系统宣布任务完成时，虹素藻是直接出现在面板里的，她还没见过实物呢。
此时，李里拉过面板，取出虹素藻一看，才明白为什么苏蘅说这是装饰空间用的。
虹素藻，藻如其名，通身呈现透明状，能在光下随着角度变换，折射出犹如彩虹的色彩。与其说这是水藻，不如说它更像是海带质地的镭射纸。
唉，本来今晚直播，她还想用这个食材做海带汤的，现在泡汤了。这种不合常理的植物，想来也不能在面向普通观众的直播间里拿出来吧。
李里叹气，开始回答苏蘅，“我本来听系统说，虹素藻能减肥，想在晚上直播中做减脂餐用的。但是，我们这边没有这种植物，只能作罢。”
“你们那里没有虹素藻？”苏蘅看样子有些诧异，“我记得这种藻类在古地球时代已经存在了啊……系统，你说呢？”
边上在喊醒苏蘅后就丧失生气的黑衣男人突然又活了过来，用平淡无波的声调答道：“虹素藻出现自古地球时代晚期，科技位面宿主还处于古地球时代中期。”
“哦——”苏蘅懂了，又问道，“听说你有事找我？”
“……什么？”李里方才听到系统说她所在的世界是古地球中期，走了神，苏蘅的问题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李里眼睛都亮了一下，“对，苏宿主，你那里有没有一种物品，可以帮助人远距离传送的，最好小一点，隐蔽一点……”
李里手忙脚乱地说出自己需求，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心里还想着系统真靠谱，没等她开口，就把需求告诉了苏宿主了，都省的她组织语言。
【宿主，自从星际位面宿主把我关在机器人里，系统就不能随心所欲说话啦！】
弹窗跳出，李里微微一怔，不是它说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不及她细想，屏幕内苏蘅已经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一把平平无奇的钥匙从空中掉落到他手心里。
“这是□□，”苏蘅解释道，“它可以连接任意两扇使用者已知的门，应该很符合你的需求。”
连接任意两扇已知的门……那不就类似于多来A梦里的任意门吗！
李里惊喜，比起往地上放卡片，这才是她想要的道具，动漫照进现实！
而且用钥匙开门，可控性比突然出现在一个地方高出不少，这简直不要太符合自己的需求！
李里也不管是谁告诉苏蘅的了，此时忙不迭说道：“符合的，符合的，谢谢苏宿主！我该用什么换呢？”
“用什么换？”苏蘅状似思考，实则脱出而出道：“我现在在收集古地球植物，拿到这钥匙可费了我好大功夫，我要二十……不，三十种不同的植物以及种子！”
说完，他略带忐忑地看着镜头，好像等着李里讨价还价。
而李里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应道：“好！”
三十株不同植物而已，她现在空间内就躺着不下三十种作物，分分钟能换给苏蘅，这钥匙就跟白捡得似的。
“等等！”苏蘅见李里那么痛快，后知后觉补充道：“我说的植物可是要有观赏性的。”
他又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时间，镜头拉远，李里再一次看到那布满荧光的奇幻雨林。
苏蘅的声音从画面中传来，“我的生态星球，布满了我从本星系出发，三十八光年中，九十六颗行星上收集来的植物，每一株都是我精挑细选。你作为交换是植物，可不能输于我收集的啊。”
“……行！”李里勉强答道。
她仔细观察着这片雨林，除去那能散发梦幻荧光的藤蔓，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外，大多数树木也不见得比地球上的漂亮多少。
虽然可能存在着审美差异，但找出三十种应该不算难事。
见她同意，苏蘅又拉回镜头，对着李里比了个心，“你真是太可爱啦。比起那些惯会讨价还价的宿主，我们李里小朋友简直就是天使。”
他把□□交给机器人系统，下一秒，李里这边也收到了提示。
【□□已准备，请宿主提供三十种不同品种观赏植物及种子，观赏性由系统判断。】
“还能讨价还价？”接到任务的李里眨巴着眼，怎么没人和她说过。
苏蘅自知失言，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什么……听说你做饭很好吃？”
又是听说？听谁说的？
李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还行，比较符合大部分人胃口。”
“那你会做一些传统菜色吗？”苏蘅又问。
“传统菜色……有多传统？”李里反问。
苏蘅来了兴致，一打响指，凭空出现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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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打住！”李里制止苏蘅继续读下去，她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要《红楼梦》的糕点对吧。”
苏蘅眼睛睁大，不敢置信道：“你知道这本书？”
李里理所当然，“知道啊。”四大名著之首，谁不知道？
可苏蘅似乎很激动，“你居然知道，之前我问蒙石，他说他听说过！我还以为这是假的呢！”
书还能有假？
不过蒙石没听说过也正常，他所在的是秦朝，《红楼梦》诞生于清朝。
就算两个位面历史发展有所不同，这本书的创作时期也不能一下早了一千年去。
李里解释道：“这本小说应该是在蒙大哥所在时代之后创作的，所以不知道很正常。在我的时代，这本书已经出生有百年了，是本家喻户晓的名著。”
“那你会做这些糕点？”苏蘅期待地问道。
“我没做过。”李里实话实说，“但应该不难。”
“太好了，那你教我做这些糕点吧！”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怎么教你呢？”给食谱吗？
李里思考，当初闻人姝要叫她修真位面舞蹈，系统就是直接甩给他一本书，难道她也要现些一本食谱？
没等她想明白，苏蘅率先说道：“小李里，你晚上不是要直播吗？”
李里一愣，下意识点头，“是啊。”
随后，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苏蘅开口道：“那不是正好？你就在直播里教我呗。”
“不行！我直播定好了，是要做减脂餐的！”李里拒绝，她不满道：“而且，我晚上的直播是给现实世界观众看的，不能随你指定内容。”
“可是，我找这些糕点做法很久了，真的很想知道。”苏蘅见李里不答应，做出一副委屈状。
虽然李里知道他多半是装的，但奈何苏蘅长得实在太好，就算是一副做作的模样，也让人相当难以拒绝。
可李里还是铁石心肠道：“不行就是不行。”
苏蘅自己也说找了很久，那肯定不急于这一时，没必要非占着她的直播时长做糕点教学。
李里补充道：“苏宿主如果对糕点感兴趣，我可以把做法写成食谱，或者找时间开直播教你，可今晚我答应朋友了，要做减脂餐的。”
“好吧。”苏蘅继续装委屈，“小李里拿到钥匙就变了个人，明明之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苏宿主，我不是不教你，只是直播……”李里叹气，最后还是妥协了，“这样吧，我和朋友商量一下，看看直播时长有剩余，就做这些糕点，可以吗？”
这句话说出口，苏蘅表情立马变了，“我就知道我们小李里最好了，晚上几点直播？”
李里看了下手机，给了个模糊时间，回道：“大概五小时后吧。”
苏蘅得到想要的信息，一手撑着床榻，一手举过头顶，行了个少先队礼，“收到！”
李里翻了个白眼，果然，人不管再好看，一旦不正常，就会让人失去交流的欲望。
她和苏蘅告了个别，就要关闭直播间。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原先笑得一脸灿烂的苏蘅，再她关闭直播间的一瞬间，嘴角笑意加深，再配上他那本身就显得狡黠的红眸，活像是个要做坏事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