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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囔道歉。
应戾也含糊不清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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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目送三个人远去,低头看荷包。
他几乎毫不犹豫道:“我要烧了它。”
他不会让陈逢去脏了娘的坟。
应戾拿了火折子,两个人就地点燃了荷包,布料燃的快,头发却没那么好烧。
过了许久,头发成了一把灰。
飞一吹,地上干干净净。
阮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一步步走到应戾身边,而后跳上他的背,欢快道:“咱们回家!”
应戾扶住他的腿把他往上掂了掂,唇角含笑:“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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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踏着秋意在路上赶着马车,看到路边有不少金黄的稻谷,风一吹,把弯了腰的谷穗吹起,也让地里收庄稼的农人感到快意。
阮乐正在练如何架马车,应戾在旁边教。
旁边的冯潇潇拿出在路上买的萧吹了一曲,孟凌云听着有趣,拿出了他的笛子配合。
小九则搬出一个鼓放身边,时不时凑着节奏敲几声。
小栗子去找了小九,大饼也跑上马车。
徐兰竹不懂太多乐器,他在路过一片竹林时,取了一片竹叶,放在嘴边吹起了无名小调。
一脸懵的阮乐往左看往右看,轻笑道:“应戾,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什么也不会。”
应戾挑眉:“谁说的,我们会听。”
两个人对视,阮乐没忍住笑,又轻拍了应戾手背。
在九月初,他们到了安州的地界。
徐兰竹和冯潇潇他们未去丰林县,他们走了另一条* 相近的路回了安州。
阮乐和他们告别,他去了京城一趟,忽得发觉安州的确不远。
又走了两天,在九月初三下午,他们终于回到了丰林县。
孟凌云和小九回了林家,阮乐和应戾带着小栗子和大饼去找了应清。
他们还未到地方,应清先看到马车和坐在前面的人,脸上的笑藏不住:“乐哥儿,小戾,小栗子,你们回来了!”
阮乐下车乖巧道:“清哥,我们回来了,我们好想你。”
应清瞬间从阮乐的眉眼处看出不对,拉着他坐下:“可是在京城受了欺负?”
阮乐摇头,他抱住应清胳膊:“就是觉着,有亲人真好。”
应清看出了阮乐不想说,也不强求,给他说起了近日雨姐儿的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大饼等应清说完,过去蹭了蹭他的腿,应清忙道:“差点忘了你,大饼,你也回来了。”
大饼甩着尾巴嗷呜一声。
晚些时候王雨回来,和舅么腻歪了一会儿,又看到眼巴巴的弟弟,她抱住他道:“小栗子,姐姐也很想你。”
小栗子忙不迭点头:“我也是!”
又拿出他在京城买给雨姐的东西。
一家人晚上一起吃了饭,元阿么又给他们烧了水,等各自洗干净,换上衣服回屋睡觉。
小栗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今到家,他要自己睡了。
他试图用湿润眼眸引起小爹注意,没料到爹揪着他回了屋里,把他放在床上,爹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告诉他:“睡吧。”
小栗子哼哼一声,睡就睡,他用后背对着爹,刚躺下眼皮子一沉,一会儿睡得呼呼。
应戾失笑,现在夜里凉,他拿出晒好的薄被盖在小栗子身上,又解开他头上两个揪揪,把头发散在一旁,这才回去。
阮乐正开着窗擦头发,看到他过来笑道:“今个倒是睡得快。”
应戾拿过毛巾让乐哥儿坐好,他站在身后给他擦未干的头发:“白天疯了一天,也是该困了。”
两个人吹着晚风依偎着彼此,一刻钟后,窗户从里面关上。
阮乐大汗淋漓的喘气,应戾也不遑多让,两个人许久未亲热,今日回到家里,熟悉感让两个人格外放松,于这事上也更放得开。
今晚阮乐只有一个要求,不完事之前不能上床,干净的被褥一定不能被弄脏。
只是在他被压在墙上颠起时,他没有着力点,胳膊和双腿只能牢牢缠在应戾身上。
可这个偏偏能到最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脚趾禁不住在颠簸中蜷缩。
一次两次三次过去,站着、趴着、抱着、桌上、榻上全来了一遍。
阮乐受不住,在第四次开始前他严厉拒绝了应戾无理且无耻的高难度动作。
应戾面上老实听话,还点头应答,但下一刻就这么水灵灵的进去。
阮乐咬着下唇瞪他。
应戾被看得浑身酥麻,他佯装无辜道:“它很想它。”
阮乐怒的恨不得咬死他。
应戾看出来,鼓励道:“乐哥儿,‘咬死它’。”
阮乐:“……”
两个人闹了大半宿,后来的事阮乐记得迷糊,只知道应戾给他洗了澡,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