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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无觉,他走在最后,看到地上的鞭子和满眼害怕的陈贺珏,他拿起鞭子,抽打陈贺珏和陈贺瑶。
在打的两个人背部皮开肉绽时一人开口道:“可以了。”
众人惊恐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坐在房顶的陈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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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戾没理会, 陈逢身后一人从房顶跳下来,在拍晕应戾时被他躲了过去。
护卫看应戾身上的血拧了拧眉,未动。
马车上的阮乐晃了晃脑袋, 清醒了些,他脸上红肿,身上发疼,目光焦急在周围看。
直到落在不远处不断流血的应戾身上, 他的呼吸几乎一滞, 慌乱下了马车,却没站稳跪在地上,徐兰竹忙给他扶起来。
阮乐的声音带有颤意:“应戾!”
应戾猛地呆滞,双眸看过去。
阮乐跑到应戾身边, 看他的手腕脚腕, 他眼眸中的心疼和泪水夺眶而出,他捧住应戾的脸:“小戾,我没事,我没事。”
应戾嗅到熟悉的气味, 紧绷的神经再也撑不住, 他把头放在乐哥儿肩上,眼前猛地一黑。
众人忙扶着浑身脱力的应戾,冯潇潇把应戾放平给他治伤, 反正他们已被陈逢包围, 跑不跑没区别。
阮乐跪在地上,把应戾脑袋放在他腿上,他焦急问道:“潇姐儿,应戾手脚怎么样?”
冯潇潇摸了摸:“胳膊和腿全部错位,幸好没骨折。”
但她对于应戾在手脚错位的情况下还能走能打架感到不可思议。
她先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 里面有几片人参,她放在应戾舌下。
又把胳膊和腿一个个拧回去,迅速施针止血,但让她棘手的地方在于应戾手脚腕处的森森白骨。
冯潇潇咽了咽口水,“乐哥儿,咱们要先回去,还要去医馆抓药,应戾面色不好,他失血过多,人参只能吊着气。”
阮乐忙不迭地点头:“好。”
陈逢不知何时下来,上前拍了拍阮乐肩膀:“乐哥儿,府中有御医。”
阮乐毫不犹豫回头道:“多谢陈大人。”
一行人去了陈府。
冯潇潇和御医一起诊治,阮乐一直坐在旁边等,谁劝也没用,小栗子也是不说话地挨着阮乐,大饼也趴着不动。
从白日到府中挂上灯笼,御医们逐渐离开,冯潇潇擦了把汗走到阮乐身边,轻声道:“乐哥儿,应戾没事,只是他受伤太重昏迷过去,等醒来再好好养伤即可。”
阮乐眼眸暗淡:“潇姐儿,谢谢你们。”
冯潇潇何曾见过阮乐如此模样,她拿出药膏要给他抹脸,这次他没拒绝。
阮乐抬头看周围的徐兰竹、阮信和阮文成还有被接来的雅姐儿,心中一阵刺痛。
他后悔了,他不该留下,陈逢说得太对,他低估了他,也低估了其他人。
他的留下不止让应戾差点死亡,还会牵扯到徐兰竹和阮文成身上。
小栗子脸上猛地一凉,他抬头看到小爹在哭,他抬起小手给小爹擦泪,这时候三岁的小栗子格外的镇定。
爹说过,小爹有时候会胆小会害怕,爹要是不能及时哄小爹,他要去哄。
小栗子想告诉爹,就算爹不说,他也会哄,因为小爹平日也在哄他啊。
“小爹,不哭,不难过,小栗子陪小爹。”
阮乐紧紧抱住小栗子,哭得泣不成声。
一刻钟后,阮乐没撑住,哭得昏了过去。
·
陈府今晚灯火通明,阮乐院里陈逢派了加倍的护卫守着。
而在和鸣院中,他在门外不断地敲门。
房间里的贺轻柔权当听不见,她亲自给两个孩子抹药,看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心疼的直掉眼泪。
御医在床帏外看陈贺珏胳膊上的咬伤,写了药方后退下。
陈贺瑶和陈贺珏趴在哭着给娘告状,说阮乐和应戾是如何打得他们。
贺轻柔用袖子一抹眼泪,厉声问他们:“阮乐他们刚逃走,你们就能准确把他们绑起来,这是谁的主意?”
她该心疼会心疼,但姐儿、哥儿的一些教导她也会去认真说。
陈贺瑶知道娘心好,她闭口不言,却没挡住陈贺珏这个大嘴巴:“娘,要不是阮乐,你怎么会这么生气?!他死了不就好了,咱们一家就当没他!”
贺轻柔一愣,她鼻头一酸,摸摸两人的脑袋:“娘的好哥儿,好姐儿。”
今日之事是陈贺瑶和陈贺珏先下的手,应戾还受了重伤,阮乐身上也被踹的不轻。
贺轻柔等两个人喝了药睡下,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准该如何。
门外又响起陈逢的声音,她起身开门,面对陈逢陪笑的面容,心里一阵火气。
坐在院里,陈逢给她扇扇子:“柔姐儿,莫要气坏身子。”
“我不明白。”贺轻柔看他,“阮乐明明不想认你这个爹,为何你非要让他回到陈家。”
陈逢拉住她的手:“哥儿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