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0
来王容晕过去,应百川没得到及时医治,从而失血过多而亡。
县令判了王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坐监到死亡的那一刻。
应戾听完,嗯了一声:“婶子们、阿么们天很晚了,而且外面太冷,你们快回去,我们也要回家了。”
报完信儿的人一块应了,纷纷散开。
他们仨到家后应桂花过来,阮乐和应戾又听了一遍,发觉这次村口的阿么、婶子竟没添油加醋,说得句句属实。
晚些躺在床上,阮乐侧身面对应戾道:“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应戾抱紧乐哥儿,“我并不伤心,他们家的事与我无关。
“乐哥儿,我心里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人。”
阮乐用力在应戾怀里拱了拱,嗯了一声。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过,村里没有少了一户人家而不劳作,只会在说起时唏嘘几声。
眼看腊月,又要过年,阮乐内心颇焦躁,他还没想到要把树根雕刻成什么形状,甚至因为他想的太多而更不敢下手。
元阿么和小栗子的眼珠子随着阮乐的转悠而晃动,不一会儿,小栗子看出他喜欢的人不忙,坏人没在,抬手要抱。
阮乐过去接过,在小栗子脸上亲了几下,惹得小栗子不住地笑。
元阿么看出阮乐兴致不高,有心哄两句,但他不会说好话,只能捡着小栗子的说:“乐哥儿,我看过那么多的孩子,就小栗子长得最好,还爱笑,平时没事也不哭,可乖了。”
阮乐拉出小栗子都是口水的手指,用手帕擦了擦:“他这是随我了,娘常说,我小时候也乖,最爱坐在外面的杏树下玩闹,娘就在旁边踢毽子。”
话音刚落,脑海里突然回想到了那个场景。
那时的他应该两三岁,娘很高大,他要仰起头才能看清楚娘的脸。
“乐哥儿,你看娘厉不厉害!”
小阮乐的目光随着毽子一上一下,在毽子飞到空中后,他拍拍手高兴极了:“娘,厉害,厉害!”
阮秋华掐着腰呲着牙:“乐哥儿你再看,娘还能转身踢哪。”
小阮乐眼眸冒星星:“哇——”
后来、阮乐眉心轻皱,后来的事他记不清,好像那晚娘为了奖励他,给他蒸了野菜馍馍。
阮乐目光再次转到树根上,他眨眨眼,刚才脑海里的那一幕似乎和树根重合。
灵感一旦成型,阮乐便什么也顾不得,一整天过去,他一刻也没休息,可竟不觉得累。
直至应戾强行把他拽起来,面对应戾强硬的脸色,他懵懵的:“咋了?”
应戾:“天黑了。”
回过神儿的阮乐肚子一下子响起来,他脱力倒在应戾怀里,心虚道:“我饿了。”
应戾没绷住,被气笑了,但脚步却不停的去灶房给他端饭吃。
阮乐边吃边看今个他打底的树根,有了其形,还需慢慢精雕细琢。
这一慢慢,就是半个多月,阮乐对于日子无知无觉,直至根雕成型。
他之前练过雕刻人物,但到底不比动植物顺手,阮乐怕雕刻错,先暂且拿木材练手。
这天应桂花见他长久不出门,来找他唠嗑,无意中看到他手中雕刻的人形,忙过去急道:“秋姐儿!”
说完她落下泪,这和年轻的阮秋华并无两样,这么一想,更觉得伤心。
阮乐哄了会儿,应桂花擦了泪,慈爱的看着阮乐:“乖哥儿,你娘要是能看到你如今模样,一定开心。”
阮乐嗯了一声,他眼眶发热,他也想娘了。
树根最终在腊月二十三完成,最后的成品连应戾都忍不住说一句:“精致,好看。”
树根被做成小院形状,房屋、水井、院里散落的农具、牲畜棚里的羊和鸡,还有高大的杏树,上面结了许多杏,树下是一个小娃娃,正瞪大眼拍手。
娃娃在看院中间踢毽子的妇人,妇人几乎比房屋还高,她双手叉腰眉眼弯弯地笑,毽子在她的脚上立着。
让人一看,只想到幸福二字。
应桂花和阮信看后纷纷称奇,应桂花好奇怎么把阮秋华雕刻的那么高大。
阮乐弯腰和娘对视:“在我心里,娘一直高大无比,特别厉害。”
村里人听到风声有想看的,被应戾给挡了回去,只说等过了年铺子开业,可去铺子观看。
应清也凑空回来了一趟,那天是腊月二十五晚上,阮乐已经睡了整整两天,骨头都睡软了。
见了应清连忙说了回来一块过年的事,应清思索后点了头。
这几日人们都在街上买年货,应清就想卖酥肉饼卖到二十九,这几天可是好时机,人们愿意花铜板在吃食上,能比平时挣得多。
不过二十八那天,应清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