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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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王容晕过去,应百川没得到及时医治,从而失血过多而亡。

县令判了王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坐监到死亡的那一刻。

应戾听完,嗯了一声:“婶子们、阿么们天很晚了,而且外面太冷,你们快回去,我们也要回家了。”

报完信儿的人一块应了,纷纷散开。

他们仨到家后应桂花过来,阮乐和应戾又听了一遍,发觉这次村口的阿么、婶子竟没添油加醋,说得句句属实。

晚些躺在床上,阮乐侧身面对应戾道:“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应戾抱紧乐哥儿,“我并不伤心,他们家的事与我无关。

“乐哥儿,我心里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人。”

阮乐用力在应戾怀里拱了拱,嗯了一声。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过,村里没有少了一户人家而不劳作,只会在说起时唏嘘几声。

眼看腊月,又要过年,阮乐内心颇焦躁,他还没想到要把树根雕刻成什么形状,甚至因为他想的太多而更不敢下手。

元阿么和小栗子的眼珠子随着阮乐的转悠而晃动,不一会儿,小栗子看出他喜欢的人不忙,坏人没在,抬手要抱。

阮乐过去接过,在小栗子脸上亲了几下,惹得小栗子不住地笑。

元阿么看出阮乐兴致不高,有心哄两句,但他不会说好话,只能捡着小栗子的说:“乐哥儿,我看过那么多的孩子,就小栗子长得最好,还爱笑,平时没事也不哭,可乖了。”

阮乐拉出小栗子都是口水的手指,用手帕擦了擦:“他这是随我了,娘常说,我小时候也乖,最爱坐在外面的杏树下玩闹,娘就在旁边踢毽子。”

话音刚落,脑海里突然回想到了那个场景。

那时的他应该两三岁,娘很高大,他要仰起头才能看清楚娘的脸。

“乐哥儿,你看娘厉不厉害!”

小阮乐的目光随着毽子一上一下,在毽子飞到空中后,他拍拍手高兴极了:“娘,厉害,厉害!”

阮秋华掐着腰呲着牙:“乐哥儿你再看,娘还能转身踢哪。”

小阮乐眼眸冒星星:“哇——”

后来、阮乐眉心轻皱,后来的事他记不清,好像那晚娘为了奖励他,给他蒸了野菜馍馍。

阮乐目光再次转到树根上,他眨眨眼,刚才脑海里的那一幕似乎和树根重合。

灵感一旦成型,阮乐便什么也顾不得,一整天过去,他一刻也没休息,可竟不觉得累。

直至应戾强行把他拽起来,面对应戾强硬的脸色,他懵懵的:“咋了?”

应戾:“天黑了。”

回过神儿的阮乐肚子一下子响起来,他脱力倒在应戾怀里,心虚道:“我饿了。”

应戾没绷住,被气笑了,但脚步却不停的去灶房给他端饭吃。

阮乐边吃边看今个他打底的树根,有了其形,还需慢慢精雕细琢。

这一慢慢,就是半个多月,阮乐对于日子无知无觉,直至根雕成型。

他之前练过雕刻人物,但到底不比动植物顺手,阮乐怕雕刻错,先暂且拿木材练手。

这天应桂花见他长久不出门,来找他唠嗑,无意中看到他手中雕刻的人形,忙过去急道:“秋姐儿!”

说完她落下泪,这和年轻的阮秋华并无两样,这么一想,更觉得伤心。

阮乐哄了会儿,应桂花擦了泪,慈爱的看着阮乐:“乖哥儿,你娘要是能看到你如今模样,一定开心。”

阮乐嗯了一声,他眼眶发热,他也想娘了。

树根最终在腊月二十三完成,最后的成品连应戾都忍不住说一句:“精致,好看。”

树根被做成小院形状,房屋、水井、院里散落的农具、牲畜棚里的羊和鸡,还有高大的杏树,上面结了许多杏,树下是一个小娃娃,正瞪大眼拍手。

娃娃在看院中间踢毽子的妇人,妇人几乎比房屋还高,她双手叉腰眉眼弯弯地笑,毽子在她的脚上立着。

让人一看,只想到幸福二字。

应桂花和阮信看后纷纷称奇,应桂花好奇怎么把阮秋华雕刻的那么高大。

阮乐弯腰和娘对视:“在我心里,娘一直高大无比,特别厉害。”

村里人听到风声有想看的,被应戾给挡了回去,只说等过了年铺子开业,可去铺子观看。

应清也凑空回来了一趟,那天是腊月二十五晚上,阮乐已经睡了整整两天,骨头都睡软了。

见了应清连忙说了回来一块过年的事,应清思索后点了头。

这几日人们都在街上买年货,应清就想卖酥肉饼卖到二十九,这几天可是好时机,人们愿意花铜板在吃食上,能比平时挣得多。

不过二十八那天,应清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