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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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倒是想到一人,他抬头看应戾,应戾正给他揉发酸的胳膊,对视后道:“想去就去一趟。”

阮乐笑了,应清疑惑怎么了,阮乐把之前在路上遇到赵二娘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分开时赵二娘似乎对我有些不满,不过我想着现在潇姐儿能看病,许是也能给赵二娘看看。”

应清不太赞同赵二娘的想法,在他看来,想法不同的人不如远离,对两个人都好。

阮乐看出应清的态度,他继续道,“反正就过去说一次,以后怎么样看她自己。”他只想做任何事无愧于心。

应清叹口气,敲了下阮乐额头:“你啊,真不怕吃亏。”

阮乐嘿嘿笑。

·

赵家酒馆里,因到了年底,店里是越发的忙碌,赵二娘和赵丰年忙了一上午,前头的一缸酒没了,俩人歇歇后忙去把后面的抬过来一缸。

后面赵娘做好饭,喊了他们一声,赵二娘坐在凳子上灌了好几口茶,累的实在动不了。

赵丰年给她拍拍背顺气:“看给你累的,你别动了,我去端饭。”

赵二娘拉住赵丰年的手点头,还未说话,又听赵丰年柔声道:“小蝉,你算了一上午帐,肯定也累了,快来坐下。”

小蝉应了声,扶着腰从后头过来,等她坐下,她拍了赵丰年摸她肚子的手,粗实的银手镯在她手腕晃悠,她嗔怪道:“手脏,快去洗洗。”

赵丰年看小蝉隆起的肚子,傻笑一声去了后院。

赵二娘心里发苦,但她也只能咽下,小蝉是她亲自给赵丰年找的妾,原是个穷苦家的姐儿,半年前她爹去世,只剩下她一个。

赵二娘看她人小老实,颜色也还行,便说服了赵丰年让他把人纳回来。

不出一个月,小蝉怀了,如今已有五个月身孕,但赵二娘却发现赵丰年对他没了以前的耐心和关怀,一个月最多只在她屋里留下四五天。

小蝉看赵二娘人老珠黄的模样,摸了摸肚皮,笑得是得意洋洋。

等菜端上来,赵娘赵爹更是对小蝉百般呵护,夹肉夹菜,赵二娘握紧了筷子,看了眼赵丰年,却正好看到赵丰年在笑着看小蝉。

赵二娘垂眸,却猛地听到有人问:“赵二娘在吗?我找赵二娘。”

赵家人愣愣抬头,赵丰年见是去安州路上认识的应戾和阮乐,忙起身笑道:“你们从安州回来了?”

赵二娘也缓慢起身,她看到阮乐,再也无法平复情绪,快步走过去拉着阮乐往外走:“乐哥儿,我有话想和你说。”

阮乐看赵二娘满脸的泪,愣了愣一块出去,应清想了想,把雨姐儿交给应戾,他也皱眉跟过去。

走到无人处,赵二娘忍不住哭出声,阮乐拿出手帕给她擦泪:“二娘,不哭。”

赵二娘心里太多委屈,却无人能诉说,她抓住阮乐的手道:“乐哥儿,当初我就该听你的,不该给赵丰年纳妾。”

几乎不用阮乐问,赵二娘把自打小蝉怀孕后,家里人对她的态度说了一遍。

应清在旁边听完,他说道:“这事你可回娘家和父母聊聊,看他们有何想法。”

赵二娘哭着摇头:“我是赵家的童养媳,我没有娘家。”

阮乐和应清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但事情已成,他们也无法劝阻。

“二娘,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在安州认识一个医师,她医术很好,诊费不高,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治你们之间的病,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你要是想去,我就把她在哪里义诊告诉你,你们可去安州找她。”

赵二娘擦了泪,慌乱点头:“要去,要治。”

阮乐没给赵二娘说太多冯潇潇的事,只说了叫小冯医师,去安州西城一问便知。

赵二娘点头,她握紧阮乐的手道:“乐哥儿,多谢你。”

阮乐抿唇摇头,他刚才看到了桌上那一幕,知道赵二娘现在是真的后悔。

几人又说了几句,赵二娘收拾好情绪,见应戾买了两坛酒,她想开口说少算些,小蝉大方走到应戾身边道:“既是熟人,两坛酒而已,您拿去喝就是。”

应戾没搭理她,把银子放在桌子上,对要推脱的赵丰年道:“不必客气,不然下次我们不敢再来买。”

赵丰年苦笑,让应戾等下,他把桌子底下一掌大的小酒坛拿上来:“尝尝这个,家里新酿的,味道不错就是后劲大。”

应戾没客气:“好,多谢。”

赵丰年摆摆手,等几人离开,赵爹赵娘忙念叨小蝉怎么乱说话,两坛酒也不少银子哪。

小蝉挺直腰笑道:“爹娘,你们没看到那几人身上布料厚实,夫郎头上的玉簪和手腕上的金簪更不便宜,咱们多结交这样的人家是好的。”

赵二娘冷哼一声。

小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