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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和应戾以后是有地的人,虽说地契上的名字是阮文成,可阮乐还是欢喜的很。
他等人一走,连忙去屋里把地契放在箱子最底下,又看旁边一大包银子,他掂了掂,而后眼眸笑成了月牙。
这里面足足有一百两,是他在安州时卖木雕卖的加上之前的银子,还有一个小袋子放着两个十两的银锭子。
抽屉里还有七八两的碎银和铜板,那是他们平日用的,箱子里则是家底,能不动就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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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外头又下了场雪,阮乐如今做木雕做得熟练,特别小巧的便不再戴手套,而是徒手做,这样更能感受木头的光泽。
应清年前没再出去,他听阮乐说了许多安州的事,他看到了徐兰竹的睿智,也感受到了冯潇潇的勇敢,再看阮乐如今的自信,又想到了阮信的自强,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雨姐儿正在旁边小声读千字文,乐哥儿在雕刻木头,大饼在院里扑雪玩,小炉子上正煮着红枣水,面前的火盆很暖和,还有几块红薯在火盆里烤着,应清几乎能想到一会儿掰开的红薯是多么的甜糯热乎。
应清呼了口气,托着下巴看外面的鹅毛大雪,脸上缓缓露出了欢快笑意。
他还没想到他要做什么,只是在此时此刻,他感到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放松。
王雨读书声猛地停下,她抬头看小爹正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她起身去屋里拿了件棉衣给小爹披上,又重新坐回去,默念千字文。
在腊月中旬,阮乐和应桂花商量了下,羊卖了,到时候和鸡蛋的钱算在一起,他们一人一半,兔子和鸡肉则* 一人一只。
这些事忙活完,到了腊月十七。
阮信和阮文成赶着牛车回来了,比他们之前说的日子早了几天,阮乐以为出了什么事,还没去找阮信挂着笑脸来了。
阮乐起初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只是在想为何阮文成要扶着阮信走,直到阮信说出:“乐哥儿,我怀了。”
阮乐难以置信,目光停留在阮信格外平坦的肚子上,他摸了摸,没感觉:“信哥儿,你真有崽了?”
阮信不好意思地点头:“对,前几日我吃不下东西还想吐,还以为是太忙累到了,昨个去看了看,没想到怀了,大夫说已经有两个月。”
阮文成从进来开始就笑得特傻,眼睛压根没睁开过,应戾不太明白阮文成的心情,却眼尖看到阮信手上的细金手镯和束头发的银簪。
他顿了顿,把阮文成叫去了灶房,让那几个哥儿好好说话。
等汉子们一走,有些话阮信也能大胆说:“乐哥儿,你不知道,今年阮文成考中秀才回来时多少人酸我,还说我没给阮文成生小汉子,竟还有的人想给阮文成纳妾,呸!阮文成要真敢,我先踹了他!”
“今个回来我说了此事,看到那些婶子、阿么难看的脸色,我可开心了。”
应清生过孩子,知道前三个月最不稳,忙给他说了些注意事项,阮信乖乖听着。
倒是阮乐时不时看阮信的肚子,剥着炒栗子不知在想什么,等他出神回来,见应清和阮信正看他,他弯了眉眼:“怎么了?”
应清敲了他的额头,他还以为阮乐在想他为什么还没怀的事,宽慰道,“怀不怀这事不着急,你和应戾还年轻,再等几年有孩子也行。”
阮信点头,拿出他的酸果脯,边吃边说:“可不是,真要说,我现在还不想怀,就因为我现在不能乱动,铺子就要提前关,等明年去了,还要再找人,又是一笔银钱。”
他现在学聪明了,真遇到说他不能生的,他不骂回去也要冷嘲热讽一番。现在是有了孩子,但做什么也不方便。
阮乐还真不是想这个:“我在想崽崽为什么不动,不都说崽崽在肚子里会来回翻滚?”
阮信低头:“是嘛?”
应清被俩人逗笑:“那是四五月后了,现在它还没长大,不会动。”
阮乐和阮信似乎此刻意识到,原来怀崽后崽会在肚子里长大,他俩同时道:“神奇。”
午时他们一块吃了饭,下午坐在一块唠嗑时,阮乐不信邪,又尝了一个果脯,酸的他五官乱飞。
等到晚上他们回去,阮乐去扒拉了在安州买的布料,他算了日子,等阮信生崽时,到明年七八月,天还热,他能给小崽崽做些小肚兜穿。
不过这些料子偏厚,阮乐摸了摸,到底没用,他准备等到再去安州,专门买点夏季穿的布料,轻薄透气,适合崽崽们穿。
应戾看到他对阮信的崽那么上心,一晚上跟在阮乐身后。
过了许久,阮乐终于发现不对:“你咋了?”
应戾往后站了站,在他面前走了两圈,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