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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旁边尴尬的王容,而后毫不犹豫一抬手扇在应大河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儿把树上的麻雀震飞,也打了众人一措手不及,他们全都瞪大眼、张开嘴看阮乐,不太对劲,这太不对了,这是阮乐吗?!
直到应大河从嘴里吐掉两颗牙,鲜红的血洒在地上,王容先是一嗷叫:“牙被打掉了!”
这下人们终于从震惊中走出来,有人反应快,立马指责:“阮乐,你竟敢打长辈,你目无尊长!”
阮乐这一年练手劲儿并非白练,刚才用了十成力,见应大河脸上迅速肿起来,他很满意。
旋即看着那说话人笑道:“应大河并非我长辈,我和他是因为言语辱骂而进行的打架,只是他没打过我,这事闹到衙门也是双方有错,要不咱们去一趟?”
那人被噎住,他哪儿敢去,之前阮大牛和阮乐去了一趟衙门,就被判坐监几十年。
应大河嘴肿的说不出话,王容哭道:“阮乐,即使断了亲,我们也是生应戾的爹和小爹,你怎能如此对我们?!”
阮乐站得笔直,闻言嗤笑:“刚才应大河咒应戾时你怎么不想你是应戾的小爹。”
王容哭声一顿,因为、因为他认为那是正常的事,“你、你!”
人群中忽得一阵骚动,从山上下来的大饼从外头挤进来,它走到阮乐身边,看了看周围的人,上前对王容和应大河呲了呲牙。
王容和应大河缩了缩身体,应大河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抓住王容的手拉开裤腿,给他指了指小腿上的伤口。
王容立马会意,如今到了这儿,王容又气又怕,他是长辈,阮乐太过分,还用话堵他。
他一拍大腿,指着应大河小腿上的牙印哭天抢地:“你这哥儿,现在竟还敢放狗咬人,应戾十岁的时候就让他养的狗咬了他爹,如今成了亲,又让他夫郎放狗咬我们!作孽啊!”
村民们这次一声不吭,静等阮乐怎么应对。
阮乐本就因为应戾今个发热而心慌,刚才应大河又如此咒骂应戾,现在还想栽赃,他咬紧了牙,唯恐忍不住真让大饼去咬了他们。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阮乐扭头,见浑身散发热气的应戾走出来,他惊了一下,走过去扶住他:“吵醒你了,没事,我能解决,你先进去。”
应戾拉住他的手摇头,轻咳了几声看向应大河和王容,哑着嗓子道:“在我十岁时,应大河多次带我去井边,多亏我长了心眼,否则不知道被应大河推进井里了几次。”
应大河心虚道:“你付做!”
应戾冷笑:“我胡说?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说你的伤口是我之前养的狗所咬,而不是你自己招惹了狗,让狗咬了,你再栽赃于我。”
应大河、应大河当然没证据,十岁的应戾心眼太多,他更加厌恶,再加上那时候王容怀了应百川,他就想着把人推进井里,一了百了。
谁知道应戾养了条狗,当天在他要推应戾去井里时,狗竟把他的腿给咬了!
王容也知道此事,他眼神飘忽,说不出辩解的话。
在人群外的里正看完这场闹剧,喊了声让人们散开。
又走过去先说了应大河,既已断亲,莫再纠缠,又问应大河今日打架之事要不要去衙门,要的话他让阮虎驾车他们一块去。
应大河和王容哪儿敢,怕去了挨板子,只能灰溜溜离开。
人们四处散开,还没走多远,纷纷讨论起阮乐今日怎能如此大胆。
至于傻子、天煞孤星、克家人,他们一摆手,那都是浑话。
里正回头看阮乐正嘟着嘴扶应戾,他愣了愣,这和刚才冷硬的人截然不同。
他轻咳一声让应戾先进去修养,应大河今个挨了这一巴掌以后估摸着会消停。
应戾点头,谢过了里正,几个人进去。
应桂花走在最后关上门,阮乐把应戾扶到床上躺着,拧眉道:“外面那么冷,下次遇到这种事交给我。”
应戾揉着乐哥儿的手心笑道:“乐哥儿,我透过门缝看到了,你打了应大河一巴掌,我很痛快。”
阮乐气愤:“谁让他咒你!骂我就骂我,那些话我听了多少遍,现在已不在意,可他怎么能咒你,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他以前想害你命,那一巴掌我打轻了!”
应戾看阮乐气呼呼的模样,恨不得抱进怀里亲几口,但现在不行。
阮乐气得正上头,忽然想到什么,他疑惑问道:“应戾,你昨晚怎么掉床了?”
被夫郎一脚踹下床并且迷晕的应戾:“……”
外面几人也在竖着耳朵听,半天没听到动静,默默收回了耳朵。
王郎中吃饱喝足起身要回去,应清付了银子,等人离开,应清和应桂花面面相觑,俩人低声道:“乐哥儿打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