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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打扰阮乐和应戾。
阮乐挽住应清胳膊:“清哥,我还要学木雕,家里许多事需要你帮衬,你就当帮我了。”
应清哪儿能不知道阮乐这是在帮他找借口。
他想自己立起来,可还是失败,应清心里难受,而阮乐的话又让他觉得日子还有盼头。
可是,“乐哥儿,离过年还有一个月,我再找找其他活计。”
阮乐没再阻拦:“行是行,但是清哥,我刚回来你要在家陪我几天。”
这次应清笑着点头:“好。”
在外面驾车的应戾听到没了哭泣声,他冷漠的脸舒缓了些,到了村口正要进去,又见王容在纳鞋底,他没理会,直接略过。
一直注意马车的王容难以置信,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应戾不闹,他许久不见应戾也着实想和他说两句话。
他今个等了半天,无意中听到应戾和阮乐去了县里,他吃了午饭就坐在村口,等到这会儿太阳要没了,却仍被无视。
他心里再不情愿依旧慢慢回去,到家应大河让他赶紧做饭,屋里的应百川让他快点换碳。
他不是不知道断亲是何意,只是同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应戾竟真的不理他。
晚些时候,他去隔壁家唠嗑,无意中听到应清和王雨今个也回来了,如今就在阮乐家住着,他们还闻见味了,晚饭吃的是肉嘞!
有人酸道:“大河,你这亲断的不太好,应戾的那些家伙事要卖也能卖个几十两,要是现在没断亲,你家肯定也不缺肉吃。”
“你这话说的,应戾成亲前就置办了那些东西,那时候也没见他孝敬大河,那应戾没良心。”
“可不是,要是有良心也不会选择断亲,大河,你这是吃了大亏。”
“大河,你想想,王容那时候滑胎不都是应戾害的,你可要让他赔你。”
众人看应大河一言不发,你一言我一语的刺激他,应大河最后站起来,瞪着王容:“回家。”
王容忙站起来,跟在应大河身后,见他恼怒,斟酌道:“大河,当初滑胎的确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应大河停下脚步,他眉心皱的很紧,让他一张脸看起来格外有威严,王容下意识不再讲话。
应大河冷哼:“要不是应戾命太硬,那孩子不会掉,这可是你当年所说。”
一瞬间王容脸色惨白。
应大河背着手往阮乐家看了一眼:“他们所说并不是没道理,你看看应戾现在都买上马车,在安州他肯定挣了不少,也不来孝敬孝敬我这个爹,以前吃家里的,和家里的,现在想撇清,那也要把之前吃的、喝的给我吐出来!”
越来越认为有理,应大河搓了搓手指,心里盘算明个去该如何说。
被惦记的应戾打了个喷嚏,他们今晚吃的兔肉锅子,阮乐高兴,今晚和应清喝了些米酒,此刻正晕乎乎。
听到声儿他坐在应戾腿上,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发热了?”
那边房里没了动静,哥和雨姐儿应当睡了。
应戾摇头,亲了亲乐哥儿发热的唇,在乐哥儿红着眼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时,他起身托着乐哥儿的腰臀把他放床上。
又用热毛巾给乐哥儿擦脸、擦手,又泡了脚,扒了衣服把乐哥儿放被窝。
被窝里有两个汤婆子,但还是不抵人暖和,阮乐艰难睁开眼,他揉了揉,怎么重影了?
不一会儿,他看到两个应戾,他瞪圆了眼,裹紧被子坚持底线:“我告诉你们,我相公只有一个,还有一个,快走!”
应戾无奈一笑,刚坐上床,乐哥儿伸出脚把他踹下去。
床底下的应戾:“……”别说,喝醉的乐哥儿脚劲大了许多。
他刚抬起头,眼前一阵白雾,应戾皱眉,好熟悉的……不对,这是老冯的药粉!
在被窝里捂住口鼻的阮乐在看到两个、不对,三个应戾倒地后,他裹紧了被子嘿嘿笑,他可乖了,只会让一个应戾上来睡觉,不会让三个上来的!
阮乐眼皮子越来越重,在猛然间他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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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阮乐被外面的鸡鸣声吵醒,刚翻了个身,没碰到熟悉的身体,手往旁边摸了摸,什么也没有,阮乐一下子惊醒。
外面天刚蒙蒙亮,阮乐揉了揉脑袋,他记得昨晚和清哥聊的太开心,俩人还喝了几碗米酒,应戾去收拾锅时他还有印象,之后哪?
敲了敲脑袋,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阮乐没看到应戾在床上,心里头格外委屈,他喊道:“应戾?”
好大一会儿没人应,这时阮乐才隐约察觉到不对,他刚要下去,猛地看到地上躺了个人,他吓得一哆嗦,而后认出了这是谁:“应戾!”
他鞋也没穿踩在地上,刚碰到应戾的身体他吓了一跳,好热,一摸额头,烫的吓人。
阮乐罕见的慌了神儿,他忙穿上衣服,又给只穿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