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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虽然他知道大饼是狼狗不是人,但有些时候,大饼未免太聪明,忒会狗仗人势。
他们下山时天色已不早,门口堆满了菜、柴火和草料,应桂花低声说了都是谁送来的,村里人说是他们刚回来会需要。
阮乐和应戾把东西放进去,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阮乐兴奋的直打滚,离开自己的床有一年,现在又躺上,感觉格外不同,应戾倒了洗脚水进来,脱了衣服躺床上抱住乐哥儿。
在清冷月色下,两个人亲昵一阵,这才商量了明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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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烧了热水俩人洗漱后,和应桂花打了声招呼,说是去县里吃饭。
路上遇到村里的人,喊了声让他们进来坐,阮乐也不好再出去,拿出瓜子坐在里面和婶子、阿么们唠嗑。
等到了县里,婶子、阿么们都夸应戾有本事,阮乐是有了大福气哪,那手艺还不如不学,浪费银子,这银子要是买几块地,那不更实用。
阮乐本不想反驳,可还是没忍住道:“阿么,手艺是自己的,我不必非要应戾养,我也可养他。”
那夫郎脸色瞬间不太好看,打哈哈道:“你这哥儿,出去一趟脾气竟大了,我们先下去。”
应戾看他出来时神色不对,忙问刚才怎么了,阮乐叹气。
他明白说话那夫郎可能没什么坏心思,只是从小就被如此教导才如此说,甚至在他们看来,这是为他好才说出口。
他刚要说刚才的事,他们马车旁停下一匹马,而后对方惊讶道:“阮乐?”
阮乐疑惑抬头,看着骑在马上身着华服的汉子,他喊的不太确定:“林知远?”
茶馆 从中捞油水
林知远高兴极了, 连忙下马:“阮乐,果真是你,我没看错, 你从安州回来了?!”
阮乐愣愣,他和林知远已几年未见,他怎知他去了安州?
应戾这么一个明晃晃的汉子愣是被林知远给无视,他红着脸抬手:“阮乐, 你还没吃饭吧, 要不要一块去春风楼?”
应戾磨了磨牙,双手扶住乐哥儿的腰把乐哥儿从马车上抱下来,而后搂在怀里显示主权:“林公子,不必, 我和我夫郎还有事。”
林知远这才打量了应戾, 皱了皱眉道:“你这汉子就是阮乐的相公?”
应戾冷漠:“正是。”
林知远嫌弃:“一身肌肉,一看就不是好汉子,阮乐,他有没有欺负你?”
阮乐感觉哪里不太对, 林知远的话似乎过了不熟朋友间该有的界限, 更何况他还说应戾,这怎么行?!
他皱眉,往前了一步:“林少爷, 我相公他人很好, 你不能以貌取人,今日还有事,我们先走。”
应戾心里瞬间酥爽,他得意的看林知远。
林知远压根没看他,他受伤的眼眸一眨一眨, 竟出了泪,看到马车渐行渐远,他内心似针扎,收回贪婪的视线,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又是一片的温和。
他翻身上马告诉身后的小厮:“今日之事谁也不可告诉我娘和夫郎。”
几个人称是。
林知远眼眸暗沉,还要再忍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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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腊月,人们的脸上已满是喜气,在言语行动中充满了对过年的向往。
阮乐和应戾把马车放一边,坐在馄饨摊上要了两碗馄饨,阮乐托着下巴看应戾生闷气的模样,他戳了戳应戾的脸:“我还没在馄饨里放醋,怎么好大一股醋味。”
应戾挑眉,而后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问:“林知远之前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阮乐无奈一笑:“没有,今日要不是他问的太过,我也没明白他竟会有那种心思。”
应戾看摊主把馄饨端上来,他把桌上筷子先用手帕擦了擦放在碗上:“乐哥儿,往后再碰到林知远离远些,别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但绝不是善茬。”
阮乐这会儿也琢磨出为什么后来娘没再他去林家,甚至说为何绫罗坊不收他的帕子。
他笑道:“不用担心,林家是林知远的娘当家,他娘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哥儿,而且他娘对他管教极严。”
摊主隐约听到林知远的名,问道:“您说的是绫罗坊的林家少爷吗?”
阮乐点头:“老伯,你也认识?”
摊主看他们疑惑,乐呵呵道:“一个月前林家少爷娶了咱们县令家的哥儿,那排场,十里红妆,我这个老汉也是头一次见,还在路上捡到了五文喜钱哪。”
阮乐和应戾纷纷意外,不过他俩意外在于林家行商,大云朝商人地位并不高,县令竟舍得将哥儿嫁过去。
应戾嗤笑,林知远既以娶亲,今日还来叨扰乐哥儿,可见此人用情不一。
阮乐皱了皱眉,轻哼一下,低声道:“以前看林知远还挺好,现在看来,竟是个朝三暮四的汉子。”
这次乐哥儿生气应戾心情极为不错,不过林知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