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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哑着嗓子道：“好。”

阮乐浑身泛红，他把应戾的手从腰上拿开，在十指相握中，他深呼口气，慢慢坐下。

上一次阮乐说是主动，刚开始他就成了被动，这次他鼓着气一下子坐好，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应戾认为他错了，他不该坏心眼惹乐哥儿心疼，不然现在也不用如此折磨，每次刚舒服两下，乐哥儿便累了，他还没动，就被乐哥儿严令禁止，并且表明这次是他的补偿。

应戾心里发苦，他不想要补偿，他想大动特动，想要看乐哥儿在这上面哭。

折磨在两刻钟后停下，阮乐淡淡起身躺下，背对应戾道：“我累了，睡觉。”

几乎被折磨疯了的应戾看到乐哥儿肩膀在抖动，他愣了愣，还没扭过去看听到乐哥儿笑声。

应戾闭了闭眼，深呼吸一下，而后侧过身用腿把乐哥儿的腿抬起，后面的一切水到渠成。

·

翌日一早，阮乐迷糊醒来，揉了揉眼见应戾还在睡，他凑过去亲了亲应戾的脸。

昨晚应戾到底心疼他今天要赶路，只做了一次便停下。

等俩人起床洗漱后，把东西一件件搬上马车，阮乐把银子给了应戾，照例让他拿着。

吃了早饭，纪锦把自己做的肉饼给了阮乐，还有几罐米酒，也是她自己酿的，口感不错，让他们回去喝。

阮乐坐上马车，和他们挥挥手，直到拐了弯他慢慢放下棉布帘，马车里甚是暖和，边上被应戾弄好了铺盖，软乎乎的，躺上去直接睡就行。

阮乐却带上了皮帽，用布遮住脸走出去，挨着赶马车的应戾坐下。

“别在外面，太冷了。”应戾让他去马车里。

“不冷。”阮乐凑到他耳边说，“咱俩一块，一点也不冷。”

刚说完，大饼从里面探出狗头，走到阮乐身上趴下，阮乐愣了愣，大饼重是重了些，但也确实暖和，他乐得用下巴蹭了蹭大饼脑袋。

出了城门，还没走多久，看到前面路上停了辆马车，而马车周围有一群小的在玩耍。

他们看到熟悉的人后，很快挨个站好给他们打招呼：“乐哥！戾哥！大饼！”

应戾让马车停下，阮乐下去，摸了摸几个哥儿、姐儿的脑袋，又捏了捏徐小梅的脸蛋，最后来到冯潇潇、冯冬葵和老冯面前。

他搓了搓脸，笑道：“你们快回去了。”

冯潇潇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包袱：“这个里面放了简单药材，要是路上不小心发热，可以自己熬着喝，而且冬日吃食多，吃多了积压在胃口不舒服，这里面还有山楂丸。”

阮乐咧嘴笑：“好。”

他没看到徐兰竹，正想说什么后面传来马蹄声，到了跟前的徐兰竹勒紧马绳，他下来走到阮乐身边。

“乐哥儿，今个是我偷偷跑出来，不能多送你。”他从腰后拿出一把匕首递过去，“本来想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如今提前了。”

阮乐接过，匕首对于他的手来说大小正好合适。

徐兰竹上前抱住他：“咱们作为哥儿，也要有能保护自个的方式。”

阮乐用力点头：“好！”

徐兰竹没再多说，翻身上马，摆摆手甩了马鞭赶回去。

冯潇潇也抱了抱他：“竹哥儿，你最近瘦了许多，回去多吃些，好好修养。”

阮乐不想哭的，可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流。

正难过时，旁边的冯冬葵正抹眼泪和大饼告别，“大饼，你回去少吃些，我已经抱不动你。”

大饼：“嗷呜呜——”

冯冬葵：“别人都说你叫声是狼，可身形看起来像猪，他们在瞎说，明明像狗！”

大饼歪头：“嗷呜？”

冯冬葵眼泪汪汪：“大饼，我一定会想你。”

大饼：“嗷呜嗷呜！！”

另一边的老冯轻咳一声，递给应戾一个包袱，“好东西，你和阮乐回去慢慢用，里面还有不少其他药粉，别弄混了，路上要是碰到贼了、强盗了，保管一下放倒。”

应戾接过：“行，多谢。”

老冯摆摆手。

等阮乐上了马车，和他们挥手道别，人影越来越小，直至看不到，阮乐坐好，擦了擦红红的双眸。

即使分离不久，可分离就是分离。

应戾倒是把目光放在大饼身上，一条狼狗，现在胖的像个球。

半个时辰后，应戾架着马车，阮乐坐在边上往旁边看，大饼正迅速往前跑。

大饼就这么跑了五天，每晚也不闹腾了，趴在车上就睡，不过五天之后的效果太过明显。

连阮乐都能看出，即使大饼的毛毛如此厚重，可体型至少瘦了三圈，狼脸都显露出来了。

第六天马车行驶了一上午，刚过午时已能远远看见清水村，阮乐看到熟悉的村碑，心跳异常快，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