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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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搓了一遍,又冲洗干净后,他赤身躺在床上滚了几圈,好舒服。

在迷糊睡着之际,应戾上了床,他往里挪了挪,还没滚到应戾怀里,应戾先擒住了他的唇。

阮乐软乎地动弹不得,他还没抗议,应戾又亲他的下巴、喉结、锁骨、胸腔,再之后慢慢亲吻肚皮。

阮乐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样的亲吻是他受不住却又欢喜的。

他正痴迷时,眼眸忽地睁开,也格外清明,他下意识往外跑,却被应戾抓住了腿给拉了回来。

不轻不重一口后,阮乐身子软倒在床上,他脚趾蜷缩,背部轻轻弓起,想要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暧昧之意。

阮乐眼眶和浑身泛着红意,不知多久,他浑身一僵,而后浑身失力。

应戾探出头,见乐哥儿还在迷瞪,下床先漱了口,又回去抱住乐哥儿狠狠亲了几口,这才安稳睡去。

·

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家院里,一个七八岁的姐儿扎着冲天小辫一溜烟跑进屋。

推门见里面的人正背对他嘀咕什么,她大声音道:“哥,有货来了!可肥嘞!”

责任 纳妾得子嗣

里面的人隔了会儿扭头, 掏了掏耳朵:“啥?”

姐儿跑进屋,见他面前摆了书,她扭头装作看不见吼道:“老马说有肥货!”

他神情淡定道:“哦。”

“哥!肥货啊!”姐儿不乐意他这么颓废, “哥!老马说他们拿了一大箱的银子!”

他翻了一页书:“嗯。”

姐儿掐腰嘟嘴,小手拍在书上:“哥!我们有了银子,就能去找神医,你不就能……”

“不去。”他捏住姐儿的手用了巧劲儿把她往外推了一把, “我饿了, 给我弄点吃的。”

“还有,你的冲天辫真得很丑。”

姐儿气得跺脚,一脸不爽去灶房弄得叮当响,旁边屋里睡着了的一群姐儿、哥儿醒来, 围在一块七嘴八舌。

“竹哥又惹梅姐儿生气了。”

“这又不是第一次, 梅姐儿还不是照样给竹哥做好吃的。”

“好香啊。”

“我荷包哪!六子,我就知道是你偷的!”

“滚一边去,这是我的!”

“狗屁,上面的印儿是三姐儿给我绣的!”

“自己手艺不精被偷了怪谁, 去去去, 今个我不挨你睡。”

“你!”

“再不睡都给我滚出来罚站!”徐小梅朝屋里吼了声,那些细小的动静瞬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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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乐醒来时,已到巳时, 他在应戾怀里拱了拱, 想到什么,揪住应戾的脸,还没问自己先红了脸:“你、你从哪儿学的那么多、那什么?!”

应戾早就醒了,正沉迷在温柔乡里,闻言眼珠子一转, 俩人成亲这么些天,他倒没了刚成亲时的拘束。

他先哄了乐哥儿一会儿,又去箱子里把最底下的一本书拿出递给乐哥儿:“成亲之前没人教我房中事,听说需要这书,我便买了备用。”

阮乐一时没转过弯,他接过看书封上的字:“千金图。”

翻了一页,阮乐浑身一僵,而后猛地合上。

应戾轻咳一声,说出了他的目的:“乐哥儿,只我们两人看,不必害羞。”

阮乐眨眨眼,红了脸,推了一把要上床的应戾,把千金图放在床铺底下,故作凶狠道:“不许看!”

光天化日之下,阮乐可做不出这事。

应戾看阮乐要气恼,连忙说不看,又说起了今个想去哪儿游玩。

·

他俩洗漱出去后,在小二口中得知赵二娘和赵丰年已出去。

估摸着去找神医看病。

以前应戾来过州府卖皮毛,但他来了卖了就走,没多逛过,只是偶尔看到新奇东西,会买一些带回家。

他隐约记得一些路,只是卖的东西不太相同,俩人先去吃了早饭。

安州吃食和他们县没什么大的差异,只不过豆花是咸的,阮乐要了一碗,尝了后苦了脸:“味道好怪。”

应戾把两碗豆花换了换,他倒喝的惯咸豆花,又把桌上的酥肉饼给乐哥儿。

酥肉饼是安州这边特有的吃食,外皮酥脆,肉馅鲜嫩、料味很足,不用大力嚼肉,几乎入口即化。

就是外边的酥掉的太多,阮乐用碗接着,吃了一个半后嫌腻,刚皱眉应戾拿过去几口吃下。

俩人吃完早饭,他们继续逛安州。

应戾见乐哥儿一直看姐儿、哥儿的手帕,他默不作声带乐哥儿去了他买木雕鸟雀的那一家。

“雕刻家。”阮乐站在门前念叨,又看店铺里人来人往,他扯住应戾的袖子,“咱们去瞧瞧。”

“成。”

俩人进去,立马有人招呼,不等人介绍,阮乐先一步跑到柜台前,柜台上摆放了各种木雕,比之前应戾买的鸟雀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