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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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趴在应戾胸前,他试图扒拉应戾的里衣,却被拿住手,眼前一晃,他从上面变成下面。

“今晚不……”

“他们搬出去是好事。”

阮乐暂且没理会应戾伸进去的手,疑惑问道:“为什么是好事?”

应戾手不停道:“方泽不可能不管阮文成,现在阮文成是让方泽知道,阮信是他的夫郎,就是他小爹,也不能去随意欺辱。”

阮乐刚想明白,忽得发现身上里衣没了,他还没开口就被应戾拖进了欲望深处。

这让阮乐又忘了他要扒应戾里衣这事,这事说来也怪,每次应戾扒他扒的利索,却不让他去扒应戾的。

只是现在他顾不上思考那么多东西,眼前烛火晃动的厉害,他轻喘一声,脖颈处多了个脑袋在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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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阮乐醒来到了巳时,他看了浑身印记,气得瞪应戾,今个要去县里看伤,昨日也说好夜里不闹腾,谁知应戾说话不做数。

“我的错。”应戾亲了亲阮乐的手指,“今个去县里喝糖水怎么样?”

阮乐眯了眯眼,脑瓜子这次转的特快,他哼一声点头,应戾立马给他穿衣梳头。

俩人到了县里,阮乐没去吃饭,而是拐弯先去医馆看额头的伤。

刚进医馆门,有个姐儿从里间跑出来,差点撞到他俩。

那姐儿忙道歉,刚要走忽得一顿,看向今个没戴帷帽的阮乐,她乐道:“之前是你给我家送了羊腿。”

阮乐也很惊讶,但他惊讶于这个姐儿是之前在公堂上帮他验伤的仵作姐儿,他有些紧张,回想刚才的话,指了旁边的人:“是应戾给你们的。”

姐儿抬头看过去,在看清应戾的脸后倏地眯了眯眼。

上次她在公堂也注意到了这汉子的眼,这人眼白明显少于常人,在他不苟言笑时看起来很有气势。

这次离得近,看得也更清晰。

同样从里间出来的沈大夫看到自家姐儿快要挨到汉子身上,这汉子的夫郎还在旁边,他拿起旁边的戒尺吼道:“沈青黛,你干什么哪!”

沈青黛被吓得一哆嗦,发觉离得确实太近,低头看这汉子的拳头快要抬起,扭头又看她爹的戒尺快要到她身上。

她缩了缩脖子,把饼咬在嘴里,拎起地上的物件往外跑,含糊道:“爹,今个衙门忙,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先走了。”

阮乐看沈青黛钻在人群里欢快的身影,又看了沈大夫气之后骄傲的笑,他抬头看应戾,这事让他迷糊又羡慕。

沈大夫看了阮乐额头的伤,好的差不多,脸也恢复的不错,现在结的痂掉了,经常抹着去疤膏就成。

他顺便把了脉,过了几瞬,他看向应戾道:“这哥儿身子虚弱,要好好补补,房事上不可频繁。”

沈大夫没直言,这哥儿今个看起来明显虚不少,他摸了摸胡须内心感叹:不愧是年轻汉子,有劲没处使。

他开了几副调理的中药,等写完,旁边的哥儿忽然笑道:“沈青黛,姐儿的名字真好听。”

不像村里,捡着什么用什么名。

不过娘给他取的名可不是随便取的,娘说了,要让他快快乐乐过一生。

沈大夫乐呵一笑,他挺喜欢这哥儿,不说别的,敢去公堂大胆指正,这就是不可多得的勇气,更别说之前这汉子硬塞来的羊腿。

“当初她娘怀她时,脾气颇暴,我就想着用个什么药压压性子,就想到了青黛。这姐儿出生后倒也乖巧,从小学医,我本以为她会继承我的衣钵。”

说到这,沈大夫叹口气,“但不知她从哪儿找了一本仵作看得书,从此就对那事感了兴趣,真是够愁人的,这样的姐儿以后还不知道嫁不嫁的出去。”

应戾挺直胸膛:“那您老正好找个上门女婿,我就是我家乐哥儿的上门女婿。”

沈大夫:“……”是他老了还是现在的行情变了,怎么当个上门女婿还这么的骄傲。

沈大夫试图把话拉回来:“也是怪我,当初看她有意向,特意找了人教她,谁知她真学到了本事,被衙门给请过去了。”

说到这儿,沈大夫又骄傲又气馁。

阮乐一愣:“大夫,不是只有汉子才能考官?”

沈大夫点头:“仵作不算官,只是衙门请的外部人员。”

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衙门的外部人员也难进去,也亏得她能吃下这个苦。”

阮乐眼眸里闪烁着羡慕之意,沈青黛让沈大夫感到了骄傲,他好似没什么让娘骄傲的地方。

俩人出了医馆,去了之前的春风楼,阮乐脸上好的差不多,不必过多忌口,他特意点了口味重的麻辣鱼肉。

应戾挨着乐哥儿坐下,突然问:“乐哥儿,你刚是故意问沈大夫的家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