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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起,过了会儿,实在太冷他又缩进被窝,在快睡过去时猛地惊醒。
今个他要去卖手帕!
娘说过,他即使是一个哥儿,也不能在成亲后丧失基本赚铜板的能力。
虽然他不太懂为什么,但娘说的话不会有错,可是好冷。
阮乐一头钻进被窝,在里面艰难穿上昨夜放进去的棉衣,这才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穿上棉鞋。
他打开门,外面的冷意让他打了个哆嗦,天越来越冷。
阮乐去灶房,里面的柴火不多,前几日养病没去山上捡柴火,现下不能再等。
他烧了温水洗漱后,自己烙了几张厚饼,只是他对于自己怎么把饼给烙的焦黑这件事表示深深疑惑。
不过还行,能咽下去。
等吃饱喝足身上有了暖气儿,阮乐想好了,上午去捡柴火,下午去县里卖帕子。
出了门,他走了一会儿,碰到在地里拿萝卜的寒阿么,除了三婶,村里的其他婶子、阿么都不太喜欢他,他下意识往旁边走。
“乐哥儿,你这是去山上捡柴火啊。”
阮乐懵了好一会儿发觉出这是在给他打招呼,他呆呆回头,看到寒阿么含笑看他。
他双手握紧背篓带子,狠狠点头,张口了好几次,才用力说出:“去去山上,捡柴火!”
寒阿么指了指山:“那你往东面去,西面这几日去的人多,怕是没多少好捡的。”
阮乐不明白寒阿么为什么态度转变,可他心跳在加快,暖流缓慢却持续地注入心间,他现在特别的暖和。
他蹦跶去了山的东面,路上没遇到几个人,偏偏这几个人和寒阿么一样热情给他打招呼。
阮乐笑得合不拢嘴,他午时回去要拐弯去趟地里,他要去给娘说一下娘生前最渴望的事。
村里的人不再嫌弃他们。
阮乐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要嫌弃,他想,或许是他今天有了上进的念头,村里人在逐渐看得起他。
这股高兴劲儿持续到他捡了半背篓柴火后遇到阮大牛。
他扭身要跑,却听到阮大牛说:“阮乐,对不住,上次是我冒犯了你!”
这话让阮乐停下脚步,知错就改说明这人不坏,不过上次的害怕到底让他有了防备。
“你知道就好,下次不要这么做。”
“我知道。”阮大牛扫了眼阮乐的身量,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你是来捡柴火的?你捡的那些不够你烧几天,上次我对不住你,这次我砍些粗实的枝干给你,就当给你的赔罪,成不?”
阮乐没经历过这种事,更不会拒绝,他见阮大牛拿了斧子爬上树,也不好转身离开。
等了会儿,阮大牛从树上下来说:“这树不好,太细了,回去烧火没几天就没了,我刚才砍柴的那边树干粗实,咱们去那边。”
阮乐内心不愿意去,他摇头低声道:“不用,这里的够了。”
阮大牛挠了挠头发,故作懊悔:“阮乐,你要是不去,我会认为你不原谅我。”
这么一说,阮乐下意识摇头:“没有不原谅。”
阮大牛乐呵一笑,把斧子往背上一甩:“那咱们走。”
阮乐:“……”他踌躇许久,不太情愿跟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阮大牛停下脚步,阮乐不知怎么看着背影心头猛地一跳。
他刚退后一步,不远处的阮大牛丢下斧头朝他跑过来。
阮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阮大牛推在地上,单手捂住嘴的同时用腿压住阮乐乱动的腿。
“嘶——”
脸上被划了一道,阮大牛非但没生气,反而兴奋,扯下腰带把阮乐的腿绑严实,又从怀里拿出几根布条,一个捆阮乐的嘴,一个把手给捆住。
他见阮乐浑身发颤地哭,心头的那些恶再也不加掩饰。
他抬手轻轻碰阮乐的脸,和他想象中一样嫩滑,他舔唇激动的浑身发抖。
“乐哥儿,你之前从了我多好,你信我,我真的不会亏待你,我一定不让我娘给你甩脸色,我会护着你。”
骗子 他可真变态
刺骨的寒意让阮乐起鸡皮疙瘩,他流着泪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远离这个让他恐惧的汉子。
可粘黏滑腻的手把他身体拉直,阮乐看到阮大牛在脱衣裳,他下意识闭上眼,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阮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晕,要逃!
即使手脚被绑,他也要逃,在阮大牛脱掉棉衣后,阮乐用力眨眼,把糊掉眼的泪水眨掉,在极端的害怕下他思考的比平时要快。
他现在所处地方并不平整,左边是上山的路,他深呼口气,在阮大牛趴在他身上前用力转身,惯性让他往山下滚落。
路上的石子不断划破脸,阮乐在恐惧中竟不感到痛苦,他甚至在晃动中看到了不远处的树。
如若被树木拦着,那阮大牛必定会再次追上,阮乐用劲儿让自身调转方向,在脚碰到树木的一瞬间,借力向另一边没什么树木的山崖滚落。
在腾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