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何煜怜悯,相助!
第97章 何煜怜悯,相助!
她看向宋临琰,“皇帝,大公主是哀家的亲孙女,难道哀家会害她不成?”
宋临琰沉默片刻:“母后,此事尚在调查,莲儿的事不急。>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调查?皇帝是怀疑哀家?好,那哀家今日就把话挑明了。”
“玉妃入宫以来,宫里就没太平过。先是大皇子中毒,如今又是大公主落水,皇上若还顾念骨肉亲情,就该让哀家带走莲儿。”
林太医突然开口说道:“回太后娘娘,大公主现在需要静养,不宜移动。”
“放肆!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一挥手,“芳菲,去把大公主抱过来。”
两个嬷嬷上前就要动手,宋临琰突然挡在莲儿面前:“且慢。”
太后眯起眼睛:“皇帝这是何意?”
宋临琰从袖中取出一块碎布条:“母后可认得此物?”
“不过是一块破布,能说明什么?”
“这是从莲儿袖中找到的,上面有血迹,还有慈宁宫宫女用的银线缝制。”
太后身后的芳菲嬷嬷突然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残缺的袖口放到身后。
宋临琰眼尖,立刻指着她:“把这个狗奴才给朕拿下!”
侍卫冲上来按住芳菲,太后大怒:“皇帝!你这是要当着哀家的面拿人?”
“搜她身上。¨x*s\c_m?s_w·.?c^o·m+”
芳菲拼命挣扎,还是被搜出一个香囊,里面装着几粒药丸。
林太医查验后大惊:“皇上,此物含有剧毒,与当初大皇子所中之毒相同!正是那宫女所服用的毒。”
太后倒退两步:“荒唐!芳菲跟了哀家二十年,怎会残害皇子?”
芳菲突然跪地痛哭:“太后救命!奴婢是奉了白御女的命啊!”
“她说只要奴婢把大公主引到池边,就能在太后面前说好话,帮奴婢的侄子谋个官职。”
太后脸色铁青:“胡言乱语!白婉清已经死了!”
“她没有死,那具焦尸不是她。臣妾一直怀疑,白婉清背后有人相助,才能从火场逃脱,现在一看,原来是太后娘娘。”
“母后,白婉清现在何处?”
太后猛的起身:“皇帝这是要审问哀家?好,好得很!”
她转身就要走,自知理亏,毕竟大皇子中毒一事,就是她所为。
“拦住太后,今日之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太后不敢置信的回头:“你敢软禁哀家?”
“儿臣不敢,只是请母后暂留长乐宫,待查明真相。?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u$?最?¥快@”
“咳咳,玉娘娘......”莲儿醒了,伸着小手就要抓棠瑾溪。
棠瑾溪连忙过去:“莲儿别怕,玉娘娘在这里。”
莲儿喘着气:“那个穿白衣服的宫女抱着莲儿,莲儿醒来就掉水里了......”
宋临琰脸色阴沉:“传令下去,全宫搜查白婉清,慈宁宫所有人暂时看管,一个都不许离开。”
太后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芳菲瘫软在地,哭嚎着:“奴婢招,奴婢全招!”
“白御女那火也是太后命人放的,为的是销毁……”
太后猛地站起来:“住口!”她突然捂住心口,一口血喷了出来。
场面大乱,太医慌忙上前诊治,半晌摇头:“太后急火攻心,需要静养。”
“送太后回慈宁宫,严加看守。”
他转头看向棠瑾溪,“莲儿就交给你了。”
棠瑾溪抱紧莲儿:“臣妾定会护住莲儿。”
待人走后,棠瑾溪才松懈下来,对着红豆吩咐道:“去把莲儿和平安都抱来,今日起,他们睡在本宫寝殿。”
冷宫里,白婉清蜷缩在阴影里,指尖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喉咙里发出低哑的笑声。
“该死的贱婢!”她咬牙切齿的咒骂着那个多管闲事的宫女。
若不是那人突然出现,莲儿早就沉在池底了,原本芳菲推莲儿入湖,可不曾想守夜宫女发现了,将她捞了上来。
白婉清便出现把那宫女推进湖里,可还没来得及把莲儿也扔下,侍卫们就来到了御花园。
夜风穿过吹得她打了个寒颤,白婉清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金簪,是太后赏的。
“白御女......”
白婉清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佝偻的老太监站在那下,这是太后为了防止前朝弃妃与皇上说些前朝秘史,安插在冷宫的眼线。
“芳菲招了,太后被软禁在慈宁宫。”
白婉清心下一颤:“那个蠢货!”
她攥紧金簪,“皇上查到哪一步了?”
“已经派人搜宫了,老奴来带御女去个安全的地方。”
白婉清冷笑:“安全?这宫里还有安全的地方?”
她突然用金
簪抵住老太监的喉咙,“说!是不是太后让你来灭口的?”
“毕竟她可是想放火烧死我!”
老太监面不改色:“御女多虑了,太后让老奴告诉您,密道已经准备好了。”
白婉清将信将疑的松开手,老太监转身走向一处坍塌的宫墙,挪开几块砖石,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从这里走,能通到浣衣局,明日后子时,有马车在东华门外等候。”
白婉清盯着洞口看了许久,突然笑了:“替我谢过太后。”
她弯腰钻进密道,却在老太监转身时,猛的将金簪刺入他的后心。
老太监瞪大眼睛,还没发出声音就断了气,白婉清拔出金簪,在他衣服上擦干净血迹。
“可惜啊,我谁也不信。”
她转身钻入密道,却在黑暗中撞上一个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块浸了迷药的帕子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殿内。
白婉清猛地坐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她低头看见自己换了一身素白寝衣,顿时脸色煞白。
直至一个人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药碗。
“何总管这是何意?”她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抖。
何煜将药碗重重放在一旁,怒声道:“你还有脸问?”
他压低声音:“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你心里没数?”
白婉清攥紧被角:“我若不争,难道要在这深宫里等死吗?”
她突然抬头,眼中含泪,“你可知道太后许诺我什么?她从前说只要我帮她除掉大皇子,就让我做贵妃!”
“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