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我说 作品
2. 对峙混沌
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乔悄试探睁眼，发现自己被笼罩在冰冷的黑红雾气之中。
雾气的冰冷的触感给人一种死亡的错觉，可是须臾又蔓延上了人的温度，显得不那么死气沉沉。
黑雾蔓延出来，轻轻地蹭过乔悄的手背，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被主人遗弃过的宠物，用微微粗糙的舌面反复地确认着她的存在。
乔悄：？
真的嘴下留人了？
虽然这么多的黑雾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她却莫名感到了祂的焦躁不安与……臣服？
乔悄打了个哆嗦，这么恐怖的大妖一口能吃几个她，她十分有自我管理意识的理解了黑雾的用意——
确认食物的完整性。
隔着黏稠涌动、如有实质的“墙壁”，乔悄看不清外界的景象，但是依稀可以听到凶兽们的怒吼。
混沌吼了一声，明明离得这么近，还是在黑雾之中，乔悄却没有感觉这个声音有多么大，只能感受到黑红雾气传来的微微震动。
乔悄看不到的地方，黑雾轻轻掩盖在她的耳朵附近，维持着不会让她察觉的力道。一部分黑雾邀功似的挤到乔悄面前，却又很快被其他黑雾按了回去——
乔悄只能看到跃跃欲试，像是想提前试菜的恶妖，后退了一步。
突然，这里剧烈颠簸了一下，从震颤和若有若无的咆哮中，乔悄推测出祂们可能是打起来了。
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不然这些恶妖战况激烈后，混沌一个没忍住想要先把食物咽进肚子里面怎么办。
想起原文中写过恶妖们的饥饿如跗骨之蛆，但并不一定要吃人。
乔悄开口：“我储物袋里有食物，你留我一命要比你吃了我的价值高，我给你食物换取我活命，这是双赢。但是如果我死了，我会自爆并且毁了储物袋，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其他凶兽围困至死。”
混沌没有应答，像是在思考。祂也确实是在思索，并不打算立刻回应，谁知道被分离出来的情绪黑雾不听混沌理智的使唤，忙不迭地蹭过乔悄。
浮动着的黑雾翻腾，为从乔悄身上传来的那抹温暖而着迷，几缕黑雾仔细感受着，扭曲纠缠成了一团。
乔悄眼前都是黑暗，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了对方的急切和躁动。
不等她细想，黑雾细密地扑到她身上，紧紧地攀附在了腰间，席卷着她离开这里。
一个想法飘到乔悄脑海里——
看来是真的饥肠辘辘了。
而此时外面剑拔弩张。
在乔悄被混沌“吞进去”的瞬间，她身上爆发出炫目的白光。
在白光的冲击下，四只凶兽布满红血丝与狰狞渴望的异瞳涌现出恍惚与清明。
凶兽浑浊的神魂中像是照进了一丝久违的光亮，温暖地疗愈着祂们原本蒙昧、痴愚、僵硬的思维。生命力从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的心脏中涌现，像是含有巨大复苏力量的溪水，蔓延至凶兽的骸骨躯体。
缠绕在祂们身上的黑雾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天敌与力量，争先恐后地退散，缩藏在了祂们神魂深处。
三只凶兽恍惚地看着独占乔悄的混沌，四妖僵持。
下一刻！
乔悄被混沌带离，温暖、不会灼伤人的光亮彻底消失不见！
那些如跗骨之蛆一般的东西又迅速蔓延、膨胀，缠绕在大妖们灵魂上。
凶兽重新变得狂暴，灵魂中渴望那道白光。
片刻寂静之后，大妖们凶狠扭曲的怒吼震彻云霄！
追！
乔悄被黑雾放在地上，重见光明。
这里看上去是混沌的巢穴，空旷、一尘不染，光线很弱，显得阴暗寒冷。明明是四季如春的山海境，洞穴附近却显得荒芜衰败、寸草不生。
墙壁上还有狂暴、具有压迫性的残留灵力，属于上古凶兽的气息让乔悄不由心悸。
确认逃离了凶兽们的包围圈，乔悄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困意逐渐侵占大脑。
就在这时，乔悄感到头上有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原来是混沌的嘴巴。
黑红雾气几乎笼罩着她。
凶兽的气息袭来，乔悄下意识后仰，却被贪婪的黑雾步步紧逼。
黑雾被混沌的理智压制，不能随性缠上乔悄，十分不满，好不容易挣脱束缚，总算能稍微靠近。
乔悄却以为黑雾是饿得要吃她，连忙开口：
“稍等，我这就拆储物袋。”
话音刚落，想起自己身受重伤，丹田损毁，没有灵力，没办法打开储物袋。
得先想办法治伤，或是回忆一下原主记忆，看看有没有什么拆储物袋的物理方法。
乔悄语气温和，撤回了一条语音，重新发送：
“稍等，我这就构思一下怎么拆储物袋。”
乔悄动之以情，“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先去为您好好构思一下。”
“……”
乔悄说话的空挡，黑雾被混沌的理智压了回去。
黑雾蛰伏起来。却还是不安分，总是想往乔悄这里爬。
乔悄只当混沌是真的饿了，生死关头她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盘膝而坐，闭上眼睛。生疏地内视，发现自己的经脉和伤口都已经修复，丹田却依然损毁，传来细微的疼痛。
修仙界里，丹田损毁就意味着道途永诀，哪怕是当世的医仙，也需要耗费诸多天材地宝才能挽救。
哪怕原主是单水灵根，如此卓绝的天赋，也只能遗憾退出修仙界。
乔悄蹙眉。
她的经脉与伤口是什么时候修复的，她为什么没有丝毫印象。
为什么这些伤可以修复，但是丹田却不可以？
还有，是因为什么被修复的？
乔悄快速回顾了一遍从穿越过来到现在的经历，想到自己被混沌“舔”了一口，最后她的目光上移，没忍住狐疑地看着混沌幻化出的嘴巴。
混沌早已把情绪全部封存进黑雾里，冰冷的理智操控着身体，黑雾被乔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又开始欢欣鼓舞。
察觉到乔悄古怪的眼神，混沌：“？”
祂幻化出的嘴巴威胁性地上下咬合，已经逐渐适应混沌气息的乔悄感受到威胁，眼皮一跳。
乔悄忙不迭地将刚才的猜想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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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原主从小师妹那里抢夺的机缘？
可是东西在储物袋里面，她丹田损毁，没有灵力，拿不出来。
混沌有些喑哑的声音传来。
“现在……吃鱼……”
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般，语速很慢，但是又为本身出色的声音增添了别样的质感。语气透露出上位者的不容置喙。
乔悄的耳尖不由颤了一下。
原主储物袋里倒是有一条“鱼”。
那是从小师妹手底下抢的一只水系妖兽，也就是原文里说的小师妹被抢的机缘。
对方不会是在指那条鱼吧？
不过她没有灵力使用不了储物袋，就算能也不会直接把鱼交出去。
乔悄面上积极，“我现在去外面为您捕最新鲜的鱼！”
往出走的瞬间，混沌拦住了她。
储物袋一闪，里面的鱼“爆”了出来。
乔悄：！
她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与储物袋的契约还在。混沌怎么能做到无视神识印记取出物品，还不损害契约分毫，这就算是小师妹已经飞升的大佬爱慕者之一也做不到啊！
地上的水系妖兽仅有巴掌大小。
“只有这么点？”
乔悄像是客服，一口一个“嗯嗯”。随口解释：“这鱼看着小，加了水就多了。”
混沌：“……”
反正这鱼保不住，不如让它发挥余热。
乔悄硬着头皮拜托混沌帮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原主的丹炉和匕首。
原主是水灵根，无法调动火灵力，于是买了一个可以自己发热的丹炉。原主平时也不用匕首，但是曾经为师兄师姐送礼物时留下了一把。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巧合到她都觉得她就是被安排来给混沌送鱼的。
可是这种鱼身上没有任何锻造灵器、制符炼阵的材料，唯一优点是肉质鲜嫩无刺，菜品一般在堪妄楼售卖，被高阶修士深为喜爱，故而取名叫琉璃堪妄鱼。
原主和小师妹的抢夺原因她不是很清楚。这条鱼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连凶兽混沌都点名要它。
只有原主的部分记忆的她无从知晓。
不简单。
原主丹田受损，原本筑基期的修为早已消失，现在的乔悄没有辟谷，早已饥肠辘辘。
在混沌的示意下，乔悄在附近的溪水旁处理完妖兽，溪水清澈见底，却没有野鱼。
鱼的身上没有什么传承、禁制。她剖下妖丹和鱼鳞、鱼骨，不放过一丝细节。乔悄仔细洗净，准备之后好好研究。
鱼肉切片放进丹炉里，为了显得这顿饭分量很足，乔悄在这个有桶那么大的丹炉里灌满了水。
等待着自热丹炉把饭烧开，她盘腿坐下，用神识观察着恢复如初的经脉。
神识横冲直撞，运用没有原主那么熟练。
她在原主记忆碎片中寻找丹田和经脉的不同之处，试图从质性的角度探究经脉和伤口修复，但是丹田并未修复的底层原理。
“用……妖丹……”
混沌的声音突然响起。
妖丹？
“什么意思？为什么？”
乔悄看向混沌。
雾气的冰冷的触感给人一种死亡的错觉，可是须臾又蔓延上了人的温度，显得不那么死气沉沉。
黑雾蔓延出来，轻轻地蹭过乔悄的手背，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被主人遗弃过的宠物，用微微粗糙的舌面反复地确认着她的存在。
乔悄：？
真的嘴下留人了？
虽然这么多的黑雾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她却莫名感到了祂的焦躁不安与……臣服？
乔悄打了个哆嗦，这么恐怖的大妖一口能吃几个她，她十分有自我管理意识的理解了黑雾的用意——
确认食物的完整性。
隔着黏稠涌动、如有实质的“墙壁”，乔悄看不清外界的景象，但是依稀可以听到凶兽们的怒吼。
混沌吼了一声，明明离得这么近，还是在黑雾之中，乔悄却没有感觉这个声音有多么大，只能感受到黑红雾气传来的微微震动。
乔悄看不到的地方，黑雾轻轻掩盖在她的耳朵附近，维持着不会让她察觉的力道。一部分黑雾邀功似的挤到乔悄面前，却又很快被其他黑雾按了回去——
乔悄只能看到跃跃欲试，像是想提前试菜的恶妖，后退了一步。
突然，这里剧烈颠簸了一下，从震颤和若有若无的咆哮中，乔悄推测出祂们可能是打起来了。
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不然这些恶妖战况激烈后，混沌一个没忍住想要先把食物咽进肚子里面怎么办。
想起原文中写过恶妖们的饥饿如跗骨之蛆，但并不一定要吃人。
乔悄开口：“我储物袋里有食物，你留我一命要比你吃了我的价值高，我给你食物换取我活命，这是双赢。但是如果我死了，我会自爆并且毁了储物袋，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其他凶兽围困至死。”
混沌没有应答，像是在思考。祂也确实是在思索，并不打算立刻回应，谁知道被分离出来的情绪黑雾不听混沌理智的使唤，忙不迭地蹭过乔悄。
浮动着的黑雾翻腾，为从乔悄身上传来的那抹温暖而着迷，几缕黑雾仔细感受着，扭曲纠缠成了一团。
乔悄眼前都是黑暗，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了对方的急切和躁动。
不等她细想，黑雾细密地扑到她身上，紧紧地攀附在了腰间，席卷着她离开这里。
一个想法飘到乔悄脑海里——
看来是真的饥肠辘辘了。
而此时外面剑拔弩张。
在乔悄被混沌“吞进去”的瞬间，她身上爆发出炫目的白光。
在白光的冲击下，四只凶兽布满红血丝与狰狞渴望的异瞳涌现出恍惚与清明。
凶兽浑浊的神魂中像是照进了一丝久违的光亮，温暖地疗愈着祂们原本蒙昧、痴愚、僵硬的思维。生命力从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的心脏中涌现，像是含有巨大复苏力量的溪水，蔓延至凶兽的骸骨躯体。
缠绕在祂们身上的黑雾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天敌与力量，争先恐后地退散，缩藏在了祂们神魂深处。
三只凶兽恍惚地看着独占乔悄的混沌，四妖僵持。
下一刻！
乔悄被混沌带离，温暖、不会灼伤人的光亮彻底消失不见！
那些如跗骨之蛆一般的东西又迅速蔓延、膨胀，缠绕在大妖们灵魂上。
凶兽重新变得狂暴，灵魂中渴望那道白光。
片刻寂静之后，大妖们凶狠扭曲的怒吼震彻云霄！
追！
乔悄被黑雾放在地上，重见光明。
这里看上去是混沌的巢穴，空旷、一尘不染，光线很弱，显得阴暗寒冷。明明是四季如春的山海境，洞穴附近却显得荒芜衰败、寸草不生。
墙壁上还有狂暴、具有压迫性的残留灵力，属于上古凶兽的气息让乔悄不由心悸。
确认逃离了凶兽们的包围圈，乔悄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困意逐渐侵占大脑。
就在这时，乔悄感到头上有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原来是混沌的嘴巴。
黑红雾气几乎笼罩着她。
凶兽的气息袭来，乔悄下意识后仰，却被贪婪的黑雾步步紧逼。
黑雾被混沌的理智压制，不能随性缠上乔悄，十分不满，好不容易挣脱束缚，总算能稍微靠近。
乔悄却以为黑雾是饿得要吃她，连忙开口：
“稍等，我这就拆储物袋。”
话音刚落，想起自己身受重伤，丹田损毁，没有灵力，没办法打开储物袋。
得先想办法治伤，或是回忆一下原主记忆，看看有没有什么拆储物袋的物理方法。
乔悄语气温和，撤回了一条语音，重新发送：
“稍等，我这就构思一下怎么拆储物袋。”
乔悄动之以情，“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先去为您好好构思一下。”
“……”
乔悄说话的空挡，黑雾被混沌的理智压了回去。
黑雾蛰伏起来。却还是不安分，总是想往乔悄这里爬。
乔悄只当混沌是真的饿了，生死关头她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盘膝而坐，闭上眼睛。生疏地内视，发现自己的经脉和伤口都已经修复，丹田却依然损毁，传来细微的疼痛。
修仙界里，丹田损毁就意味着道途永诀，哪怕是当世的医仙，也需要耗费诸多天材地宝才能挽救。
哪怕原主是单水灵根，如此卓绝的天赋，也只能遗憾退出修仙界。
乔悄蹙眉。
她的经脉与伤口是什么时候修复的，她为什么没有丝毫印象。
为什么这些伤可以修复，但是丹田却不可以？
还有，是因为什么被修复的？
乔悄快速回顾了一遍从穿越过来到现在的经历，想到自己被混沌“舔”了一口，最后她的目光上移，没忍住狐疑地看着混沌幻化出的嘴巴。
混沌早已把情绪全部封存进黑雾里，冰冷的理智操控着身体，黑雾被乔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又开始欢欣鼓舞。
察觉到乔悄古怪的眼神，混沌：“？”
祂幻化出的嘴巴威胁性地上下咬合，已经逐渐适应混沌气息的乔悄感受到威胁，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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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东西在储物袋里面，她丹田损毁，没有灵力，拿不出来。
混沌有些喑哑的声音传来。
“现在……吃鱼……”
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般，语速很慢，但是又为本身出色的声音增添了别样的质感。语气透露出上位者的不容置喙。
乔悄的耳尖不由颤了一下。
原主储物袋里倒是有一条“鱼”。
那是从小师妹手底下抢的一只水系妖兽，也就是原文里说的小师妹被抢的机缘。
对方不会是在指那条鱼吧？
不过她没有灵力使用不了储物袋，就算能也不会直接把鱼交出去。
乔悄面上积极，“我现在去外面为您捕最新鲜的鱼！”
往出走的瞬间，混沌拦住了她。
储物袋一闪，里面的鱼“爆”了出来。
乔悄：！
她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与储物袋的契约还在。混沌怎么能做到无视神识印记取出物品，还不损害契约分毫，这就算是小师妹已经飞升的大佬爱慕者之一也做不到啊！
地上的水系妖兽仅有巴掌大小。
“只有这么点？”
乔悄像是客服，一口一个“嗯嗯”。随口解释：“这鱼看着小，加了水就多了。”
混沌：“……”
反正这鱼保不住，不如让它发挥余热。
乔悄硬着头皮拜托混沌帮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原主的丹炉和匕首。
原主是水灵根，无法调动火灵力，于是买了一个可以自己发热的丹炉。原主平时也不用匕首，但是曾经为师兄师姐送礼物时留下了一把。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巧合到她都觉得她就是被安排来给混沌送鱼的。
可是这种鱼身上没有任何锻造灵器、制符炼阵的材料，唯一优点是肉质鲜嫩无刺，菜品一般在堪妄楼售卖，被高阶修士深为喜爱，故而取名叫琉璃堪妄鱼。
原主和小师妹的抢夺原因她不是很清楚。这条鱼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连凶兽混沌都点名要它。
只有原主的部分记忆的她无从知晓。
不简单。
原主丹田受损，原本筑基期的修为早已消失，现在的乔悄没有辟谷，早已饥肠辘辘。
在混沌的示意下，乔悄在附近的溪水旁处理完妖兽，溪水清澈见底，却没有野鱼。
鱼的身上没有什么传承、禁制。她剖下妖丹和鱼鳞、鱼骨，不放过一丝细节。乔悄仔细洗净，准备之后好好研究。
鱼肉切片放进丹炉里，为了显得这顿饭分量很足，乔悄在这个有桶那么大的丹炉里灌满了水。
等待着自热丹炉把饭烧开，她盘腿坐下，用神识观察着恢复如初的经脉。
神识横冲直撞，运用没有原主那么熟练。
她在原主记忆碎片中寻找丹田和经脉的不同之处，试图从质性的角度探究经脉和伤口修复，但是丹田并未修复的底层原理。
“用……妖丹……”
混沌的声音突然响起。
妖丹？
“什么意思？为什么？”
乔悄看向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