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争吵
“行了,我也听说了你们书院的情况,被人纵火,真凶也抓到了,若是没有其他意外。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待定了罪,自然会递交到大理寺,若当真有疑问,我可以答应你亲自审问。”何维舟说道。
何寒露道:“既然都要审理,那为什么不可以提前审。”
何维舟道:“因为现在,人还在京兆府牢房,我若是现在审理,不合规矩。
再说,京兆府也不会同意。”
“爹,就不能变通一下吗?”何寒露问道。
何维舟不为所动:“你应该去问问你们院长,为何非要越级审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我如今不反对你了,你也不要太肆无忌惮了。
堂堂大理寺卿的女儿,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你让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
何寒露也垮了脸:“他们爱怎么看,怎么看。
我在外面没说是你的女儿,他们不会知道你是我爹。”
“你还有理了。”何维舟气不打一处来。
从前,何寒露只追着陆寒叙一个人走,他反对,不喜欢,如今,何寒露不追着陆寒叙跑了。
整日出去和一些不三不西的人来往,现在书院出了事。
何维舟可不想她去犯险。
“以后,书院那边,你也不许再去了,给我好好待在家里。”
何寒露一下子就炸毛了:“为什么,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凭我是你爹。”何维舟你对这个不听话的女儿无可奈何。
“你是我爹,我就要什么都听你的吗?从前的陆寒叙如此,现在书院的事情也是如此。
那我呢?我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你的提线木偶?”何寒露突然爆发,情绪激动。
“我是你爹,我还能害你吗?”何维舟冷了脸。
何寒露不想再同他争执,气鼓鼓的转身跑出去。
在院子里撞到一个人:“啊!”
身体惯性使然,向后倒去。
倒了一半,又被人拉了回来。
何寒露站定,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陆寒叙。
她的眼眶一下子忍不住红了。
陆寒叙看着她,正欲开口,下一刻何寒露什么也没说的,跑开了。
陆寒叙回头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屋子里。
何寒露跑出大理寺,走在大街上,心中委屈的情绪翻译为。
她爹是疼她,可是为什么从来不问她究竟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给她,却就是不给她想要的。
在街上闲逛了大半天,何寒露感觉有些饿了。
随意走进了临街的一家酒楼。
“客官,想吃点什么?”伙计笑脸相迎。
何寒露看了一眼大堂,人不算太多,但熙熙攘攘的谈话声,听着只觉得烦躁。
“伙计,有包间吗?”何寒露问。
伙计立刻回:“有的,客官,楼上请。”
说完便引着何寒露上了二楼。
何寒露随意的打量着酒楼的装修。
在路过一间包间的时候,那包间的门没有关太严,目光不经意的往包间看去。
何寒露停下了脚步,她好像看到了熟人。
不太确定,走进了两分,看清楚里面的人面,确实没看错,虽然不熟,但也认识。
那是公主府的人。
何寒露与公主府并不怎么相熟。
不过是曾经跟着家姐,赴过几次公主府的宴。
和公主话都没有说几次,但是对公主的印象却很深刻。
毕竟永嘉公主名义上是当今陛下,唯一的胞姐。
亲娘又是太后,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可以比的。
那周身的气质做派,是真正的实权公主。
里面的人,虽然不是公主本人,却是公主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何寒露之所以认得出,是因为那嬷嬷几乎哪里有公主,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而在她的对面,是京兆府尹。
何寒露也还算熟悉。
但是,公主府的嬷嬷怎么会和京兆府尹坐在一起?
何寒露一时不解。
“姑娘?”伙计转头看何寒露没有跟上,便叫了一声。
何寒露回过神来,往前走了两步。
虽然刚刚的场景,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寒露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吃过饭以后,何寒露又在街上溜达,她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苏槿月。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好没用,垂头丧气。
“你走路不看路,又想撞到谁?”声音从头顶传来。
何寒露一抬头,又看到了陆寒叙。
“你怎么在这?”何寒露问道。
陆寒叙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她看,过了一会儿,反问道:“书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何寒露表情微怔愣,随后回应道:“你
都知道了吗?”
陆寒叙点头。
何寒露道:“抓到了纵火的人,现在己经死了西个人了。”
说着,声音便带上了哽咽,眼眶里微微泛红。
“既然真凶己经伏法,也算是可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了。”陆寒叙想了想说道。
何寒露猛地抬头,目光首视他的眼睛说道:“他不是凶手。”
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凶手不止他一个,苏姐姐说了,一定有人指使他这样做。”
陆寒叙听完,问道:“可有什么证据?”
何寒露一脸失望:“没有,他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做的,我想去求父亲帮忙,可是父亲不愿意。
他说,凶手判了死刑后,就会移交大理寺复审。可是苏姐姐是想提前审讯他。”
“走吧。”陆寒叙说道。
何寒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去哪儿?”
陆寒叙道:“带我去找人。”
何寒露没有找来大理寺卿,但找来了大理寺少卿。
她带着人去了京兆府大牢。
然而到了才发现事情不妙。
是意外也是巧合。
那混混突然暴毙了。
毫无征兆,就突然死在了狱中。
何寒露站在大牢外,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陆寒叙站出来说:“尸体在哪?”
衙役面露犹豫说道:“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得了鼠疫,尸体己经按例抓紧火化了。”
“鼠疫?不可能,我今天才见过他,他那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得了鼠疫?”何寒露质问道。
衙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不过是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