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甘愿称臣
凌逸都做好疼一下的准备了,但封眠却收回了牙,用力在锁骨上嘬嘬。
反正只是想留个印子,何必要弄疼小朋友呢。
嘬了好一会,封眠抬起脸看看,果然,锁骨上已经留下了一块小粉红。
他又伏下,轻吻在小粉红上,立马就出现一片浅白的花瓣形状。
“好了。”他直起腰,顺带把凌逸扶起来坐好。
这么快就结束了,凌逸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坐在桌子上,双手依旧环着封眠的脖子,抬眸眨眨,真诚发问,“那还可以亲亲吗?”
封眠站在凌逸面前,闻言笑笑,“当然可以。”
他微微弯腰,双手轻撑在凌逸身后的桌面上。
封眠弯腰,凌逸直腰,两人就吻到了一块。
呼吸交织着接吻。
凌逸有想继续把封眠往下揽,然后自己躺在桌上接吻的意思,但封眠伸手扶住他想往后依靠的腰。
然后往自己身边揽,就直接托着腿把人抱了起来。
像抱小孩子似的面对面抱着凌逸,托着双腿。
两人分开,呼吸微喘。
“哥哥……”
凌逸手撑在封眠肩上,轻唤了声。
“嗯。”封眠回应,抱着人继续走,“带你去泡水。”
他看到了凌逸刚刚的小珍珠。
眼泪成珠,昭示着小朋友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小人鱼需要泡水。
他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好水了。
下了楼,白鹤在沙发上看电视,依旧是不变的超人连续剧。
似乎是对小孩子的形态很满意,白鹤没有再变其他形态。
凌逸鸵鸟依人的趴在封眠肩上,娇娇的哼唧。
封眠抱着他进了花园,花园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水箱,里面已经放好水了。
封眠顺着楼梯上去,然后在池边坐下,慢慢把凌逸放进水里。
凌逸也就乖乖松了手,整个人进了水里,腰肢一扭,红鱼尾亮出。
他双手扒着水池边,仰头看封眠。
“水凉吗?”封眠弯下腰,把手放进了水里,试探水温。
水箱有恒温功能,但毕竟不是泡澡,所以温度并不高。
“不凉,刚刚好。”凌逸抿抿唇,眨眼看看封眠,然后凑上去一口亲在下巴上。
亲完后又害羞似的往水里躲,半张脸都埋在扒着水池的手后边,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湛蓝色眼眸。
“我好喜欢你呀,哥哥~”声音闷闷又娇娇。
封眠翘着唇角轻笑着,眼底的柔色都要溢出来了。
“嗯,我也喜欢你。”他低下头靠靠凌逸的额角,柔声回应着。
“哥哥,你这几天也累了吧,下来和我一起吧。”凌逸拉过封眠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乖巧又殷切的邀约。
封眠哪里舍得拒绝,也就顺着凌逸的意思下了水,落入凌逸温暖有力的怀抱。
封眠刚下来,凌逸就抱上封眠,然后鱼尾一甩,带着人离开了水池边,不让封眠依靠到水池边。
心机小鱼享受哥哥全权依赖的抱着自己。
一如封眠刚刚抱他一样,他现在也是有力的双臂托着封眠的双腿,微微顶胯,让封眠坐着。
“……”封眠微微偏头,有点脸红。
也不知道小朋友是不是故意的。
“吻我,哥哥。”
凌逸胸口微微起伏着,浅薄的衣物已经湿透,紧贴着皮肤,声音有点暗哑。
头一次的,没有询问,而是直接要求。
封眠最反感别人命令他,他向来不需要任何人来教他做事。
但是在凌逸这,他觉得这不是听从命令,而是甘愿服软。
他想对他的小朋友俯首称臣。
他垂头,看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眸。
还没来得及继续动作,凌逸就笑着凑上去吻他了。
只要封眠走一步,凌逸就会连滚带爬的走九十九步。
他舍不得让封眠再孤身一人了。
。
于泽在自己房间里,正双臂趴在阳台上抽烟。
他身子微微前倾着,黑色发丝垂落肩头,微风带动发丝,掠过一张华丽绝色又满是淡漠的脸。
于泽的眼中似乎一直都垂着些压抑的厌世锋芒,眉眼间是淡漠冷调的孤傲决绝。
轻轻吐出一口烟,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微风吹散。
他“啧”了声,有点烦躁的抓了抓头。
他搞不清楚金沉潇那句话的意思。
不是车祸失忆?
那就是说杜宇和宋有在撒谎。
金沉潇好像还不敢反抗,只能顺从他们俩的意思,假装失忆。
为什么啊?可明明金沉潇才是有权有势的那个。
她可是金重山的孙女。
为什么要让金沉潇假装失忆?
矛头指向金沉潇的记忆,她本人似乎也有点记不清事情。
难道是有什么难言的病状,会间断性的失去记忆,所以要伪装?
那为什么金沉潇本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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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一下刚刚姜临告诉他的事,金沉潇在姜家举办的宴会上暴躁打人了。姜临说,是因为被打的人骂金沉潇是“野种”。
那么她的打人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但是让两人都不能理解的是,向来和金沉潇形影不离的杜宇宋有,当时不在金沉潇身边,却在金沉潇打完人之后才出现。
金沉潇还和程耀莫名其妙打了起来。
虽然姜临几人对金沉潇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也是打了一架才认识的。
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于泽能明显感觉到,金沉潇心思不坏,反而有点呆傻的可爱。
分得清好坏,会路见不平。
只是需要人教。
似乎很多事她都会慢半拍。
他不相信金沉潇会莫名其妙的打前来拉架的程耀。
但是他也知道金沉潇和程耀是出了名的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
似乎也能理解。
思绪一片乱麻,于泽再次烦躁的吸了口烟,眼底清明又晦暗,他微微半阖起眼眸。
暴力,是恐惧到极致的产物。
迫切的想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证明什么,留下什么,恰恰证明自己没有什么,留不住什么。
金沉潇,在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
模糊不清的记忆,异常的暴力倾向,偷偷的求助话语,含泪的眼睛,外界的言语伤害。
很扑朔迷离。
但是于泽隐约觉得,破解口在那句“野种”上。
金沉潇的母亲——金觅欢。
于泽并没有见过金觅欢,只是听母亲曾说过这个名字。
——野性难驯,自由如风,最大的真心是永远自由的野心。
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强大女性。
也是昼翼金家最骄傲最耀眼的飞行员。
无伤飞跃战场无数次,为前线战士提供高空火力压制和补给。
是银河大战中,五大家族志愿军的优秀领袖。
虽然不是战士,但却像战士一样勇敢无畏。
但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女性,却因为难产而死。
自她怀孕五个月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明明已经是安心养胎了,却还是死于难产。
于泽是不相信的,现在的医疗手段,难产而死的孕育生命者少之又少。
但他偷听到了父母的谈话。
——“她怀的是魔族的孩子,从决定留下孩子的那刻起,她就在明明白白的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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