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南棠 作品
13. 013
殿试结束后的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展府的庭院之中，一片静谧祥和。
唐乔婉身着素净衣衫，手持礼盒，款步来到前厅，只见展大人与夫人早已在厅中等候。
唐乔婉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言辞恳切道：“这几日承蒙展大人及夫人悉心照拂，关怀备至，犹沐春风，在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实无以为报。”
说罢，双手递上礼盒，以表心意。
展大人微笑着摆了摆手，温和说道：“正清不必如此客气，你能在府中教导我那不成器的幺子，我们才该是不胜感激。”
展夫人也在一旁轻声说道：“是呢，你与熠儿年岁相仿，又是孤身一人在京，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可莫要见外。”
唐乔婉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激：“大人与夫人厚爱，正清铭记于心。只是殿试已然结束，在下继续叨扰在此，恐多有不便，今日便要告辞，还望大人与夫人海涵。”
展熠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向前一步说道：“正清兄，这就要走了吗？”
唐乔婉看着展熠，心中也有些许怅然，安慰道：“展兄，你我情谊深厚，不必如此伤感。此次殿试，展兄对答如流，才思敏捷，尽显人中龙凤之姿。陛下圣明，慧眼如炬，定能赏识展兄的才华，不必太过担忧。”
展熠看着唐乔婉轻轻叹了口气。
唐乔婉微微一笑，拍了拍展熠的肩膀，坚定地说：“展兄，我只是离开展家，又不是离开京城，你随时可以去悦来客栈寻我。再说了，你我皆是胸怀壮志之人，日后定能在朝堂之上，携手为朝廷效力，何愁没有再见之日。”
一番话别后，唐乔婉在展熠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扛起自己的小包袱，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展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唐乔婉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几日后，暖阳高悬，春风轻柔地拂过。
一阵清脆的锣声由远及近，传旨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了。
领头的公公，手持明黄色的圣谕，满脸笑意，高声喊道：“唐正清接旨！”
唐乔婉早已在庭院中恭敬等候，听到传唤，立刻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正清，此子才学卓绝，于殿试之中，对答如流，尽显非凡才情，实乃状元之才。其孤身一人，自千里之外赴京应试，一路奔波，不辞辛劳，朕闻之，心生怜惜。念其年少，家境清寒，却能凭坚韧不拔之志，博取功名，才情出众，实为难能可贵。今既荣登状元之位，朕特赐状元府一座，以彰朝廷恩宠，亦望激励四方举子，踊跃向学，以唐状元为楷模，奋发进取，为天下人表率。钦此！”
传旨的公公迈着小碎步，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双手将那明黄色的圣旨，恭恭敬敬地递到唐乔婉手中，语气中满是讨好与奉承。
“唐状元郎，此乃无上之荣宠啊！陛下对您关怀备至，恩宠有加，您还不快快谢恩！”
唐乔婉闻言，眼眶瞬间湿润，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圣旨，声音略带颤抖，饱含着感激之情：“臣唐正清。叩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言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触地，久久未起。
她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接过圣旨及圣上赐下的状元服饰。
华美的衣冠在日光下绽放出熠熠光芒，绣工精细，金线勾勒出的祥纹仿若活物一般，每一道每一处都彰显着尊贵不凡。
“请吧，状元郎！去您的新居看看，过了晌午还得换了衣服跟随咱家进宫谢恩去呢！”
言罢，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唐乔婉跟着公公前往状元府中。
客栈外已经围了一圈百姓，众人不敢高声谈论，只一个个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唐乔婉望来望去，满眼的羡意。
想来不多时，坊间就都会知道新科状元被陛下赐了府的荣宠了。
状元府居京城内西南方位，离茶肆酒坊糖饼铺子都近的很，是个不错的地段，府内二进小院，不大不小刚刚好。
想来是宫里早已派人打理妥当，干净又整洁，装饰并不华丽，偏有一番朴素淡雅之情，偏角修了廊亭池塘，塘里几条小鱼嬉戏着，廊前有一小片竹林，大厅门前有块花圃，内里种了几种颜色清新的小花。
只一眼，唐乔婉就喜欢上了这处院落。
内心对圣上的感激之情更是满溢而出。
“陛下赐了三个仆役，两个丫头，还有一位有经验的账房管家，品行都是端正的，状元郎可以随意差使。”
唐乔婉点点头，冲着这位曹公公微微俯身一拜。
“多谢陛下隆恩，多谢曹大人。”
曹公公笑着点点头，满意的将她扶起来。
“状元郎不必多礼了，咱家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快快更衣入宫谢恩吧。”
紧接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宫人鱼贯而入，他们熟练又轻柔地协助唐乔婉穿戴衣冠。
唐乔婉配合着宫人的动作，庄重而虔诚。
她看着身上的服饰，仿佛看到了多年的苦读岁月，看到了她几次胆战心惊的入场考试，那个在书斋中埋头苦读的青涩身影，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确定，她已经改写了自己身为女子必然要相夫教子，草草一生的命运。
她的故事，无论以后好与坏，都不再是过往命定的剧本了。
穿戴完毕，唐乔婉缓缓走到铜镜前。
镜子里映出的她，身姿挺拔，气质卓然，状元的风采展露无遗。
随后，唐乔婉在宫人的引领下前往皇宫。
高耸的宫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宫殿的琉璃瓦在日光下闪耀着金色光芒。
唐乔婉沿着长长的御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石板路上回响，她的心跳也愈发急促。
龙椅之上，圣上威严地端坐着。
唐乔婉深吸一口气，向圣上谢恩。
唐乔婉朱唇轻启，声若珠玑，脆然说道：“承蒙陛下隆恩，微臣本乃一介寒微布衣，得此殊遇，实感惶恐，无以为报。往后定当殚精竭虑，为陛下竭诚尽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肝脑涂地亦无悔，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其言辞恳切，神情庄重，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皇帝听闻，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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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说道：“爱卿平身，不必多礼。那日殿试，朕见你对答如流，所言皆切中时弊，言辞之中既有经世之见，又不乏务实之策，字字珠玑，举措详实可行，实乃国之栋梁。朕由此心生爱才之意，望爱卿莫负朕之期许，日后于朝堂之上，多为黎民百姓谋福祉，以安天下。”
唐乔婉再度盈盈下拜，恭声道：“微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殚精竭虑，不负圣恩。”
待谢恩之礼圆满完成，依循朝廷惯例，新科状元及一众进士迎来了备受瞩目的打马游街盛事。
街市早已被装点得热闹非凡，红绸高挂，彩旗飘扬，锣鼓声、鞭炮声此起彼伏，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街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形佝偻，手中拄着一根古朴拐杖。
他目光灼灼，眼中满是期待，不住地踮起脚尖，引颈张望，口中念念有词：“听闻此科状元郎年纪轻轻便高中魁首，当真是我朝有史以来最年少的状元，不知是何等风采，老夫定要瞧个真切。”
一群孩童在人群中嬉笑穿梭，兴奋地叫嚷着：“状元郎来啦，状元郎来啦！”
他们挤到最前面，仰着小脸，眼中满是崇拜。
一个小男孩拉了拉身旁同伴的袖子，激动地说道：“你看，状元郎骑的马好高啊！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考状元！”
同伴撇了撇嘴，笑道：“你连《三字经》都背不全，还想考状元？”
小男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你等着瞧，我一定能行！”
年轻的姑娘们，羞涩地站在一旁，手中拿着手帕，眼神中闪烁着倾慕的光芒。
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悄悄拉了拉身旁的姐妹，低声说道：“你看，状元郎长得可真俊俏，比画上的仙人还要好看！”
姐妹掩嘴轻笑，打趣道：“怎么，心动了？要不要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状元郎可有婚配？”
粉衣姑娘脸一红，嗔怪地推了她一把：“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只是觉得他气度不凡罢了。”
唐乔婉跨上高头大马，手持状元花，在一众进士的簇拥下，缓缓前行。
她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争相挤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这状元郎真是风姿绰约，长得也真俊俏啊！”一位中年妇人忍不住赞叹道。
她身旁的男子点头附和：“是啊，听说他今年方才17，真是了不得！大楚有如此人才，真是国运昌隆啊！”
听着四周的赞叹声，唐乔婉微微侧头，对身旁的展熠低声说道：“展兄，今日这阵仗，可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展熠笑道：“唐兄何必谦虚？你本就是实至名归。不过，这打马游街的盛况，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当初在书院时的日子。那时你可没少被夫子夸赞，如今更是风光无限了。”
唐乔婉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热情洋溢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欢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百姓们纷纷投来羡慕与敬仰的目光，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唐乔婉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前行。
唐乔婉身着素净衣衫，手持礼盒，款步来到前厅，只见展大人与夫人早已在厅中等候。
唐乔婉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言辞恳切道：“这几日承蒙展大人及夫人悉心照拂，关怀备至，犹沐春风，在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实无以为报。”
说罢，双手递上礼盒，以表心意。
展大人微笑着摆了摆手，温和说道：“正清不必如此客气，你能在府中教导我那不成器的幺子，我们才该是不胜感激。”
展夫人也在一旁轻声说道：“是呢，你与熠儿年岁相仿，又是孤身一人在京，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可莫要见外。”
唐乔婉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激：“大人与夫人厚爱，正清铭记于心。只是殿试已然结束，在下继续叨扰在此，恐多有不便，今日便要告辞，还望大人与夫人海涵。”
展熠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向前一步说道：“正清兄，这就要走了吗？”
唐乔婉看着展熠，心中也有些许怅然，安慰道：“展兄，你我情谊深厚，不必如此伤感。此次殿试，展兄对答如流，才思敏捷，尽显人中龙凤之姿。陛下圣明，慧眼如炬，定能赏识展兄的才华，不必太过担忧。”
展熠看着唐乔婉轻轻叹了口气。
唐乔婉微微一笑，拍了拍展熠的肩膀，坚定地说：“展兄，我只是离开展家，又不是离开京城，你随时可以去悦来客栈寻我。再说了，你我皆是胸怀壮志之人，日后定能在朝堂之上，携手为朝廷效力，何愁没有再见之日。”
一番话别后，唐乔婉在展熠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扛起自己的小包袱，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展府。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唐乔婉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几日后，暖阳高悬，春风轻柔地拂过。
一阵清脆的锣声由远及近，传旨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了。
领头的公公，手持明黄色的圣谕，满脸笑意，高声喊道：“唐正清接旨！”
唐乔婉早已在庭院中恭敬等候，听到传唤，立刻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正清，此子才学卓绝，于殿试之中，对答如流，尽显非凡才情，实乃状元之才。其孤身一人，自千里之外赴京应试，一路奔波，不辞辛劳，朕闻之，心生怜惜。念其年少，家境清寒，却能凭坚韧不拔之志，博取功名，才情出众，实为难能可贵。今既荣登状元之位，朕特赐状元府一座，以彰朝廷恩宠，亦望激励四方举子，踊跃向学，以唐状元为楷模，奋发进取，为天下人表率。钦此！”
传旨的公公迈着小碎步，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双手将那明黄色的圣旨，恭恭敬敬地递到唐乔婉手中，语气中满是讨好与奉承。
“唐状元郎，此乃无上之荣宠啊！陛下对您关怀备至，恩宠有加，您还不快快谢恩！”
唐乔婉闻言，眼眶瞬间湿润，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圣旨，声音略带颤抖，饱含着感激之情：“臣唐正清。叩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言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触地，久久未起。
她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接过圣旨及圣上赐下的状元服饰。
华美的衣冠在日光下绽放出熠熠光芒，绣工精细，金线勾勒出的祥纹仿若活物一般，每一道每一处都彰显着尊贵不凡。
“请吧，状元郎！去您的新居看看，过了晌午还得换了衣服跟随咱家进宫谢恩去呢！”
言罢，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唐乔婉跟着公公前往状元府中。
客栈外已经围了一圈百姓，众人不敢高声谈论，只一个个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唐乔婉望来望去，满眼的羡意。
想来不多时，坊间就都会知道新科状元被陛下赐了府的荣宠了。
状元府居京城内西南方位，离茶肆酒坊糖饼铺子都近的很，是个不错的地段，府内二进小院，不大不小刚刚好。
想来是宫里早已派人打理妥当，干净又整洁，装饰并不华丽，偏有一番朴素淡雅之情，偏角修了廊亭池塘，塘里几条小鱼嬉戏着，廊前有一小片竹林，大厅门前有块花圃，内里种了几种颜色清新的小花。
只一眼，唐乔婉就喜欢上了这处院落。
内心对圣上的感激之情更是满溢而出。
“陛下赐了三个仆役，两个丫头，还有一位有经验的账房管家，品行都是端正的，状元郎可以随意差使。”
唐乔婉点点头，冲着这位曹公公微微俯身一拜。
“多谢陛下隆恩，多谢曹大人。”
曹公公笑着点点头，满意的将她扶起来。
“状元郎不必多礼了，咱家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快快更衣入宫谢恩吧。”
紧接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宫人鱼贯而入，他们熟练又轻柔地协助唐乔婉穿戴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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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身上的服饰，仿佛看到了多年的苦读岁月，看到了她几次胆战心惊的入场考试，那个在书斋中埋头苦读的青涩身影，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确定，她已经改写了自己身为女子必然要相夫教子，草草一生的命运。
她的故事，无论以后好与坏，都不再是过往命定的剧本了。
穿戴完毕，唐乔婉缓缓走到铜镜前。
镜子里映出的她，身姿挺拔，气质卓然，状元的风采展露无遗。
随后，唐乔婉在宫人的引领下前往皇宫。
高耸的宫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宫殿的琉璃瓦在日光下闪耀着金色光芒。
唐乔婉沿着长长的御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石板路上回响，她的心跳也愈发急促。
龙椅之上，圣上威严地端坐着。
唐乔婉深吸一口气，向圣上谢恩。
唐乔婉朱唇轻启，声若珠玑，脆然说道：“承蒙陛下隆恩，微臣本乃一介寒微布衣，得此殊遇，实感惶恐，无以为报。往后定当殚精竭虑，为陛下竭诚尽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肝脑涂地亦无悔，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其言辞恳切，神情庄重，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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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乔婉再度盈盈下拜，恭声道：“微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殚精竭虑，不负圣恩。”
待谢恩之礼圆满完成，依循朝廷惯例，新科状元及一众进士迎来了备受瞩目的打马游街盛事。
街市早已被装点得热闹非凡，红绸高挂，彩旗飘扬，锣鼓声、鞭炮声此起彼伏，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街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形佝偻，手中拄着一根古朴拐杖。
他目光灼灼，眼中满是期待，不住地踮起脚尖，引颈张望，口中念念有词：“听闻此科状元郎年纪轻轻便高中魁首，当真是我朝有史以来最年少的状元，不知是何等风采，老夫定要瞧个真切。”
一群孩童在人群中嬉笑穿梭，兴奋地叫嚷着：“状元郎来啦，状元郎来啦！”
他们挤到最前面，仰着小脸，眼中满是崇拜。
一个小男孩拉了拉身旁同伴的袖子，激动地说道：“你看，状元郎骑的马好高啊！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考状元！”
同伴撇了撇嘴，笑道：“你连《三字经》都背不全，还想考状元？”
小男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你等着瞧，我一定能行！”
年轻的姑娘们，羞涩地站在一旁，手中拿着手帕，眼神中闪烁着倾慕的光芒。
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悄悄拉了拉身旁的姐妹，低声说道：“你看，状元郎长得可真俊俏，比画上的仙人还要好看！”
姐妹掩嘴轻笑，打趣道：“怎么，心动了？要不要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状元郎可有婚配？”
粉衣姑娘脸一红，嗔怪地推了她一把：“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只是觉得他气度不凡罢了。”
唐乔婉跨上高头大马，手持状元花，在一众进士的簇拥下，缓缓前行。
她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争相挤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这状元郎真是风姿绰约，长得也真俊俏啊！”一位中年妇人忍不住赞叹道。
她身旁的男子点头附和：“是啊，听说他今年方才17，真是了不得！大楚有如此人才，真是国运昌隆啊！”
听着四周的赞叹声，唐乔婉微微侧头，对身旁的展熠低声说道：“展兄，今日这阵仗，可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展熠笑道：“唐兄何必谦虚？你本就是实至名归。不过，这打马游街的盛况，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当初在书院时的日子。那时你可没少被夫子夸赞，如今更是风光无限了。”
唐乔婉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热情洋溢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欢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百姓们纷纷投来羡慕与敬仰的目光，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唐乔婉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