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世界第一支进化药——α试剂
一号的第一批后代已至性成熟期，可以通过交配产生后代。而它的第二批后代也系数诞生，数目与第一批相当。
奥特马尔计划将第一批小鼠中的龙化小鼠筛选出来，以便后续纯化血统。
于是，他将第一批小鼠与第二批小鼠分开，然后把炼金八音盒·皇帝摆在一号和第一批小鼠面前，扭动了开关。
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轻快的音符从金属盒中流淌而出，这看似轻松的音乐中，却蕴藏着那位黑色皇帝的赦令。
血统召唤！
听到音乐后，第一批小鼠中突然有少量个体出现抽搐现象，它们的性情变得十分暴躁，不断以利爪抓挠着笼子。
吱吱吱，吱吱吱。
大部分的小鼠只是茫然无措地望向自己的兄弟姐妹，大声呼喊着，不知它们为何会陷入狂暴的状态。
钢铁的鼠笼之上露出道道爪痕。
奥特马尔戴上龙皮手套，一个个地在行为异常小鼠的身上打上标记。
当然，这个所谓的龙皮手套并非取材于真正的纯血龙族，其中的“龙皮”其实取自堕落的死侍。
其中的大部分，都来源于黄昏教条淘汰掉的底层三分之一，他们会被组织当做实验体，参与一系列混血种实验。
黄昏教条对淘汰者有着一套完整的处置方式。
虽不人道，但很高效。
首先，淘汰者将接受组织的言灵与科学的双重催眠，以忘却先前学习过的知识。
接着，他们会被关到笼子里，减少与人类的交流，并与黑猩猩一起生活，直至性成熟期。
然后，黄昏教条会再次测试一次他们的能力。
其中优秀的一半会与黑猩猩分开，关进牢房里。而不尽人意的一半则会和黑猩猩一直生活在一起……
详情参考前红色巨人的一项疯狂的秘密实验——“人猿杂交”实验。
而那些优秀的一半则会接受一系列的血统刺激实验，这些实验大多无害。
期间他们只要能通过种种实验，突破来自言灵与科学的记忆双重封锁，就能直接成为上层的三分之一。
至于那些没有觉醒血统的混血种则会在组织的诱导下留下后代，将可能没有表现出的优秀基因传承下去。
直至25岁后，他们会以实验体的身份进入实验室。
暂且不提黄昏教条的暗黑管理制度，先将视角转向实验室。
经历一轮筛选后。
奥特马尔得到了15只对言灵·皇帝有微弱反应的龙化小鼠，其中有九只雌鼠、六只雄鼠。
相比于后代，原先的一号对言灵·皇帝的反应更大，血统也更纯粹。
奥特马尔又对这些龙化小鼠进行了几轮性状检测。
实验结果很明显，这些后代的优良性状表现得都比一号差不少。
奥特马尔微微点头，将这一重大发现记在实验笔记本上。
【3月26号：经实验得出推断，一号与普通小鼠结合得到的后代，体内的龙族血统比例可能会降低。】
【今后的实验最好使用回交和杂交的方式使龙化小鼠的龙族血统纯化。】
这一点倒是与混血种很相似。比如原先楚子航就是s级混血种楚天骄与普通人苏小妍结合生下的B+级混血种。
至于楚子航后来的A+级血统，则归功于从狮心会学到的残缺暴血技术。
而秘党对路明非原先s级血统的解释是，路麟城与乔薇妮的血统都是s级，其后代路明非也很有可能是s级，甚至达到出生即死侍的程度。
在测试完小鼠的血统后，奥特马尔又控制一号与自己后代中的雌性龙化小鼠回交。
如此循环往复半年。
奥特马尔终于得到了一批龙族血统高而稳定的龙化小鼠亚种。
它们中甚至出现了一位可以使用言灵的龙化小鼠，即使那个言灵效果很鸡肋，威力也很小。
那时，科研团队其他的科学家正像往常一样检查着龙化小鼠的生理特征。
他们偶然发现了一只濒死的小鼠。
正准备将它处死抽干血液时，它却奇迹般地恢复到了正常的生命体征。
他们意识到这只小鼠并不简单，便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奥特马尔。
可奥特马尔对此也不是很清楚，他只好写信给亚当，“不经意间”提到了这个情况。
亚当的炼金术学习已经告一段落，此时的他正坐在慕尼黑大学的教室里认真听讲。
这半年的时间里，亚当掌握了历代勒曼家主整整一年才能学完的知识。
而亚当也是在收到信后，第一时间回到了勒曼祖宅。
他特意查阅了勒曼家族的言灵序列表，才发现那是言灵·冬的效果。此言灵属于海洋与水之王一系，位列序列7。
（言灵出自龙族外传哀悼之翼，序列号为原创，具体解释在作者的话。）
它可令使用者的呼吸和血流都降低到极限，仅维持生命所需，甚至能达到部分肢体瘫痪的地步。
奥特马尔十分惊喜，无比郑重地对身边的助手说道：
“你将这只小鼠单独放在一个笼子里悉心照料，它可能已经觉醒了言灵。”
随即，实验室人员将怀孕中的龙化小鼠的胚胎取出，获取胎血，以此制成不同浓度的血清。
奥特马尔将制造出的第一支进化药放在手中，对其他科学家吩咐道：
“去把小鼠觉醒言灵的现象报告上去，为后续的人体实验争取足够的实验资金和实验体。”
事情果然不出奥特马尔所料，在得到小鼠疑似觉醒言灵的现象后，黄昏教条竟亲自插手，大手一挥，直接为实验批准了高达一百万金镑的巨额资金。
这笔科研资金的购买力大概相当于现代社会的7亿美金。
至于实验体，组织也是无比大方地直接送来了十位混血种，并表示不够再找他们要。
在报废了足足四十几位实验体后，奥特马尔也是成功制造出了一支真正的进化药。
奥特马尔将其命名为α试剂。
这是一支呈琥珀金色的药剂，可以刺激混血种觉醒言灵，失败率仅为5%，其使用后的死亡率也被控制在1%。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这种进化药对血统较高的混血种也有效，只是效果不明显，需要多次注射才能起作用。
在面对较高血统的混血种时，其死亡率无限接近于0，但每针的失败率却高达25%。
不过与这些优点相对应的，是其高昂的价格。
一针α试剂就需要一万英镑，这是个让人难以接受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