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赵公明之想
但多宝道人亲口说过,劫难期间,所有人都归赵公明调度。
所以,对于赵公明,罗宣也是要有尊重的。
即使不满意赵公明的行事,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截教虽无严格的等级秩序,可每个人心中都很明白谁强,谁弱。
随性而为,某种程度上来讲,截教算是综合了人教和阐教的一个教派。
毕竟,为万灵截取一线生机,这个教义还是太广大了。
待到所有人都走后,赵公明不急着回洞府,心中似乎在盘算着这一次的事情。
“师兄,你怎么看待申公豹这个家伙,再怎么说,罗宣也都是我们这边过去的人,如今却被打成这个样子回来。”
等所有人都走后,金灵圣母也是走上前来,开口说着。
别看她刚刚还在训斥罗宣,但那是为了自己徒弟闻仲去训斥的,现在聊得是截教颜面的事情。
朝歌再怎么说,那也算是半个截教的地盘。
自家弟子在自家地盘上被人那样对待,属实不太像个话。
“这家伙很有趣,而且实力也强,这件事情也是我们无理在先,不过,我倒是很想去见见申公豹,这两天等把教派里的事情处理掉,我就去见见他。”
“顺带确定一下闻仲的心意,你的这个宝贝徒弟,我看最近开始动摇了,突破地仙的诱惑,对于闻仲来讲,还是有一些太大了。”
赵公明自然也明白金灵圣母来找自己还为了什么,不就是想问问闻仲会不会叛师转投的事情。
在赵公明看来,应当是快了。
“哎,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有用,没办法替闻仲解决卡在地仙之境的问题,可那申公豹又那来的本事,居然能够替闻仲解决这一点?”
金灵圣母听着赵公明的话,言语中也多了几分的无奈。
她到不恼于闻仲叛出师门,有能够突破地仙境的机会,她还巴不得闻仲去追求呢。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申公豹是怎么做到的。
想她金灵圣母之前为了这件事情忙前忙后,找了许多人,都始终没有办法替闻仲解决地仙之境瓶颈的问题。
眼下,申公豹居然有办法,而且还能够让闻仲心动。
这让她心中不由对申公豹多了几分的好奇与戒备。毕竟,能够解决连她都束手无策的问题,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在加上,之前听说过的那些事情,以及申公豹收的诸多弟子。
这不由得让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申公豹不会真的要做封神劫难中的第三方势力吧?
如果是单枪匹马的话,他们到还不会太担心。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
但要是组建起势力的话,那可以影响和改变的就多了。
所以,眼下差不多的人注意力都在申公豹这边,想看看他后续想做什么样的事情。
“师兄,你打算如何去见申公豹?是否需要带上些礼物,以彰显我们截教的诚意?”
金灵圣母也是好奇,然后兼着试探性地问道。她深知赵公明的行事风格,既不愿让截教失了颜面,又不想显得过于张扬。
最主要,也是想看看赵公明对申公豹的态度是个什么样的基调。
目前,整个截教都是赵公明在管理,他对于申公豹的态度会决定了截教对于申公豹的态度。
“礼物自然是要带的,但不必过于贵重,以免让人误以为我们截教是在刻意讨好,我自有办法让申公豹对我们心生敬意。”
“像这样的高人,不心生敬意的话,也不能交恶,我有预感,跟阐教的交手,最大的变数就是申公豹,就目前情况来看,申公豹对于阐教是反感的,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赵公明暂时还不确定对于申公豹是什么态度,但最起码现在不是交恶。
金灵圣母听后,心中稍感安定。
她明白赵公明向来足智多谋,此事交由他处理,定能妥善解决。
“那罗宣那边,是否需要我再去提醒一下?”
金灵圣母再次问道,她担心罗宣还是会按捺不住脾气,到时候在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不必了,他心中有数,这一次吃了亏,下一次就不会这般鲁莽行事了,再者说,罗宣此人虽然有些火爆脾气,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知晓轻重缓急。”
赵公明摇了摇头,拒绝了金灵圣母的提议。
别人也许不了解罗宣,但赵公明还是了解的。
现在之所以会想着报复回去,只是一时之间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自己压住了他的想法,他自然就会去复盘这方面的事情。
到时候,罗宣虽然性格冲动,但经过此事,必然会收敛许多。
毕竟,在截教之中,实力为尊,他既然技不如人,自然也会有所收敛。
“那此事便暂且如此,师兄,你多加小心,那申公豹虽然目前对我们并无恶意,但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金灵圣母见赵公明都这样说了,也是点了点头,提醒道。
赵公明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师妹放心,我自有分寸。”
身为截教外门大师兄他的实力自然也弱不到那去,对于申公豹也是有自己的看法。
另外一边。
金鳖岛这里罗宣诉苦完后,清虚道德真君要比罗宣更加狼狈,一身是血的回到了玉虚宫中,脸上充满着愤怒的神色。
“申公豹,申公豹,此仇我必要报!”
清虚道德真君身受重伤,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
尔后,一步踉跄的走进玉虚宫。
正殿内的三宝玉如意在感受到金仙之一的清虚受伤,宝物也有灵的主动蜂鸣了起来。
也让正在闭目打坐的元始天尊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这位弟子衣衫破碎,左臂上还残留着三昧真火灼烧的焦黑痕迹,目光中也掠过了一抹失望。
贵为十二金仙,却数次被人打败,当真是把阐教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
“师傅!”
清虚在看见元始天尊失望的目光后,也毫不犹豫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脑海中也在思索着要怎么解释自己这一次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