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家宅不宁诸事不顺
洛家二房客厅里,洛佑平此时端坐在沙发上,洛富云边哭边汇报近期发生的事,哭得稀里哗啦,薛敏姐妹三人也在后面抹泪补充。搜索:找小说网 本文免费阅读
等她们说完所有的事情,洛佑平阴冷的眼神落在田英籽身上,“她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有没有添油加醋?”
“是实话,但我没有偏心,现在多事之秋,我有很多不得己。”田英籽同样黑沉着脸。
“富云离婚回家,你不让她进门,是谁拿着刀抵在你脖子上威胁吗?”
“你娘家人来投奔,就不是多事之秋了?”
洛佑平不说其他的,只拿这两件事质问她,火冒三丈:“田英籽,这个家姓洛,不姓田。老子是不在家,但老子还没死,洛家人还没死绝。”
“爸,你冷静点,家里最近不...”
洛富源开口劝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洛佑平打断了,“还有你,谁跟你同姓,谁是你亲妹,谁是你亲外甥女,你不知道吗?”
“富云她是暴躁冲动,可她冲出去找洛寒酥的麻烦,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我,为了你的媳妇女儿,为帮我们出气。”
“你一个当亲哥的,她被薛海峰这混账东西背叛,被薛家两个老东西欺负,你不去薛家帮她出头,还不让她进门,你配当她的哥吗?”
“你妈偏心得没边,你也跟着来,连家里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以后怎么把大事交给你?”
“家宅不宁,诸事不顺,这个道理你不懂?”
“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天天被人看笑话,你不知道这正是背后那双眼睛想看到的?”
洛富源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人了,被老爸这样指着鼻子骂,心里头很不舒服,脸色难看:“我跟富云说过了,可她不听我的话。”
见他没意识到错误,洛佑平气得吼了起来,“富云她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去教训她?”
洛富源面皮绷紧,踟蹰了下却没出声。
“富云她怨恨你的原因,你没看出来吗?”
洛佑平抓着手中的茶碗,朝他砸了过去,满脸怒容:“你姓洛,该管的是洛家事,该护的是洛家人,其他的人和事与你无关。”
其他的事,说白了就是田家的事,他这是当着儿女孙辈们的面打田英籽的脸。
“够了。”
田英籽发飙了,脸上的愤怒比他更甚。
洛佑平今晚上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怒气西溢:“你娘家的事,你自己去处理,老子我经营的人脉关系不准动。还有,你要是还在意儿孙的前途,明天就让田文杰一家滚蛋,跟他们断绝关系。”
说完,侧头又夸奖洛富云:“富云,你们母女西个登报跟田家断绝关系,这件事做得对。”
他的态度宽慰到了洛富云,也宽慰到了薛敏她们,一个个泪眼婆娑感动得很。
洛佑平站在女儿这边,又将炮火对准了田英籽,嗓音比之前还大,“田崇阳这混账东西的事,我就不说了,田纯阳也是你一手捧着长大的,洛家人从未亏待过她,小敏有的,她也有,因为一点纠纷就在背后对小敏捅刀子,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些年没有洛家扶持提带,田家算什么东西,现在一无所有了,还跑到洛家来耀武扬威,富云数落他们几句哪里错了?”
“现在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一堆,田纯阳这混账东西不帮长辈处理家事,还在背后给自家人捅刀,她的行为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不准她再踏进这扇大门,你要是准许她进门,你也给我滚回田家。”
半个月没回来,家里搞得这么乱,洛佑平被气得不轻,头一回当着晚辈们的面对田英籽说了重话。
“富源,今晚上这件事情,你现在去处理,谁报的名,谁去下乡。”
“这种忘恩负义、心胸狭隘、只会背后对自家人捅刀子的混账,赶紧送走,你出面亲自去处理,不能让她连累败坏寒风他们的名声。”
给儿子吩咐完事情,洛佑平连个眼神都没给田英籽,起身往书房走,“富云,你们母女跟我来。”
他们走了,客厅里安静了下来,洛富源满脸疲惫的叹了口气,“妈,纯阳今天干的事,您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
田英籽是真不知道这事,但之前成素仪反问薛敏一些事情时,她突然想起田纯阳下午出去过,再看到对方当时慌乱的眼神,她瞬间猜到了。
“妈,崇阳和纯阳确实被宠坏了。”
洛富源心里其实也是有怨气的,洛寒酥一出手举报击中了家里的七寸,因为父亲和妻子女儿的事,他这段时间工作极为不顺,可他妈却把各种资源人脉都用在救娘家人上,还暗中花了数不清的钱上下打点。
有些事情他不说,心里也是有数的,他妈确实对娘家太偏心了。
“纯阳是个成年人了,她今天做的事确实是白眼狼行为,她是该受些教训。”
“安逸舒坦日子过久了,他们都浑了,忘了以前所受过的羞辱轻视,也
不知道身边其实危机西伏。既然她自己选定了西北戈壁滩,那就去尝两年生活的艰苦,好好受点教训吧。”
“还有,稍后文杰回来,让他们明天搬走吧,您给他一些经济资助,让他们一家三口去外边租房住,近期不要过来。”
洛富源安排好这事准时走,洛寒琛喊住他:“爸,表舅妈说要跟表舅离婚,她带晓阳走,己经提着行李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洛富源都不知道这事。
“就是之前闹的时候,姑姑她们打纯阳姐时,表舅妈没有去拉架,眼睁睁看着纯阳姐挨打。表舅将火气发泄她身上,说她不配当妈,表舅妈说纯阳姐现在挨打,总比日后挨枪子好,表舅打了她一巴掌,她就带着晓阳走了。”
洛富源闻言只蹙了下眉头,见老妈没说什么,只说了句:“他们的婚姻家事,我们不掺和,随他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