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马春马冬回来了

容亓突然睁开眸子,轻轻侧身,静静盯着身旁那柔软一团,抬手,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蚊香…”他轻哂一笑,声音轻柔带着沙哑:“念念忘了,我百毒不侵啊。”

他轻轻俯身,对着那张殷红软糯的唇吻了下去。

………

翌日一早,姜念伸了伸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

唯有一点,嘴巴有些痛。

她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带着又酥又麻又痛的痒意。

她拧了拧眉,嘴巴怎么肿了?

侧目看了看身侧,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朝他脸上拍了几巴掌,都没有醒。

姜念就纳闷了,蚊香虽然安神药居多,但也有驱蚊效果呀,蚊子怎么专门盯她的嘴巴?

看了看容亓,男人脸上白净,丝毫没有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姜念想,或许是血型的原因,她天生招蚊子。

“喂,醒醒啦?太阳晒屁股啦!”姜念推了推身边人,容亓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看了看地上燃尽的蚊香,姜念想,难道药力下重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掏出银针,扎了扎容亓。

容亓这才痛呼一声醒来。

他盯着姜念看了好大一会儿,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半晌后移开视线。

“蚊香…果真睡得香。”

姜念讪笑两声:“那当然,我亲自研制的蚊香,劲儿大,睡得香才能吃得香。”

她可以学本山大爷代言睡得香蚊香了。

容亓恐怕还不知道,为了喊醒他,她朝他脸上拍了几巴掌。

容亓勾了勾唇,神色意味不明,“你的唇…”

姜念赶紧遮掩住嘴巴,“那个,蚊子咬了。”

容亓故作疑惑道:“蚊香,不是能驱蚊吗?为何专门咬你?”

“或许…我是o型血的缘故。”

容亓大概听懂了,没有继续追问。

姜念打开房门,小心翼翼扫射一圈,朝容亓勾了勾手,“快,趁着娘和妹妹未曾起身,快回你房间。”

容亓打开门缝,西下瞥了瞥,随后蹑手蹑脚回了自己房间。

看到这一幕,姜念突然生出一种,两人偷情的刺激感。

容夫人起来后,盯着姜念红肿的嘴巴看了好大一会儿,最终没有问出心中疑惑。

倒是容悦,叽叽喳喳将蚊子咒了180遍。

“死蚊子,臭蚊子,我咒他喝水呛住,吃饭噎住,走路绊倒,拉屎掉粪坑。”

容亓面色黑沉:“姑娘家家,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容悦白了他一眼,“我女扮男装是公子哥,再说了,这又不是上京城,我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自从来了这地方,她彻底放飞自我,与人说话不再扭扭捏捏温声细语,尤其是练武馆的那群武夫,说话更是粗犷不堪。

她没事儿也学了两句。

说起武馆,容悦兴奋地眸色通红,双手激动的抓住姜念,“嫂嫂,如今我能一拳撂俩,二哥都不一定是我对手。”

姜念看了看容亓,眯了眯眼,“悦儿,你二哥这个年纪学武,会不会迟了?”

容亓动不动被人打,脑子再好使,也敌不过人家出拳快。

男人嘛!最好学点武艺傍身,出门在外也不必受人欺负。

她也要学点擒拿术,不求花拳绣腿,只求能够防身。

容悦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围着容亓转悠几圈,摇了摇头:“不行了。”

容亓脸色一变,“什么不行了?好好说话。”

二哥甚少如此严厉,容悦脊背一紧,眸色瞬间认真许多:“馆主说,练武功讲究年龄,女子二七,男子二八,女子七岁时肾气最是充盈,太冲脉盛,是练武最佳年龄,男孩子过了八岁,身体便跟不上了。”

姜念若有所思,确实是这样。

比如,现代许多运动员,都是从娃娃抓起,过了25岁大多退役,己经不适合锻炼了。

但是,凡事无绝对。

她记得一本书中讲过,万籁声20岁学武功,能一招制敌,武功造诣更是出神入化。

她不求容亓武功多高,只求挨打时,能够多扛一扛。

跑得快也行!

她想了想,对悦儿说:“从今日起,我和你二哥跟着你学武功,每天跑十里路。”

啥?容悦眉眼晶亮:“我当师父?”

姜念点了点头:“主要是锻炼身体,防个身啥的。”

容亓手一顿,跟着悦儿学武功,还不如将暗一红一拉过来呢。

不过,念念想学,他陪着呗!

容夫人做早食,容亓旧伤未愈,暂时不能剧烈运动,容悦带着姜念,围着牛马村跑了两圈。

大夏天又累又热,姜念气喘吁吁。

果真养尊处优久了,这副身子开始娇气,跑起步来一步三喘。

夏季,是减肥的好季节。

她一定迈开腿,管住嘴。

大夏天,村民都聚在

村口的大树底下侃大山。

听说,参军击退扶余国的汉子们回来了。

人人红光满面,手捧雪花白银,纷纷感叹瑛亲王恩典。

“多亏了容家二郎,若非他在小王爷面前混得开,我等也不会全然而退,还白得那么多抚恤银,都是他的功劳呀。”

“容二郎出息,以智谋击退扶余三千里,迫使他们跟王爷签订互不骚扰协议,咱老百姓,不必日日惊惧战事纷扰了。”

……

马家

马婶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挥舞着两个拳头捶向马春和马冬。

“你们两个小孽畜,参军打仗突然杳无音讯,娘还以为你们死了呢,呜呜呜,老天长眼呀。”

马春安慰了自家娘一会,频频看向容烟儿,只见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儿,眸色一喜,“烟儿,我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烟儿一眼,满目心疼:“烟儿,你受苦了。”

他逗了逗襁褓中的婴儿,眉宇间满是化不开的温柔,“我要当爹了,嘿嘿,真好。”

马冬也凑了上去,这些日子不见,他黑了不少,往日身上儒雅的书生气也消失不见,整个人略显粗犷。

“姐姐,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是吗?”

他没想到,突然手捧白银归来,竟然当爹了。

一家人腻歪了一会儿,容烟儿盯着两箱白银问,“你们…立功了吗?”

据她所知,只有死人才会抚恤银,马春马冬一下拿来这么多,少说也有几百两。

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