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世家们的作死选秀计划
五姓七望被郑观音的宝石金算盘敲得头晕眼花，短短一个月内，各家库房缩水一半，连祖传的玉佩都差点被抵债。
“再这么下去，咱们连祠堂的砖瓦都得被那‘算盘魔女’拆了卖钱！” 清河崔氏家主捶胸顿足。
“必须想个办法！” 太原王氏家主咬牙切齿。
于是，一群老头子凑在一起，连夜开了个“如何避免破产”的紧急会议。最终，他们得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送女儿进宫！只要攀上人皇，还怕什么户部讨债？！”
说干就干，第二天，被边缘化许久的礼部侍郎刘文静就被推出来当炮灰，硬着头皮上奏——
“陛下！臣以为，后宫空虚，宜选秀女以充内廷，绵延皇嗣！”
朝堂瞬间安静。
龙椅上的李子麟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
“爱卿所言极是！” 他一脸欣慰，“朕也觉得后宫是该添些新人了。”
刘文静大喜：“陛下圣明！那臣这就去筹备……”
李子麟抬手打断：“不过嘛……后宫之事，一向由两位皇后掌管。爱卿不妨先去问问她们的意见？”
刘文静：“……啊？”
——满朝文武集体憋笑，肩膀疯狂抖动。
站在石青璇身旁实习的武明空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结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石青璇淡定递了杯茶给她，低声道：“忍住，待会儿还有好戏看。”
武将队列里，寇仲偷偷扯了扯李世民的袖子：
“世民兄，开盘了！赌刘文静能活到什么时候？”
李世民摸着下巴，沉吟道：“我赌二十两，他活不过午时。”
寇仲挑眉：“这么狠？那我压十两，至少能撑到明天。”
房玄龄凑过来：“未时，十两。”
李靖默默掏出一锭银子：“我压申时，毕竟长孙皇后脾气好。”
程咬金哈哈大笑：“你们太保守了！俺老程赌他连宫门都出不去！”
——朝堂秒变赌坊，连文官都偷偷下注。
刘文静站在大殿中央，背后发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退朝后，刘文静站在宫门口，陷入人生最大难题——
“找婠婠娘娘？还是长孙娘娘？”
婠婠，魔门阴癸派传人，江湖人称“妖女”，传闻她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能让你体验“空中飞人”。
长孙无垢，名门闺秀，贤良淑德，应该……比较好说话？
刘文静擦了擦汗，心一横：“赌一把！找长孙皇后！”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决定，将让他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刘文静战战兢兢来到立政殿，长孙无垢正悠闲地插花，见他进来，温柔一笑：
“刘大人，有事？”
刘文静松了口气，心想果然还是长孙娘娘讲道理，于是恭敬道：
“娘娘，臣奉陛下之命，来商议选秀之事……”
长孙无垢手上动作一顿，笑容更温柔了：“选秀？刘大人详细说说。”
刘文静精神一振，立刻把五姓七望的“伟大计划”和盘托出——
“清河崔氏嫡女，年方二八，才貌双全！”
“太原王氏千金，精通琴棋书画！”
“范阳卢氏……呃，娘娘？”
他突然发现，长孙无垢的笑容……越来越危险了。
长孙无垢放下剪刀，轻声道：“刘大人，你知道本宫最讨厌什么吗？”
刘文静：“……不、不知。”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最讨厌有人把手伸进本宫的衣柜、妆奁……和后宫。”
——刘文静的腿开始发抖。
就在刘文静考虑要不要跪地求饶时，殿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哟，这不是刘大人吗？来找无垢姐姐聊选秀呢？”
婠婠倚在门边，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笑容灿烂。
刘文静：“！！！”
——完蛋，双后齐聚，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婠婠踱步过来，刀尖轻轻挑起刘文静的下巴：“刘大人，你知道上一个提议选秀的人，现在在哪儿吗？”
刘文静冷汗首流：“臣……臣不知……”
婠婠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在漠北挖矿呢~”
——刘文静当场瘫坐在地。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刘文静体验了人生最漫长的“酷刑”——
长孙无垢慢条斯理地给他算账：“刘大人，您去年收受范阳卢氏的贿赂，共计三千两……”
婠婠在一旁补刀：“哎哟，还私吞过工部修缮款呢~”
长孙无垢微笑：“按律当流放。”
婠婠眨眼：“或者……现在立刻滚出去，告诉五姓七望——”
她一把揪住刘文静的衣领，笑容甜美：
“再敢打后宫的主意，本宫就把他们家的女儿全嫁给安隆！”
刘文静：“！！！”
——这比流放还狠啊！！！
当刘文静连滚带爬逃出皇宫时，赌局结果揭晓——
李世民赢（午时之前）！
因为刘文静刚出宫门就晕了过去，被巡城卫兵用担架抬回了府。
五姓七望的家主们闻讯赶来，围着他焦急追问：
“刘大人！皇后娘娘怎么说？选秀准了吗？”
刘文静睁开眼，颤抖着嘴唇，只说了三个字：
“嫁……安隆……”
然后两眼一翻，又晕了。
——五姓七望集体石化。
第二天早朝，李子麟关切地问：
“刘爱卿，选秀之事商量得如何？”
刘文静扑通跪下，声泪俱下：
“陛下！臣错了！后宫有诸位娘娘足矣！选秀伤身啊！！！”
（刘文静内心：日你仙人个板板，你故意的吧）
满朝文武憋笑憋到内伤。
李子麟遗憾地叹气：“唉，朕本来还想着，若选秀成功，就让郑贵妃去各家收‘选秀赞助费’呢……”
——五姓七望的家主们听后瞬间脸色惨白，连夜把自家女儿送去外地“避风头”。
当晚，婠婠和长孙无垢在御花园小酌。
婠婠晃着酒杯笑道：“无垢姐姐，你刚才演得真像，那‘温柔刀’把刘文静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长孙无垢抿嘴一笑：“彼此彼此，你那句‘嫁给安隆’才是绝杀。”
两人碰杯，异口同声：
“想塞人进后宫？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