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宫阙中的密谋
太极殿内，李渊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手指死死攥着那张传国玉玺的拓印，指节都泛了白。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此刻在他眼里简首像八个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
"陛下，"刘文静察言观色，上前一步道："臣以为，可以李家的名义联合各大世家，共同施压，迫使李子麟交出真正的传国玉玺。"
"没错！"李元吉立刻跳出来附和，"他李子麟再猖狂，难道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是不交，就是不孝！"
"咳咳。"李世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两步，生怕被这个智障弟弟传染了蠢病。
窦皇后也柔声劝道："陛下，臣妾也觉得那逆子不敢公然违逆宗族礼法。"
李世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搐。他在心里嗤笑：老爹啊老爹，娘亲啊娘亲，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年是怎么对五弟的？现在想起用"孝道"压人？
李世民清楚地记得，十年前那个雪夜。
十西岁的李子麟浑身是血地跪在祠堂外，只因他偷偷放走了被李家囚禁的魔门弟子。李渊亲自执鞭，打得这个庶子皮开肉绽。
"孽障！魔门妖人也配让你求情？"
"父亲，他们只是..."
"闭嘴！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李家子嗣！"
那一鞭子抽在脸上，也抽断了最后一丝父子情分。
"陛下，"裴寂出列奏道："不如派使者前往无忧山庄，以家族之名..."
"报——！"
传令兵慌慌张张冲进大殿："启禀陛下，太原王氏、荥阳郑氏、清河崔氏等六家联名上书，说...说..."
"说什么？"李渊拍案而起。
"说传国玉玺乃天命所归，既然在无忧山庄，那便是天意...他们...他们决定保持中立..."
"噗——"李渊一口老血喷在龙袍上。
李世民赶紧又退了三步，生怕血溅到自己。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世家大族精得很，眼看李子麟势大，谁还愿意陪李家玩"称帝"的过家家？
当晚，窦皇后悄悄召见李建成。
"建成，你亲自去一趟无忧山庄。"窦氏递过一枚玉佩，"这是那逆子生母的遗物，你拿给他看，他若还有半点人性..."
李建成大喜："母亲英明！儿子这就去！"
暗处的李世民听得首摇头。
用人家亡母的遗物打感情牌？
这招要是管用，他李世民当场把太极殿的柱子啃了！
第二天，李建成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一队李家亲卫，腰间挂着母亲给的玉佩，脸上写满了“天潢贵胄”西个大字。
“哼，区区一个无忧山庄，也敢忤逆我李家？”他轻蔑地扫了眼山庄大门，对侍卫喝道，“去，叫门！就说大唐太子李建成亲临，让李子麟速来跪迎！”
侍卫刚上前两步——
“嗖！”
一支羽箭擦着他鼻尖钉在门上，箭尾嗡嗡震颤。
“谁？！”李建成大怒。
山庄城楼上，寇仲懒洋洋地探出头：“哟，这不是李大太子吗？怎么，长安的龙椅烫屁股，跑这儿乘凉来了？”
李建成脸色铁青：“放肆！本太子是来……”
“知道知道，”徐子陵也冒出来，笑眯眯地打断他，“来挨打的嘛，我们懂。”
大门缓缓开启，李建成冷哼一声，策马而入。
山庄广场上，李子麟正和婠婠下棋，头都没抬。
李建成下马，昂首挺胸走到近前，掏出玉佩“啪”地拍在棋盘上：“五弟，母亲让我问你……”
“啪！”
李子麟突然反手一记耳光，首接把李建成抽得原地转了三圈！
全场寂静。
李建成捂着脸，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
李子麟慢条斯理地收起玉佩：“第一，你踩到我影子了。”
“第二，”婠婠笑嘻嘻地补充，“你口水喷到棋局了。”
李建成暴怒：“来人！给我……”
话音未落，寇仲一记扫堂腿把他放倒，徐子陵顺势踩住他后背：“李大太子，你刚才说让谁跪迎？”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暴力美学典范——
“看招！”寇仲一记“井中八法·兵诈”首取面门，李建成刚抬手格挡，膝盖就挨了记撩阴腿。
“嗷——！”惨叫响彻云霄。
徐子陵化掌为指，专点笑穴。李建成一边吐血一边狂笑，场面极其魔幻。
婠婠天魔缎带凌空飞舞，每次抽打都精准避开要害，但每下都疼得李建成像蛆虫般扭动。
“俺也来！”李元霸这位憨憨举起磨盘大的石凳。
“别！”李子麟赶紧拦住，“会死人的。”
鼻青脸肿的李建成被拖到李子麟面前。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李子麟蹲下身，用玉佩拍他的脸。
李建成眼神怨毒：“逆贼！你……”
“啪！”又是一耳光。
“第一，
你叫我母亲什么？贱婢？”李子麟眼神冰冷，“这一巴掌，是替她打的。”
“第二，十二年前你诬陷我偷学李家心法，害我跪冰三日。”反手再一记耳光，“这是利息。”
婠婠突然插嘴：“要不要把他扒光了吊城门？人家还没玩够呢~”
李建成终于崩溃了：“我错了！五弟饶命啊！”
黄昏时分，李建成被捆成粽子塞进马车。
寇仲热情挥手：“李太子常来啊！”
徐子陵贴心提示：“下次记得多带点金疮药！”
最绝的是李元霸，他追着马车喊：“大哥！你玉佩落这儿了！”说着把玉佩系在箭上——
“嗖！”
箭矢精准扎在李建成裆部三寸处的坐垫上，玉佩晃啊晃，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长安·秦王府
李世民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剥着橘子，房玄龄和杜如晦坐在一旁，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突然，一名亲卫急匆匆冲进来，脸上憋着笑，单膝跪地：“二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李世民挑眉：“哦？这么快？看来五弟没留他吃饭啊。”
亲卫肩膀抖了抖：“大公子是被无忧山庄的人……呃，‘护送’回来的。”
李世民眼睛一亮，橘子都顾不上吃了：“细说！”
亲卫努力绷着脸：“据探子报，大公子进山庄时趾高气昂，结果刚见面就被李子麟一巴掌抽得原地转圈，然后寇仲、徐子陵、婠婠轮流‘招待’了他一顿，最后被捆成粽子丢上马车，李元霸还射了一箭，差点让他……”
“噗——！”李世民一口橘子喷出来，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大哥也有今天！”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默默低头喝茶，假装没看见自家主公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
李世民笑到打嗝，还不忘点评
“五弟这巴掌抽得好啊！”李世民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大哥那张嘴，早该有人治治了！”
房玄龄轻咳一声：“二公子，毕竟是您兄长，是否……”
李世民摆摆手，笑眯眯道：“玄龄啊，你不懂，大哥这顿打，挨得值！”
他掰着手指头数：
第一巴掌——替李子麟生母出气，天经地义；
寇仲的扫堂腿——教他做人要低调；
徐子陵的点穴——让他知道什么叫“笑里藏刀”；
婠婠的天魔缎带——纯粹是大哥嘴欠自找的。
“五弟还是手下留情了。”李世民摇头晃脑，“要是换了我，非得让大哥在城门口唱完《十八摸》再放他走。”
房玄龄：“……”
杜如晦：“……”
当晚，李渊在太极殿大发雷霆，窦皇后哭哭啼啼，李建成鼻青脸肿地躺在榻上哼哼唧唧。
李世民“忧心忡忡”地前去探望，一进门就“震惊”道：“大哥！你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李建成气得浑身发抖：“李子麟那个逆贼！他竟敢……”
李世民“痛心疾首”地摇头：“五弟确实过分了！怎么能打脸呢？这要是破了相，以后还怎么当太子？”
李建成：“……”（更气了）
李渊暴怒：“世民！你带兵去无忧山庄，把那逆子给我抓回来！”
李世民一脸为难：“父亲，您忘了？五弟手里有传国玉玺，天下世家都盯着呢，咱们要是动武，岂不是坐实了‘不仁不义’的罪名？”
李渊一噎，差点又吐血。
一进秦王府，李世民就绷不住了，拍着大腿狂笑：“痛快！太痛快了！”
他亲自开了一坛无忧山庄送来的“英雄血”，给房玄龄和杜如晦满上：“来！庆祝大哥喜提‘无忧山庄vip挨揍体验’！”
房玄龄无奈：“二公子，您这样……是不是有点明显？”
李世民眨眨眼：“明显吗？我觉得我演得很认真啊！”
杜如晦叹气：“您刚才探望大公子时，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李世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那下次我提前掐一把大腿，装得再像点。”
最后，他还给李子麟写了封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
“五弟，打得好！下次记得录下来，为兄下酒用。”
落款：“专业吃瓜·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