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明明是宁王在放屁(本章屎尿屁预警)
喝水岔气,吃饭窜稀,一走路就放屁。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梁一博忍不住捂嘴偷笑,他妹妹果然是女孩子,连诅咒人都软糯糯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换成是他,就会诅咒宁王拉屎掉粪坑被屎呛死,走路摔倒啃到狗屎被窒息死,坐院子里喝茶被鸟屎砸死……
哎......只可惜诅咒没用......
不然宁王会在他的诅咒里死一百次!
梁一博觉得自己的诅咒才厉害。
*
京城,今日恰逢宫中举办宫宴,所有成年皇子及朝中要员都受邀参宴,宴会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宁王的母家显赫,娶的王妃也是出身簪璎世家,是炙手可热的夺嫡热门人选。
是以,宴会上不少人朝他敬酒。
宁王也是来者不拒。
酒过三巡,宁王喝得高兴,起身朝皇帝敬酒,恭敬道:“父皇,您仁义兼施开创千秋盛世,护得这天下西海升平,是儿臣的楷模,儿臣敬您一杯。”
说完,宁王一口干了杯中酒,豪情万丈。
只是这酒才刚入口,宁王便被呛到,剧烈咳嗽着,口中的酒水如喷壶般喷洒而出,喷了奉酒的内侍一脸。
皇帝原本还高高兴兴地听着祝酒辞,觉得宁王会说话,还想听他多说一点,没想到他下一刻竟殿前失了仪。
真是扫兴!
宁王告了罪讪讪坐下,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喘下来,有些懊恼地夹了一块肉丢进口中,用力咀嚼着发泄。
他以为自己的不幸己结束,其实他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待宁王咽下口中的肉,肚子突然如抽筋般疼痛,下一息一股热流从菊花里猛地窜出,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这股热流湿答答黏糊糊,散发着一股不妙的气味。
宁王察觉到不对劲儿,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他恐怕就要留“芳”百世了。
他欻地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席上众人齐刷刷朝他看来,以为宁王是还想再敬皇帝一杯酒,掩过先前的意外。
没想到宁王却说道:“儿臣肚子有些不适,还请父皇恕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省得在这儿碍眼。
得了准信儿,宁王松了一口气,迈开腿就要匆匆离去。
哔——
一道如哨声般尖利的声音骤然响起,宁王尴尬地定住了身。
就在他刚刚迈步时,一股气流从菊花喷射而出,随之喷溅的还有不明粘稠液体。
宁王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气体喷发的声音被夹得绵长而又尖锐,宛如尖哨,响了两三息才停住。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宁王身上,窃窃私语。
“什么声音?”
“谁吹哨子了?”
随着哨声的停止,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西散开来。
有官员嗅了嗅,说道:“哪儿来的蒜味?”
有人反驳道:“不,明明是葱油饼。”
还有人道:“不不不,我还闻到了牛肉味儿,我准没闻错,一定是牛肉饼。”
听着耳旁的纷纷议论,宁王尴尬地不知所措,他感觉到裤兜里那坨粘稠之物,正顺着裤裆在滑落……
若他不快点离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宁王当机立断,迈开步快速离开。
于是,噗噗噗噗……..
连环炮似的噗噗声从宁王臀部传来,因着气体喷射得太过凶猛,他的后摆被吹得一鼓一鼓,像是装了一个鼓风机。
这下,众人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
哪有什么哨子,明明是宁王在放屁。
哪有什么蒜味葱油味牛肉味儿,分明是宁王的屁味儿。
原本还争辩着是何气味的官员,纷纷捂住了鼻子,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怪自己多嘴。
而宁王走出几步后,随着他的走动,地上突然出现难以名状的不明黄色粘稠液体。
咦?
南瓜粥?
某位官员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暗呸了自己一声。
这明明是…….
哎,说出口太有辱斯文。
宁王落荒而逃,像是深怕别人找不到他的行踪似的,一路上留下了显眼又独具特色的标记。
一通屎尿屁攻击,这宫宴也办不下去了,皇帝铁青着一张脸离席。
皇子们幸灾乐祸,心道宁王这次大失颜面,绝无登顶可能,他们也算是去掉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
官员们则心思各异,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为自家主公高兴的,还有心生退意的。
那些原本站队宁王的官员,知道经此一事宁王己经与皇位彻底无缘了。
没有哪个臣子愿意辅佐宫宴失禁的皇子上位,在史书上留上浓屎重屁的一笔。
很快,皇帝便给宁王府下了一道申斥的圣旨,斥他殿前失仪有失皇家颜面,罚他去守皇陵思己过。
宁王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无
妄之灾。
太子无才无德,只是占了一个嫡长,而他才是呼声最高,最受群臣看好的皇子。原本形势一片大好,今日却因为闹了一场肚子而前功尽弃。
如此殿前失仪,定会被写进皇帝的起居注中,他这恐怕是要青“屎”留名了……
若想改写史书,唯一的办法就是……
宁王眸光沉沉,心知此事急不得,得好好筹划才行。
*
远离京城的梁世禛并不知道宁王被申斥,若是知道他定要拍案叫声好!
正是因为不知,他一首防备着身后的麻烦,原本计划好的路程几经改变,在赶了好几日路后,才开始慢了下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七月。
正值酷暑,车队行进的速度又更慢了些。
每日都是早早出发,临近午时就找个阴凉处歇息,快到日落时分再赶路。
一路就这么走走停停,在梁佑佑周岁的前几日,车队来到了临顺城。
他们决定在这里多停留几日,为梁佑佑办个周岁宴。
临顺城以盛产白瓷而出名,此处商贸发达,城中十分繁华热闹,光是客栈就有十来家。
但梁世禛没打算住客栈,而是找了牙人以高价赁了一个大宅子。
在梁家一行人住进去的当日,周边的商户就议论开来了。
“荷园这是又卖出去了?哪个冤大头买的?”
“好像是外地人,没一个看着脸熟的,听那口音像是北方那头来的,就是不知道能在里头住多久。”
“我看连一天都住不满,他们明天就得哭着搬出去。等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