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4章
姜稚看着他绑着绷带的手,他这手腕,昨晚被沈卿尘硬生生的踩断了。
昨晚那一掌,她下手很重,他应该今天早上才醒过来。
姜稚没说话,静静的坐着。
夜天甄指了指他的肩膀上,肩膀的地方青了一大块,“姜稚,我竟然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手段,一掌把我劈晕,拆断了我的手骨,我这只手,算是废了。”
说到这里,他阴沉的面容变得邪肆:“姜稚我们俩可真般配,我也喜欢这么干。”
“对于我不喜欢的人或者是算计我的人,我也喜欢这样下狠手。”
姜稚:?
怎么发现他们父子几人都有点通病?
偏执的通病!
他这手废的好,省得再去祸害其他女孩。
“夜先生,你记错了,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离开了,至于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那就问问你自己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姜稚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他。
夜天甄冷笑,看着她,美丽动人的容颜,这张脸的,简直美到了极致。
“姜稚,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我是晕倒了,但并不是失智。”
“还有,姜稚,你好大的脸呀,让我亲自上门找你。”
姜稚很无语。
她此时心情烦躁。
“夜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语调清冷。
夜天甄应该知道倾倾在哪,昨晚,他说她再也别想见到倾倾。
夜震庭的继承人,又是谁?
是她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假的夜天倾吗?
一整天了,没有一点消息。
姜稚心底可以肯定,昨晚的那个人,只是暂时的,夜震庭才是最想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昨晚那个人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姜稚后背发凉,昨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姜稚突然和颜悦色:“夜先生,进来说吧。”
姜稚让他进去。
夜天甄有些意外,姜稚突然变得和颜悦色。
他以为,要和姜稚打一场嘴瓢战。
他笑着走进去,看着她简洁的办公室,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清冷简洁的格调,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姜稚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夜先生,喝茶还是咖啡?”
夜天甄举了举自己的手,笑的别有深意:“姜稚,你看我这手受伤了,你觉得我适合喝茶还是适合喝咖啡?”
他眉眼带着笑意,眼中的欲/望让姜稚看着很不舒服。
“那就喝茶吧。”姜稚按了内线,让宋妤送茶水进来。
姜稚坐在他对面,她坐姿优雅,微微垂着眼眸。
夜天甄难受的晃了晃脖子,“嘶……”
他难受的皱了皱眉:“姜稚,你下手挺狠的,我的肩膀非常痛,还有我身上也很痛。”
姜稚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只是让他脖子痛,已经便宜他了。
要不是为了倾倾的安全,昨晚,她就会让他付出代价。
知道痛就对了,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姜稚淡淡勾唇:“夜先生身体不舒服,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
“哈哈……”夜天甄笑了,笑的要嚣张。
“姜稚,昨天晚上算是计中计还是局中局呀,我在地上昏睡了一夜,我妹妹的事情在今天早上冲上热搜。”
“昨晚的夜家,真热闹。”
他眉眼突然变得犀利阴沉:“姜稚,外界的传言是真的 ,碰了你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看看我的下场,真的很惨。”
姜稚觉得他还不够惨。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宋妤送茶水进来,看到夜天甄在,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这狗东西怎么会来这里?
宋妤什么都没说,放下茶杯就走。
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夜天甄。
夜天甄笑了笑:“姜稚,你这小助理脾气还挺大的。”
姜稚直言:“小妤很记仇。夜先生可要注意一些。”
姜稚意有所指看了一眼他前面的茶水。
她还记得陆闻笙来这里的时候,是躺着出去的。
夜天甄触及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一愣,目光看向茶几上的茶杯。
又看了看他受伤的手,怎么到处都是陷阱?
“姜稚,昨晚的事情,你怎么解释?”他只是想要个说法。
姜稚知道,他就是来刷存在感,要说法的。
“夜先生,那昨晚我是怎么了?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想要个说法,那昨天晚上的香 ,也会送到质检部门去。”
姜稚的声音冰冷,像寒冬腊月的冰。
夜天甄平时只是在新闻上看到姜稚,第一眼就被她这双眼睛给吸引了。
她的眼睛就像星辰大海,笑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温暖。
可是,近距离接触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和她隔着天堑一般的距离,难以靠近她。
“呵呵……”夜天甄冷笑,“小稚,昨晚的事情,虽然是我不对在先,可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的手废了。”
正因为他的手废了,这只手很多年不能出重力,他才会找到这里来。
姜稚冷笑:“夜先生,我知道你的手很疼,但疼的理由,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爱的这对你的,希望你能提福灌顶,以后也能长点心。”
“哼!”夜天甄踢了一脚茶几,茶几迅速移动,被姜稚伸脚挡住了。
夜天甄站起来,用力把茶杯丢在地上。
“砰——”茶水四溅。
平和的表面瞬间被撕开。
姜稚眸中,划过一抹清冷的寒意。
夜天甄指了指他的受伤的手:“姜稚,我要你对我这只手负责。”
姜稚问:“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夜天甄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笑的诡异:“姜稚 ,我要你嫁给我,好好的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这就是你打残我的手的代价 。”
“呵呵……”姜稚笑声荡漾魔魅蛊惑。
她缓缓站起来,看着他:“夜天甄,你就这么缺女人?”
夜天甄摇头:“姜稚,我不缺女人,但我缺的是像你这样又美又有能力的女人。”
姜稚凝眉,把茶几挪正,才说:“夜天甄,昨天晚上,你们在两个地方放了香。”
夜天甄大大方方的承认:“对,姜稚,我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