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峰的冬季总是格外清寂,雪粒子扑在竹篱上沙沙作响,像是时光在轻轻叩门。王邈坐在钟鼓崖的老藤椅上,膝头盖着林婉儿亲手缝制的星纹毯子,怀中的时空钟残片突然发烫——这是三年来第七次异动,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灼热。
王邈踏上飞舟时,林婉儿忽然塞给他个油纸包:“桂花糖,路上吃。”他一愣,想起三年前在熔炉废墟,她也是这样将糖块塞进他掌心,那时她的指尖还沾着血迹,却笑得比星光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