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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格挡开那两个守卫时，即便没用全力，但也足以把健壮的普通人推开，但那两人不仅没被推倒，反倒给了他借力跳起的反作用力。

用来守卫监狱的都是什么人？

“什么人！竟敢擅创监狱，抓紧去关起来！”

守卫之一说着，抓着变成班纳博士的布鲁斯就往监狱里走，另一个还想继续抓史蒂夫，动作被一个声音打断。

是公爵夫人派来救伊蒂斯的女仆：“等等！快把骑士放出来，这是公爵夫人的命令！”

“什么骑士？我们只抓住了一个女奴隶……不对，是两个，两个下贱的奴隶。”

“别废话！”那女仆非常生气：“你们两个也是奴隶，竟然这么嘲笑你们的同类？”

“谁和她们是同类？”那守卫不屑一顾：“一个刻意压榨同伴的该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的税吏，一个是夫人小姐们津津乐道的贵族，我们怎么敢和她们是同类？”

“你——”女仆气炸了，指着对方想说什么说不出，噎了两秒猝不及防给对方来了一拳，直把那个守卫打翻过去。没等远处瞭望点和守卫亭的人冲过来，她抬手拿出一枚宝石戒指，上面刻着印章纹路：“我是奉德·美弟罗奇公爵夫人的命令来放人的，你们要打我不成？”

那些人果然站定，几人愤愤不平但面面相觑，终究没说什么，领头的一把推开守卫，冷声制止：“伊蒂斯我们可以放，但那个税吏不行，她被举报贪污腐败，在主人的税款里偷钱，被主人交到我们这里，人证物证具在，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她不会做这些事，”史蒂夫在一旁冷声，即便他不了解奥德莉，也知道这女孩不是这样的坏人。

“和你无关，有钱老爷，”其他守卫在后面翻白眼，“我们和那女人一样是奴隶，被她欺压的时间比你长，认识她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是个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走狗鹰犬，她当然做得出这种烂事。”

“闭嘴！”石头大门传来伊蒂斯的声音，她非常愤怒，作势要冲上去给那守卫一拳，史蒂夫忙扬声阻止，但对方表现得完全不认得他一样，只瞥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还是女仆拦住了伊蒂斯，她低声和对方交谈了几句，两人脸上忧心忡忡，勉强冷静着退后，和领头的守卫做了交接。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布鲁斯凑上来，向女仆递出右手，在对方愣愣递出右手时，热情上前用力握了握，把那女仆看得脸颊通红，匆忙收回手退后好几步。

“什么怎么做？”女仆不明所以。

“救奥德莉，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这……”女仆有些不情愿：“可能有吧，我不确定——狄安娜神在上，请宽恕我——事实上，除了伊蒂斯，我们没人想救奥德莉，她风评不太好，确实有可能做贪污的事。”

“能仔细聊聊吗？”布鲁斯的蓝眼睛里带着笑，明明长着格外漂亮的脸，却让人感到格外亲近。

女仆一时间大脑空白，忘记该怎么组织语言，稀里糊涂说了许多前后不着边际的话，布鲁斯只是微笑着耐心倾听，这让女仆的脸更红了。

直到伊蒂斯怒气冲冲过来把女仆提走，她才恍然出神。

“瑟西！别愣着了，和这些贵族老爷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身后传来史蒂夫挫败的惊呼，伊蒂斯身影一顿，随即又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布鲁斯捻了捻先前和女仆握手的手掌，转头看向同伴时已经带上了蝙蝠侠的冷硬面孔：“她只是普通人，体脂率正常，没有训练痕迹，猝不及防之下一拳打倒一个一百二十磅左右的守卫很正常。”

“是啊，”托尼阴阳怪气的惊叹：“——如果那个守卫没有硬抗美国队长的盾牌，一巴掌把浩克撂倒在地的话。”

“这是魔法？”史蒂夫皱眉问。

“还是这个世界在限制我们的力量？”

“恐怕不是，”布鲁斯不知从哪里掏出特制蝙蝠镖，朝一边的石块飞射过去，很容易把那石块扎穿裂开。

“钢铁侠的战甲和超人的力量都不受影响，浩克刚刚落地也砸出附和他重量的深坑，我们在此处的行动并不受到克制，前提是，不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产生影响。”

“那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冷眼旁观那些女孩身上发生的苦难？”史蒂夫皱眉。

“我绝不会坐以待毙。”托尼掷地有声作出决断。

蝙蝠侠并没说什么，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冷静指出：“我们当然不能什么都不做，目前来看，想要改变这一切，至少先救奥德莉出来，得先遵守这里的规则，而不是贸然行事。”

“还是那句话，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

“附和世界规定的话，要洗清她身上的嫌疑，就得找出证据为奥德莉翻案？”

戴安娜指出，这确实是最符合常理的解法。

“或者，在这个权力至上的城市国家，我们需要做的是找到最大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