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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教好一个孩子，却把她送回到不良父母身边去。”

——安德里亚·埃利奥特《看不见的孩子》

故事里是一个健身博主看到贫民窟主角（小孩）的才华，带她一起健身直播挣钱（大概是跳健身操和健身表演那种），教她很多道理，给她付工资，节目里大喊“她是明星！”，他本人也一直是女孩的偶像。

然后这女孩的爸爸（极//端//宗//教//分子，自称无上，至高无上的意思）向女孩借钱不还，健身博主要给他介绍工作，说他不能当神，而要从学生做起。无上的自恋受到侵犯，大吵一架，女孩受到爸爸的影响，于是找各种理由没去工作，后来再去，健身博主知道那么久没来的原因很生气，说了如上那一句：“你教好一个孩子，却把她送到不良父母身边去。”

——蝙蝠崽：灵界改前的原版——

感兴趣可以看看，和目前重写的新版不一样，本身就写的比较乱，加上这些是从各个章的分段里汇总的，可能出现节奏断续不连贯的情况。

和目前改后的正文无关。

不看没有任何影响，还能节省十几分钟时间。

——

达米安的预感是正确的，走在那条路上没多久，他们就遭遇到了不明生物体的袭击。

周赞茜说他们是灵魂，但其他人看来，那些从身体任意部位伸出触手的黑色剪影和普遍意义的人类完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他们经历了什么。”达米安冷声直入主题。

“遗忘。”

周赞茜叹了口气，看着那些黑色鬼影的表情十分复杂。

那些黑影影影绰绰飘荡着，时不时从他们身边经过，身体透过他们的身体，接触到的身体就发出一阵凉意，带着似有若无的痒感，让人捉摸不定又难以忽视。

他们穿过这些生魂中间，并没像是过去无数记载中所恐吓世人的那样冲上来，而是淡漠的，像穿过一块石头、一抔河水或者一阵风，没有反应，没有任何反应。

“对了，”周赞茜一拍脑袋，向其他人分发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篆，一边提醒他们注意事项。

“灵界的鬼魂都会攻击生魂——也就是活着的人的，我们出现在灵界里就相当于往狼队里扔了一只羊，没有人会不想来吃两口的。等一会儿进去，千万要带好这个符篆，这能掩盖我们的活人气息。”

“符篆的力量有限，切记，进入灵界后尽量平复心情，不要产生较大的情感激荡，这比暴露生魂气息还糟糕，不仅那些鬼魂、翡翠宫的人也会来抓捕你们。”

确定几人佩戴好之后，她才轻轻叹一口气，看着远处那些茫然游窜的黑瘦剪影，表情有淡淡的惆怅：“那些黑影，我们称为死魂，是彻底死去、不被世界挽留的灵魂。”

“灵魂世界的鬼魂有三种，生魂是早少的，大多是寿元未尽而意外被卷入灵界的人，几乎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被鬼魂撕成粉碎吞噬殆尽，少有道士术士潜入进来，大多都带着掩盖气味的法器。”

“最多的就是鬼魂，他们是还没来得及投胎转世的人，在灵界等候时机，受翡翠宫管辖。不过因为近几年新生儿出生率越来越低，越来越多鬼魂聚集在这里，渐渐形成和人世间一样的城镇帮派，大多数时候，这里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间。”

“至于死魂——”

周赞茜忽然停下，引来后面一群人连锁反应的紧急停下，小乔纳森撞到前面卡珊德拉的背上，要不是后者拉了他一把，他能直接翻下去掉进河里。

越往前走，河流上的浮木越发狭窄而锈迹满满，也越来越不好下脚了。

达米安收回向前探身去扶乔纳森的手，在恶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冷哼一声，站定，催促周赞茜不要卖关子。

“死魂是遗忘的灵魂，被遗忘，也遗忘了自己。当三界内——无论人间或是灵界，都没人记得他挂念他，鬼魂的记忆也会慢慢消失。他们甚至会忘记自己是什么，如果看到一条鱼，他们就觉得自己该是鱼，于是变出鱼鳃和鱼鳍。”

这似乎有什么隐喻的意义，所有人都沉默着思索什么，只有达米安依旧面不改色。

“真可悲，”小男孩不屑一顾：“把自我的评价甚至存在标准放在别人身上，一旦外界反馈消失，自我也就崩塌，这真是……”

小男孩上嘴唇略微外翻，做出一个十分傲慢不屑的表情，尽管没发出声音，但依旧清晰的传达了他的态度。

真是懦夫。

沉闷的自我反思气氛被打破，周赞茜也没说什么，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却慢了很多，眼睛盯着脚下大片开裂的木板，像是陷入很深很久远的思绪中，好半天才发出一声附和：“是这样，但要做到割舍也太难了。”

卡珊德拉之前跟着周赞茜来过一次，对灵界的一切都比较了解，第一时间注意到骤然喷涌的潮冷流风，拎着周赞茜把她原地晃了晃，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