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白开水 作品
16. 她不是人02
在试卷上写下最后一个字，封瑶放下笔，天黑得越来越早了，最后一门考完就可以放假了，想到这个她又有点开心。
“叮铃铃”铃声响起，老师开始收卷子。
外面的夕阳正好是最热烈的时候，封瑶拿上自己的笔盒，在老师示意可以离开考场了之后，随着人流慢慢走回自己的班级。
张悦已经在班级门口等她了，封瑶猛然记起今天好想要到她家吃饭。
“等我收拾个书包。”封瑶拍拍她的肩膀，张悦乖巧地点点头。
把这周的作业和计划要做的卷子塞进书包里，封瑶就出门了，张悦站在斜阳里，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封瑶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她记得张悦和她说过，高中过后她就要消失了。
“走吧，我收拾好了。”封瑶自然地挽上她的手臂，就像正常的高中生好朋友一样。
张悦瞬间就笑了：“嗯嗯！”
“我发现封瑶也没有那么高冷吗，你看她竟然和张悦成了朋友。”坐在封瑶旁边的同学和她的朋友感叹到。
封瑶在班里一直比较沉默，成绩又好，大部分人都不敢和她讲话。
“是啊，话说你天天坐在学霸旁边，有没有感觉到升华。”
“升华倒是没有，但是是真的佩服，她每天都在静静地学习。”
封瑶没听到这段对话，她和张悦已经走到校门口了，熟悉的保姆车停在那里。
今天的保镖打扮得格外精神，绅士地替她们拉开了车门：“请，两位可爱的小姐。”
刚坐上柔软的椅子，张悦在她旁边摁过来一个摁扭，椅子瞬间动起来。
“瑶瑶考试累了吧，这个椅子可以按摩呢。”张悦对学习没什么兴趣，她只是在按部就班当一个正常的高中生，但是她知道封瑶每天学习都很累。
所以她只敢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打扰她，还变着花样给封瑶带营养餐。
“谢谢。”封瑶放松地躺进椅子了，这是真舒服啊，困倦袭来，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张悦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色也没叫醒她，默默地给她盖了一条毛毯。
车子平稳安静地看着，封瑶几乎睡了一路，知道开始绕山路，她才慢慢醒来。
“瑶瑶你醒啦，快到了，我家在半山腰上。”张悦看到她幽幽转醒，开心地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渴不渴，快喝水。”
封瑶接过水往窗外看过去，半山腰上一座漂亮的别墅群若隐若现，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她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你家可真远。”
“是挺远的，所以我上学一般不回这边，在学校附近买了一个房子。”张悦点点头，小声说：“而且这里太大了，怪吓人的。”
车子缓缓驶入这栋山腰庄园的大门，停稳后，保镖立刻下来给她们开门：“到了，进去就可以吃饭了，饿坏了吧。”
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封瑶和张悦的书包，让封瑶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正门是一扇很高很古朴的木门，上面都是复杂的雕花，看起来很重。
伴随着大门打开，封瑶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样子，简单古朴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直通楼梯，顶上是一盏垂下来的水晶灯，四周漂亮的玻璃窗旁边是厚重的绒布窗帘。
一对中年夫妻站在楼梯的附近：“你们来了，晚餐已经做好了，上楼吃饭吧。”眉眼间和张悦有些相似的妇人邀请她们走向二楼。
长长的餐桌上面摆放着特别多的食物，每一个作为后面都站了一个侍女，随时准备布菜。
“你一定是封瑶吧，悦悦承蒙你的照顾了。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谢谢你在她最后的时光愿意当她的朋友。”张父张母对封瑶是显而易见的喜欢。
“悦悦是很好的朋友。”封瑶看着开心享受美食的张悦发自内心地说。
“那就好，我们还怕她打扰到你。”张父张母的语调柔和，封瑶很快就放下拘谨享受起今晚的美食来。
一顿饭吃了很久，不停的有精美的食物从后厨端上来，一道接着一道吃得封瑶应接不暇。
平安恨不得出来帮她吃，只能在玉佩里默默地流口水。
张母：“今晚要不要住下来，我们有收拾客房哦。”
封瑶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
张悦有点遗憾：“那好吧，等下让保镖送你回去。”
晚餐结束张母递给她了一个漂亮的木盒子：“听悦悦说你是个捉鬼师，这里面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希望你会喜欢。”
封瑶：“我能现在打开吗？”
“当然可以了。”
木盒子里是暗红色的丝绒垫布，上面放着一个石头吊坠。
“这是一块记忆石，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遗忘了什么。”张母看着封瑶的眼神意味深长，“在你来之前我不知道送你什么，但是看到你后，我突然知道了，只可惜这块石头没有保存好，也许力量不是那么强了。”
封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记忆很好，难道她真的忘了什么吗。
“亲爱的不用去可以想你忘了什么，我想她把你的这段记忆分存了肯定有她的原因。”张母摸了摸她的脑袋。
封瑶把木盒子收到背包里：“谢谢你的礼物，我都没带东西就上门了。”
“哈哈，哪能让你一个小辈送我们东西，你能来我们就很开心了。”
“对啊瑶瑶，你怎么会这么想。”张悦过来摇她的手臂，“我送你出去。”
保镖已经停着车在门口等待了，张悦有点舍不得她。
“瑶瑶其实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我是一个快要消散的生命，但是你的人生还很长，感情是很珍贵的东西，谢谢你分了一点给我。”张悦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是我欠你的，明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还来招惹你，我是个很坏的人呐。”
封瑶有些忍俊不禁地抱住她：“和你做朋友很开心啊，人和人总是会走散的，你只是先走了而已。”连她的父亲都能慢慢遗忘她，感情是很珍贵有时候又很飘渺。
和张悦告别，坐在车上的封瑶显然有些不开心。
“阿宁，你说我真的忘了什么吗？”张母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
“不要紧的瑶瑶，我也忘了什么，缘分到的那一天一切都会知道的，况且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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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也是一种幸运。”阿宁安慰道。
封瑶打开记忆石摸索着，但是脑袋里什么也没多出来，甚至还忘了几个英文单词，真是要命了，感觉这次英语发挥得有些不好。
看着封瑶的思绪跑走了，阿宁松了一口气，其实记忆石不仅对人有用，对它这种失忆的鬼也有用。
可是被封存的记忆应该满满都是痛苦吧，像一朵罂粟花，明明知道有毒但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我在前面那条小吃街下就行。”封瑶和司机说。
“好的，小姐。”司机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停下，看着封瑶安全地走到人行道上才离开。
阿宁，平安：“瑶瑶，你还没吃饱吗？！”
封瑶：“哪有，怕你们两个馋了，特意来这里买一点，快说要吃什么。”
平安直接从玉佩里跑出来毫不客气地开始点餐，把感兴趣的东西都买了一遍。
封瑶拎着一大袋小吃，旁边还有两个吃得满嘴流油的鬼，纵然阿宁平常表现得很稳重，此时也向深夜小吃摊投降了。
走着走着又是熟悉的寂静，风铃声响起，那家“黑店”又出现在了封瑶的视野里，好像黄纸又快用完了。
封瑶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抚平人心的力量。
带着面具的店主坐在工作台的旁边，手下是未做完的雕刻品。
“买点黄纸和朱砂。”封瑶走到柜台前，“话说你的店有固定的位置吗？”封瑶感觉每次这家店都是突然出现的。
“没有，都是随缘。”店主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黄纸还有朱砂。
旁边的鬼侍忍得辛苦，什么随缘，还不是故意把店移到这里的。
“咦，这不是那个公园里的女鬼吗，你也在呀。”女鬼穿着古代的裙装，封瑶差点没认出来。
“是我是我，我叫苏荷。”女鬼开心地凑过来，每天只能跟面无表情的店主呆在一起，真是憋死鬼了，晚上还得加班！
“包好了，还是2000元，这边付款。”萧羽珩面不改色地悄悄推开挡在封瑶前面的苏荷。
真是一如既往的昂贵。
“最近没有接单抓鬼了。”萧羽珩语气平淡地问封瑶。
“对呀，没有什么合适的单子。”她每周最多休一天半，时间和风险还有价格都合适的单子几乎没有，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天天撞鬼的嘛。
“哦？那我这里有个单子，正好是国庆节的时候，不过目的地有点远。”萧羽珩顿了顿，“没有任何危险，报销路费。”
“就是……”
封瑶：“就是什么，你快说呀。”
“得爬山。”
“爬山？”
“对目的地是一个，一个，一个道观，他们想请一个人去了解他们的文化。”萧羽珩实在不知道怎么编，干脆说道观吧，反正清微派装修也是那个风格。
“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封瑶有些疑惑，这个单子怎么这么奇怪嘞。
“他们出66万，我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危险。”萧羽珩真后悔答应了萧瑾帮他这个忙。
封瑶：“那我去！”
“叮铃铃”铃声响起，老师开始收卷子。
外面的夕阳正好是最热烈的时候，封瑶拿上自己的笔盒，在老师示意可以离开考场了之后，随着人流慢慢走回自己的班级。
张悦已经在班级门口等她了，封瑶猛然记起今天好想要到她家吃饭。
“等我收拾个书包。”封瑶拍拍她的肩膀，张悦乖巧地点点头。
把这周的作业和计划要做的卷子塞进书包里，封瑶就出门了，张悦站在斜阳里，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封瑶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她记得张悦和她说过，高中过后她就要消失了。
“走吧，我收拾好了。”封瑶自然地挽上她的手臂，就像正常的高中生好朋友一样。
张悦瞬间就笑了：“嗯嗯！”
“我发现封瑶也没有那么高冷吗，你看她竟然和张悦成了朋友。”坐在封瑶旁边的同学和她的朋友感叹到。
封瑶在班里一直比较沉默，成绩又好，大部分人都不敢和她讲话。
“是啊，话说你天天坐在学霸旁边，有没有感觉到升华。”
“升华倒是没有，但是是真的佩服，她每天都在静静地学习。”
封瑶没听到这段对话，她和张悦已经走到校门口了，熟悉的保姆车停在那里。
今天的保镖打扮得格外精神，绅士地替她们拉开了车门：“请，两位可爱的小姐。”
刚坐上柔软的椅子，张悦在她旁边摁过来一个摁扭，椅子瞬间动起来。
“瑶瑶考试累了吧，这个椅子可以按摩呢。”张悦对学习没什么兴趣，她只是在按部就班当一个正常的高中生，但是她知道封瑶每天学习都很累。
所以她只敢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打扰她，还变着花样给封瑶带营养餐。
“谢谢。”封瑶放松地躺进椅子了，这是真舒服啊，困倦袭来，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张悦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色也没叫醒她，默默地给她盖了一条毛毯。
车子平稳安静地看着，封瑶几乎睡了一路，知道开始绕山路，她才慢慢醒来。
“瑶瑶你醒啦，快到了，我家在半山腰上。”张悦看到她幽幽转醒，开心地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渴不渴，快喝水。”
封瑶接过水往窗外看过去，半山腰上一座漂亮的别墅群若隐若现，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她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你家可真远。”
“是挺远的，所以我上学一般不回这边，在学校附近买了一个房子。”张悦点点头，小声说：“而且这里太大了，怪吓人的。”
车子缓缓驶入这栋山腰庄园的大门，停稳后，保镖立刻下来给她们开门：“到了，进去就可以吃饭了，饿坏了吧。”
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封瑶和张悦的书包，让封瑶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正门是一扇很高很古朴的木门，上面都是复杂的雕花，看起来很重。
伴随着大门打开，封瑶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样子，简单古朴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直通楼梯，顶上是一盏垂下来的水晶灯，四周漂亮的玻璃窗旁边是厚重的绒布窗帘。
一对中年夫妻站在楼梯的附近：“你们来了，晚餐已经做好了，上楼吃饭吧。”眉眼间和张悦有些相似的妇人邀请她们走向二楼。
长长的餐桌上面摆放着特别多的食物，每一个作为后面都站了一个侍女，随时准备布菜。
“你一定是封瑶吧，悦悦承蒙你的照顾了。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谢谢你在她最后的时光愿意当她的朋友。”张父张母对封瑶是显而易见的喜欢。
“悦悦是很好的朋友。”封瑶看着开心享受美食的张悦发自内心地说。
“那就好，我们还怕她打扰到你。”张父张母的语调柔和，封瑶很快就放下拘谨享受起今晚的美食来。
一顿饭吃了很久，不停的有精美的食物从后厨端上来，一道接着一道吃得封瑶应接不暇。
平安恨不得出来帮她吃，只能在玉佩里默默地流口水。
张母：“今晚要不要住下来，我们有收拾客房哦。”
封瑶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
张悦有点遗憾：“那好吧，等下让保镖送你回去。”
晚餐结束张母递给她了一个漂亮的木盒子：“听悦悦说你是个捉鬼师，这里面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希望你会喜欢。”
封瑶：“我能现在打开吗？”
“当然可以了。”
木盒子里是暗红色的丝绒垫布，上面放着一个石头吊坠。
“这是一块记忆石，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遗忘了什么。”张母看着封瑶的眼神意味深长，“在你来之前我不知道送你什么，但是看到你后，我突然知道了，只可惜这块石头没有保存好，也许力量不是那么强了。”
封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记忆很好，难道她真的忘了什么吗。
“亲爱的不用去可以想你忘了什么，我想她把你的这段记忆分存了肯定有她的原因。”张母摸了摸她的脑袋。
封瑶把木盒子收到背包里：“谢谢你的礼物，我都没带东西就上门了。”
“哈哈，哪能让你一个小辈送我们东西，你能来我们就很开心了。”
“对啊瑶瑶，你怎么会这么想。”张悦过来摇她的手臂，“我送你出去。”
保镖已经停着车在门口等待了，张悦有点舍不得她。
“瑶瑶其实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我是一个快要消散的生命，但是你的人生还很长，感情是很珍贵的东西，谢谢你分了一点给我。”张悦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是我欠你的，明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还来招惹你，我是个很坏的人呐。”
封瑶有些忍俊不禁地抱住她：“和你做朋友很开心啊，人和人总是会走散的，你只是先走了而已。”连她的父亲都能慢慢遗忘她，感情是很珍贵有时候又很飘渺。
和张悦告别，坐在车上的封瑶显然有些不开心。
“阿宁，你说我真的忘了什么吗？”张母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
“不要紧的瑶瑶，我也忘了什么，缘分到的那一天一切都会知道的，况且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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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瑶打开记忆石摸索着，但是脑袋里什么也没多出来，甚至还忘了几个英文单词，真是要命了，感觉这次英语发挥得有些不好。
看着封瑶的思绪跑走了，阿宁松了一口气，其实记忆石不仅对人有用，对它这种失忆的鬼也有用。
可是被封存的记忆应该满满都是痛苦吧，像一朵罂粟花，明明知道有毒但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我在前面那条小吃街下就行。”封瑶和司机说。
“好的，小姐。”司机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停下，看着封瑶安全地走到人行道上才离开。
阿宁，平安：“瑶瑶，你还没吃饱吗？！”
封瑶：“哪有，怕你们两个馋了，特意来这里买一点，快说要吃什么。”
平安直接从玉佩里跑出来毫不客气地开始点餐，把感兴趣的东西都买了一遍。
封瑶拎着一大袋小吃，旁边还有两个吃得满嘴流油的鬼，纵然阿宁平常表现得很稳重，此时也向深夜小吃摊投降了。
走着走着又是熟悉的寂静，风铃声响起，那家“黑店”又出现在了封瑶的视野里，好像黄纸又快用完了。
封瑶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抚平人心的力量。
带着面具的店主坐在工作台的旁边，手下是未做完的雕刻品。
“买点黄纸和朱砂。”封瑶走到柜台前，“话说你的店有固定的位置吗？”封瑶感觉每次这家店都是突然出现的。
“没有，都是随缘。”店主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黄纸还有朱砂。
旁边的鬼侍忍得辛苦，什么随缘，还不是故意把店移到这里的。
“咦，这不是那个公园里的女鬼吗，你也在呀。”女鬼穿着古代的裙装，封瑶差点没认出来。
“是我是我，我叫苏荷。”女鬼开心地凑过来，每天只能跟面无表情的店主呆在一起，真是憋死鬼了，晚上还得加班！
“包好了，还是2000元，这边付款。”萧羽珩面不改色地悄悄推开挡在封瑶前面的苏荷。
真是一如既往的昂贵。
“最近没有接单抓鬼了。”萧羽珩语气平淡地问封瑶。
“对呀，没有什么合适的单子。”她每周最多休一天半，时间和风险还有价格都合适的单子几乎没有，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天天撞鬼的嘛。
“哦？那我这里有个单子，正好是国庆节的时候，不过目的地有点远。”萧羽珩顿了顿，“没有任何危险，报销路费。”
“就是……”
封瑶：“就是什么，你快说呀。”
“得爬山。”
“爬山？”
“对目的地是一个，一个，一个道观，他们想请一个人去了解他们的文化。”萧羽珩实在不知道怎么编，干脆说道观吧，反正清微派装修也是那个风格。
“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封瑶有些疑惑，这个单子怎么这么奇怪嘞。
“他们出66万，我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危险。”萧羽珩真后悔答应了萧瑾帮他这个忙。
封瑶：“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