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意山岚 作品
68. 一切大结局
第二天一早，程天澄就在宴伦安的带领下，见到了那个门派堂主大胡子。
大胡子一脸的不屑，看样子根本没瞧得上程天澄：“你都不是门派领头人，你来和我谈合作？”
程天澄心中轻笑，心想你现在牛逼哄哄的有什么用，还不是欠钱欠了一屁股债。她抬手给大胡子敬酒，形式嘛必须的走的。
谁知大胡子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他连酒杯都没碰，就慢慢悠悠的开口道：“我没那么多时间，既然来了就开门见山，我听说你是来买通我的。”说着，瞧了一眼晏伦安。
程天澄不卑不亢：“不能说买通，我是来谈合作的。”
大胡子笑了：“还合作，你能拿出多少资金？我看你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回去好好练习功夫才是真的。”
程天澄冷哼一声：“你要多少。”
大胡子抬眼看了一下，用手比划出了一个数字。
“三十？”
“不。”
“三百？”
“不。”
“你直说吧。”
“三千万。”
大胡子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他的目光里含着一丝威胁，程天澄听到他说的数字，也暗自吃了一惊，心说这老头怕不是想要趁这次狠狠地敲自己一把吧。
但她又无可奈何，除了这个机会，她真的想不出来任何能让她在几天之后的大赛上获胜的办法了。
程天澄叹了口气，心说蓝域凡对不住了！便咬牙闭眼在大胡子面前点了点头。
大胡子一时间愣住了，他以为自己报的数额能吓跑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他顿了顿：“你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嗯。”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程天澄冷冷道：“这你就甭管了，我按时送到你那里就是。”
大胡子这才举起酒杯，他轻泯了一口酒：“你可别是逗我，小姑娘，如果你说到没做到，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程天澄冷笑：“我蓝某人说到做到，两天之后，我亲自送到你手里。”
随后，两个人也不愿多聊，便直接结束了会面。
第二天，程天澄自己赶往蓝域凡那里，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蓝域凡听到那金额后大惊：“那老头疯了，这简直是敲诈。”
程天澄也觉得自己当时答应的太武断了，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回复蓝域凡。她此刻有一种愧疚感，她觉得她似乎把蓝域凡当做完成任务的棋子了，但是她本身并不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两种思维在她的脑袋里搅在一起，让她心神不安。
但是蓝域凡真的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仅仅用了一晚上的功夫，他就把钱弄到手给程天澄送了过去。
程天澄看到后大吃一惊：“你从哪里弄来的？”
蓝域凡默默的回道：“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快拿去用吧，趁蓝琪琳还没发现之前。”
“你……”程天澄试探的问：“你不会是拿蓝琪琳的私房钱了吧……”
蓝域凡像是被人戳中一般僵住了，他咳嗽一声：“拿的不多，最后还差点，应一下急。你别问了，快拿走吧。”
程天澄心想这要是被蓝琪琳发现了，不更的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但是也没办法了，她心说不成功便成仁，这次就靠大胡子了，拼了！
她甚至都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给大胡子送了过去，大胡子那个时候正在被一个商人讨债，刚好程天澄进门送钱，解决了一笔燃眉之急。
大胡子也不是耍赖的人，他看到了真金白银，就拍了拍胸脯：“行，你既然没耍我，我也是有江湖道义之人！你的想法宴堂主和我说过了，我心中自有安排，三天之后，咱们大赛上见！”
程天澄这才松了口气。
当晚她回去，谢过蓝域凡，但没有马上离开。
那一夜月亮弯弯的挂在头顶，天空铺满了墨蓝色，星光和地面上的萤火虫交替的闪烁。微风正凉，吹响竹林，在竹叶的哗啦哗啦声中，程天澄开了口：“蓝域凡，你有时候有没有一种，同一件事情反复经历的感觉，就像历史在重演。”
蓝域凡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程天澄追问：“一次都没有？”
蓝域凡回答：“一次都没有。”
程天澄此时略微有些心安了，蓝域凡的这个回答让她放下了一些道德的枷锁。这种没有历史重回的痛苦感多少给了程天澄一些心理安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蓝域凡注视着她的方向，默默的望了很久，很久。
蓝域凡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和蓝小芊见面了。
一阵风掠过，带起池塘点点涟漪。萤火虫在竹林中穿梭，唯独青蛙的鸣叫声响破天际。蓝域凡伸出手，把手伸进池塘里，里面的红鲤从他的指缝间游走，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沉默的连声叹息都没有。
————
三天后，赛场上。
程天澄当天参赛的时候，她以为会是类似于体育馆一样的环境，周围会围坐着很多人，但事实上，她踏入赛场的那一刻开始，她看到除了裁判还有比赛的选手外，一个无关的人员他都没有见到。
她疑惑，那这种没有证人比赛应该怎样保持公正性？如果有人作弊了，或者裁判判的不公平，要怎么解决？
宴伦安在她旁边，悄悄告诉她：“你看到裁判旁边坐的那三个人吗？那三个人就类似于现在的记者，他们不会恶意篡改事实的。”
程天澄反问：“你怎么知道？”
宴伦安答道：“系统告诉我的。”
程天澄懵逼：“它为什么只告诉你没告诉我？”
宴伦安笑了笑：“我充钱了。”
这句话的确让程天澄沉默了，行，氪金大佬有种，她比不上。便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本来比赛的第一场，是蓝琪琳和程天澄分到了一组。程天澄借着自己肚子疼的这个借口，让大胡子先出了场。
随后程天澄跑去厕所躲着了，当她回来的时候，大胡子已经获胜了。程天澄没有看到比赛的真实情况，但是听宴伦安给她转述，她大概也了解了，蓝琪琳虽然武艺高强，连续获得几次飞升名额，但是大胡子毕竟是老江湖，遇到的人和打过的架比谁都多，姜也不过老的辣，她和大胡子之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接下来就是大胡子和程天澄的比赛了，程天澄登台，第一个回合开始。
本来她以为多少装一下，来回能打个几个回合，谁知道她刚一出手，大胡子便装作胃疼发作的样子。捂个肚子连连求饶。
程天澄傻眼，裁判傻眼，所有人都傻眼。
但是最后，还是判了程天澄赢了，因为大胡子无条件投降，裁判也没办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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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三个世界就这么荒谬的完成任务了。程天澄甚至都有点懵逼。
她站在参赛的擂台上，当裁判把她的手举起来的那一刻，她看到台下的蓝琪琳目光狠毒的看着她，她看到宴伦安坐在座位上，平静的看着自己在拍手，她看到蓝域凡在躲在暗处，沉默的望着自己。
她也看到了才俊觉，看到了张如意，看到明妃看到了皇后……看到了在前几个世界中，千千万万的留存在她脑海里的人们。
他们像是历史的洪流一样，川流不息，而自己只是短暂的在他们的生命中间略过，他们却汇聚成千千万万个渺小的砂石，在这广阔的长河中，来回的翻滚。
他们逃脱不掉自己的命运，他们只能重蹈覆辙。
在最后的白光闪起时，系统问她要不要进入下一个游戏，她拒绝了。
当她在这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中，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情时，她看到身边所有的人们，也都在经历身不由己的事。
她可以跳出来，他们却不能。那既然这样，便少让他们循环一次这无奈的历史吧，反正这种破坏人家命运的事情，做多了也没意思。
程天澄站在白光中，她望着天空，那白色的光芒十分纯净，倾洒在她的身上，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在我破坏他们命运的同时，是不是他们也同时影响了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代码中的百分之一的随机数据，做出了改变，生成了蝴蝶效应。
是不是我也有痕迹留在了这里，改变了这里某段历史重复的进程。
程天澄闭着眼睛，周围的光晕已经完全落下，最后的最后，她回头看了宴伦安和蓝域凡，她开口，声音在这个仙侠世界中已经极其微弱了，但依稀分辨还是可以听得出来。
“谢谢。”
————
一个月后。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自从从那个游戏里退出来后，程天澄变得格外的喜欢阳光起来。她现在每天都固定的晒一个小时太阳，也不知道是晒太阳补充了维生素d，还是经历了几个不同身份的人生，她现在变得更能感受到这个现实世界的美好，不那么愤世嫉俗了。
一个月内她并没有主动的去找宴伦安，宴伦安也是一样。她不知道是宴伦安没从游戏里出来，还是说他这个现实世界的女朋友管的比较严。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不太能影响到她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宴伦安的感情慢慢变淡了。说实话，她现在反而觉得自己一个人过的挺好。
只不过那个人最后破碎的眼神让她心疼。但她知道，有些事情无可奈可。
她坐在公园里面，吃着手上的三明治。鸟儿站在树梢边唱着歌。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她的身上，有一只松鼠在树枝中间蹦来蹦去，蹦到了她的三明治上，嗖的一下把最后一口面包抢走跑掉了。
“哎！臭松鼠！”程天澄抓起自己的背包，追着就跑过去。她这跑的一急，也没看清楚路，对面刚好过来一个人，程天澄的脚一踉跄，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程天澄捂着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一只手向她伸了过来。
她抬头，看到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条红绳系在颈部，他正朝她笑着。正午太阳的光芒从他的背后射了出来，照的程天澄一阵眩晕。
她把手递了过去。
“你好，我叫程天澄。”
大胡子一脸的不屑，看样子根本没瞧得上程天澄：“你都不是门派领头人，你来和我谈合作？”
程天澄心中轻笑，心想你现在牛逼哄哄的有什么用，还不是欠钱欠了一屁股债。她抬手给大胡子敬酒，形式嘛必须的走的。
谁知大胡子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他连酒杯都没碰，就慢慢悠悠的开口道：“我没那么多时间，既然来了就开门见山，我听说你是来买通我的。”说着，瞧了一眼晏伦安。
程天澄不卑不亢：“不能说买通，我是来谈合作的。”
大胡子笑了：“还合作，你能拿出多少资金？我看你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回去好好练习功夫才是真的。”
程天澄冷哼一声：“你要多少。”
大胡子抬眼看了一下，用手比划出了一个数字。
“三十？”
“不。”
“三百？”
“不。”
“你直说吧。”
“三千万。”
大胡子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他的目光里含着一丝威胁，程天澄听到他说的数字，也暗自吃了一惊，心说这老头怕不是想要趁这次狠狠地敲自己一把吧。
但她又无可奈何，除了这个机会，她真的想不出来任何能让她在几天之后的大赛上获胜的办法了。
程天澄叹了口气，心说蓝域凡对不住了！便咬牙闭眼在大胡子面前点了点头。
大胡子一时间愣住了，他以为自己报的数额能吓跑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他顿了顿：“你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嗯。”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程天澄冷冷道：“这你就甭管了，我按时送到你那里就是。”
大胡子这才举起酒杯，他轻泯了一口酒：“你可别是逗我，小姑娘，如果你说到没做到，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程天澄冷笑：“我蓝某人说到做到，两天之后，我亲自送到你手里。”
随后，两个人也不愿多聊，便直接结束了会面。
第二天，程天澄自己赶往蓝域凡那里，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蓝域凡听到那金额后大惊：“那老头疯了，这简直是敲诈。”
程天澄也觉得自己当时答应的太武断了，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回复蓝域凡。她此刻有一种愧疚感，她觉得她似乎把蓝域凡当做完成任务的棋子了，但是她本身并不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两种思维在她的脑袋里搅在一起，让她心神不安。
但是蓝域凡真的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仅仅用了一晚上的功夫，他就把钱弄到手给程天澄送了过去。
程天澄看到后大吃一惊：“你从哪里弄来的？”
蓝域凡默默的回道：“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快拿去用吧，趁蓝琪琳还没发现之前。”
“你……”程天澄试探的问：“你不会是拿蓝琪琳的私房钱了吧……”
蓝域凡像是被人戳中一般僵住了，他咳嗽一声：“拿的不多，最后还差点，应一下急。你别问了，快拿走吧。”
程天澄心想这要是被蓝琪琳发现了，不更的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但是也没办法了，她心说不成功便成仁，这次就靠大胡子了，拼了！
她甚至都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给大胡子送了过去，大胡子那个时候正在被一个商人讨债，刚好程天澄进门送钱，解决了一笔燃眉之急。
大胡子也不是耍赖的人，他看到了真金白银，就拍了拍胸脯：“行，你既然没耍我，我也是有江湖道义之人！你的想法宴堂主和我说过了，我心中自有安排，三天之后，咱们大赛上见！”
程天澄这才松了口气。
当晚她回去，谢过蓝域凡，但没有马上离开。
那一夜月亮弯弯的挂在头顶，天空铺满了墨蓝色，星光和地面上的萤火虫交替的闪烁。微风正凉，吹响竹林，在竹叶的哗啦哗啦声中，程天澄开了口：“蓝域凡，你有时候有没有一种，同一件事情反复经历的感觉，就像历史在重演。”
蓝域凡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程天澄追问：“一次都没有？”
蓝域凡回答：“一次都没有。”
程天澄此时略微有些心安了，蓝域凡的这个回答让她放下了一些道德的枷锁。这种没有历史重回的痛苦感多少给了程天澄一些心理安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蓝域凡注视着她的方向，默默的望了很久，很久。
蓝域凡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和蓝小芊见面了。
一阵风掠过，带起池塘点点涟漪。萤火虫在竹林中穿梭，唯独青蛙的鸣叫声响破天际。蓝域凡伸出手，把手伸进池塘里，里面的红鲤从他的指缝间游走，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沉默的连声叹息都没有。
————
三天后，赛场上。
程天澄当天参赛的时候，她以为会是类似于体育馆一样的环境，周围会围坐着很多人，但事实上，她踏入赛场的那一刻开始，她看到除了裁判还有比赛的选手外，一个无关的人员他都没有见到。
她疑惑，那这种没有证人比赛应该怎样保持公正性？如果有人作弊了，或者裁判判的不公平，要怎么解决？
宴伦安在她旁边，悄悄告诉她：“你看到裁判旁边坐的那三个人吗？那三个人就类似于现在的记者，他们不会恶意篡改事实的。”
程天澄反问：“你怎么知道？”
宴伦安答道：“系统告诉我的。”
程天澄懵逼：“它为什么只告诉你没告诉我？”
宴伦安笑了笑：“我充钱了。”
这句话的确让程天澄沉默了，行，氪金大佬有种，她比不上。便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本来比赛的第一场，是蓝琪琳和程天澄分到了一组。程天澄借着自己肚子疼的这个借口，让大胡子先出了场。
随后程天澄跑去厕所躲着了，当她回来的时候，大胡子已经获胜了。程天澄没有看到比赛的真实情况，但是听宴伦安给她转述，她大概也了解了，蓝琪琳虽然武艺高强，连续获得几次飞升名额，但是大胡子毕竟是老江湖，遇到的人和打过的架比谁都多，姜也不过老的辣，她和大胡子之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接下来就是大胡子和程天澄的比赛了，程天澄登台，第一个回合开始。
本来她以为多少装一下，来回能打个几个回合，谁知道她刚一出手，大胡子便装作胃疼发作的样子。捂个肚子连连求饶。
程天澄傻眼，裁判傻眼，所有人都傻眼。
但是最后，还是判了程天澄赢了，因为大胡子无条件投降，裁判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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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参赛的擂台上，当裁判把她的手举起来的那一刻，她看到台下的蓝琪琳目光狠毒的看着她，她看到宴伦安坐在座位上，平静的看着自己在拍手，她看到蓝域凡在躲在暗处，沉默的望着自己。
她也看到了才俊觉，看到了张如意，看到明妃看到了皇后……看到了在前几个世界中，千千万万的留存在她脑海里的人们。
他们像是历史的洪流一样，川流不息，而自己只是短暂的在他们的生命中间略过，他们却汇聚成千千万万个渺小的砂石，在这广阔的长河中，来回的翻滚。
他们逃脱不掉自己的命运，他们只能重蹈覆辙。
在最后的白光闪起时，系统问她要不要进入下一个游戏，她拒绝了。
当她在这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中，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情时，她看到身边所有的人们，也都在经历身不由己的事。
她可以跳出来，他们却不能。那既然这样，便少让他们循环一次这无奈的历史吧，反正这种破坏人家命运的事情，做多了也没意思。
程天澄站在白光中，她望着天空，那白色的光芒十分纯净，倾洒在她的身上，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在我破坏他们命运的同时，是不是他们也同时影响了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代码中的百分之一的随机数据，做出了改变，生成了蝴蝶效应。
是不是我也有痕迹留在了这里，改变了这里某段历史重复的进程。
程天澄闭着眼睛，周围的光晕已经完全落下，最后的最后，她回头看了宴伦安和蓝域凡，她开口，声音在这个仙侠世界中已经极其微弱了，但依稀分辨还是可以听得出来。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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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自从从那个游戏里退出来后，程天澄变得格外的喜欢阳光起来。她现在每天都固定的晒一个小时太阳，也不知道是晒太阳补充了维生素d，还是经历了几个不同身份的人生，她现在变得更能感受到这个现实世界的美好，不那么愤世嫉俗了。
一个月内她并没有主动的去找宴伦安，宴伦安也是一样。她不知道是宴伦安没从游戏里出来，还是说他这个现实世界的女朋友管的比较严。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不太能影响到她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宴伦安的感情慢慢变淡了。说实话，她现在反而觉得自己一个人过的挺好。
只不过那个人最后破碎的眼神让她心疼。但她知道，有些事情无可奈可。
她坐在公园里面，吃着手上的三明治。鸟儿站在树梢边唱着歌。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她的身上，有一只松鼠在树枝中间蹦来蹦去，蹦到了她的三明治上，嗖的一下把最后一口面包抢走跑掉了。
“哎！臭松鼠！”程天澄抓起自己的背包，追着就跑过去。她这跑的一急，也没看清楚路，对面刚好过来一个人，程天澄的脚一踉跄，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程天澄捂着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一只手向她伸了过来。
她抬头，看到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条红绳系在颈部，他正朝她笑着。正午太阳的光芒从他的背后射了出来，照的程天澄一阵眩晕。
她把手递了过去。
“你好，我叫程天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