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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找了个借口。

“听见怎么了？”

奥萝菈歪了歪脑袋，嘴唇轻轻一咬星沫的耳垂：

“你不就是咱的东西吗？咱用自己的东西，还需要避着其他人？”

奥萝菈的瞳中闪烁着邪异的光，恍然间，那位降临于卡拉多兰斯山脉的邪神仿佛又一次出现在了星沫面前。

颈脖一阵微弱的刺痛，贝齿咬在肌肤上，吸出一个红印。

奥萝菈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星沫的腰际线，小声说道：

“你是咱的...你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乖乖投降吧~”

奥萝菈欢快一笑。

手指轻轻往下...

......

半小时后。

星沫坐在床边，端着一杯咖啡。

学姐说，每次劳累完后，喝一杯咖啡提提神会好很多。

咖啡是苦涩的，星沫没有加糖，她品尝着这冰天雪地中的苦涩，心头的甜腻却如蜜糖般无法融化。

“呃...”

在星沫身后的床上，奥萝菈正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可能...”奥萝菈小声喃喃道。

“战败圣女今天也在驯服邪神的路上呢。”

星沫转过头，帮奥萝菈拉拉好被子。

“驯服了吗？”她微微一笑。

“驯服你个小祖宗！”奥萝菈狠狠地瞪了一眼星沫，“这次不算！”

“不算吗？”

星沫把咖啡放在一旁，压上床：

“那...再打一局？”

“别...别！”

奥萝菈惊恐地看着星沫的小脸，旋即又羞又恼地别过头：

“小圣女欺负人！不要脸！”

“是你先动手的哦，”星沫笑着拍了拍奥萝菈的小脸蛋，“小色狼，这可是你先欺负人的。”

“咱不管！”

奥萝菈朝着星沫狠狠地吐舌头：

“你又是惹咱生气，又是还手，信不信咱不喜欢你了？”

“你舍得吗？”星沫挑起奥萝菈的小下巴。

“你！”

奥萝菈一瞪眼，脸颊染着淡淡的红晕。

许久，她又一次别过头，错开了星沫的手指：

“哼...”

看着小邪神又羞又恼的可爱模样，星沫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好啦，”她轻轻搂住奥萝菈，“之前事情...对不起...”

“在这种时候道歉吗？”奥萝菈一皱眉。

“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十五分钟前左右的那个节点道歉？”星沫捏了捏奥萝菈的脸蛋。

“星...星沫...！”

奥萝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进一步涌出的情绪，低声道：

“不怪你，咱也没想清楚，其实和姐姐聊完后，咱觉得之前是咱有些自私了...”

“我理解你的，小祖宗，”星沫小声说，“你爱着那些生命啊...他们死了...你当然会难过...”

“不，不是...”

奥萝菈微微侧眸，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咱爱的是你...所以不希望你...站在这个位置上...”

听到这句话时，星沫微微一愣，像是要说些什么，嘴巴却只是张了张。

她看着奥萝菈闪烁的血眸，小声道：

“可是...只有我能站在这个位置上...”

“所以咱想清楚了，咱会支持你的，”奥萝菈也轻轻搂住星沫，“对不起，是咱任性了...”

“不不不，你没有任性，我那时候确实...”

星沫闭上眼睛，彷佛又一次站立于环城的城墙之上。

是啊，即便她用再多的借口粉饰。

那一天，站在环城之上，俯瞰着海水将新伽罗撕成泥与血的洪流时...

她是『星天使』，而不是星沫。

星沫是无法做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的。

但『星天使』可以。

“我会努力改。”星沫小声说。

“你不用改，”奥萝菈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咱们一起，击碎她。”

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窗外的风雪声彷佛映射着她们迟来的心绪，质问着她们怎能像那样分开。

温存良久，两人眼对着眼，一同蜷缩在被窝里。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星沫说。

“嗯...”

相拥而眠的夜里，即便是寒潮之下那永无止境的风雪，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

次日。

当奥萝菈苏醒时，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见星沫已经坐在了办公桌边，正书写着什么。

床边的小桌上，一份简单的早餐正摆放着，一个小火球悬挂在旁边，不断地为它加热。

奥萝菈没有去吵星沫，而是穿上衣服，享用起了这份早餐。

咬了一口，奥萝菈就知道这肯定是星沫亲手做的，就是这个味道。

这比姐姐做的菜要好吃多了。

奥萝菈如此笃定。

说起来，姐姐又不见了，雨海冰原的战场上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