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娇渡 作品
33. 高冷又可爱
“他多大了？”
“好过分！”
“比我小一岁……”林莜不擅长拒绝，只要别人问了就会好好回答，但她又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于是解释得吞吞吐吐。
她缩着身子靠向康瑞，抬手试图安抚下这两人，“不说这些了吧，吃饭呢，有点恶心。”
旁边的康瑞也没躲开，就任由三人打闹着压在她身上，坐着的样子稳如磐石，“我这个假期也会留在学校里，不介意的话我俩一起过年怎么样？”
林莜这才发现自己都挤到康瑞这边了，忙退开向她道歉，而在反应过来康瑞说了些什么后，又红着脸磕磕绊绊道：“好……谢谢瑞瑞姐。”
“有瑞瑞姐在我们就放心啦！”
温南温北两人异口同声道，接着又叽叽喳喳地对着林莜吹起康瑞此前对她们的那些照顾。
康瑞好笑地看着她们三个，提起公筷给林莜夹菜，“莜莜你吃茄子吗？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
同一时刻。
文宣低下头，越过容鹤看向琼尼，殷勤地向她表忠心，“琼尼，虽然我是男的，但我也觉得这样的男的很恶心。”
容鹤嫌弃地乜他一眼，“你就一定要……”在吃饭时候聊这些恶心的话题吗？
琼尼无语地瞟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废话。
沈渊默看着林莜她们，倒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侧头对着姜榴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件事。”
琼尼一下打住话头，转过头眸光明亮地听着沈渊默她们的对话，“什么什么？渊默姐小时候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见琼尼不说了，容鹤也同时闭麦，并对着身旁的文宣比个“嘘”的手势。
文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紧抿起嘴以表示他听话的态度。
“想忘都忘不掉吧。”姜榴听着沈渊默的问话，面上划过一瞬间的怀念和笑意，不过看着周围这圈人好奇的样子，又面露无奈之色。
“但我们一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些恶心的事情吗？”
沈渊默转念一想，今天的菜都是大家精心准备的，不该让大家被讨厌的人和事倒了胃口，“也对，那就算了。”
“啊……”琼尼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
林莜环视一圈，很是愧疚地双手合十，“抱歉，我不该提到这些事情的。”
姜榴朝她挥挥手，“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别在意了。”
看着这群人表情各异，但都难掩好奇的样子，姜榴叹口气妥协道：“好吧，等吃完饭我就跟你们说。”
她接着又小声嘟囔一嘴，“都是群什么人啊，这都想听。”
琼尼得到她的回复便高兴地举起手来，“好耶！我们吃完饭玩真心话大冒险！”
“什么？”姜榴诧异地看向她，“我们什么时候决定玩这个的？”
安吉尔笑得唯恐天下不乱，连声撺掇道：“这不是蛮有意思的吗？”
姜榴立马横她一眼。
不过温南温北姐妹俩也兴致十足地举起手来，“我们觉得可以诶！”
她俩自己赞同还不够，温南甚至把林莜的手也拽着举起。
虽然只要林莜想，以她作为近战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把手扯回来，但她在经历过一番纠结后，还是心虚地闭起眼，以躲开姜榴投来的目光。
祝棠看着周围人起哄的样子不发一言，从面色上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沈渊默环视一圈，觉得大家其实都蛮有兴趣的——包括祝棠——于是便侧头凑在姜榴耳边劝她。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睡前还有好一阵时间，我们也没安排其他活动，本来就是打算聊聊天的。”
“你如果不喜欢，到时候只坐我身边听着就好，没人会为难你。”
姜榴抬手掩唇，神情别扭地小声道：“我也没说我不喜欢，只是看她们这么积极的样子，我就莫名不想如她们愿。”
沈渊默懂了，主动做家务是情愿的，但如果被催着去做家务的话，叛逆的想法唰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种时候，倒也不是真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不情愿，可要是能有个台阶的话，肯定会觉得更舒服些。
“那你来当主持人？”
姜榴瞥她一眼，又看看周围人，放声道：“知道了，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先说好，我来当主持，不参与抽签。”
“没问题！”
琼尼欢呼着起身举起酒杯，紫红色的酒液在其中晃荡着，杯身上闪烁着反射出周围众人轻松惬意的神色，“为了美好的今夜，我们干杯！”
沈渊默伸手为姜榴补上牛奶，又给自己也满上。
她举起玻璃杯，将杯底轻轻磕在桌案上，清脆的“叮”声后，她举着杯子扬声祝道：“干杯，大家平安夜快乐。”
……
饭后，除了文宣和祝棠两人，其余人又回到沙发区活动。
文宣在厨房整理碗筷，以及为后续的游戏做准备。
祝棠则是上楼去换衣服，他对自己的仪表要求一向极高，沈渊默倒也不觉得这一举动奇怪。
琼尼和容鹤坐了一边沙发，康瑞和林莜则是坐了另一边，林莜的肩膀上还站着两只圆润蓬松，宛若糯米糍一般的绒鸟。
两只小鸟一青一红，都只有一边的翅膀，亲亲密密地挤挨在一块，叽叽喳喳地小声说着话。
沈渊默就坐在这两组人中间的长沙发上，她的左手边是安吉尔，怀里还拢着一只额头带白，皮毛油光水滑的狸猫。
狸猫模样的天狗像是团云朵般窝在沈渊默的膝盖上，像个暖手袋一样带来温暖的热意和恰好好处的重量感。
沈渊默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里闪烁着喜爱的神光，手掌顺着天狗脊背的弧度慢慢下滑，感受着她蓬松顺滑的皮毛和底下柔韧发达的肌肉。
天狗姜榴习以为常地喵喵道：“是我和渊默小学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才刚认识她。”
——她在解释刚才饭桌上提到的那件难忘的事。
沈渊默撸猫撸得起劲，面带笑意地补充道：“阿榴那时候好酷的！完全不理人，又高冷又可爱。”
安吉尔低头瞥向姜榴，挑眉问道：“‘谁’都不理吗？”
姜榴下意识抬头瞟一眼沈渊默，接着又迅速警惕地看回安吉尔。
因为安吉尔光问还不够，还伸出手要来撩拨她，果不其然地被她挠了一爪子。
不过安吉尔皮糙肉厚的，这一爪子完全伤不到她，于是她越发来劲起来，完全没发觉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幼稚。
而只要她敢把手伸过来，姜榴就毫不迟疑地回以结实的猫猫拳，“那时候我和她抢班长呢，没抢过她我当然不高兴。”
“还说我，你最开始输给渊默的时候，你不也不高兴吗？”她龇着牙转移话题。
安吉尔不服，“我哪里不高兴了？”
姜榴扯着张可爱的猫脸做出一脸讨嫌的表情，“竞赛的时候，我看你气得都发抖了。”
“我那是太高兴了！”安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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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回忆，面上下意识便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啧，你有病吧。”
在战况升级前，沈渊默及时出手调停。
她一手拦下一个，左手捏捏安吉尔的后颈让她安静下来别再招惹姜榴，右手压着姜榴弓起的背部，令她再次安然地趴在自己身上。
沈渊默动作温和地梳理着姜榴的毛发安抚她，像从前一样坚定地说着，“我从来都没在意过，多大点事儿。”
当时她们两人的情况其实比所说的还要严重些，姜榴那时候，不光是不理她，甚至还有些讨厌她。
——虽然在姜榴跟她坦白前，她一直没发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觉得姜榴好酷好高冷。
这倒不光是因为输赢问题。
更大的原因在于，那时候班上有些谣言，有说她能当上班长是因为她妈妈给班主任送礼了，也有说是班主任想讨好她妈妈的。
反正众说纷纭，而她也是事后才从姜榴口里知道这些奇葩流言的。
毕竟，她对于这些八卦传闻一向迟钝，曾经班上有对情侣，据说谈得轰轰烈烈，可她们分手两个月后，沈渊默才知道她俩曾经谈过。
而她在自己的传闻方面也是如此。
沈渊默完全没有因为那些流言而受到任何影响，自然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反正造谣不是姜榴，姜榴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值得介怀的。
但姜榴不是这么想的。
她好像愧疚过很久，之前提到这件事都支支吾吾，后来沈渊默催着她讲的次数多了，她在面对这件事时的情绪才略微好些。
姜榴眯着眼呼噜，在沈渊默的顺毛下，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真是的，都被你搞歪题了，反正那时候，有几个隔壁班的男生在对着花坛……嗯，撒尿。”
“咦——”
除了早就知晓内情的沈渊默和姜榴，其余几位女孩子们的反应出奇地相似，都掩着口鼻后仰几分，发出嫌恶的叹声。
看到这意料之中的场景，姜榴扯起嘴角道：“我就说了嘛，是你们自己要听的。”
琼尼捂着嘴，虽然眉头揪起但还是选择做个倔种，“恶心和好奇是两码事，继续继续，我还是想听。”
姜榴无所谓地吐吐舌头，继续往下讲，“然后他们看到我过来，就对着我摇晃那带给他们莫名其妙优越感的‘针尖’。”
她举起自己的肉垫，晃晃小指头示意，接着又迟疑地看着自己肉呼呼的圆润指尖，“不好意思应该没有这么大。”
琼尼瘪着嘴拢起眉，“这种也能叫有迪克吗？”
真是难办，即使想要起诉对方，也只会被告知被告不存在。
沈渊默倒是说了句客观评价，“当时我们都还是小学一年级。”
不过在经历了那些事后，被告到底还存不存在，她倒也不是很清楚。
安吉尔伸手在姜榴的毛发上戳出个小坑来，催促道：“那渊默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姜榴这时候倒也懒得和她较劲，她抖抖耳朵，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爪子在沈渊默的腿上一踩一踩，尾巴也翘着连连抖动。
“她简直就是个天神！”
聊到这里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祝棠穿着一身新的装束，脚步轻盈地走到沈渊默身侧，在她右手边的空位处坐下。
坐下后，他微微倾身靠向沈渊默，侧头含着笑意柔声道：“希望我没有错过什么。”
“好过分！”
“比我小一岁……”林莜不擅长拒绝，只要别人问了就会好好回答，但她又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于是解释得吞吞吐吐。
她缩着身子靠向康瑞，抬手试图安抚下这两人，“不说这些了吧，吃饭呢，有点恶心。”
旁边的康瑞也没躲开，就任由三人打闹着压在她身上，坐着的样子稳如磐石，“我这个假期也会留在学校里，不介意的话我俩一起过年怎么样？”
林莜这才发现自己都挤到康瑞这边了，忙退开向她道歉，而在反应过来康瑞说了些什么后，又红着脸磕磕绊绊道：“好……谢谢瑞瑞姐。”
“有瑞瑞姐在我们就放心啦！”
温南温北两人异口同声道，接着又叽叽喳喳地对着林莜吹起康瑞此前对她们的那些照顾。
康瑞好笑地看着她们三个，提起公筷给林莜夹菜，“莜莜你吃茄子吗？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
同一时刻。
文宣低下头，越过容鹤看向琼尼，殷勤地向她表忠心，“琼尼，虽然我是男的，但我也觉得这样的男的很恶心。”
容鹤嫌弃地乜他一眼，“你就一定要……”在吃饭时候聊这些恶心的话题吗？
琼尼无语地瞟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废话。
沈渊默看着林莜她们，倒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侧头对着姜榴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件事。”
琼尼一下打住话头，转过头眸光明亮地听着沈渊默她们的对话，“什么什么？渊默姐小时候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见琼尼不说了，容鹤也同时闭麦，并对着身旁的文宣比个“嘘”的手势。
文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紧抿起嘴以表示他听话的态度。
“想忘都忘不掉吧。”姜榴听着沈渊默的问话，面上划过一瞬间的怀念和笑意，不过看着周围这圈人好奇的样子，又面露无奈之色。
“但我们一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些恶心的事情吗？”
沈渊默转念一想，今天的菜都是大家精心准备的，不该让大家被讨厌的人和事倒了胃口，“也对，那就算了。”
“啊……”琼尼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
林莜环视一圈，很是愧疚地双手合十，“抱歉，我不该提到这些事情的。”
姜榴朝她挥挥手，“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别在意了。”
看着这群人表情各异，但都难掩好奇的样子，姜榴叹口气妥协道：“好吧，等吃完饭我就跟你们说。”
她接着又小声嘟囔一嘴，“都是群什么人啊，这都想听。”
琼尼得到她的回复便高兴地举起手来，“好耶！我们吃完饭玩真心话大冒险！”
“什么？”姜榴诧异地看向她，“我们什么时候决定玩这个的？”
安吉尔笑得唯恐天下不乱，连声撺掇道：“这不是蛮有意思的吗？”
姜榴立马横她一眼。
不过温南温北姐妹俩也兴致十足地举起手来，“我们觉得可以诶！”
她俩自己赞同还不够，温南甚至把林莜的手也拽着举起。
虽然只要林莜想，以她作为近战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把手扯回来，但她在经历过一番纠结后，还是心虚地闭起眼，以躲开姜榴投来的目光。
祝棠看着周围人起哄的样子不发一言，从面色上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沈渊默环视一圈，觉得大家其实都蛮有兴趣的——包括祝棠——于是便侧头凑在姜榴耳边劝她。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睡前还有好一阵时间，我们也没安排其他活动，本来就是打算聊聊天的。”
“你如果不喜欢，到时候只坐我身边听着就好，没人会为难你。”
姜榴抬手掩唇，神情别扭地小声道：“我也没说我不喜欢，只是看她们这么积极的样子，我就莫名不想如她们愿。”
沈渊默懂了，主动做家务是情愿的，但如果被催着去做家务的话，叛逆的想法唰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种时候，倒也不是真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不情愿，可要是能有个台阶的话，肯定会觉得更舒服些。
“那你来当主持人？”
姜榴瞥她一眼，又看看周围人，放声道：“知道了，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先说好，我来当主持，不参与抽签。”
“没问题！”
琼尼欢呼着起身举起酒杯，紫红色的酒液在其中晃荡着，杯身上闪烁着反射出周围众人轻松惬意的神色，“为了美好的今夜，我们干杯！”
沈渊默伸手为姜榴补上牛奶，又给自己也满上。
她举起玻璃杯，将杯底轻轻磕在桌案上，清脆的“叮”声后，她举着杯子扬声祝道：“干杯，大家平安夜快乐。”
……
饭后，除了文宣和祝棠两人，其余人又回到沙发区活动。
文宣在厨房整理碗筷，以及为后续的游戏做准备。
祝棠则是上楼去换衣服，他对自己的仪表要求一向极高，沈渊默倒也不觉得这一举动奇怪。
琼尼和容鹤坐了一边沙发，康瑞和林莜则是坐了另一边，林莜的肩膀上还站着两只圆润蓬松，宛若糯米糍一般的绒鸟。
两只小鸟一青一红，都只有一边的翅膀，亲亲密密地挤挨在一块，叽叽喳喳地小声说着话。
沈渊默就坐在这两组人中间的长沙发上，她的左手边是安吉尔，怀里还拢着一只额头带白，皮毛油光水滑的狸猫。
狸猫模样的天狗像是团云朵般窝在沈渊默的膝盖上，像个暖手袋一样带来温暖的热意和恰好好处的重量感。
沈渊默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里闪烁着喜爱的神光，手掌顺着天狗脊背的弧度慢慢下滑，感受着她蓬松顺滑的皮毛和底下柔韧发达的肌肉。
天狗姜榴习以为常地喵喵道：“是我和渊默小学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才刚认识她。”
——她在解释刚才饭桌上提到的那件难忘的事。
沈渊默撸猫撸得起劲，面带笑意地补充道：“阿榴那时候好酷的！完全不理人，又高冷又可爱。”
安吉尔低头瞥向姜榴，挑眉问道：“‘谁’都不理吗？”
姜榴下意识抬头瞟一眼沈渊默，接着又迅速警惕地看回安吉尔。
因为安吉尔光问还不够，还伸出手要来撩拨她，果不其然地被她挠了一爪子。
不过安吉尔皮糙肉厚的，这一爪子完全伤不到她，于是她越发来劲起来，完全没发觉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幼稚。
而只要她敢把手伸过来，姜榴就毫不迟疑地回以结实的猫猫拳，“那时候我和她抢班长呢，没抢过她我当然不高兴。”
“还说我，你最开始输给渊默的时候，你不也不高兴吗？”她龇着牙转移话题。
安吉尔不服，“我哪里不高兴了？”
姜榴扯着张可爱的猫脸做出一脸讨嫌的表情，“竞赛的时候，我看你气得都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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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况升级前，沈渊默及时出手调停。
她一手拦下一个，左手捏捏安吉尔的后颈让她安静下来别再招惹姜榴，右手压着姜榴弓起的背部，令她再次安然地趴在自己身上。
沈渊默动作温和地梳理着姜榴的毛发安抚她，像从前一样坚定地说着，“我从来都没在意过，多大点事儿。”
当时她们两人的情况其实比所说的还要严重些，姜榴那时候，不光是不理她，甚至还有些讨厌她。
——虽然在姜榴跟她坦白前，她一直没发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觉得姜榴好酷好高冷。
这倒不光是因为输赢问题。
更大的原因在于，那时候班上有些谣言，有说她能当上班长是因为她妈妈给班主任送礼了，也有说是班主任想讨好她妈妈的。
反正众说纷纭，而她也是事后才从姜榴口里知道这些奇葩流言的。
毕竟，她对于这些八卦传闻一向迟钝，曾经班上有对情侣，据说谈得轰轰烈烈，可她们分手两个月后，沈渊默才知道她俩曾经谈过。
而她在自己的传闻方面也是如此。
沈渊默完全没有因为那些流言而受到任何影响，自然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反正造谣不是姜榴，姜榴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值得介怀的。
但姜榴不是这么想的。
她好像愧疚过很久，之前提到这件事都支支吾吾，后来沈渊默催着她讲的次数多了，她在面对这件事时的情绪才略微好些。
姜榴眯着眼呼噜，在沈渊默的顺毛下，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真是的，都被你搞歪题了，反正那时候，有几个隔壁班的男生在对着花坛……嗯，撒尿。”
“咦——”
除了早就知晓内情的沈渊默和姜榴，其余几位女孩子们的反应出奇地相似，都掩着口鼻后仰几分，发出嫌恶的叹声。
看到这意料之中的场景，姜榴扯起嘴角道：“我就说了嘛，是你们自己要听的。”
琼尼捂着嘴，虽然眉头揪起但还是选择做个倔种，“恶心和好奇是两码事，继续继续，我还是想听。”
姜榴无所谓地吐吐舌头，继续往下讲，“然后他们看到我过来，就对着我摇晃那带给他们莫名其妙优越感的‘针尖’。”
她举起自己的肉垫，晃晃小指头示意，接着又迟疑地看着自己肉呼呼的圆润指尖，“不好意思应该没有这么大。”
琼尼瘪着嘴拢起眉，“这种也能叫有迪克吗？”
真是难办，即使想要起诉对方，也只会被告知被告不存在。
沈渊默倒是说了句客观评价，“当时我们都还是小学一年级。”
不过在经历了那些事后，被告到底还存不存在，她倒也不是很清楚。
安吉尔伸手在姜榴的毛发上戳出个小坑来，催促道：“那渊默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姜榴这时候倒也懒得和她较劲，她抖抖耳朵，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爪子在沈渊默的腿上一踩一踩，尾巴也翘着连连抖动。
“她简直就是个天神！”
聊到这里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祝棠穿着一身新的装束，脚步轻盈地走到沈渊默身侧，在她右手边的空位处坐下。
坐下后，他微微倾身靠向沈渊默，侧头含着笑意柔声道：“希望我没有错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