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橘子 作品
34. 收割黑心资本家（11）
姜秋盼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黑压压的海水看得人心惊肉跳。
杨砺眼疾手快的揽过她，“小心。”
两人一起摔回到了甲板上。
姜秋盼听见杨砺发出一声闷哼，连忙支起身子问道：“没事吧，伤到背了？”
这一摔确实摔在了杨砺背上的旧伤上，痛意立刻涌了上来，与此同时，方才姜秋盼的话在这一刻闪回。
“你们为了走到今天这一天，是不是很辛苦，要学习很多东西对不对？”
杨砺开口：“我想应该是辛苦的，要学习很多的商业知识，要适应很多的人际交往，每一句话都要斟酌，每个选择都必须正确，没有容错的机会。”
背后的痛意褪去，杨砺发现满天的璀璨星光就在眼前，他的声音在海浪的拍打声中尤为坚定，“道路虽然是曲折的，但未来一定属于光明，因为心里有希望，所以在抵达目标前的这些准备不是辛苦，而是值得。”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姜秋盼看着他，片刻后微微回神，“你摔懵了，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久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杨砺的手垫在脑袋后面，悠哉的躺在甲板上数星星，姜秋盼看着这样的他，却突然想到信仰二字。
她侧过脸去，没有追问他的目标是什么。
今晚的大海却注定不平静，姜秋盼看见了海里的生物，眼睛睁大，“快看，是鲸鱼。”
“我们遇到鲸鱼了？”杨砺站起来，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一只座头鲸的身影。
它的尾巴恶作剧似的拍打着海面，想必刚刚游艇的晃动就是出自于此了，仔细看，它的体型算不上很大，大概是一只幼年座头鲸，因此在夜色中并不令人恐惧，但带来的震撼一丝不减。
海天之间，辽阔万里，游艇便仿佛一片孤舟，两人凭栏而望。
姜秋盼问道：“你之前出海遇到过鲸鱼吗？”
杨砺摇头，“没有，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幼年的座头鲸。”
“这说明一个道理。”姜秋盼对上杨砺疑惑的视线，微微挑眉，“和我在一起就会有好运。”
杨砺眼中含笑，“差点被它尾巴甩进海里的好运吗？”
“不是没摔下去吗，正如你所说，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姜秋盼的声线和说惯了外语的华人并不一样，在此时此刻像是来自深海古老的祝福，恍若人鱼低语，“你会有好运的。”
她在心里轻声道：原谅你利用我了。
游艇返航，岛上的点点灯光越发近了，直到靠岸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杨砺带着姜秋盼往回走，刷开住处的门走了进去。
姜秋盼跟在他的身后，打量着他所住的这栋小别墅，沙发上导台上到处都是生活痕迹，若是从前，她会觉得这符合他随心所欲的性格，但现在看来大概是他伪装的结果。
她脚步一顿，看着面前熟悉的墙面纹路。
杨砺已经带着她走到了围墙处，“你去吧，小心不要让周和泽发现了。”
姜秋盼想说周和泽连监控都看了，还这让不让他瞧见都不重要，但这样新奇的进门方式实属少见，她还是拍了拍手，双手一撑，翻过了围墙。
姜秋盼没有瞧见身后杨砺欲言又止的神色，她高高举起手，朝围墙那头的人挥了挥，“走了。”
路过书房，她想起那幅定价高得离谱的现代画，现在想来也不奇怪了。
拍卖行一直是洗钱的重灾区，炒高画作的价格，再用黑钱拍下，这是非法资金合法化的一种方法，她只是没有想到周和泽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思及此，姜秋盼想到拍卖行展开的金融服务，客户通过抵押藏品，获得抵押贷款，这里面同样有很多可操作洗钱的空间。
系统赞同道：“比如获取高额贷款，然后用非法资金偿还贷款，从而将黑钱合法化，又或者伪造艺术品，用假作品作为抵押骗取贷款，再让贷款违约，抵押品被处理掉，掩盖掉资金来源，这都是拍卖行里可以洗钱的手段。”
姜秋盼走进房间的浴室，巨大的浴镜照出她抽丝剥茧的决心，她打开口红盖子，在镜子上写下杨砺的名字。
想必杨砺盯上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迟迟没有发难，一是他们牵连广泛根深蒂固，二是缺乏完整的证据链。
证据，姜秋盼微微思忖。
就像走私一样，这些非法交易同样需要多方合谋，比如评估师、拍卖行、画廊等，故意抬高价格，制造虚假交易记录。
姜秋盼突然想到那日季淼执意要她上调估价的样子，就算她是借题发挥，但她莫名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先前姜秋盼以为她的底气来自于周和泽，但或许应该反过来想，她知道拍卖行乐于见到高估价，才那样信誓旦旦，故意让姜秋盼误以为她得到了周和泽的偏爱。
她和贾尔斯的关系也不一般，季淼一定知道什么。
姜秋盼在季淼的名字上画了个圈，鲜红的痕迹分外鲜明。
看着镜面上交错的痕迹，仿佛一张信息量惊人的蛛丝大网，猎物早已深陷其中。
姜秋盼把碾坏的口红扔进垃圾桶，打开水龙头浸湿纸巾，一点点把镜子恢复原貌。
第二天，姜秋盼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见屋外的动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和泽烦躁的拧了两把门把手，门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他有些烦躁的撞了撞门。
姜秋盼坐起身来，“和泽，是你在外面吗？”
听到她的声音，外面的动作才停了停，外面的人深呼吸了一下，才能堪称正常的开口，“秋盼，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没有啊。”姜秋盼并不开门，坐在梳妆镜前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对外面喊道，“我昨天睡得很沉，发生什么事了吗？”
姜秋盼没有等到回答，倒是听见了周和泽下楼发出的声响。
她打开房门，朝下望去，正好看见周和泽急匆匆出门的样子。
系统问道：“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姜秋盼不甚在意的转身，“看医生去了吧，也不知道是去看男科医生还是心理医生。”
徐珲还沉溺在美梦里，就被急促不停的铃声给打断了，他按下接通键，对面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徐珲，给我找个医生，现在。”
他愣了愣神，抬手看了看来电者的名字，立刻坐起身来，“好，我这就办。”
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确认着老板的需求，“周总，是哪儿不舒服呢，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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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找医生就找，别废话。”周和泽少见的情绪不稳定。
之前不是没有玩坏了别人的情况，处理别人那都是小事，但徐珲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伤的别是周和泽自己吧。
好在酒店里有医务室，徐珲很快带上医生去找周和泽。
周和泽在酒店特意给他安排的办公室里，徐珲敲了敲门。
“进。”
徐珲小心翼翼的带着医生进去了。
只见周和泽坐在沙发上，徐珲左右看了看，也没在这儿看到除他之外的人了。
周和泽拧着眉头，“愣着干什么？过来。”
医生看了眼四肢健全的周和泽，“周总，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
周和泽的脸色眼见着的阴沉下来，片刻后说：“阳痿，怎么检查。”
徐珲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视线在周和泽身上扫过，医生撑了撑眼镜，换了一个更中性的医学词汇，“可以先做一个血常规，贫血、高血糖、高血脂、睾酮水平低下等情况都有可能导致ed的出现。”
“那就做一个。”周和泽伸出胳膊。
医生打开医药箱，细长的采血针从里面被拿出来，扎入周和泽的皮肤。
他的眉头跳了跳，这倒不是因为这么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头能带来多大的疼痛，而是从他醒来到现在，从他的脑海里反复蹦出自己硬不起来这个事情。
就像个设定好的程序一样，让他一秒钟都没办法忽视，这让他感到极大的挫败感，周和泽办法接受，他必须要搞清楚。
他问：“那如果抽血检验没有问题，这种情况的原因还会有哪些？”
医生把采血容器盖好，“还有可能是心因性的问题，这个可以在清醒状态下，通过视频给予刺激后检查□□状态。”
“视频，用不着这么麻烦。”周和泽朝徐珲摆了摆手，“把季淼叫来。”
“约在哪儿？”
徐珲的问题立刻得到了周和泽的呵斥，“这么大个酒店找不到房间吗，这也要问我。”
徐珲碰了一鼻子灰，溜出去给季淼打电话去了，心里却是暗暗揣测，前两天还好着，昨天姜秋盼在白房子住一晚就有问题了，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多大惊吓。
想归想，他又赶紧安排好房间，看着周和泽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季淼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徐珲就站在门外等她，还是还是她第一次从徐总助面上看到这样热络的神色，季淼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季小姐，周总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季淼回过神来，打开了房门走进去，视线刚刚触及漆黑的室内，下一刻就被人给按住了。
炙热的呼吸打在身上，周和泽的声音贴身传来，“怎么才来？”
季淼忽略了他声音里的不耐烦，她只觉得今天的周和泽格外的急躁，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在她身上摸索。
好一会儿，两人动作才歇下来。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光线，季淼看见了周和泽脸上的神色，是一种心中落石被放下的感觉，季淼的心跳得飞快，周和泽可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过这种松快的不留防备的神色。
她看见周和泽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东西，怔了怔，“那是什么？”
杨砺眼疾手快的揽过她，“小心。”
两人一起摔回到了甲板上。
姜秋盼听见杨砺发出一声闷哼，连忙支起身子问道：“没事吧，伤到背了？”
这一摔确实摔在了杨砺背上的旧伤上，痛意立刻涌了上来，与此同时，方才姜秋盼的话在这一刻闪回。
“你们为了走到今天这一天，是不是很辛苦，要学习很多东西对不对？”
杨砺开口：“我想应该是辛苦的，要学习很多的商业知识，要适应很多的人际交往，每一句话都要斟酌，每个选择都必须正确，没有容错的机会。”
背后的痛意褪去，杨砺发现满天的璀璨星光就在眼前，他的声音在海浪的拍打声中尤为坚定，“道路虽然是曲折的，但未来一定属于光明，因为心里有希望，所以在抵达目标前的这些准备不是辛苦，而是值得。”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姜秋盼看着他，片刻后微微回神，“你摔懵了，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久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杨砺的手垫在脑袋后面，悠哉的躺在甲板上数星星，姜秋盼看着这样的他，却突然想到信仰二字。
她侧过脸去，没有追问他的目标是什么。
今晚的大海却注定不平静，姜秋盼看见了海里的生物，眼睛睁大，“快看，是鲸鱼。”
“我们遇到鲸鱼了？”杨砺站起来，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一只座头鲸的身影。
它的尾巴恶作剧似的拍打着海面，想必刚刚游艇的晃动就是出自于此了，仔细看，它的体型算不上很大，大概是一只幼年座头鲸，因此在夜色中并不令人恐惧，但带来的震撼一丝不减。
海天之间，辽阔万里，游艇便仿佛一片孤舟，两人凭栏而望。
姜秋盼问道：“你之前出海遇到过鲸鱼吗？”
杨砺摇头，“没有，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幼年的座头鲸。”
“这说明一个道理。”姜秋盼对上杨砺疑惑的视线，微微挑眉，“和我在一起就会有好运。”
杨砺眼中含笑，“差点被它尾巴甩进海里的好运吗？”
“不是没摔下去吗，正如你所说，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姜秋盼的声线和说惯了外语的华人并不一样，在此时此刻像是来自深海古老的祝福，恍若人鱼低语，“你会有好运的。”
她在心里轻声道：原谅你利用我了。
游艇返航，岛上的点点灯光越发近了，直到靠岸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杨砺带着姜秋盼往回走，刷开住处的门走了进去。
姜秋盼跟在他的身后，打量着他所住的这栋小别墅，沙发上导台上到处都是生活痕迹，若是从前，她会觉得这符合他随心所欲的性格，但现在看来大概是他伪装的结果。
她脚步一顿，看着面前熟悉的墙面纹路。
杨砺已经带着她走到了围墙处，“你去吧，小心不要让周和泽发现了。”
姜秋盼想说周和泽连监控都看了，还这让不让他瞧见都不重要，但这样新奇的进门方式实属少见，她还是拍了拍手，双手一撑，翻过了围墙。
姜秋盼没有瞧见身后杨砺欲言又止的神色，她高高举起手，朝围墙那头的人挥了挥，“走了。”
路过书房，她想起那幅定价高得离谱的现代画，现在想来也不奇怪了。
拍卖行一直是洗钱的重灾区，炒高画作的价格，再用黑钱拍下，这是非法资金合法化的一种方法，她只是没有想到周和泽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思及此，姜秋盼想到拍卖行展开的金融服务，客户通过抵押藏品，获得抵押贷款，这里面同样有很多可操作洗钱的空间。
系统赞同道：“比如获取高额贷款，然后用非法资金偿还贷款，从而将黑钱合法化，又或者伪造艺术品，用假作品作为抵押骗取贷款，再让贷款违约，抵押品被处理掉，掩盖掉资金来源，这都是拍卖行里可以洗钱的手段。”
姜秋盼走进房间的浴室，巨大的浴镜照出她抽丝剥茧的决心，她打开口红盖子，在镜子上写下杨砺的名字。
想必杨砺盯上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迟迟没有发难，一是他们牵连广泛根深蒂固，二是缺乏完整的证据链。
证据，姜秋盼微微思忖。
就像走私一样，这些非法交易同样需要多方合谋，比如评估师、拍卖行、画廊等，故意抬高价格，制造虚假交易记录。
姜秋盼突然想到那日季淼执意要她上调估价的样子，就算她是借题发挥，但她莫名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先前姜秋盼以为她的底气来自于周和泽，但或许应该反过来想，她知道拍卖行乐于见到高估价，才那样信誓旦旦，故意让姜秋盼误以为她得到了周和泽的偏爱。
她和贾尔斯的关系也不一般，季淼一定知道什么。
姜秋盼在季淼的名字上画了个圈，鲜红的痕迹分外鲜明。
看着镜面上交错的痕迹，仿佛一张信息量惊人的蛛丝大网，猎物早已深陷其中。
姜秋盼把碾坏的口红扔进垃圾桶，打开水龙头浸湿纸巾，一点点把镜子恢复原貌。
第二天，姜秋盼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见屋外的动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和泽烦躁的拧了两把门把手，门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他有些烦躁的撞了撞门。
姜秋盼坐起身来，“和泽，是你在外面吗？”
听到她的声音，外面的动作才停了停，外面的人深呼吸了一下，才能堪称正常的开口，“秋盼，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没有啊。”姜秋盼并不开门，坐在梳妆镜前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对外面喊道，“我昨天睡得很沉，发生什么事了吗？”
姜秋盼没有等到回答，倒是听见了周和泽下楼发出的声响。
她打开房门，朝下望去，正好看见周和泽急匆匆出门的样子。
系统问道：“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姜秋盼不甚在意的转身，“看医生去了吧，也不知道是去看男科医生还是心理医生。”
徐珲还沉溺在美梦里，就被急促不停的铃声给打断了，他按下接通键，对面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徐珲，给我找个医生，现在。”
他愣了愣神，抬手看了看来电者的名字，立刻坐起身来，“好，我这就办。”
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确认着老板的需求，“周总，是哪儿不舒服呢，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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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没有玩坏了别人的情况，处理别人那都是小事，但徐珲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伤的别是周和泽自己吧。
好在酒店里有医务室，徐珲很快带上医生去找周和泽。
周和泽在酒店特意给他安排的办公室里，徐珲敲了敲门。
“进。”
徐珲小心翼翼的带着医生进去了。
只见周和泽坐在沙发上，徐珲左右看了看，也没在这儿看到除他之外的人了。
周和泽拧着眉头，“愣着干什么？过来。”
医生看了眼四肢健全的周和泽，“周总，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
周和泽的脸色眼见着的阴沉下来，片刻后说：“阳痿，怎么检查。”
徐珲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视线在周和泽身上扫过，医生撑了撑眼镜，换了一个更中性的医学词汇，“可以先做一个血常规，贫血、高血糖、高血脂、睾酮水平低下等情况都有可能导致ed的出现。”
“那就做一个。”周和泽伸出胳膊。
医生打开医药箱，细长的采血针从里面被拿出来，扎入周和泽的皮肤。
他的眉头跳了跳，这倒不是因为这么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头能带来多大的疼痛，而是从他醒来到现在，从他的脑海里反复蹦出自己硬不起来这个事情。
就像个设定好的程序一样，让他一秒钟都没办法忽视，这让他感到极大的挫败感，周和泽办法接受，他必须要搞清楚。
他问：“那如果抽血检验没有问题，这种情况的原因还会有哪些？”
医生把采血容器盖好，“还有可能是心因性的问题，这个可以在清醒状态下，通过视频给予刺激后检查□□状态。”
“视频，用不着这么麻烦。”周和泽朝徐珲摆了摆手，“把季淼叫来。”
“约在哪儿？”
徐珲的问题立刻得到了周和泽的呵斥，“这么大个酒店找不到房间吗，这也要问我。”
徐珲碰了一鼻子灰，溜出去给季淼打电话去了，心里却是暗暗揣测，前两天还好着，昨天姜秋盼在白房子住一晚就有问题了，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多大惊吓。
想归想，他又赶紧安排好房间，看着周和泽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季淼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徐珲就站在门外等她，还是还是她第一次从徐总助面上看到这样热络的神色，季淼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季小姐，周总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季淼回过神来，打开了房门走进去，视线刚刚触及漆黑的室内，下一刻就被人给按住了。
炙热的呼吸打在身上，周和泽的声音贴身传来，“怎么才来？”
季淼忽略了他声音里的不耐烦，她只觉得今天的周和泽格外的急躁，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在她身上摸索。
好一会儿，两人动作才歇下来。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光线，季淼看见了周和泽脸上的神色，是一种心中落石被放下的感觉，季淼的心跳得飞快，周和泽可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过这种松快的不留防备的神色。
她看见周和泽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东西，怔了怔，“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