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仙人 作品
100.寒潭问计
那个守卫无意中透露出的信息——听风阁最高警报拉响之夜，凤栖梧的院落曾有异常动静——如同一颗投入凛心湖的石子，再次激起了层层波澜。
凤栖梧，这位骄傲跋扈、却又被内部禁足的赤练卫成员，她与那神秘莫测、实力恐怖的“夜鸦”组织之间，到底存在着何种联系？她是参与者？知情者？被牵连者？还是…袭击的目标？
这个疑问，以及凛手中那越来越多的、指向更大阴谋的线索，都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被动地等待沈仲的指令或孤的“配合”了。她必须主动出击，去挖掘更多真相，去寻找破局的关键！
而凤栖梧，这个同样身处困境、看似敌对、却又可能掌握着某些关键信息的女人，成为了她目前最有可能、也最值得冒险接触的目标。
但如何再次接触她？文长老明确让她“谨言慎行，莫要被外界纷扰所干扰”。上次的“探望”已经是沈仲或文长老的刻意安排，再次主动前往，必然会引起怀疑。
凛知道，她需要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一个能瞒过暗中窥视目光的借口。
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正在“研究”的那些穆雍遗留卷宗。穆雍生前执掌天权殿，负责刑律和内部审查，他的卷宗中，除了那些关于古虞王朝和禁忌知识的研究笔记，也必然包含了大量关于玄天司内部各派系、特别是与瑶光殿相关的案件记录或情报信息。
凛开始仔细翻阅那些看似与主线无关的、关于内部纪律审查的陈年旧档。她需要找到一个…与凤栖梧或赤练卫相关的、可以作为“请教”或“核实”借口的由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份记录了数年前，一次发生在黑石城外的、涉及异兽走私和边界冲突事件的卷宗中，凛意外地发现，当时负责处理此事的瑶光殿小队领头者，赫然就是…凤栖梧！而卷宗的最终处理结果，却显得有些语焉不详，似乎存在某些疑点或被刻意掩盖的细节。
就是它了！
凛立刻将这份卷宗调取出来，仔细研读，将其中可能存在的疑点和可以用来“请教”的问题一一记下。然后，她再次找到了张文吏。
“张文吏，”凛的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认真”，“我在整理穆雍长老遗留的这份旧档时，发现了一些关于当年‘西风口异兽冲突’事件的疑点，似乎与近期黑石城的某些走私活动有所关联。我记得…凤栖梧姑娘似乎曾亲历此事？不知…我是否可以就卷宗中的一些细节，向她请教一二？或许对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所帮助？”
她将目的包装成“为了更好地完成沈仲交代的任务”，并将理由建立在“核实旧档疑点”上，显得合情合理，无可指摘。
张文吏闻言，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凛姑娘，这…凤姑娘目前仍在‘静思’期间，按规矩，是不允许外人随意探望的。而且…上次你与她似乎…”
“我明白。”凛立刻打断他，语气诚恳，“我绝无他意，只是单纯想核实卷宗细节，尽快完成主事交代的任务。若有任何不妥之处，或引起凤姑娘不快，我立刻离开，绝不多做纠缠。此事…我也会亲自向文长老报备一声。”
她搬出了“完成任务”的大旗，又暗示会向文长老报备，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同时也给了张文吏一个“向上交代”的理由。
张文吏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或许是考虑到凛“玄字序列”的特殊身份和沈仲可能的“默许”，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凛姑娘务必谨慎，切莫再生事端。我去通报一声。”
在得到文长老的“默许”后，凛再次来到了那座阴森的静字捌号院。
这一次，院子里的气氛似乎更加压抑。凤栖梧依旧坐在石桌旁，但她面前却摆放着一把出鞘的弯刀！刀锋雪亮，散发着凌厉的寒气。她正在用一块白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刀身，眼神专注而冰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中的刀。
看到凛进来，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又继续低头擦拭着弯刀。
凛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她走到石桌旁，将那份关于“西风口异兽冲突”的卷宗放在桌上。
“凤姑娘，叨扰了。”凛开门见山，“我在整理穆雍长老的旧档时，看到这份关于当年西风口事件的记录，其中有些细节记载不清，似乎与近期某些线索有所关联，想向亲历此事的凤姑娘请教一二。”
凤栖梧擦拭弯刀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凛：“哦？核实旧档？凛姑娘真是‘尽忠职守’啊。还是说…这是沈仲或文和那两个老狐狸派你来打探的新花样？”
“凤姑娘可以这么认为。”凛并不否认，“但这对你我而言，或许…都是一个机会？”
“机会？”凤栖梧挑眉。
“一个…再次交换信息的机会。”凛的目光落在凤栖梧手中的弯刀上，“比如…凤姑娘为何会突然被禁足于此？真的只是因为黑水码头的‘失职’吗？还是…与那夜闯入听风阁的‘夜鸦’有关？”
凛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她要看看凤栖梧听到“夜鸦”二字会有何反应！
果然！凤栖梧握着弯刀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怎么会知道‘夜鸦’？！”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
“看来，我猜对了。”凛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凤姑娘似乎…认识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出现，与你被禁足，有着直接的关系？”
凤栖梧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神变幻不定，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死死地盯着凛，仿佛要将她看穿。
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弯刀，声音低沉地说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夜鸦’的事情，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但作为交换…你必须告诉我…你上次提到的，穆雍研究的那个‘地脉节点’，到底在哪里？！以及…你怀疑的，杀死穆雍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竟然也对“地脉节点”如此在意？！而且开始怀疑“内鬼”？！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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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禁足的这段时间，也并非全无收获，或许…也察觉到了瑶光殿内部的某些异常？
凛知道，这又是一场高风险的交易。透露地脉节点的位置信息可能会引来麻烦，而指认“内鬼”更是可能直接引火烧身。
但凤栖梧掌握的关于“夜鸦”的信息，以及她被禁足的真相，对凛而言同样重要！这可能直接关系到最终Boss的线索和玄天司内部更深层次的权力斗争！
“成交。”凛最终点了点头，但补充道，“但我需要先听听你的消息。而且…我只提供我掌握的、基于证据的推测。”她给自己留了后路。
凤栖梧看着凛那双平静却深邃的眼睛，知道对方同样不是易与之辈。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夜鸦……”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寒意和…恐惧，“…那并非一个组织，更像是一种…诅咒，或者说…血脉的污染。”
“传说…在极其古老的年代，甚至在‘焚世’之前…有一支信奉黑暗与虚无的古老族群，他们试图沟通‘门’后那个‘活着的深渊’，窃取其力量，结果却引来了反噬。一部分族人被深渊彻底同化，变成了不生不死的怪物，另一部分…则被种下了黑暗的种子，血脉受到污染，世代承受着折磨，却也因此获得了…掌控阴影和部分虚空力量的能力…”
“这支被污染的血脉后裔，就被称为…‘夜鸦’。他们行踪诡秘，数量稀少，亦正亦邪，既是深渊力量的延伸，却又…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抗拒着它…”
“玄天司内部，一直有传闻…瑶光殿的某位老祖宗，当年就曾与‘夜鸦’有过不清不楚的联系…甚至…我们瑶光殿引以为傲的‘离火真经’，其中一部分关于精神驾驭和能量爆发的秘法，就可能…借鉴了夜鸦的传承…”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凛的耳边炸响！
夜鸦竟然是古老血脉的污染？！与深渊有关？！亦正亦邪？！瑶光殿的功法甚至可能借鉴了他们的传承？！
这信息量太大了！也太颠覆了！
“那你被禁足……”凛追问。
凤栖梧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前几日，听风阁拉响最高警报那晚…我确实察觉到了夜鸦的气息！而且…那股气息，竟然与…与殿内某位我极其尊敬的长辈…极其相似！我当时试图追查，却被人暗中阻止，并很快就被安上‘失职’的罪名，禁足于此！”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凛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瑶光殿内部…竟然隐藏着夜鸦？！而且是一位“长辈”？！这是否意味着…“沙哑声音”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瑶光殿的高层？！凤栖梧的禁足，根本就是为了灭口或掩盖真相？！
而那个阻止凤栖梧追查的人，又是谁？是那位隐藏的“夜鸦”长辈？还是…瑶光殿内部的其他派系？亦或是…一直暗中观察着一切的沈仲？！
看来，瑶光殿内部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现在，该你了。”凤栖梧紧紧盯着凛，“告诉我你知道的！”
凤栖梧，这位骄傲跋扈、却又被内部禁足的赤练卫成员，她与那神秘莫测、实力恐怖的“夜鸦”组织之间，到底存在着何种联系？她是参与者？知情者？被牵连者？还是…袭击的目标？
这个疑问，以及凛手中那越来越多的、指向更大阴谋的线索，都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被动地等待沈仲的指令或孤的“配合”了。她必须主动出击，去挖掘更多真相，去寻找破局的关键！
而凤栖梧，这个同样身处困境、看似敌对、却又可能掌握着某些关键信息的女人，成为了她目前最有可能、也最值得冒险接触的目标。
但如何再次接触她？文长老明确让她“谨言慎行，莫要被外界纷扰所干扰”。上次的“探望”已经是沈仲或文长老的刻意安排，再次主动前往，必然会引起怀疑。
凛知道，她需要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一个能瞒过暗中窥视目光的借口。
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正在“研究”的那些穆雍遗留卷宗。穆雍生前执掌天权殿，负责刑律和内部审查，他的卷宗中，除了那些关于古虞王朝和禁忌知识的研究笔记，也必然包含了大量关于玄天司内部各派系、特别是与瑶光殿相关的案件记录或情报信息。
凛开始仔细翻阅那些看似与主线无关的、关于内部纪律审查的陈年旧档。她需要找到一个…与凤栖梧或赤练卫相关的、可以作为“请教”或“核实”借口的由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份记录了数年前，一次发生在黑石城外的、涉及异兽走私和边界冲突事件的卷宗中，凛意外地发现，当时负责处理此事的瑶光殿小队领头者，赫然就是…凤栖梧！而卷宗的最终处理结果，却显得有些语焉不详，似乎存在某些疑点或被刻意掩盖的细节。
就是它了！
凛立刻将这份卷宗调取出来，仔细研读，将其中可能存在的疑点和可以用来“请教”的问题一一记下。然后，她再次找到了张文吏。
“张文吏，”凛的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认真”，“我在整理穆雍长老遗留的这份旧档时，发现了一些关于当年‘西风口异兽冲突’事件的疑点，似乎与近期黑石城的某些走私活动有所关联。我记得…凤栖梧姑娘似乎曾亲历此事？不知…我是否可以就卷宗中的一些细节，向她请教一二？或许对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所帮助？”
她将目的包装成“为了更好地完成沈仲交代的任务”，并将理由建立在“核实旧档疑点”上，显得合情合理，无可指摘。
张文吏闻言，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凛姑娘，这…凤姑娘目前仍在‘静思’期间，按规矩，是不允许外人随意探望的。而且…上次你与她似乎…”
“我明白。”凛立刻打断他，语气诚恳，“我绝无他意，只是单纯想核实卷宗细节，尽快完成主事交代的任务。若有任何不妥之处，或引起凤姑娘不快，我立刻离开，绝不多做纠缠。此事…我也会亲自向文长老报备一声。”
她搬出了“完成任务”的大旗，又暗示会向文长老报备，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同时也给了张文吏一个“向上交代”的理由。
张文吏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或许是考虑到凛“玄字序列”的特殊身份和沈仲可能的“默许”，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凛姑娘务必谨慎，切莫再生事端。我去通报一声。”
在得到文长老的“默许”后，凛再次来到了那座阴森的静字捌号院。
这一次，院子里的气氛似乎更加压抑。凤栖梧依旧坐在石桌旁，但她面前却摆放着一把出鞘的弯刀！刀锋雪亮，散发着凌厉的寒气。她正在用一块白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刀身，眼神专注而冰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中的刀。
看到凛进来，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又继续低头擦拭着弯刀。
凛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她走到石桌旁，将那份关于“西风口异兽冲突”的卷宗放在桌上。
“凤姑娘，叨扰了。”凛开门见山，“我在整理穆雍长老的旧档时，看到这份关于当年西风口事件的记录，其中有些细节记载不清，似乎与近期某些线索有所关联，想向亲历此事的凤姑娘请教一二。”
凤栖梧擦拭弯刀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凛：“哦？核实旧档？凛姑娘真是‘尽忠职守’啊。还是说…这是沈仲或文和那两个老狐狸派你来打探的新花样？”
“凤姑娘可以这么认为。”凛并不否认，“但这对你我而言，或许…都是一个机会？”
“机会？”凤栖梧挑眉。
“一个…再次交换信息的机会。”凛的目光落在凤栖梧手中的弯刀上，“比如…凤姑娘为何会突然被禁足于此？真的只是因为黑水码头的‘失职’吗？还是…与那夜闯入听风阁的‘夜鸦’有关？”
凛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她要看看凤栖梧听到“夜鸦”二字会有何反应！
果然！凤栖梧握着弯刀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怎么会知道‘夜鸦’？！”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
“看来，我猜对了。”凛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凤姑娘似乎…认识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出现，与你被禁足，有着直接的关系？”
凤栖梧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神变幻不定，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死死地盯着凛，仿佛要将她看穿。
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弯刀，声音低沉地说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夜鸦’的事情，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但作为交换…你必须告诉我…你上次提到的，穆雍研究的那个‘地脉节点’，到底在哪里？！以及…你怀疑的，杀死穆雍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竟然也对“地脉节点”如此在意？！而且开始怀疑“内鬼”？！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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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凤栖梧掌握的关于“夜鸦”的信息，以及她被禁足的真相，对凛而言同样重要！这可能直接关系到最终Boss的线索和玄天司内部更深层次的权力斗争！
“成交。”凛最终点了点头，但补充道，“但我需要先听听你的消息。而且…我只提供我掌握的、基于证据的推测。”她给自己留了后路。
凤栖梧看着凛那双平静却深邃的眼睛，知道对方同样不是易与之辈。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夜鸦……”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寒意和…恐惧，“…那并非一个组织，更像是一种…诅咒，或者说…血脉的污染。”
“传说…在极其古老的年代，甚至在‘焚世’之前…有一支信奉黑暗与虚无的古老族群，他们试图沟通‘门’后那个‘活着的深渊’，窃取其力量，结果却引来了反噬。一部分族人被深渊彻底同化，变成了不生不死的怪物，另一部分…则被种下了黑暗的种子，血脉受到污染，世代承受着折磨，却也因此获得了…掌控阴影和部分虚空力量的能力…”
“这支被污染的血脉后裔，就被称为…‘夜鸦’。他们行踪诡秘，数量稀少，亦正亦邪，既是深渊力量的延伸，却又…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抗拒着它…”
“玄天司内部，一直有传闻…瑶光殿的某位老祖宗，当年就曾与‘夜鸦’有过不清不楚的联系…甚至…我们瑶光殿引以为傲的‘离火真经’，其中一部分关于精神驾驭和能量爆发的秘法，就可能…借鉴了夜鸦的传承…”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凛的耳边炸响！
夜鸦竟然是古老血脉的污染？！与深渊有关？！亦正亦邪？！瑶光殿的功法甚至可能借鉴了他们的传承？！
这信息量太大了！也太颠覆了！
“那你被禁足……”凛追问。
凤栖梧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前几日，听风阁拉响最高警报那晚…我确实察觉到了夜鸦的气息！而且…那股气息，竟然与…与殿内某位我极其尊敬的长辈…极其相似！我当时试图追查，却被人暗中阻止，并很快就被安上‘失职’的罪名，禁足于此！”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凛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瑶光殿内部…竟然隐藏着夜鸦？！而且是一位“长辈”？！这是否意味着…“沙哑声音”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瑶光殿的高层？！凤栖梧的禁足，根本就是为了灭口或掩盖真相？！
而那个阻止凤栖梧追查的人，又是谁？是那位隐藏的“夜鸦”长辈？还是…瑶光殿内部的其他派系？亦或是…一直暗中观察着一切的沈仲？！
看来，瑶光殿内部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现在，该你了。”凤栖梧紧紧盯着凛，“告诉我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