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刘泷面对生死危机,即将死亡
李渊不耐烦地笑道:“谁是你的叔父,你是谁的侄子。”
“我可没有姓刘的侄子。”
“记住你们的身份。”
刘泷不动声色:“明白了。”
“再见”
“泷哥。”李天霸啊的一声:“叔父,你说话未免有些太难听了。”
“泷哥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冷落羞辱他,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他教我认字,教我练武,学问还好,还结识了高县令,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李泽:“是啊,兄长,你是不是误会了。”
“泷儿我觉得挺好啊。”
李渊:“你觉得?”
“你们两个笨蛋是不是分不清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吗。”
“我李家偌大家业,哪个人不垂涎三尺,上到朝廷,各省官员,还有竞争对手,下到黎民百姓,乡野庶子,谁不渴望进入我李家。”
“一个野小子,你们也敢招进来。”
“就不怕将来夺了你的家业。”
李泽:“你误会了,泷儿他很好。”
“我可没误会。”
李渊:“像他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他所有的好都是装的。”
“就是让你们觉得好,其实那都是他的掩饰。”
“越没有毛病的人,却是毛病最大”
“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非我一家,必,暗藏祸心。”
“你收养子,死士,家丁我不反对。”
“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永远别让他们接触核心机密,要不然死的就是你和天霸,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李泽低下头:“兄长,我知道了。”
“好了,别自责了,作为哥哥,我是支持你收养孤儿的,将来好保护天霸出主意嘛,呵呵。”
“天霸,你先回去吧。”
等到李天霸走后,李渊进入大堂,识趣的丫鬟早已经关上了门。
里面烛火摇曳,只剩下兄弟二人。
李渊:“这次我来青州,是得到了消息,岳将军会在青州,恐怕是夺你在青州的家产。”
“我这次来是和他谈条件的。”
“只有能保住你的家产,当哥哥的赔点就赔点了。”
李泽大为感动:“多谢兄长。”
“这是小事,等岳将军来到青州,我自会带你渡过难关。”
“还有,明天找个时间,处理了那对兄妹,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尸体处理干净。”
“最后找几头猪,让猪来处理。”
“这样就算有竞争对手报官,他们也找不到尸体。”
啊…
这…
李泽:“兄长,你就算不喜欢他们,为何要处死他们。”
“泷儿可是替天霸科举的。”
“到时候岳将军…”
李渊哈哈大笑:“老弟啊老弟你白活五十栽,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你以为这点把戏能瞒住岳将军?”
“告诉你,对方可是兵,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人家看上你的家产,你就算怎么掩盖,都躲不过。”
“只有谈判才能共赢。”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找人来替考,而且还是个乡下农夫的儿子,唉。”
“这个家离开我还是不行。”
李泽:“大哥说得有理,可是也不能杀了他。”
“究竟是怎么招人家进来的。”“他当初不过是一名桥头穷书生,我邀请他两次,对方还不愿意来呢。”
“这是我的原因,不是他的。”
李渊:“我听说了,说实话,对方是装的,他知道你欣赏他,所以他故意吊着你。”
“这招太简单了。”
“很多青楼女子对那些追求她的风流才子不也是吊着。”
“记住,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你若狠不下心,我来替你收拾他们。”
李泽:“就不能当过他们吗。”
“不能。”
李渊:“杀鸡儆猴,也让别人看看,想窥视我李家家产没那么容易。”
“行了,你走吧。”
“明天我来处理他们的尸体。”
“大哥。”
“出去,优柔寡断,这些年没有我帮你,你能在青州垄断?”
“滚。”
李泽难受地出了门,他并非优柔寡断,只是真心喜欢刘泷这孩子,因为感觉对方就像另外的自己。
刘泷写的诗词,他还藏在房中每日阅读,越读越觉得妙不可言。
还有…
天霸这个熊孩子,以前天天胡闹,现在也开始读书写字,然后偷偷练武了。
李泽又不是傻子。
他自然知道这是刘泷做的,他在给天霸找新的路,让他不再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孩子,而是向着文武双全的方向走。
看到天霸如今的表现。
李泽是感恩的,他教育了十几年的儿子,被刘泷一个月带好了,怎么能不感恩。
可是,他也不敢反驳大哥。
因为他知道大哥的心狠手辣,大哥是绝情到极致。
大哥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前面,李渊的二儿子联合其他几个儿子,诬陷嫡长子偷看小妈洗澡。
以为会像宫斗那样。
嫡长子被诬陷,就会被废。
本来证据确凿,嫡长子也承认是他偷看的,甘愿受罚。
李渊闻后,仅仅两句话就发现几个儿子在说谎,随后抽丝剥茧,发现是这几个儿子偷偷给老大灌药。
才让老大神志不清地偷看小妈洗澡。
后果就是。
被偷看的小妾乱棍打死,扔进乱葬坟,遭野狗分食。
老二莫名喝药自尽。
其他几个儿子被关在禁室半个月。
人们都知道,老二是被父亲毒死的,这个可怕的男人,为了商业帝国的安稳不出现内斗。
杀儿子如杀猪狗。
他的眼里没有亲情,只有家族的高度统一。
这家伙半点人情味。
李泽伤心欲绝来到刘泷的房间外,发现兄妹两个在房间里聊天。
“泷哥,今天叔父好难听哦”
“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啊。”
刘泷扒拉着面条:“没事啦,我们是外人,他害怕我们夺他家产而已,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古人嘛,挣钱不容易,有个技术都是传男不传女,生怕被女婿学到了。”
“女儿都不相信,更别说我们两个外人了。”
“我觉得李渊做得对。”
“他这样做,也是防止其他非分之想的人认李泽为干爹,所以对我们冷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