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追梦 作品
79. 哄他
“可你身上的毒要如何解？”柳长卿搂住花如烟，在她耳畔低语，心情十分低落。
“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家。”花如烟极力安抚着他，希望他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二人乘坐马车回了柳府。
柳长卿的情绪低沉了好几天，直到蒋国公秘密派人邀他一叙。
蒋国公见到柳长卿，便斜睨着眼问：“怎么样，从高位跌下的滋味如何？”
柳长卿回道：“很不好。”
“那如今，你可愿全心全意替我办事？”蒋国公正式邀约，他知道柳长卿是个有勇有谋之人，若能将他收为己用，以后定能助力自己成就大业。
“国公这是说什么玩笑话？如今，我一无权势，二无人脉，如何能为国公办事？”柳长卿似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哎，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权势和人脉我都有，只要你答应，从今往后，只听我差遣，我便许你至高无上的权势。”蒋国公一本正经地看着柳长卿，试图说服他。
“我不知国公还需要我做些什么？”柳长卿疑惑地问。
“要你做的有很多，比如，我不方便出面的那些事，阻碍二皇子继位的那些人。你功夫不错，也有头脑，可成为我的谋士，亦可做我的执刀人。”
“你还想让我替你杀人？”柳长卿问。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那些人不识时务，杀了又何妨？”蒋国公义正言辞，视人命如草芥。
“国公爷真是好算计！我如今乃一介平民，平白无故地杀人，便是藐视律法，你随时都可以借此缘由将我定罪。”柳长卿的脸上露出不悦。
“若要入局，总要献上投名状吧！否则，我又如何信得过你？”蒋国公微眯着眼睛，扬起唇角。
“国公爷既然想让我全心全意为你做事，那必得让我无后顾之忧。若你能把我夫人所中之毒的解药交予我，那我保证，今后便为国公爷马首是瞻！”柳长卿后退几步，向他行了个大礼。
“此事倒也不难，不过，你先得帮我杀一个人。将他的人头带来，我便予你解药。”蒋国公笑眯眯地望着柳长卿。
“什么人？”柳长卿知道此人定是事关朝局，是个重要人物。
“李铭甫。”蒋国公淡淡地说出这三个字。
“李丞相？！”柳长卿大吃一惊，“你竟然让我替你杀了丞相？”
蒋国公呵呵笑了几声，捋了捋胡须道：“以丞相之命换你夫人之命，你觉得是否可行？若你能提着李铭甫的人头过来，那我便给你解药。同时，也保证以后重用你。”
“你做梦！”柳长卿气愤地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蒋府的管家张凝看着柳长卿离去的背影，上前说道。“国公，此人怕是留不得了。”
“莫急，且让他瞧瞧夫人毒发时的样子，兴许他就改了主意呢！”蒋国公看了看笼子里的鸟，给它投喂了一些食物，悠闲地逗玩着。
张凝笑着作揖，恭维道：“国公英明！”
息影见柳长卿出来，赶忙上前问：“爷，谈得如何了？”
“他想让我杀了丞相，以此作为投名状和换取解药的条件。”柳长卿面色阴冷地望着后方的大门，那里面藏着一直凶残的豺狼。
“杀丞相？！”息影瞠目结舌，“这如何使得！丞相乃肱骨之臣，为人刚烈，在朝中声望极高，若是杀了他，朝堂恐怕要乱啊！”
“我如何不知，可现在大娘子的毒即将发作，我该怎么办？”柳长卿一筹莫展，此时，他宁愿中毒的是自己。
“让你找的人如何了？”柳长卿又问。
“没有任何消息。”息影垂头丧气地回道，他早就派人去寮国各处打探毒医宗伢子的下落了，可至今都没有半分消息。
“回府吧。”柳长卿一脸无奈地骑上马，往柳府方向走去。
花如烟知道柳长卿原先一直在锦衣卫忙碌着，如今这样闲赋在家情绪难免低落，就想法子让他忙碌起来。
一看见柳长卿回府，花如烟就拉住他说：“你可算回来了，我正好缺个帮手，你快跟我来！”
“啊，你要做什么？”柳长卿被她这么拖着走，也不知要去做些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花如烟依旧卖关子，只拽着他的手往前走。
柳长卿来到后花园的空地上，看见那边摆了很多树苗，他疑惑地问：“这是？”
“你还记得花家后园子里有很多果树吧！每到夏天我想吃什么就自己摘了。你这府上大致的布置是跟花家相同，可唯独这园子里缺了这些果树，不如今天就给我种上，来年我也想吃上新鲜的果子！”
花如烟乐呵呵地看着柳长卿，希望他能满足自己的愿望。
柳长卿望着她那无忧无虑的笑脸，心情也松快了些，笑着回道：“好。”
而后，他撸起袖管子就开始种果树。
“爷，我来帮你！”息影站在后面，看见柳长卿亲自动手忙碌着，他哪能干看着呀，就想上去帮忙。
不料，却被知桃拽住了，“你去做什么，快走快走！”
“哎哎哎，知桃，你别拽我衣领啊！我要去帮爷一把，他一个人种那么多树，多累呀！”息影被知桃拽到一边，却还想回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知桃又将她拉回来。
“我怎么不开窍了？”息影甚是不解，“我帮爷做事，有什么问题？倒是你，就想躲懒！”
“我说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人，现在看着也就那样！”知桃没好气地扭过头去。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我！”息影站到知桃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们大娘子是故意让老爷忙活的，这你都看不出来？”知桃看了息影一眼，继续道：“这人吧，就怕闲着，闲下来就东想西想。你看老爷，有多少天没笑过了？现在不是笑得挺开心的！”
息影看着正在种果树的柳长卿，他与花如烟边说边笑，情绪确实不似前几天那么低落。
“哦，原来大娘子是这个用意。”息影恍然大悟，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我们爷之所以忧愁，还不是因为大娘子所中之毒。”
“中毒？”知桃瞪大眼睛看着息影，又确认了一遍问道：“你是说大娘子中毒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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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娘子没跟你说过她所中之毒？”息影觉得甚是奇怪，花如烟的贴身丫鬟竟然都不知道此事。
“你快说说大娘子中的是什么毒，她定是怕我担心才没告诉我的！”知桃听闻，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不停地追问，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息影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都跟知桃说了。
知桃听后，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知桃，你别哭啊，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拿你怎么着了呢！”息影从未见到女子在自己面前哭过，一时间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大娘子就是傻，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我讲，还装作没事人一样！”知桃边哭边说，眼泪如决堤一般势不可挡。
“哎呀呀，好了好了，我和爷已经够愁的了，姑奶奶啊，你就别添乱了，我求你了！”息影急得直跳脚，他哪里懂得怎么去哄女孩子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过不了几天大娘子的毒就要发作了，到时候她可怎么受得了啊！”知桃用帕子捂着嘴，又担忧地哭起来。
“得得得，我总算明白大娘子为何不将此事告诉你了。”息影满脸无奈，又十分后悔自己多嘴多舌，将自己弄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哎，你别哭了，我们都在想办法，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息影又看了看知桃，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可得快些想办法，别让我们大娘子吃苦，她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知桃看着那边若无其事，正在与柳长卿一起种树的花如烟，替她难过。
“这是自然的。我们爷多疼惜大娘子，又怎会忍心让她受苦。”息影在柳长卿身边的时间最长，当然了解他的心思。
“得了，我去做些好吃的，他们忙活完也该饿了。”知桃擦了擦眼泪，就往后厨方向走去。
“那我也跟你一起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息影陪同知桃，一起到了厨房。
“哎呦喂，大哥啊，这是韭菜，你这么洗叶子都洗烂了！”知桃见息影将一盆韭菜大力地搓洗着，吓得直叫嚷。
息影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菜，“那这怎么洗嘛！”
“你走开，我看你那手就适合拿刀！”知桃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上前亲自动手。
“这不过就一些尘土而已，过几遍水就行了，哪需要那么用力。”知桃边洗边说，想着息影从未下过厨房，不懂这些也实属正常，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我竟不知洗个菜还要这般讲究，看来之前我都小瞧厨子了。”息影看着知桃将菜洗好，切好，然后放入锅中翻炒，没几下就出锅了。
他也想试试切菜和炒菜到底是什么样的，知桃就给他一个土豆，想着切丝定是为难他了，就让他切块。
哪成想，他一刀下去，土豆一分为二，崩开在地。
“你的力气太大了些，这不是劈柴。你用左手扶着，右手拿刀切，不要让菜掉落。”知桃耐心地教着。
息影吭哧着试了试，竟没想到一块土豆也将他难倒了。
之后，下锅炒更是让他不知如何下手，太用力怕炒出锅来，翻炒太慢又怕糊了，好不容易要出锅了，又觉得味道差点意思。
“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家。”花如烟极力安抚着他，希望他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二人乘坐马车回了柳府。
柳长卿的情绪低沉了好几天，直到蒋国公秘密派人邀他一叙。
蒋国公见到柳长卿，便斜睨着眼问：“怎么样，从高位跌下的滋味如何？”
柳长卿回道：“很不好。”
“那如今，你可愿全心全意替我办事？”蒋国公正式邀约，他知道柳长卿是个有勇有谋之人，若能将他收为己用，以后定能助力自己成就大业。
“国公这是说什么玩笑话？如今，我一无权势，二无人脉，如何能为国公办事？”柳长卿似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哎，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权势和人脉我都有，只要你答应，从今往后，只听我差遣，我便许你至高无上的权势。”蒋国公一本正经地看着柳长卿，试图说服他。
“我不知国公还需要我做些什么？”柳长卿疑惑地问。
“要你做的有很多，比如，我不方便出面的那些事，阻碍二皇子继位的那些人。你功夫不错，也有头脑，可成为我的谋士，亦可做我的执刀人。”
“你还想让我替你杀人？”柳长卿问。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那些人不识时务，杀了又何妨？”蒋国公义正言辞，视人命如草芥。
“国公爷真是好算计！我如今乃一介平民，平白无故地杀人，便是藐视律法，你随时都可以借此缘由将我定罪。”柳长卿的脸上露出不悦。
“若要入局，总要献上投名状吧！否则，我又如何信得过你？”蒋国公微眯着眼睛，扬起唇角。
“国公爷既然想让我全心全意为你做事，那必得让我无后顾之忧。若你能把我夫人所中之毒的解药交予我，那我保证，今后便为国公爷马首是瞻！”柳长卿后退几步，向他行了个大礼。
“此事倒也不难，不过，你先得帮我杀一个人。将他的人头带来，我便予你解药。”蒋国公笑眯眯地望着柳长卿。
“什么人？”柳长卿知道此人定是事关朝局，是个重要人物。
“李铭甫。”蒋国公淡淡地说出这三个字。
“李丞相？！”柳长卿大吃一惊，“你竟然让我替你杀了丞相？”
蒋国公呵呵笑了几声，捋了捋胡须道：“以丞相之命换你夫人之命，你觉得是否可行？若你能提着李铭甫的人头过来，那我便给你解药。同时，也保证以后重用你。”
“你做梦！”柳长卿气愤地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蒋府的管家张凝看着柳长卿离去的背影，上前说道。“国公，此人怕是留不得了。”
“莫急，且让他瞧瞧夫人毒发时的样子，兴许他就改了主意呢！”蒋国公看了看笼子里的鸟，给它投喂了一些食物，悠闲地逗玩着。
张凝笑着作揖，恭维道：“国公英明！”
息影见柳长卿出来，赶忙上前问：“爷，谈得如何了？”
“他想让我杀了丞相，以此作为投名状和换取解药的条件。”柳长卿面色阴冷地望着后方的大门，那里面藏着一直凶残的豺狼。
“杀丞相？！”息影瞠目结舌，“这如何使得！丞相乃肱骨之臣，为人刚烈，在朝中声望极高，若是杀了他，朝堂恐怕要乱啊！”
“我如何不知，可现在大娘子的毒即将发作，我该怎么办？”柳长卿一筹莫展，此时，他宁愿中毒的是自己。
“让你找的人如何了？”柳长卿又问。
“没有任何消息。”息影垂头丧气地回道，他早就派人去寮国各处打探毒医宗伢子的下落了，可至今都没有半分消息。
“回府吧。”柳长卿一脸无奈地骑上马，往柳府方向走去。
花如烟知道柳长卿原先一直在锦衣卫忙碌着，如今这样闲赋在家情绪难免低落，就想法子让他忙碌起来。
一看见柳长卿回府，花如烟就拉住他说：“你可算回来了，我正好缺个帮手，你快跟我来！”
“啊，你要做什么？”柳长卿被她这么拖着走，也不知要去做些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花如烟依旧卖关子，只拽着他的手往前走。
柳长卿来到后花园的空地上，看见那边摆了很多树苗，他疑惑地问：“这是？”
“你还记得花家后园子里有很多果树吧！每到夏天我想吃什么就自己摘了。你这府上大致的布置是跟花家相同，可唯独这园子里缺了这些果树，不如今天就给我种上，来年我也想吃上新鲜的果子！”
花如烟乐呵呵地看着柳长卿，希望他能满足自己的愿望。
柳长卿望着她那无忧无虑的笑脸，心情也松快了些，笑着回道：“好。”
而后，他撸起袖管子就开始种果树。
“爷，我来帮你！”息影站在后面，看见柳长卿亲自动手忙碌着，他哪能干看着呀，就想上去帮忙。
不料，却被知桃拽住了，“你去做什么，快走快走！”
“哎哎哎，知桃，你别拽我衣领啊！我要去帮爷一把，他一个人种那么多树，多累呀！”息影被知桃拽到一边，却还想回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知桃又将她拉回来。
“我怎么不开窍了？”息影甚是不解，“我帮爷做事，有什么问题？倒是你，就想躲懒！”
“我说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人，现在看着也就那样！”知桃没好气地扭过头去。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我！”息影站到知桃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们大娘子是故意让老爷忙活的，这你都看不出来？”知桃看了息影一眼，继续道：“这人吧，就怕闲着，闲下来就东想西想。你看老爷，有多少天没笑过了？现在不是笑得挺开心的！”
息影看着正在种果树的柳长卿，他与花如烟边说边笑，情绪确实不似前几天那么低落。
“哦，原来大娘子是这个用意。”息影恍然大悟，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我们爷之所以忧愁，还不是因为大娘子所中之毒。”
“中毒？”知桃瞪大眼睛看着息影，又确认了一遍问道：“你是说大娘子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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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说大娘子中的是什么毒，她定是怕我担心才没告诉我的！”知桃听闻，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不停地追问，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息影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都跟知桃说了。
知桃听后，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知桃，你别哭啊，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拿你怎么着了呢！”息影从未见到女子在自己面前哭过，一时间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大娘子就是傻，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我讲，还装作没事人一样！”知桃边哭边说，眼泪如决堤一般势不可挡。
“哎呀呀，好了好了，我和爷已经够愁的了，姑奶奶啊，你就别添乱了，我求你了！”息影急得直跳脚，他哪里懂得怎么去哄女孩子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过不了几天大娘子的毒就要发作了，到时候她可怎么受得了啊！”知桃用帕子捂着嘴，又担忧地哭起来。
“得得得，我总算明白大娘子为何不将此事告诉你了。”息影满脸无奈，又十分后悔自己多嘴多舌，将自己弄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哎，你别哭了，我们都在想办法，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息影又看了看知桃，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可得快些想办法，别让我们大娘子吃苦，她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知桃看着那边若无其事，正在与柳长卿一起种树的花如烟，替她难过。
“这是自然的。我们爷多疼惜大娘子，又怎会忍心让她受苦。”息影在柳长卿身边的时间最长，当然了解他的心思。
“得了，我去做些好吃的，他们忙活完也该饿了。”知桃擦了擦眼泪，就往后厨方向走去。
“那我也跟你一起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息影陪同知桃，一起到了厨房。
“哎呦喂，大哥啊，这是韭菜，你这么洗叶子都洗烂了！”知桃见息影将一盆韭菜大力地搓洗着，吓得直叫嚷。
息影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菜，“那这怎么洗嘛！”
“你走开，我看你那手就适合拿刀！”知桃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上前亲自动手。
“这不过就一些尘土而已，过几遍水就行了，哪需要那么用力。”知桃边洗边说，想着息影从未下过厨房，不懂这些也实属正常，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我竟不知洗个菜还要这般讲究，看来之前我都小瞧厨子了。”息影看着知桃将菜洗好，切好，然后放入锅中翻炒，没几下就出锅了。
他也想试试切菜和炒菜到底是什么样的，知桃就给他一个土豆，想着切丝定是为难他了，就让他切块。
哪成想，他一刀下去，土豆一分为二，崩开在地。
“你的力气太大了些，这不是劈柴。你用左手扶着，右手拿刀切，不要让菜掉落。”知桃耐心地教着。
息影吭哧着试了试，竟没想到一块土豆也将他难倒了。
之后，下锅炒更是让他不知如何下手，太用力怕炒出锅来，翻炒太慢又怕糊了，好不容易要出锅了，又觉得味道差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