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假装

酒楼大门紧闭,但里面却热闹非凡。


花如烟已是许久不曾与伙计们坐在一起用晚饭了。


众人都高兴不已,一个劲地要向她敬酒,可花如烟却以昨晚醉酒拒绝了。随后,便以茶代酒,与他们共饮。


正当所有人都聊得尽兴之时,大门外传来敲门声。罗荣山冲着门口大喊一声:“打烊了,明儿再来吧!”


没想到敲门声不止,声音还比之前更甚了些。


“谁呀,这么没有眼力见!”伙计们不禁感叹。


罗荣山起身,向门口走去,从门缝中,他见到了冷面杀手柳长卿。吓得直哆嗦,大叫:“柳大人?!”


而后,回头望了望花如烟。


花如烟也是惊讶不已,不曾想到柳长卿竟然会过来。


知桃赶忙起身,对大伙儿说:“柳大人定是有事要同我们小姐说,今晚就到这儿吧,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说着,就拉着花如烟起身,又往她身上泼了些酒。花如烟这才意识到她的意思,尴尬地朝众人笑了笑,便随知桃一起走了。


罗荣山将门打开,笑着看门口的二人,招呼道:“柳大人,您来了!”


花如烟装作醉酒,问道:“老爷,你怎么来了?”


柳长卿见花如烟又醉了,心中不悦,只道了句:“回府吧!”


花如烟微眯着眼,点点头,在知桃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朝马车走去。


酒楼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互望了一眼,诧异道:“掌柜的这是怎么了,明明就没喝酒啊!”


“别瞎猜了,掌柜的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苏巧儿出言打断其他人的猜忌。


“对,咱们继续吃吧!”冯敬文也附和,他难得抽出一晚上不看书,与大伙一起吃饭,就是想着多看看花如烟。却未料到柳长卿突然造访,使得她不得不提前回去。


冯敬文觉得遗憾之余,也无可奈何。见到其他人在背后议论纷纷,他也看不下去,帮着苏巧儿一起维护花如烟。


见众人闭上嘴,照常吃吃喝喝,冯敬文也以照看母亲为由,放心地回了屋去。


“儿啊,你怎么不吃了?”冯母见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觉得有些奇怪。


“哦,我吃饱了。”冯敬文淡淡地笑了笑,回应母亲的问话。


冯母见他心事重重,叹了口气问道:“儿啊,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喜欢花掌柜?”


冯敬文竟不知自己的表现这么明显,先是被苏巧儿发现端倪,还出言告诫。如今又被自己的母亲发现。


“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花掌柜。”冯敬文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


“知子莫若母,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多年,你的心思我还能不了解吗?”


冯母看着他低垂的面庞,接着说:“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花掌柜的确很好,你喜欢上她也是情理之中。想必你突然说要科举,也是因为她吧!”


冯敬文满脸惊讶地望着母亲,竟不知她早将自己看得通透,一时有些羞愧地说:“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你能科举,愿意上进,这都是好事,我无条件地支持你。只不过,如今她已嫁为人妇,有些心思还得收一收才好!”


冯母看着冯敬文,继续提醒道:“这世道对女子多苛刻,你的爱慕之情若是传扬出去,与你而言倒是没有大碍,可与她就大不相同了。有人可能会说她不知检点,或是骂她不守妇道,纵使她再心智坚定,也难挡千万人的唾骂。”


“花掌柜对咱们有恩,我们可万万不能让她陷入如此境地啊!”冯母握着儿子的手,眼中含泪。


“娘,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有时候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冯敬文的情绪有些激动,看上去很是苦恼。他已经谨小慎微地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可心之所向终是让他控制不住。


“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可你们总归是不能在一起的,何不早早断了念想,另寻良人?”冯母提议。


“良人易寻,可终究不是她。”冯敬文暗自感叹。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花如烟,脑中想的、念的也都是她。又如何再容得下他人?


为了不让母亲继续忧心,冯敬文装作释怀的样子道:“娘,我会考虑的,你就别操心了。等春闱过了我再相看亲事吧!”


“好,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冯母激动万分,他们孤儿寡母相伴多年,她可不愿意儿子出任何闪失。


花如烟的丈夫她早有耳闻,那么厉害的角,又怎会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往常,她只将这些话都憋在心里,今晚见到儿子愁眉苦脸,又无心向学,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先前,她只当自己是儿子的拖油瓶,不该活在世上连累他。可如今,她竟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否则,他真不知儿子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花如烟原计划假意醉酒回到柳府,却不想柳长卿竟然跑到雅桃轩接她来了。还上了马车!


她将头靠在马车上,装作醉酒状。


“有什么要紧事非要赶到今晚说?昨晚才醉了,今晚又喝成这样。”柳长卿言语之中满是责备,可无疑又尽是关切。


花如烟眯眼笑了笑,“许久未聚,临时起意。嘿嘿。”


突然,马车一阵颠簸,让花如烟一个没坐稳,差点摔出座位,幸好柳长卿反应快,一把将她拉住。


随着马车的二次颠簸,花如烟竟毫无防备地坐到了柳长卿的腿上。


二人俱是睁圆了眼,惊恐万分。


花如烟本要起身坐回去,可马车竟然又颠簸了,她的双手也在无意之中环勾到了柳长卿的脖子。


“大人,你们没事吧?”息影掀开帘子问道,却被眼前惊人的一幕吓得不轻。


此时,花如烟正坐在柳长卿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二人正四目相视望得出神。


息影这么一打岔,二人都恍然回神。


柳长卿怒瞪了他一眼,满脸不悦地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息影自知坏了柳长卿的好事,赶忙放下帘子,愧疚地回复道:“回,回大人,方才路上不知为何沾了许多泥巴……抱歉大人,我什么都没看到!”


柳长卿回眼望了望花如烟,见她依旧将头倚着马车,闭着眼睛,似是全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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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烟那边的座位上,轻轻地将她的头放在自己怀中,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花如烟被他这一举动惊到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嗯?怎么回事,这么坚实?”花如烟装作醉酒就要从柳长卿的怀中挣脱开来。


可柳长卿却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双手紧紧环抱着她,好让她老实些。


花如烟伸出手,往上摸了摸柳长卿的脸,而后笑着道:“是老爷啊!老爷怎么也在马车上?”


见柳长卿没有说话,花如烟继续道:“老爷怎么抱着我,让息影瞧见可怎么是好?”


没想到柳长卿依旧无动于衷,花如烟没法,只能大喊:“息影,息影,你在哪里?快来管管你家老爷,他对你不忠!”


马车外边的息影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我滴乖乖,得亏是在晚上,否则,让路人听见了,我这张脸也甭要了!


花如烟觉得不可思议,息影明明就在外边,怎么对她说得话无动于衷?


她不甘心地伸出脚,挑开帘子,看见息影就在外边坐着驾马呢!


她有些气愤地用脚踹了下息影,怒道:“息影,快看看你家老爷!”


息影一脸苦笑地回过头,往外边坐了坐,好让花如烟的脚无法触及。而后,又将帘子拉好。


花如烟见了息影的神情,看得出他并不是吃醋和生气,而是有些尴尬的模样。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息影为何不吃醋?!


花如烟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息影那边求助无门,她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她将头扭向柳长卿,看着他说:“老爷怎么当着息影的面这样?就不怕他生气吗?”


柳长卿淡淡一笑,“我与他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在意他的想法?”


花如烟“嘿嘿”偷笑,而后才道:“老爷明明就喜欢他,还说不在意。你们又闹别扭了吧!”


“我不喜欢他,他也不是我夫人,我与他闹什么别扭?”柳长卿笑着看着花如烟。


“老爷撒谎,你明明就是喜欢他,放心,我绝对不跟外人说。哈哈。”花如烟装作醉酒说出这番话。


柳长卿无奈地说:“我又没有断袖之癖,你莫要胡言乱语。”


“哼,我亲眼瞧见过还能有假?老爷……”


还没等花如烟说完,柳长卿的唇就附上了她的唇瓣。


花如烟脑子里一片空白,心突突直跳,双眼瞪得浑圆,手不自觉地僵持在空中。


柳长卿闭上眼睛,开始猛烈的吮吸着。她的唇柔软至极,舌头挑开贝齿,触碰着她的另一处软绵。


花如烟只觉得自己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回过神,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可柳长卿却顺势将她的双手按在马车上,继续深情地吻着。


她的嘴里有残留的菜香,却唯独没有酒香。


柳长卿似乎意识到她没有喝酒,更别提醉酒了。


可此时的他已顾不得再想太多,谁让她一直误会他喜欢旁人,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好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断袖。


花如烟的双手都被束缚,又被激烈的唇舌搅得喘不过气,心下一横,用牙齿咬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