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玉曼 作品
57. 她的朋友
韩柳絮很是不理解啊，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来到这种地方。
看着韩柳絮的神情，花魁笑道：“韩娘子其实这种事情少见，可也不是没有的，关键的是，他们今天又来了……”
两个人来的时候，神情就很不自然。看到是这两个人也没有人愿意上前，秦娘亲自将人带到隔间。
“你家郎君可还满意？”
秦娘在这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能从两人的脸上看到难堪。
两人想到郎君满心欢喜地出来，看到被绑住的娘子顿时勃然大怒。纷纷叹了气，这活不好干。
又想到自己郎君提出的要求，就觉得这是来找茬。
尴尬了好久，又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有没有近些日子来的，不曾接客的娘子？”
秦娘点点头道：“这些日子楼里来了不少，只是都是丫鬟。你们说的这个年纪的……”
两个人就差屏住呼吸了，害怕自己的呼吸声影响秦娘思考。
“也是有的，但脾气更差！”
两个人吐了口口水，想到昨天带回去的娘子，都被绑住了都能闹翻天。这脾气更差的，自家郎君能招架住吗？昨天的娘子，看都不看一眼的就被丢进柴房，难不成是脾气不够差？
“不必长得好，就十八九岁不曾接客的，脾气不好的。”
秦娘此时脑中闪过什么，神情忽然就变的有些耐人寻味。
“不如，两位随我一起去瞧瞧？”秦娘的提议两人欣然接受。
秦娘正要引着两个人去见见那些符合要求的人，可是却被两个人叫住了。
如果说之前的两个人是尴尬不好意思，现在就是很难为情。两个人相视推脱，好半天都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
恰好花魁路过，看到里面的两个人，又看到秦娘身边的丫鬟不耐烦的神情，就知道有热闹了。
“有没有……”终于年纪较轻的男子忍不住了，他却不看秦娘看着秦娘脚下的地面，闭着眼睛：“有没有新来的男子？”
原本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态的花魁绷不住了，这是干什么，分明是来找茬。找男子，往妓院跑什么。对花魁来说这是一种羞辱。
“找小倌儿往我们妓院跑什么？早说找男的啊，我现在就找人送你们过去。”说着就招呼着身旁的丫鬟指着对面的两个男人，“去，送他们到青竹馆。”
辛娘叹了气问道：“你这脾气。之后呢？”
“说完话我就回来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她现在都还是带着气的。
韩柳絮笑得极为勉强，她听明白了，这是来找自己和白桓的。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秦娘是个极为聪慧的人，她现在定然是知道了自己和白桓的真实身份的，怎么办？怎么办？
见韩柳絮面色苍白，花魁问道：“你怎么了？”自己生气还能理解，韩柳絮怎么也面色发白啊。
韩柳絮抬头，看着花魁问到：“秦娘没说什么吗？”她的声音颤抖，青白的面色让花魁都察觉到了什么，又想到韩柳絮的身份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她讥讽道：“韩娘子，你是个医女，又不是签了卖身契，你怕什么！”
“我……”
韩柳絮的异样到是让躺在床上的辛娘察觉到了一丝身份上的问题：“韩娘子，你不是这里的娘子，不会有人想到你的。”
是了，自己是医女，即便是外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来到这里点名要带走自己，除非他拿着官府的文书。那么杜淮两次派来不熟悉自己的人来，那就说明他现在不便对这里动手，只能这样一次次的试探。
如果自己和白桓自乱阵脚现在就从这里出去，那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那可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是我想多了。”韩柳絮此时已经安心下来，“一般这种来找茬的怎么处理？”
花魁的白眼都翻到了天上去，那就是说秦娘拿这种来“找茬”的，是没有办法的。
“谁知道他们身后是怎么样的势力啊！”辛娘说道：“能忍则忍，是在忍不下去了就表明自己身后的势力。”
如此说来，这群芳楼背后的势力是杜淮也碰不得的。
不过让花魁心情好不止这一件事，她和躺在床上的辛娘说：“你的仇应该是老天都开眼了吧，那两个人死在家了。听说死得特别惨，官府的人这几天在捉凶手呢。”
“死了？”韩柳絮可不信老天开眼这一套，可如果说这人真的死了，不可能这样巧死得正好是他们吧，如果说他们的死和辛娘的事情无关，她是不信的，
“是啊，今天官府的人特意来问过。”花魁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而辛娘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着眼。
不知怎么，韩柳絮觉得应该是白桓做的，不过相比这件事，有人找来这件事更让人害怕。
白桓看到守在自己房间门外那张严肃的神情便知道，韩柳絮也知道了。
见到白桓的韩柳絮并没有慌张与焦急：“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好。”
白桓的房间内，韩柳絮说着从花魁那里听到的故事。
“秦娘确实有对我们的身份有怀疑了，现在还没有发作就说明问题不大。”
想到自己来到这里是因为如烟，当时如烟的几句话就让两个人躲了进来，那么也就是说：“秦娘若是这里的掌权人，只怕如烟还要费一番口舌。”
白桓接着说：“秦娘只是名义上的掌权人。”
韩柳絮此时在想，如果没有救如烟，那自己和白桓现在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可是现在他们岁如烟的身份愈发了解，就会越胆寒。
想到这里韩柳絮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冷汗。
看着韩柳絮白桓说道：“不管背后的势力是谁，他们现在还对我们没有动杀心。”
韩柳絮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她心中有着另外的想法：“也有可能，是如烟在保我们。也许他没有让她的上级知道我们的存在。”
白桓看着韩柳絮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来的这样的结论。
“直觉，我总觉得如烟是不会害我们的。”韩柳絮虽不知如烟的目的与身份，但是几次的接触下来，总是感觉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直觉来判断一个人的方式白桓不敢苟同，但韩柳絮同他一样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或许会有一些道理吧！
秦娘来见自己的时候，韩柳絮心想完了，自己和白桓都猜错了。
“坐。”
看着秦娘带着笑意的脸，韩柳絮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坐下来，手中的发簪紧握，以备不时之需。
秦娘的眼神往下一瞥就看到韩柳絮手上的小动作，可是她并不是很在意，笑着说：“韩娘子可听说了前些日子有人来找小倌儿的事情？”
韩柳絮打着哈哈点头：“略有耳闻。”
“他们啊，一开始是来找娘子的，”秦娘充满探究的眼神让韩柳絮很不安，之前在面对杜淮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这秦娘之前究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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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份？
“说是要找十八九岁的娘子，还不要相貌太好的。我虽然在楼里过了大半半辈子，这样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听说。”
“兴许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秦娘看着韩柳絮的眼神似乎要将人看穿，她摇摇头：“或许吧！可他们又要郎君。”
秦娘凑近韩柳絮说：“你说他这是什么癖好呢？”
韩柳絮感觉自己紧张到手都在抖：“这我哪里知道。”
“他们是也为了自己郎君来的，想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韩柳絮看着秦娘，手中的簪子要被汗水粘上，几乎要滑落下去。
“富贵人家的郎君娘子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们也不方便自己出面。”秦娘像是说八卦一样，“他们带回的娘子有送了回来，完璧归赵。”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为他家的郎君找到合适的人啊！”
韩柳絮大气胆子说：“他们不是来找茬的嘛？来到这里中一些不合适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韩娘子是这样认为的？”
“是的，莫非您不是这样认为？”
秦娘摇头说：“我这里什么人都有，娘子在这里这么久还不知道吗？”
韩柳絮停止腰杆直视秦娘的眼睛：“头一次听说。”
“哈哈哈，”秦娘笑了出来，“你这小娘子，怪有趣的。”
还不待韩柳絮说什么秦娘又说：“我这次来是想请韩柳絮帮我一个忙！”
韩柳絮看向秦娘，这次秦娘的锋芒都收了起来，仿佛刚刚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有一个朋友，受过一些刺激，见不得人。”秦娘说的时候很是失落，眼神中的光满散尽，像是一个人到中年失去唯一一个孩子的母亲，又像一个在黑暗中行走，手中唯一的光芒消散掉的人。
韩柳絮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拒绝。
“我不能保证医好，我虽是医女，可我的医术没有很高明。”
秦娘之言：“天下名医我都请过，找你来不过是因为你有着她年轻时的一些相似之处。”
相似？
韩柳絮跟着秦娘出了门，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走的，韩柳絮也不敢露脸看向窗外，而秦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韩柳絮跟着秦娘下了车。
这是一处很不起眼的巷子，里面大大小小的院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秦娘指着一处院落说：“就是这里了。”
跟着秦娘的脚步，韩柳絮走进了这个陌生的院子。里面其实与平常的院子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里面的仆人听不见，说不出。
一共就只有两人，看样子应该是一对老夫妇。他们看到秦娘身后的韩柳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个去关门，一个引领两个人来到正房门口。
门被锁住了，老妇人拿出钥匙开了门。秦娘看着韩柳絮说：“跟我进来吧！”
房内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看相貌年纪大概与秦娘相似。看到有人进来，她往后退了几步，眼中十分清明。至于怕人，韩柳絮暂时没有看出来。
这个房间韩柳絮也仔细地观察了，摆在桌子上的是木碗，室内也没有什么帘子之类的东西；梳妆台上没有什么首饰，就连装着胭脂水粉的容器都是木头的。
视线重新回答那个女子的身上，她似乎在女子的手腕上看到了伤疤。她曾经自杀过。
看着韩柳絮的神情，花魁笑道：“韩娘子其实这种事情少见，可也不是没有的，关键的是，他们今天又来了……”
两个人来的时候，神情就很不自然。看到是这两个人也没有人愿意上前，秦娘亲自将人带到隔间。
“你家郎君可还满意？”
秦娘在这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能从两人的脸上看到难堪。
两人想到郎君满心欢喜地出来，看到被绑住的娘子顿时勃然大怒。纷纷叹了气，这活不好干。
又想到自己郎君提出的要求，就觉得这是来找茬。
尴尬了好久，又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有没有近些日子来的，不曾接客的娘子？”
秦娘点点头道：“这些日子楼里来了不少，只是都是丫鬟。你们说的这个年纪的……”
两个人就差屏住呼吸了，害怕自己的呼吸声影响秦娘思考。
“也是有的，但脾气更差！”
两个人吐了口口水，想到昨天带回去的娘子，都被绑住了都能闹翻天。这脾气更差的，自家郎君能招架住吗？昨天的娘子，看都不看一眼的就被丢进柴房，难不成是脾气不够差？
“不必长得好，就十八九岁不曾接客的，脾气不好的。”
秦娘此时脑中闪过什么，神情忽然就变的有些耐人寻味。
“不如，两位随我一起去瞧瞧？”秦娘的提议两人欣然接受。
秦娘正要引着两个人去见见那些符合要求的人，可是却被两个人叫住了。
如果说之前的两个人是尴尬不好意思，现在就是很难为情。两个人相视推脱，好半天都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
恰好花魁路过，看到里面的两个人，又看到秦娘身边的丫鬟不耐烦的神情，就知道有热闹了。
“有没有……”终于年纪较轻的男子忍不住了，他却不看秦娘看着秦娘脚下的地面，闭着眼睛：“有没有新来的男子？”
原本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态的花魁绷不住了，这是干什么，分明是来找茬。找男子，往妓院跑什么。对花魁来说这是一种羞辱。
“找小倌儿往我们妓院跑什么？早说找男的啊，我现在就找人送你们过去。”说着就招呼着身旁的丫鬟指着对面的两个男人，“去，送他们到青竹馆。”
辛娘叹了气问道：“你这脾气。之后呢？”
“说完话我就回来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她现在都还是带着气的。
韩柳絮笑得极为勉强，她听明白了，这是来找自己和白桓的。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秦娘是个极为聪慧的人，她现在定然是知道了自己和白桓的真实身份的，怎么办？怎么办？
见韩柳絮面色苍白，花魁问道：“你怎么了？”自己生气还能理解，韩柳絮怎么也面色发白啊。
韩柳絮抬头，看着花魁问到：“秦娘没说什么吗？”她的声音颤抖，青白的面色让花魁都察觉到了什么，又想到韩柳絮的身份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她讥讽道：“韩娘子，你是个医女，又不是签了卖身契，你怕什么！”
“我……”
韩柳絮的异样到是让躺在床上的辛娘察觉到了一丝身份上的问题：“韩娘子，你不是这里的娘子，不会有人想到你的。”
是了，自己是医女，即便是外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来到这里点名要带走自己，除非他拿着官府的文书。那么杜淮两次派来不熟悉自己的人来，那就说明他现在不便对这里动手，只能这样一次次的试探。
如果自己和白桓自乱阵脚现在就从这里出去，那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那可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是我想多了。”韩柳絮此时已经安心下来，“一般这种来找茬的怎么处理？”
花魁的白眼都翻到了天上去，那就是说秦娘拿这种来“找茬”的，是没有办法的。
“谁知道他们身后是怎么样的势力啊！”辛娘说道：“能忍则忍，是在忍不下去了就表明自己身后的势力。”
如此说来，这群芳楼背后的势力是杜淮也碰不得的。
不过让花魁心情好不止这一件事，她和躺在床上的辛娘说：“你的仇应该是老天都开眼了吧，那两个人死在家了。听说死得特别惨，官府的人这几天在捉凶手呢。”
“死了？”韩柳絮可不信老天开眼这一套，可如果说这人真的死了，不可能这样巧死得正好是他们吧，如果说他们的死和辛娘的事情无关，她是不信的，
“是啊，今天官府的人特意来问过。”花魁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而辛娘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着眼。
不知怎么，韩柳絮觉得应该是白桓做的，不过相比这件事，有人找来这件事更让人害怕。
白桓看到守在自己房间门外那张严肃的神情便知道，韩柳絮也知道了。
见到白桓的韩柳絮并没有慌张与焦急：“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好。”
白桓的房间内，韩柳絮说着从花魁那里听到的故事。
“秦娘确实有对我们的身份有怀疑了，现在还没有发作就说明问题不大。”
想到自己来到这里是因为如烟，当时如烟的几句话就让两个人躲了进来，那么也就是说：“秦娘若是这里的掌权人，只怕如烟还要费一番口舌。”
白桓接着说：“秦娘只是名义上的掌权人。”
韩柳絮此时在想，如果没有救如烟，那自己和白桓现在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可是现在他们岁如烟的身份愈发了解，就会越胆寒。
想到这里韩柳絮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冷汗。
看着韩柳絮白桓说道：“不管背后的势力是谁，他们现在还对我们没有动杀心。”
韩柳絮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她心中有着另外的想法：“也有可能，是如烟在保我们。也许他没有让她的上级知道我们的存在。”
白桓看着韩柳絮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来的这样的结论。
“直觉，我总觉得如烟是不会害我们的。”韩柳絮虽不知如烟的目的与身份，但是几次的接触下来，总是感觉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直觉来判断一个人的方式白桓不敢苟同，但韩柳絮同他一样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或许会有一些道理吧！
秦娘来见自己的时候，韩柳絮心想完了，自己和白桓都猜错了。
“坐。”
看着秦娘带着笑意的脸，韩柳絮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坐下来，手中的发簪紧握，以备不时之需。
秦娘的眼神往下一瞥就看到韩柳絮手上的小动作，可是她并不是很在意，笑着说：“韩娘子可听说了前些日子有人来找小倌儿的事情？”
韩柳絮打着哈哈点头：“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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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秦娘看着韩柳絮的眼神似乎要将人看穿，她摇摇头：“或许吧！可他们又要郎君。”
秦娘凑近韩柳絮说：“你说他这是什么癖好呢？”
韩柳絮感觉自己紧张到手都在抖：“这我哪里知道。”
“他们是也为了自己郎君来的，想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韩柳絮看着秦娘，手中的簪子要被汗水粘上，几乎要滑落下去。
“富贵人家的郎君娘子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们也不方便自己出面。”秦娘像是说八卦一样，“他们带回的娘子有送了回来，完璧归赵。”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为他家的郎君找到合适的人啊！”
韩柳絮大气胆子说：“他们不是来找茬的嘛？来到这里中一些不合适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韩娘子是这样认为的？”
“是的，莫非您不是这样认为？”
秦娘摇头说：“我这里什么人都有，娘子在这里这么久还不知道吗？”
韩柳絮停止腰杆直视秦娘的眼睛：“头一次听说。”
“哈哈哈，”秦娘笑了出来，“你这小娘子，怪有趣的。”
还不待韩柳絮说什么秦娘又说：“我这次来是想请韩柳絮帮我一个忙！”
韩柳絮看向秦娘，这次秦娘的锋芒都收了起来，仿佛刚刚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有一个朋友，受过一些刺激，见不得人。”秦娘说的时候很是失落，眼神中的光满散尽，像是一个人到中年失去唯一一个孩子的母亲，又像一个在黑暗中行走，手中唯一的光芒消散掉的人。
韩柳絮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拒绝。
“我不能保证医好，我虽是医女，可我的医术没有很高明。”
秦娘之言：“天下名医我都请过，找你来不过是因为你有着她年轻时的一些相似之处。”
相似？
韩柳絮跟着秦娘出了门，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走的，韩柳絮也不敢露脸看向窗外，而秦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韩柳絮跟着秦娘下了车。
这是一处很不起眼的巷子，里面大大小小的院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秦娘指着一处院落说：“就是这里了。”
跟着秦娘的脚步，韩柳絮走进了这个陌生的院子。里面其实与平常的院子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里面的仆人听不见，说不出。
一共就只有两人，看样子应该是一对老夫妇。他们看到秦娘身后的韩柳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个去关门，一个引领两个人来到正房门口。
门被锁住了，老妇人拿出钥匙开了门。秦娘看着韩柳絮说：“跟我进来吧！”
房内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看相貌年纪大概与秦娘相似。看到有人进来，她往后退了几步，眼中十分清明。至于怕人，韩柳絮暂时没有看出来。
这个房间韩柳絮也仔细地观察了，摆在桌子上的是木碗，室内也没有什么帘子之类的东西；梳妆台上没有什么首饰，就连装着胭脂水粉的容器都是木头的。
视线重新回答那个女子的身上，她似乎在女子的手腕上看到了伤疤。她曾经自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