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号 作品
40. 第 40 章
翌日清早，体育馆内。
个人赛的规则是由夜蛾正道来宣布的。
“个人赛是单循环淘汰赛，你们将通过抽签两两对决，胜者晋级。
比赛时长为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内击败对手，使对手失去战斗能力；超过三十分钟则则根据有效攻击次数和战术执行度判定。
场地没有限制，切记要点到为止。
现在请双方来抽签。”
东京咒术高专上场的还是与谢野晶子、夏油杰、五条悟三人。
京都咒术高专则出现了一名二年级的替补选手，一名一级咒术师。
乐岩寺嘉伸在抽签前做了简单的说明，她的出现只是为了不出现落空现象，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的公正。
“确实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的公正，”夏油杰上前一步，抽出一根红色的木签，“因为无论她遇到谁，都只有一个下场。”
“哇塞，”五条悟跳到夏油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赛前垃圾话环节吗？老子是最强的。”他抽到了绿木签。
与谢野晶子是最后去抽签的，黄色。“请多多指教。”
“原来冷着脸说‘请多指教’这么帅的吗？”五条悟双手抱臂，暗自决定重新想一个口号，老子是最强的，还是太简单了，不能体现自己的逼格。
片刻，双方选手都完成了抽签，来到户外的擂台处。
那是一个边长十米的方形擂台，边缘处设了帐，避免擂台中的人误伤周围的观众。
加茂灼看着自己手中红木签，找机会走到与谢野晶子身旁，弯腰向她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没有想到有人会那么做。”
“哦。”
与谢野晶子掠过他，留给他一个背影。一袭藏蓝色夏裙，束在身后的长辫随着她的走动有规律的摇晃。
个人赛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就算京都方有二年级的学姐出场也一样。
3：0
东京咒术高专取得碾压式的胜利。
夜蛾正道看着学生们的笑颜，也不禁大笑起来。
“乐岩寺校长，看来要加赛一场了。”
“比什么？”乐岩寺嘉伸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一出生就被冠以天才之名的五条悟、千年难遇的咒灵操使夏油杰、再加上一个只凭咒力就升为一级术师的与谢野晶子，输给他们很正常，赢了才是反常。
“做饭怎么样？”
“做饭？”乐岩寺嘉伸虽然是京都咒术的校长，行事方针以传统稳定为主，可他在年轻的时候是搞重金属摇滚乐的一把好手，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很高。
“对啊，做饭，既考验对咒力的细微使用，又考验团队的配合能力。”夜蛾正道耸耸肩，继续说道，“毕竟昨天的团队赛，一点也没体现他们的团队合作能力。”
乐岩寺嘉伸顺着夜蛾正道的视线看过去，点点头，表示认同他说的话。
“我记得有一个厨房用品类的咒具，这次厨艺比拼就有咒具来做吧。”
“这可糟糕了，我还没教过他们怎么用咒具呢？”
乐岩寺嘉伸一脸狐疑地看着夜蛾正道，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口中的话吗？”
“哈哈哈，”夜蛾正道大笑，拍了一下乐岩寺嘉伸的肩膀，说：“今晚给他们紧急特训一下，你们也要加油啊。”
很快，回到体育馆内。
乐岩寺嘉伸站在主席台上，宣布了这两天的比赛结果，因为是一比一平，所以要加赛一场。
“加赛时间定为明天上午，比赛内容是厨艺。即在规定的时间内，双方选手借助咒具来制作食物。比赛打分会综合考虑菜品数量和味道。”夜蛾正道站在乐岩寺嘉伸的身旁宣布加赛内容。
咒具？老师没有教过啊。
与谢野晶子一行四人回到宅院，除了五条悟之外，俱是满面愁容。
“悟，你用过咒具吗？”
“用过，但是老子觉得还是赤手空拳更能发挥实力。”
“谁会做饭？”家入硝子问。
“夏油君吧。”
“杰，你居然会做饭？”五条悟怒视夏油杰，明明在学校里他都是吃荞麦面的。
“只擅长做荞麦面。”夏油杰单手插兜，靠在障子门上。
“那就做不同口味的荞麦面吧。”家入硝子一锤定音。
确定了要做什么，现在的重点就放在了如何使用咒具身上。
正当他们冥思苦想之际，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我去开门。”与谢野晶子起身走到外面，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夜蛾正道。
暮色苍茫，夜蛾正道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夜蛾老师。”与谢野晶子乖巧地打招呼。
“晶子，去喊五条他们出来，我来教一下你们怎么使用咒具。”
“好，”与谢野晶子转过身，冲室内喊，“夜蛾老师来了，他来教我们怎么使用咒具。”
很快，夜蛾正道看着规规矩矩站在庭院里的四人，将手中的袋子打开，分发给他们。
“这就是咒具，使用咒具一般情况下只需要往里面注入咒力即可。
其中有部分咒具使用是需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才能激活，比如咒语、手势等。每种咒具之间都有它独有的特性，在使用它时可以巧妙地利用特性来发挥独特的效果。
“晶子。”
“在。”
“你现在咒力运用已经到了瓶颈，在不使用术式的情况下，可以选择合适的咒具来提战斗能力。”
“是。”
“咒具通常情况下可以和自身术式相结合，这会帮助术式弱小的术师提升实力。”
……
夜蛾正道的讲解和他本人的战斗风格一致，只讲授重点，其中各种细节，需要学生们自行体会。
等夜蛾正道离开后，他们三人围在与谢野晶子身旁，七嘴八舌地问。
“晶子，你的术式？”这是家入硝子。
“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是夏油杰。
“你有术式，为什么不用，是因为束缚吗？”这是五条悟。
五条悟在开学的时候就发现与谢野晶子身上有一道束缚，但当时还是陌生人的关系，他没有贸然地问出口。
虽然他经常冒犯别人，但是在这种涉及隐私的上面，他还是很懂分寸的。
现在五条悟认为大家都是朋友，而且她身上的那道束缚有减弱的痕迹，就随口说了出来。
“束缚？”夏油杰震惊地说。他知道束缚是什么，但是晶子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束缚呢？
“你是看到什么了吗？五条君。”
“嗯，老子看到你身上的束缚在减弱。”
“那是我的术式，准确来说，等束缚消失的时候，我就能使用术式了。”与谢野晶子握住家入硝子的手，对她说：“那个时候就会有人来帮你分担工作了。”
“你是说反转术式？”
“不是，”与谢野晶子摇头，说，“是我的术式【请君勿死】。”
“和反转术式的效果相同吗？”
“差不多。”
家入硝子看到与谢野晶子笑起来，赤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见此，她内心一动，上前一步抱住与谢野晶子，说：“如果会伤害到你，那我不想要你来帮我分担工作。”
“不会的。”
五条悟看到抱着的两名女高中生，内心动容。他转过身问夏油杰：“我们要抱一下吗？”
“我们抱干什么，你又不会帮我分担工作。”
“老子可以把五条家的咒灵都给你。”
“我记得你只是个少主，不是家主。”
“老子想什么时候当家主，就什么时候当家主。”
“那等你成家主以后再说。”夏油杰摆摆手，转身去研究夜蛾正道带来的咒具。
第二天的厨艺比拼场地就设置在体育馆内。
与谢野晶子他们一走进体育馆就看到了小山般的食材，和两张巨大的长条形桌子。
桌子上空无一物，与一旁的食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怎么没有厨具？”有学生问。
“厨具在这里。”夜蛾正道拉开主席台旁边的帷幕，露出里面形状各异的咒具。
它们能做饭吗？
这句话同时浮现在所有学生心头。
“接下来，你们将通过猜拳的方式，来决定选取咒具的方式。每人有三次猜拳的机会，胜者可在五秒内选取两个咒具，并决定将哪个咒具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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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君，你能看出来哪个能做饭吗？”
“看不出。那里有帐，模糊了六眼的判断。”
“那只能靠运气了。”
猜拳是零和博弈，不存在合作双赢的可能性。
与谢野晶子原本打算通过心理战术等手段提高自己的胜率。可只有五秒的挑选时间，以及就连六眼也无法判断咒具的功能，猜拳的结果对于正常比赛到是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经过三人的猜拳，东京方的九个咒具分别为：板状物、细棍状物、粗棍状物、锅状物、煎锅状物、勺状物、砍刀状物、水果刀状物、碗状物。
京都方也大差不差。
等他们拿到咒具后，比赛正式开始。
“有灶火吗？”夏油杰看着这九个咒具，分别注入咒力，了解它们的用途。
“好像没有。”夏油杰摊开手掌，看向另外两人，说，“没火怎么做荞麦面？”
“那做刺身吧，老子看食材那边有很多海鲜。”五条悟摸着下巴，说。
“这两把刀好像不能用，”与谢野晶子举起两把刀状物，说，“这把大的注入咒力，会发散出寒气，切肉的话会结冰；而这把小的，似乎有毒。”
夏油杰凑近看，小刀刀锋的边缘隐隐露出绿色的暗光，看起来确实有毒。
“有毒又怎么了。硝子在，评委们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五条悟大手一挥，将食材区域的所有海鲜搬到了台面上。
夏油杰作为主厨，接过小刀将三文鱼进行去骨。小刀沿着三文鱼骨游走，几乎片刻就将其骨肉分离，大小不一，却厚度均匀的鱼肉码好放在大刀上。
大刀散发的寒气正好充当了冰块的作用。
“看起来很诱人啊。”
大刀上三文鱼层层叠放，模拟出山峦起伏的轮廓。夏油杰在底部摆放了两片薄荷叶，更显得清新可口。
“这里还有龙虾、鳕鱼、梭子蟹……”与谢野晶子数了数他们一共有的盘子数量，说，“可以再做六道菜，我们可以以数量取胜。”
是的，这场比赛也没有提供盘子，与谢野晶子数的盘子，实际上是能摆放食物的咒具。
有了明确的目标，东京方的三人动作迅速，配合紧密，踩着一个小时的铃声末端，赶出了七道海鲜。
而隔壁的京都方，端着一锅海鲜奶油浓汤放在评委席。
铃声落，评委老师品尝。
“要吃吗？”乐岩寺嘉伸看着每道海鲜泛着绿光的边缘，内心刮过一阵狂风。
“咒具都是精挑细选的，没有一个咒具的特性是毒，所以放心大胆地吃吧。”夜蛾正道视死如归地夹起一片生鱼肉，放进嘴里。
只能说食材是顶尖食材，厨师不经过任何处理都能发挥食材本身的特性。
“还不错。”乐岩寺嘉伸擦擦嘴角，说。
“那下一道吧。”
下一道还是生切海鲜。
下一道。
生切海鲜。
……
如此重复七次，终于来到京都方的海鲜奶油浓汤。
乐岩寺嘉伸看着锅里只剩下了一层锅底，满脸疑惑地看向京都的学生。
“你们的菜呢？”
“回老师，在锅里。”
乐岩寺再次低头，睁大眼睛，还是只看到了锅底。
“你们确定？”
“确定。”
“好，零分。”
“为什么？”
“因为锅里什么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体育馆内的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锅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夜蛾正道对此感到毫不意外，直言道：“这口锅名为噬天锅，会把锅里的所有东西吃掉。你们的汤应该是被它‘吃掉’了。”
“啊！”众人齐齐跌倒。
姐妹交流会在一片讶异声中宣告闭幕。
好消息是下一届的举办地由东京咒术高专决定。
坏消息是吃过海鲜的人全都开始上吐下泻，以夜蛾老师最为严重。
“你们回去给我重新上卫生课！”夜蛾正道用尽最后地力气，怒吼道。
“明明是你们消化不良的错，凭什么怪我们。”五条悟捂着头，边跑边喊道。
个人赛的规则是由夜蛾正道来宣布的。
“个人赛是单循环淘汰赛，你们将通过抽签两两对决，胜者晋级。
比赛时长为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内击败对手，使对手失去战斗能力；超过三十分钟则则根据有效攻击次数和战术执行度判定。
场地没有限制，切记要点到为止。
现在请双方来抽签。”
东京咒术高专上场的还是与谢野晶子、夏油杰、五条悟三人。
京都咒术高专则出现了一名二年级的替补选手，一名一级咒术师。
乐岩寺嘉伸在抽签前做了简单的说明，她的出现只是为了不出现落空现象，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的公正。
“确实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的公正，”夏油杰上前一步，抽出一根红色的木签，“因为无论她遇到谁，都只有一个下场。”
“哇塞，”五条悟跳到夏油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赛前垃圾话环节吗？老子是最强的。”他抽到了绿木签。
与谢野晶子是最后去抽签的，黄色。“请多多指教。”
“原来冷着脸说‘请多指教’这么帅的吗？”五条悟双手抱臂，暗自决定重新想一个口号，老子是最强的，还是太简单了，不能体现自己的逼格。
片刻，双方选手都完成了抽签，来到户外的擂台处。
那是一个边长十米的方形擂台，边缘处设了帐，避免擂台中的人误伤周围的观众。
加茂灼看着自己手中红木签，找机会走到与谢野晶子身旁，弯腰向她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没有想到有人会那么做。”
“哦。”
与谢野晶子掠过他，留给他一个背影。一袭藏蓝色夏裙，束在身后的长辫随着她的走动有规律的摇晃。
个人赛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就算京都方有二年级的学姐出场也一样。
3：0
东京咒术高专取得碾压式的胜利。
夜蛾正道看着学生们的笑颜，也不禁大笑起来。
“乐岩寺校长，看来要加赛一场了。”
“比什么？”乐岩寺嘉伸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一出生就被冠以天才之名的五条悟、千年难遇的咒灵操使夏油杰、再加上一个只凭咒力就升为一级术师的与谢野晶子，输给他们很正常，赢了才是反常。
“做饭怎么样？”
“做饭？”乐岩寺嘉伸虽然是京都咒术的校长，行事方针以传统稳定为主，可他在年轻的时候是搞重金属摇滚乐的一把好手，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很高。
“对啊，做饭，既考验对咒力的细微使用，又考验团队的配合能力。”夜蛾正道耸耸肩，继续说道，“毕竟昨天的团队赛，一点也没体现他们的团队合作能力。”
乐岩寺嘉伸顺着夜蛾正道的视线看过去，点点头，表示认同他说的话。
“我记得有一个厨房用品类的咒具，这次厨艺比拼就有咒具来做吧。”
“这可糟糕了，我还没教过他们怎么用咒具呢？”
乐岩寺嘉伸一脸狐疑地看着夜蛾正道，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口中的话吗？”
“哈哈哈，”夜蛾正道大笑，拍了一下乐岩寺嘉伸的肩膀，说：“今晚给他们紧急特训一下，你们也要加油啊。”
很快，回到体育馆内。
乐岩寺嘉伸站在主席台上，宣布了这两天的比赛结果，因为是一比一平，所以要加赛一场。
“加赛时间定为明天上午，比赛内容是厨艺。即在规定的时间内，双方选手借助咒具来制作食物。比赛打分会综合考虑菜品数量和味道。”夜蛾正道站在乐岩寺嘉伸的身旁宣布加赛内容。
咒具？老师没有教过啊。
与谢野晶子一行四人回到宅院，除了五条悟之外，俱是满面愁容。
“悟，你用过咒具吗？”
“用过，但是老子觉得还是赤手空拳更能发挥实力。”
“谁会做饭？”家入硝子问。
“夏油君吧。”
“杰，你居然会做饭？”五条悟怒视夏油杰，明明在学校里他都是吃荞麦面的。
“只擅长做荞麦面。”夏油杰单手插兜，靠在障子门上。
“那就做不同口味的荞麦面吧。”家入硝子一锤定音。
确定了要做什么，现在的重点就放在了如何使用咒具身上。
正当他们冥思苦想之际，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我去开门。”与谢野晶子起身走到外面，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夜蛾正道。
暮色苍茫，夜蛾正道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夜蛾老师。”与谢野晶子乖巧地打招呼。
“晶子，去喊五条他们出来，我来教一下你们怎么使用咒具。”
“好，”与谢野晶子转过身，冲室内喊，“夜蛾老师来了，他来教我们怎么使用咒具。”
很快，夜蛾正道看着规规矩矩站在庭院里的四人，将手中的袋子打开，分发给他们。
“这就是咒具，使用咒具一般情况下只需要往里面注入咒力即可。
其中有部分咒具使用是需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才能激活，比如咒语、手势等。每种咒具之间都有它独有的特性，在使用它时可以巧妙地利用特性来发挥独特的效果。
“晶子。”
“在。”
“你现在咒力运用已经到了瓶颈，在不使用术式的情况下，可以选择合适的咒具来提战斗能力。”
“是。”
“咒具通常情况下可以和自身术式相结合，这会帮助术式弱小的术师提升实力。”
……
夜蛾正道的讲解和他本人的战斗风格一致，只讲授重点，其中各种细节，需要学生们自行体会。
等夜蛾正道离开后，他们三人围在与谢野晶子身旁，七嘴八舌地问。
“晶子，你的术式？”这是家入硝子。
“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是夏油杰。
“你有术式，为什么不用，是因为束缚吗？”这是五条悟。
五条悟在开学的时候就发现与谢野晶子身上有一道束缚，但当时还是陌生人的关系，他没有贸然地问出口。
虽然他经常冒犯别人，但是在这种涉及隐私的上面，他还是很懂分寸的。
现在五条悟认为大家都是朋友，而且她身上的那道束缚有减弱的痕迹，就随口说了出来。
“束缚？”夏油杰震惊地说。他知道束缚是什么，但是晶子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束缚呢？
“你是看到什么了吗？五条君。”
“嗯，老子看到你身上的束缚在减弱。”
“那是我的术式，准确来说，等束缚消失的时候，我就能使用术式了。”与谢野晶子握住家入硝子的手，对她说：“那个时候就会有人来帮你分担工作了。”
“你是说反转术式？”
“不是，”与谢野晶子摇头，说，“是我的术式【请君勿死】。”
“和反转术式的效果相同吗？”
“差不多。”
家入硝子看到与谢野晶子笑起来，赤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见此，她内心一动，上前一步抱住与谢野晶子，说：“如果会伤害到你，那我不想要你来帮我分担工作。”
“不会的。”
五条悟看到抱着的两名女高中生，内心动容。他转过身问夏油杰：“我们要抱一下吗？”
“我们抱干什么，你又不会帮我分担工作。”
“老子可以把五条家的咒灵都给你。”
“我记得你只是个少主，不是家主。”
“老子想什么时候当家主，就什么时候当家主。”
“那等你成家主以后再说。”夏油杰摆摆手，转身去研究夜蛾正道带来的咒具。
第二天的厨艺比拼场地就设置在体育馆内。
与谢野晶子他们一走进体育馆就看到了小山般的食材，和两张巨大的长条形桌子。
桌子上空无一物，与一旁的食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怎么没有厨具？”有学生问。
“厨具在这里。”夜蛾正道拉开主席台旁边的帷幕，露出里面形状各异的咒具。
它们能做饭吗？
这句话同时浮现在所有学生心头。
“接下来，你们将通过猜拳的方式，来决定选取咒具的方式。每人有三次猜拳的机会，胜者可在五秒内选取两个咒具，并决定将哪个咒具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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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那里有帐，模糊了六眼的判断。”
“那只能靠运气了。”
猜拳是零和博弈，不存在合作双赢的可能性。
与谢野晶子原本打算通过心理战术等手段提高自己的胜率。可只有五秒的挑选时间，以及就连六眼也无法判断咒具的功能，猜拳的结果对于正常比赛到是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经过三人的猜拳，东京方的九个咒具分别为：板状物、细棍状物、粗棍状物、锅状物、煎锅状物、勺状物、砍刀状物、水果刀状物、碗状物。
京都方也大差不差。
等他们拿到咒具后，比赛正式开始。
“有灶火吗？”夏油杰看着这九个咒具，分别注入咒力，了解它们的用途。
“好像没有。”夏油杰摊开手掌，看向另外两人，说，“没火怎么做荞麦面？”
“那做刺身吧，老子看食材那边有很多海鲜。”五条悟摸着下巴，说。
“这两把刀好像不能用，”与谢野晶子举起两把刀状物，说，“这把大的注入咒力，会发散出寒气，切肉的话会结冰；而这把小的，似乎有毒。”
夏油杰凑近看，小刀刀锋的边缘隐隐露出绿色的暗光，看起来确实有毒。
“有毒又怎么了。硝子在，评委们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五条悟大手一挥，将食材区域的所有海鲜搬到了台面上。
夏油杰作为主厨，接过小刀将三文鱼进行去骨。小刀沿着三文鱼骨游走，几乎片刻就将其骨肉分离，大小不一，却厚度均匀的鱼肉码好放在大刀上。
大刀散发的寒气正好充当了冰块的作用。
“看起来很诱人啊。”
大刀上三文鱼层层叠放，模拟出山峦起伏的轮廓。夏油杰在底部摆放了两片薄荷叶，更显得清新可口。
“这里还有龙虾、鳕鱼、梭子蟹……”与谢野晶子数了数他们一共有的盘子数量，说，“可以再做六道菜，我们可以以数量取胜。”
是的，这场比赛也没有提供盘子，与谢野晶子数的盘子，实际上是能摆放食物的咒具。
有了明确的目标，东京方的三人动作迅速，配合紧密，踩着一个小时的铃声末端，赶出了七道海鲜。
而隔壁的京都方，端着一锅海鲜奶油浓汤放在评委席。
铃声落，评委老师品尝。
“要吃吗？”乐岩寺嘉伸看着每道海鲜泛着绿光的边缘，内心刮过一阵狂风。
“咒具都是精挑细选的，没有一个咒具的特性是毒，所以放心大胆地吃吧。”夜蛾正道视死如归地夹起一片生鱼肉，放进嘴里。
只能说食材是顶尖食材，厨师不经过任何处理都能发挥食材本身的特性。
“还不错。”乐岩寺嘉伸擦擦嘴角，说。
“那下一道吧。”
下一道还是生切海鲜。
下一道。
生切海鲜。
……
如此重复七次，终于来到京都方的海鲜奶油浓汤。
乐岩寺嘉伸看着锅里只剩下了一层锅底，满脸疑惑地看向京都的学生。
“你们的菜呢？”
“回老师，在锅里。”
乐岩寺再次低头，睁大眼睛，还是只看到了锅底。
“你们确定？”
“确定。”
“好，零分。”
“为什么？”
“因为锅里什么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体育馆内的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锅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夜蛾正道对此感到毫不意外，直言道：“这口锅名为噬天锅，会把锅里的所有东西吃掉。你们的汤应该是被它‘吃掉’了。”
“啊！”众人齐齐跌倒。
姐妹交流会在一片讶异声中宣告闭幕。
好消息是下一届的举办地由东京咒术高专决定。
坏消息是吃过海鲜的人全都开始上吐下泻，以夜蛾老师最为严重。
“你们回去给我重新上卫生课！”夜蛾正道用尽最后地力气，怒吼道。
“明明是你们消化不良的错，凭什么怪我们。”五条悟捂着头，边跑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