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号 作品
32. 第 32 章
夜蛾正道口中的惩罚雷声大雨点小，寻常的罚跑圈对五条悟和夏油杰来说已经免疫了。
夜蛾正道看着在跑道上嘻嘻哈哈的两个人，决定换个方式。
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对吧，爱好逃课对吧。夜蛾正道眯起双眼，那就让你们手拉手亲自上一堂课吧。
“五条悟、夏油杰，这里有个十分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们，有信心能完成吗？”
“嗯。”夏油杰点头。
“哼。”五条悟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自信神情。
夜蛾正道漏出得意的神色：”既然你们都没问题，下周的结界构建课程就由你们上了。大家都会放帐，那课程的内容就定成——在帐内祓除咒灵时，如何最大程度保留建筑原貌吧。“
“听起来实践性很强......不过有什么必要吗？”夏油杰问。
“当然有，以五条家的无下限来举个例子吧，”夜蛾正道说，“它所依靠的根基是阿基里斯悖论，即把无穷级数带到现实。通常有三种使用方式，分别是中性、顺式、逆式。除了中性不会对外产生攻击之外，另外两种术式的威力都可见一斑。“
“没错。”五条悟耸耸肩，虽然和事实有点出入，但是也大差不差。
“你现在能精准控制术式攻击某一点，而不发生力量外泄吗？”
“当然可以。”
“如果可以，那就摆出证据来，”夜蛾正道看向夏油杰说，“通常情况下，每个咒术师的术式都是天生的，术式越复杂，操控难度越高，这意味着术式开发的潜力巨大。而要开发术式，就要你去探寻它的本质，将咒力像“血液”一样在体内循环，在战斗中体会它的奇妙之处。“
“可这和不破坏建筑有什么关系？”夏油杰不耻下问。
“听过隔壁华国的一句古话吗？那里的剑客一生都在追求人剑合一。只有达到此种境地，才能做剑随心动，于万军中直取敌方首级。对咒术师来说，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术式，才能初窥术式开发的门槛。“
“夜蛾老师有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吗？“
“还没有。”夜蛾正道抬起头，眼睛闪烁奇异的光芒，他的【傀儡操术】所能制作出的咒骸，现在还没有产生自主意识，灵魂是他现在正在探寻的。
“等我做的咒骸有了像人一样的生命之后，应该就可以达到了。”
“明白了，我会认真上好这堂课的。”夏油杰一脸坚定地保证。
“五条悟，你呢？”
“老子也没问题。”五条悟说完，就当着夜蛾正道的面，在指尖发出一发苍，苍擦着夜蛾正道的头发飞过，击中飘落在空中的一片树叶。
“做的不错，”夜蛾正道笑得一脸促狭，说：“那就期待下周你和夏油杰手拉手站在讲台上给我们上课了。”
他转身离开，又重复了一遍：“记住，是手拉手。”
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觑，满头黑线。他们对视一眼后，立即远远跳开，异口同声道。
“才不要！”
换了新发型的山田由美站在高专门口，百无聊赖地等与谢野晶子从里面出来。
她抬头看向空中那个看不见的结界，内心对此一阵嘲讽：龟缩在结界内的老家伙，不如早早咒灵化，和我一起创造一个咒灵至上的世界，反正现在期待你死去的人可比希望你活下来的人多多了。
“由美小姐，今天也辛苦你了，”与谢野晶子注意到山田由美换了一个新发型——厚刘海，看起来不太适合她。
“不辛苦，与谢野小姐，”山田由美坐进驾驶位，说，“多亏了你，我才能有双休的机会。”
“是吗？”
“是啊，我现在在严格意义上，是你的专属辅助监督，所以我的任务安排是紧跟着你走的，你周六日不出外勤，我也就不用上班。
“那挺好的。”
车厢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芳香，不过和上次相比，这次的味道更浓重一些。
与谢野晶子坐在后座，系好安全带。
“那我们出发了。”
山田由美猛踩油门，黑车如离弦之箭窜出。
与谢野晶子整个人在惯性的作用下，身体猛得向后仰。她在后仰中，注意到驾驶位上的山田由美，刘海一动不动，是换了发型之后连开车的习惯都变了吗？
等车速正常后，与谢野晶子才坐正，垂眸翻看这几天的任务。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一级任务，就好像上次的二级任务像是她做了一场梦。
咒术界上层好像意识到这一届高专的学生实力很强，已经不再给他们下达一级以下的任务，把经年累月处理进度缓慢的调查任务统统推给高一新生。
经过红粉公馆事件，与谢野晶子已经初步掌握【请君勿死】的使用方法——在濒死状况下发动术式可以实现完全治愈。完全治愈意味着，身体机能恢复到顶峰，咒力重新充盈。
这和她前面猜测的一样，术式有使用限制。而且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忆缺失的缘故，自己不能主动使用它，只能被动使用。
想到这里，与谢野晶子觉得维持现状挺好的。不能主动术式，就相当于不用拯救他人。不过就是要辛苦硝子了，希望她不要对我的隐瞒感到生气。
山田由美在等红灯的间隙，瞥了一眼与谢野晶子。空洞无一物的赤红之瞳，整个人给人一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与周围的人群各种一层厚厚的壁障。
完全没有融入这个世界吗？不对，应该还是有在乎的人。
山田由美看见与谢野晶子右胸前的红宝石蝴蝶胸针，面上浮现笑意，是谁让你做出了修改校服第二颗扣子的想法呢？
山田由美可以说是看着东京咒术高专创立的，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冷眼旁观天元和那些革新派人士做一些徒劳之事。反正无论他们怎么折腾，历史的走向是不会被更改的。
山田由美认为自己的千年谋划，一定能够洗涮这个污秽的世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新世界的篇章一定会被自己亲手翻开。
重新说回东京高专的制服，虽然学生们有修改的权利，但是一般只会被允许修改校服的样式，保留那颗鲜明的金色漩涡状纽扣以用来证明身份。
然而，原先应该是纽扣的位置，被一个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蝴蝶状胸针所代替。
她转动方向盘，加速超过了前方的卡车。
让我看看你会为这个人做到哪种程度吧。
与繁忙的工作日相比，与谢野晶子的休息日可以称得上轻松。
她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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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时候就提前和夜蛾夫人说自己会在周六上午回家。
她在短信里是这样写的：
夜蛾妈妈，你可以好好享受周六的早晨时间。我在上午才会回到家，所以你不用早早起床为我准备早饭。不用太想我，等我回家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与谢野晶子把文字的表达太过苍白无力，又在短信的末尾添加了一个可爱的颜文字。
?＾▽＾?
“由美小姐，下周见。”
“嗯，下周见。”
与谢野晶子和山田由美道别后，独自一人坐在学校的操场上。
她看着白天喧闹的操场在此刻变得安静，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同期生。
硝子现在应该在医疗室，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天，但是医疗强度依旧很大。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泡在医疗室，有的时候凌晨四点，自己路过医疗室的时候，那里的灯还在亮着。
夏油君和五条君现在应该在男生宿舍讨论下周的结界构建课程怎么上吧。
夜蛾老师在宣布惩罚内容的时候，也将信息同步发给了自己和硝子。
在帐内祓除咒灵时，如何最大程度保留建筑的原貌。
从题目上来看起来有点过于务实，不太符合咒术师疯狂的本性。
仔细揣摩，可能是想考察学生对咒力的微操水平吧。
不得不说，被夜蛾正道带大的与谢野晶子，在分析问题上多多少少能够一眼看出出题人背后的深意。
与谢野晶子凝出一把短刀，双面开刃，在月光下闪过寒光。
从无形的咒力，到有形的实体，表面上似乎和【构筑】有异曲同工之妙，实则不然。
与谢野晶子用咒力凝成的实体，只是将咒力进行压缩以实现外形的改变。类似于空气，它可以被压缩成固体，但是本质没有改变。
【构筑】的原理是对咒力的精确引导和塑形，赋予它相应的物质属性和咒术属性。这就是【构筑】的产物能够被普通人观测到的原因。
与谢野晶子将手里的短刀变换成左轮手枪和子弹。
她打开弹匣，依次填充上六颗子弹，瞄准对面的树影，开枪！
“砰砰砰——”
六枚子弹连发，它们如同紧密排列的钢铁流星，朝着目标飞驰而去。
没有任何后坐力，就和普通投掷飞刀的感觉一样。
与谢野晶子收回咒力，咒力运用已经到达极限，后面要想在咒力上面做文章，就只能从攻击性咒具上入手了。
高一新生们现在还没有讲授和咒具相关的课程，所以此时的与谢野晶子并不知道一把效果不错的咒具售价几何。
明天就要见到夜蛾妈妈了，今晚必须要调整好身体，要以最佳的状态回家。
与谢野晶子起身向宿舍走去，查看明天的天气预报。
最高气温十度，小雨。
与谢野晶子心想，要多加一件外套了。
她抬手编辑了两条短信分别发给硝子和后勤部。
与谢野晶子准备多订几身校服，这不是因为她懒得动手洗衣服，而是校服报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在祓除一级咒灵的时候，总是要濒死几次才行。希望这种状况能在有一把趁手的咒具之后发生改变。
夜蛾正道看着在跑道上嘻嘻哈哈的两个人，决定换个方式。
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对吧，爱好逃课对吧。夜蛾正道眯起双眼，那就让你们手拉手亲自上一堂课吧。
“五条悟、夏油杰，这里有个十分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们，有信心能完成吗？”
“嗯。”夏油杰点头。
“哼。”五条悟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自信神情。
夜蛾正道漏出得意的神色：”既然你们都没问题，下周的结界构建课程就由你们上了。大家都会放帐，那课程的内容就定成——在帐内祓除咒灵时，如何最大程度保留建筑原貌吧。“
“听起来实践性很强......不过有什么必要吗？”夏油杰问。
“当然有，以五条家的无下限来举个例子吧，”夜蛾正道说，“它所依靠的根基是阿基里斯悖论，即把无穷级数带到现实。通常有三种使用方式，分别是中性、顺式、逆式。除了中性不会对外产生攻击之外，另外两种术式的威力都可见一斑。“
“没错。”五条悟耸耸肩，虽然和事实有点出入，但是也大差不差。
“你现在能精准控制术式攻击某一点，而不发生力量外泄吗？”
“当然可以。”
“如果可以，那就摆出证据来，”夜蛾正道看向夏油杰说，“通常情况下，每个咒术师的术式都是天生的，术式越复杂，操控难度越高，这意味着术式开发的潜力巨大。而要开发术式，就要你去探寻它的本质，将咒力像“血液”一样在体内循环，在战斗中体会它的奇妙之处。“
“可这和不破坏建筑有什么关系？”夏油杰不耻下问。
“听过隔壁华国的一句古话吗？那里的剑客一生都在追求人剑合一。只有达到此种境地，才能做剑随心动，于万军中直取敌方首级。对咒术师来说，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术式，才能初窥术式开发的门槛。“
“夜蛾老师有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吗？“
“还没有。”夜蛾正道抬起头，眼睛闪烁奇异的光芒，他的【傀儡操术】所能制作出的咒骸，现在还没有产生自主意识，灵魂是他现在正在探寻的。
“等我做的咒骸有了像人一样的生命之后，应该就可以达到了。”
“明白了，我会认真上好这堂课的。”夏油杰一脸坚定地保证。
“五条悟，你呢？”
“老子也没问题。”五条悟说完，就当着夜蛾正道的面，在指尖发出一发苍，苍擦着夜蛾正道的头发飞过，击中飘落在空中的一片树叶。
“做的不错，”夜蛾正道笑得一脸促狭，说：“那就期待下周你和夏油杰手拉手站在讲台上给我们上课了。”
他转身离开，又重复了一遍：“记住，是手拉手。”
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觑，满头黑线。他们对视一眼后，立即远远跳开，异口同声道。
“才不要！”
换了新发型的山田由美站在高专门口，百无聊赖地等与谢野晶子从里面出来。
她抬头看向空中那个看不见的结界，内心对此一阵嘲讽：龟缩在结界内的老家伙，不如早早咒灵化，和我一起创造一个咒灵至上的世界，反正现在期待你死去的人可比希望你活下来的人多多了。
“由美小姐，今天也辛苦你了，”与谢野晶子注意到山田由美换了一个新发型——厚刘海，看起来不太适合她。
“不辛苦，与谢野小姐，”山田由美坐进驾驶位，说，“多亏了你，我才能有双休的机会。”
“是吗？”
“是啊，我现在在严格意义上，是你的专属辅助监督，所以我的任务安排是紧跟着你走的，你周六日不出外勤，我也就不用上班。
“那挺好的。”
车厢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芳香，不过和上次相比，这次的味道更浓重一些。
与谢野晶子坐在后座，系好安全带。
“那我们出发了。”
山田由美猛踩油门，黑车如离弦之箭窜出。
与谢野晶子整个人在惯性的作用下，身体猛得向后仰。她在后仰中，注意到驾驶位上的山田由美，刘海一动不动，是换了发型之后连开车的习惯都变了吗？
等车速正常后，与谢野晶子才坐正，垂眸翻看这几天的任务。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一级任务，就好像上次的二级任务像是她做了一场梦。
咒术界上层好像意识到这一届高专的学生实力很强，已经不再给他们下达一级以下的任务，把经年累月处理进度缓慢的调查任务统统推给高一新生。
经过红粉公馆事件，与谢野晶子已经初步掌握【请君勿死】的使用方法——在濒死状况下发动术式可以实现完全治愈。完全治愈意味着，身体机能恢复到顶峰，咒力重新充盈。
这和她前面猜测的一样，术式有使用限制。而且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忆缺失的缘故，自己不能主动使用它，只能被动使用。
想到这里，与谢野晶子觉得维持现状挺好的。不能主动术式，就相当于不用拯救他人。不过就是要辛苦硝子了，希望她不要对我的隐瞒感到生气。
山田由美在等红灯的间隙，瞥了一眼与谢野晶子。空洞无一物的赤红之瞳，整个人给人一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与周围的人群各种一层厚厚的壁障。
完全没有融入这个世界吗？不对，应该还是有在乎的人。
山田由美看见与谢野晶子右胸前的红宝石蝴蝶胸针，面上浮现笑意，是谁让你做出了修改校服第二颗扣子的想法呢？
山田由美可以说是看着东京咒术高专创立的，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冷眼旁观天元和那些革新派人士做一些徒劳之事。反正无论他们怎么折腾，历史的走向是不会被更改的。
山田由美认为自己的千年谋划，一定能够洗涮这个污秽的世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新世界的篇章一定会被自己亲手翻开。
重新说回东京高专的制服，虽然学生们有修改的权利，但是一般只会被允许修改校服的样式，保留那颗鲜明的金色漩涡状纽扣以用来证明身份。
然而，原先应该是纽扣的位置，被一个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蝴蝶状胸针所代替。
她转动方向盘，加速超过了前方的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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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短信里是这样写的：
夜蛾妈妈，你可以好好享受周六的早晨时间。我在上午才会回到家，所以你不用早早起床为我准备早饭。不用太想我，等我回家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与谢野晶子把文字的表达太过苍白无力，又在短信的末尾添加了一个可爱的颜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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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美小姐，下周见。”
“嗯，下周见。”
与谢野晶子和山田由美道别后，独自一人坐在学校的操场上。
她看着白天喧闹的操场在此刻变得安静，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同期生。
硝子现在应该在医疗室，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天，但是医疗强度依旧很大。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泡在医疗室，有的时候凌晨四点，自己路过医疗室的时候，那里的灯还在亮着。
夏油君和五条君现在应该在男生宿舍讨论下周的结界构建课程怎么上吧。
夜蛾老师在宣布惩罚内容的时候，也将信息同步发给了自己和硝子。
在帐内祓除咒灵时，如何最大程度保留建筑的原貌。
从题目上来看起来有点过于务实，不太符合咒术师疯狂的本性。
仔细揣摩，可能是想考察学生对咒力的微操水平吧。
不得不说，被夜蛾正道带大的与谢野晶子，在分析问题上多多少少能够一眼看出出题人背后的深意。
与谢野晶子凝出一把短刀，双面开刃，在月光下闪过寒光。
从无形的咒力，到有形的实体，表面上似乎和【构筑】有异曲同工之妙，实则不然。
与谢野晶子用咒力凝成的实体，只是将咒力进行压缩以实现外形的改变。类似于空气，它可以被压缩成固体，但是本质没有改变。
【构筑】的原理是对咒力的精确引导和塑形，赋予它相应的物质属性和咒术属性。这就是【构筑】的产物能够被普通人观测到的原因。
与谢野晶子将手里的短刀变换成左轮手枪和子弹。
她打开弹匣，依次填充上六颗子弹，瞄准对面的树影，开枪！
“砰砰砰——”
六枚子弹连发，它们如同紧密排列的钢铁流星，朝着目标飞驰而去。
没有任何后坐力，就和普通投掷飞刀的感觉一样。
与谢野晶子收回咒力，咒力运用已经到达极限，后面要想在咒力上面做文章，就只能从攻击性咒具上入手了。
高一新生们现在还没有讲授和咒具相关的课程，所以此时的与谢野晶子并不知道一把效果不错的咒具售价几何。
明天就要见到夜蛾妈妈了，今晚必须要调整好身体，要以最佳的状态回家。
与谢野晶子起身向宿舍走去，查看明天的天气预报。
最高气温十度，小雨。
与谢野晶子心想，要多加一件外套了。
她抬手编辑了两条短信分别发给硝子和后勤部。
与谢野晶子准备多订几身校服，这不是因为她懒得动手洗衣服，而是校服报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在祓除一级咒灵的时候，总是要濒死几次才行。希望这种状况能在有一把趁手的咒具之后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