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哥这口味怎么会这么的独特?
程柚柚只能在心中在暗暗生气,面上还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
而不远处的凌娅看着自己哥哥的一举一动,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是面前眼角眉梢都含着荡漾的笑意的,还是她的哥哥?
是那个一个眼神就可以将雌性吓哭的凌川?
打量的目光柚又回落到面前的雌性身上,他所喜欢的是这样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们部落确实没有这般肥美的雌性。
凌娅嘴角狠狠的一抽,她哥这口味怎么会这么的独特?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地上散落的竹笋已经被凌川一个不落的拾起,放入的背篼中。
就连那件宽大的兽皮裙都被拾起,完好无损的盖在竹笋上。
程柚柚的嘴角狠狠的一抽,目光落在竹笋上的兽皮裙上。
耳尖悄然的浮现一抹热意。
好在她现在是兽形,谁都看不出的她窘迫。
不敢同灰色的眸子对视,目光落在他手中仿佛没有一点重量的背篼,打算伸出口接过。
那背篼却被凌川轻轻一甩,就落在了他的背上,灰色的眸子落在那微张的口上,笑意越发深了。
“你是日辉部落的吧?正好我们也要去,我帮你将这些东西拿回去,就当是为刚刚赔不是了。”
程柚柚闻言眉眼弯弯,忙不迭的点头,生怕这送上门的劳工就跑了。
“谢谢。”
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灰色的眸子极快的闪过一抹暗色。
背上的用藤蔓编织而成的东西,用来装东西非常的实用方便,并且这藤蔓可比兽皮要取材容易多了。
他一手提起地上竹竿,对着程柚柚示意:“走吧。”
程柚柚旋即点头,便往来时的路走。
凌娅看着一人一兽就这么往前走了,顿时傻眼了。
她哥是不是还忘记了,他们的物资还在后面。
“哥这些东西怎么办?”
凌川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灰色的眸子含着冷冷的幽光:“快点跟上来,这么一点东西都背不起?”
觉察到领主的威压,原本围绕着凌娅几只狼迅速将兽皮袋托在身上。
这般的重量差点压得狼脚下一踉跄,稳了稳重心这才没有被压下去。
同时他们对凌川的能力敬佩愈发的深厚了,这么多东西领主一个兽就扛到了这里。
足以说明他的实力强大,他一定会带领着他们部落越发的繁荣昌盛。
程柚柚看着走在自己一侧的宽肩窄腰,身高腿长的雄性。
不由的感叹这兽世的兽人的身材都一个赛一个。
原主的几个兽夫就不用说了,这现在这陌生的雄性的身材也是极品。
凌川察觉到一旁雌性偷偷投来打量的目光,嘴角微勾
装作没有察觉,甚至为了方便她的打量稍稍走快了半步。
这小雌性确实很有趣,但是他更加好奇她砍伐这么多的竹子做什么?
如果她需要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叫雄性来采集
程柚柚待欣赏够了美色,社死的尴尬后知后觉的,一点点爬上她的心间。
低垂着眸子专心的看着脚下的路,现在的她恨不得脚下生风,下一秒就飞到部落之中。一路上相对无言,气氛异常的安静,只有森林的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一股奇异的木质清香顺着风,丝丝缕缕的涌入了他的鼻腔。
灰色的眸子闪过片刻的迷离。
但是只是短短一瞬,那灰色眸子很快清醒,眸色的复杂的看着一旁低垂着头的雌性。
这个雌性,还真的让兽在意不已。
心中思绪纷乱,但是英俊的脸上却不显,看不出一丝的异常。
终于踏入了部落,程柚柚心中欢喜不已,终于可以逃离这古怪的而沉默的气氛。
但是身旁的陌生的雄性,却非得将她送回山洞。
那送就送吧。
路经部落中时,部落中的兽人们纷纷投来震惊惊讶的神情。
震惊是程柚柚的兽形竟然是一只金钱豹,在其他的兽人的印象中似乎从来不曾看见过她的兽形。
但是她这丝毫没有豹兽身躯的优雅和流畅,看起来莫名的喜感,还有些可爱?
惊讶的是程柚柚的身旁,跟着个陌生但极其英俊的雄性。
打量的目光不断游移在两兽之间,暧昧而揶揄的笑意浮上在众兽的脸上。
面对这样的目光的,程柚柚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凌川面对这样的目光,一双剑眉微蹙,在落月部落没有一兽敢将这样的目光,明目张胆的落在他身上。
藏在暗处那双漆黑的眸,落在那英俊的雄性身上背着的背篼时,闪过冷冷的寒意。
视线一转又落在一旁兽化的程出现程柚柚身上,眸中闪过惊讶。
想起了第一次见她兽形时,她那跌跌撞撞的跑姿,种种迹象表明她对自己的兽形极其的不熟练的。
那她怎么会化作兽形又和凌川一同回来?
难道她
漆黑的眸很快被担忧填满,他朝着程柚柚而去。
“柚柚你去哪里了?有没有什么事?”
纪轩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关切和担忧。
围观的兽人见领主来了,都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
程柚柚闻言抬眸就见纪轩,从兽人让出的道路中一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凌川的灰眸落在纪轩的身上,又落在一旁的雌性身上。
短短的一瞬间,他便知道了这就是木锐跟他提过的,日辉族新任能接生双胎的雌性巫医——程柚柚。
果真这小雌性带给他的惊喜是一重又一重,灰色的眸子越发的兴趣盎然。
但是,他觉得木锐有两个点形容的不太恰当。
他说程柚柚的几个兽夫,都是她阿父强行给她缔结的,对她嫌恶异常,根本就不愿意多瞧她一眼。
但是纪轩脸上的担忧却不似作假。
作为两大相邻部落的领主虽然各自为王,但是部落之间的合作交流也是常有的事。
作为多次合作的纪轩,他不能说多了解,但也略知一二。
面对任何凶险的事情他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
那双漆黑的眸永远都是那样,平静的宛如深渊不见一丝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