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107.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暮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上洒下斑驳光影。苏青青慵懒地靠在软枕上,素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地裹着纤瘦的身子,发间只随意挽着一支玉簪,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娇弱。


自上次与林一那激烈的缠绵后,她的身子愈发虚了,连日来都只能卧床休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林一炽热的眼神和霸道的亲吻,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正思绪万千时,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夫人,老夫人来了。”


苏青青忙坐直身子,理了理衣衫。苏母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手里都提着精致的食盒。“我的儿,听说你身子不好,可把为娘担心坏了。”苏母一见到女儿,脸上满是心疼,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母亲,您怎么来了?我不过是有些小恙,不碍事的。”苏青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苏母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责备:“还说不碍事,瞧你这脸色,苍白得跟纸似的。”说着,示意丫鬟将食盒打开,“为娘给你带了些补品,都是精心准备的,你可得好好补补。”


食盒打开,里面摆满了珍贵的补品,有晶莹剔透的燕窝,色泽红润的阿胶,还有散发着浓郁香气的人参鸡汤。苏青青看着这些补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有些无奈。她知道母亲是心疼自己,可如今这身子,怕是无福消受这些大补之物。


“母亲,这些补品太贵重了,我……”


“说什么傻话,再贵重哪有我女儿的身子重要。”苏母打断她的话,亲自盛了一碗鸡汤,“来,先喝碗鸡汤,补补身子。”


苏青青只得接过汤碗,轻抿一口。鸡汤鲜美醇厚,在口中散开,可她却觉得有些腻,强忍着不适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林一从外面回来了。一进屋,便看到苏母和苏青青,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岳母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好让我去迎接。”


“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苏母笑着说道,“我听说青青身子不好,就赶紧过来看看,给她带了些补品。”


林一走到床边,在苏青青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夫人,感觉好些了吗?”


苏青青微微摇头,轻声道:“还是有些乏力。”


林一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担忧:“都怪我,前些日子太鲁莽了,让你受了委屈。”


苏母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中欣慰,却也忍不住说道:“林一,你也是,青青身子娇弱,你可得多体谅着些。”


“岳母教训得是,往后我定会好好照顾夫人,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林一认真地说道。


苏母说到,我和青青有点话要说,林一恭敬地颔首行礼,退出房门时特意将雕花木门掩得严实。廊下传来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苏母这才将手中温热的燕窝盏搁在檀木小几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女儿泛白的指节。


"这才成亲多久,瞧你瘦得这般模样。"苏母指尖拂过苏青青眼下淡淡的青影,声音里裹着三分心疼七分嗔怪,"听说林一这些日子总宿在你房里?"


苏青青的耳垂瞬间染上绯色,下意识往锦被里缩了缩。帐幔上绣着的并蒂莲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倒像是在嘲笑她的羞涩。母亲洞悉一切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烫,连带着昨夜被林一折腾得发软的腰肢都隐隐作痛。


"母亲!"她轻唤一声,声音细若蚊蝇。


苏母却将女儿搂进怀里,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磕在她额角:"傻孩子,这有什么害臊的?你父亲当年......"她忽而住了口,眼角眉梢都是过来人意味深长的笑意,"夫妻之间本就该如此亲密,只是你身子单薄,要懂得循序渐进。"


苏青青将脸埋进母亲柔软的衣襟,想起林一那些炽热的亲吻和霸道的索取,耳尖几乎要烧起来。她还记得昨夜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说"青儿的每一寸都让我着迷",这样直白的情话总能轻易搅乱她的心神。


"可我实在是......"她欲言又止,手不自觉地揪紧母亲的衣料。那些激烈的情事像潮水般涌来,林一有时失控的力道让她第二天连下床都艰难,可偏偏在他温柔哄劝时,又忍不住心软。


苏母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听娘的话,不仅要迎合他,更要学会主动。男人的心就像天上的风筝,你这根线若松了,指不定被哪阵风吹跑。"她扳过女儿的脸,用帕子擦去她泛红眼角沁出的泪,"你且试试,等他回来,主动替他宽衣解带......"


这番话惊得苏青青差点从母亲怀里跳起来。她从小接受的礼教教养,哪里允许这般大胆的举动?可母亲眼底的殷切让她喉咙发紧,想起林一每次看她时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眼神,又觉得或许真该做出些改变。


"可是母亲,万一......"


"没有万一。"苏母将燕窝盏重新塞进她手里,瓷碗的温热透过指尖传来,"你只管照做,林一那样疼你,定会更加珍惜。"


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苏青青慌忙将脸埋进碗沿。林一推门而入时,正看见苏青青垂眸喝汤的模样,瓷勺轻碰碗沿发出清脆声响,像极了他昨夜在她耳畔听见的喘息。他喉头滚动,目光不自觉落在她露在被外的纤细脚踝上,想起昨夜这双玉足如何缠在他腰间。


"岳母可要留下用膳?"林一收回目光,语气却难掩沙哑。


苏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女儿绯红的耳尖,起身笑道:"不了,你们小夫妻好好过日子。青青,记得娘说的话。"


直到母亲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苏青青仍捧着空碗发怔。林一缓步走近,伸手要接过她手中的碗,却被她突然攥住手腕。他惊讶地低头,正对上苏青青湿润的眼眸,那双眼睛像蒙了层雾,氤氲着让人心颤的羞怯。


"夫君......"她轻声呢喃,指尖颤抖着抚上他的衣襟,学着母亲说的那样,慢慢解开他腰间的玉带。林一的呼吸陡然加重,望着眼前主动迎合的人儿,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翻涌的欲望......


林一的瞳孔骤然紧缩,看着苏青青颤抖却坚定的动作,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原本只是想接过空碗的手,转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夫人,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干涸已久的沙漠突然遇见甘霖。


苏青青不敢抬头,长睫不住颤动,将脸埋在他胸口,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想起母亲的话,她鼓起勇气,另一只手缓缓探入他衣襟,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胸膛:“夫君,我……我想对你好。”


这句话似是点燃了内心的热情,林一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锦被翻涌间,他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唇瓣到脖颈,再到锁骨。苏青青轻喘着,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情。


林一的手游走在她柔软的腰肢,动作却刻意放轻,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夫人,要是难受,就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耳尖发痒。苏青青红着脸,轻轻摇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晨光微熹时,林一将累得昏睡过去的苏青青搂在怀里,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喃喃自语:“傻丫头,怎么突然这般大胆?”


第二日午后,苏青青在暖意中悠悠转醒。浑身的酸痛依旧,但不同于往日的疲惫,更多的是一种被爱意填满的充实感。她刚要起身,就听见屏风外传来林一的声音:“醒了?”


林一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眼神中满是关切:“来,把这碗补药喝了。”苏青青这才发现,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滋补的汤品。


她接过药碗,轻抿一口,发现竟不是往常苦涩的味道,反而带着淡淡的甜味。“夫君,这药......”


林一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捋顺发丝:“特意让厨房加了蜜,知道你怕苦。”说着,又夹起一块桂花糕送到她嘴边,“昨日辛苦我的夫人了。”


苏青青脸颊绯红,别过脸去:“都怪母亲,非要我......”话一出口,才惊觉失言,慌忙捂住嘴。林一却了然地笑了,将她搂进怀里:“原来如此,改日定要好好谢过岳母。”


苏青青轻捶他胸口,嗔道:“就知道打趣我。”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林一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苏青青泛红的脸颊旁,喉间溢出一声带着侵略性的低笑,全然不顾她虚弱的阻拦:“轻些?夫人这不是在勾我?”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经粗暴地扯开她半掩的衣襟,灼热的吻顺着她颤抖的脖颈一路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苏青青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轻呼出声,双手慌乱地抵住他的胸膛,却被林一直接扣住手腕举过头顶。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在挣扎中滑落,露出她因长期调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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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苍白却柔软的肌肤,在林一狼似的目光下泛起细密的战栗。


第二日清晨,阳光穿透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苏青青虚弱地睁开眼,浑身像被碾碎又重新拼凑,身旁的林一还熟睡着,手臂依旧霸道地圈着她的腰。她望着他英俊却带着餍足的睡颜,又气又羞,想推开他,却发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眼眶,在满心委屈与隐秘的甜蜜里,等着下一次被他肆意宠爱。


在林一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苏青青蜷缩在怀中的娇弱身影。她苍白的脸颊还残留着昨夜的绯红,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暧昧气息萦绕鼻尖,沾着泪痕的睫毛偶尔轻颤,像是受惊的蝶。


林一喉结滚动,指腹轻轻擦过她颈间斑驳的红痕,触感细腻如温玉。心疼如潮水漫过心头,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她半敞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昨夜的记忆瞬间翻涌,心底那团火又不受控地烧了起来。


"怎么就这么诱人?"他的声音裹着晨起的沙哑,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指尖顺着她锁骨凹陷处缓缓下滑,惊得苏青青睫毛轻颤,朦胧中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无意识的动作反而让林一呼吸一滞,手臂猛地收紧,将她彻底压入怀中。


苏青青被迫仰起脸,朦胧的杏眼氤氲着委屈:"夫君......"尾音还带着未消的娇软,像根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尖。林一低笑出声,低头咬住她泛红的唇,含糊道:"再叫一声,嗯?"


苏青青脸颊滚烫,挣扎着要推开他:"你明明说会心疼......"话未说完便被更深的吻吞没。林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光为他轮廓镀上金边,眼底却燃着炽热的□□:"心疼归心疼,可夫人这般惹人犯罪的模样,叫我如何忍得住?"


他的手掌贴着她腰侧缓缓上移,指尖抚过昨夜留下的红痕时刻意加重力道,惹得苏青青轻颤着抓紧他的衣襟。林一在她耳畔低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肌肤上:"昨夜明明说受不住,可身子比嘴巴诚实多了......"


"别说了!"苏青青羞得去捂他的嘴,却被林一含住指尖。她慌乱间撞进他幽深的眼底,那里倒映着自己衣衫不整、满脸绯红的模样,羞得眼眶泛起水雾。林一却俯身含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低哑得能滴出蜜来:"夫人,再让我疼疼你......"


苏青青急得直蹬腿,可浑身没半点力气,只能拿脚轻轻踹林一的小腿:“昨晚上折腾到后半夜,我骨头都要散架了,你还来!”她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委屈,又偷偷瞄了眼林一,发现他眼睛亮晶晶的,压根没听进去劝。


林一伸手把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指碰到她发烫的脸,嘴上却不饶人:“瞧你这模样,眼睛水汪汪的,我看着就心痒痒。”说着低头在她脸上乱亲,从额头亲到鼻尖,亲得苏青青直躲。


“真不行了!”苏青青双手抵在他胸口,使了半天劲才把人推开一点,“我得起来喝药,再躺着身子更虚。”她边说边想坐起来,结果刚撑起上半身,就一阵头晕眼花,又“扑通”倒回枕头上。


林一这下慌了,赶紧搂住她的腰:“别动别动,我扶你。”他半坐起来,让苏青青靠在自己怀里,又顺手扯过被子给她裹严实,“都是我不好,昨夜太没分寸。”嘴上这么说,可手还不老实,在她背上轻轻摩挲。


苏青青靠在他怀里直喘气,闻到他身上混着汗味的龙涎香,又想起昨晚的事,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小声嘟囔:“就会欺负人,我说了要轻些......”话没说完就被林一打断。


“是是是,都怪我。”林一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口,“等你身子养好了,想怎么罚我都行。”他伸手拿过床头的铜镜,递给苏青青:“你自己看看,嘴唇都被亲肿了。”


苏青青一照镜子,顿时羞得把镜子一扔,拿枕头捂住脸:“不看!都怪你!”林一笑着把枕头抽走,捏了捏她的脸:“好好好,我去叫厨房炖点补汤。不过——”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晚上我再来陪你。”


“你还来!”苏青青气得去捶他,林一却大笑着翻身下了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乖乖等我回来。”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冲她挤了下眼睛。


苏青青看着他的背影,又气又好笑,心里却暖乎乎的。她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盯着帐顶发呆,想着等身子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