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边境风云
明帝许鹤鸣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
这日，长公主府中，黎音袅和江令舟正在花园品茶赏花。
江夫人。
自从两人大婚后，江令舟便时常这般唤她，每次都惹得黎音袅面颊微红。
黎音袅从小没有被宠溺一时不适应。
她用手拍了拍江令舟的肩膀说：别这么叫我，朝中众人都称我为长公主。
江令舟握住她的手：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的夫人，而非什么长公主。
正当两人情意绵绵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亲信匆匆来报：将军！紧急军报！
江令舟接过密函，面色从开心变为忧心：北境蛮夷大举入侵，已攻占三座边城，边军死伤惨重！
黎音袅上前追问：蛮夷怎会突然发难？
她没想到太平盛世还有其他国家敢侵犯。
江令舟起身，拍桌子：定是趁我朝新帝登基，朝局未稳之际，妄图一举得逞。我必须立刻面见皇上，请命出征。
皇宫大殿内，明帝神色凝重地听着边关军报。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讨论如何应对。
江令舟先行请命：皇上！蛮夷此次来势汹汹，意在趁我朝易主之际攻城略地。臣请命领兵出征，誓要将蛮夷赶出我朝疆土！
明帝深思后点头道：准奏。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统领三军，前往北境平定蛮夷叛乱。兵部尚书协助调兵遣将，五日内出征！
臣遵旨！
黎音袅上前一步：臣女有请。
明帝温看向她：长公主但说无妨。
他早就猜到黎音袅会请求什么。
臣女请求随军出征，为将士医治伤患。臣女通晓医术，可减轻军中伤亡。
此言一出，朝堂开始不寂静了。
岂有此理！礼部尚书当即反对，长公主乃一国公主，怎可涉险前往战场？
正是！战场凶险，非女子所能立足。兵部尚书也出言相劝。
刚才出兵的时候各路官员低头不敢出声，看黎音袅要一同出征，可下找到出气口了各种说辞。
江令舟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皇帝决断。
明帝看着黎音袅，想起她过去的种种经历，并未阻拦：长公主医术高明，心系将士，朕准了。不过将军须妥善安排，确保长公主安全。
臣遵旨！
黎音袅跪下向明帝行礼：多谢皇上成全。
五日后，大军出征。
十万精兵浩浩荡荡向北境进发。
黎音袅身着简便衣装，骑在马上，与江令舟并肩而行。身后跟着几辆装满药材的马车和女医。
江令舟再次嘱咐她到了边境，你要听我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黎音袅逗趣他：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况且，我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江令舟长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多言。
大军经过半月急行军，终于抵达北境前线。边关将士们看到援军到来，士气大振。
情况如何？江令舟向前线将领问道。
回将军，蛮夷兵力约八万，已占领三座边城，屠杀百姓，无恶不作。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武器上似乎涂有剧毒，被伤的将士无一生还，死状极惨。
黎音袅上前一步问道：带我去看看那些中毒的将士。
医帐内，几名重伤将士躺在草铺上，面色青紫，痛苦呻吟。黎音袅仔细检查他们的伤口。
这毒很奇特。她从袖中取出银针，刺入一名将士的伤口，针尖立刻变黑。
黎音袅突然想到一种毒物，这是一种罕见的黑血散，只有南疆一个隐秘部落才会制作。
来人，取我药箱中的百草解毒丹和黄连粉。再准备清水和白布，要干净的！
一个时辰后，中毒将士的症状竟然开始缓解。
当晚，军帐中，黎音袅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江令舟：蛮夷使用的毒药名为"黑血散"，只有南疆一个隐秘部落才会制作。北境蛮夷如何得到这种毒药？必有内情。
江令舟用手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
他已经开始有怀疑了。
黎音袅非常可能得看下他：朝中有内奸。只有通晓南疆之人，才能搞到这种毒药，并教给蛮夷如何使用。
江令舟嘱咐道：此事暂且不要声张，我会派人秘密调查。
他怕走漏风声。
黎音袅点点头：我已经研制出解药，可以保证我军将士不再受此毒害。次日，大战开始。江令舟率军主动出击，意图收复被占的边城。
黎音袅则率领医队在后方设立医帐，随时准备救治伤员。
他们两个人在各自的战场上全力以赴。
战事进行到第三日，形势逐渐对明军有利。
江令舟攻克了一座边城，收复了大片失地。然而就在胜利在望之际，意外发生了。
亲信突然大喊：将军小心！
只见一支暗箭破空而来，直取江令舟咽喉。亲信虽然及时相救，却未能完全挡住，箭矢擦过江令舟的肩膀。
江令舟摆摆手：无妨，皮外伤而已。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江令舟的脸色开始发青，显然中了毒。亲信连忙将他送回大营。
她迅速判断：中毒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黑血散"，还掺杂了其他毒物，更为猛烈！
她没想到将军也会被中毒。
军帐内，诸将焦急万分。江令舟是此次战事的主心骨，若他倒下，军心必然大乱。
黎音袅迅速配制解药，却发现常规方法无效。她咬咬牙：诸位将军请出去，我有特殊方法救治，但需要私密空间。
将领们虽然疑惑，却也只能退出军帐。
帐内只剩下黎音袅和昏迷的江令舟。她深吸一口气，从靴中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
夫君，忍着点。她低声道，握紧匕首，迅速在江令舟的伤口周围划了几道，将毒血逼出。然后她俯身，用嘴吸出毒血，吐在一旁的碗中。
一连数次，江令舟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她的治疗方法还是有效的。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帘子被掀开，数名蛮夷刺客闯入。
保护将军！
帐内空间狭小，刺客却有五人之多。普通女子面对此景，只怕早已吓得直接跑掉。然而黎音袅面不改色，手中匕首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
她脚步轻盈，五名刺客虽然骁勇，却在短短几个回合内，尽数倒在她的匕首下！
这惊人一幕，恰好被闻声赶来的众将看在眼里。
夫人你江令舟此时也悠悠转醒。
她简单解释道：在道观长大，师父教了些防身之术。
众将虽有疑惑，却无人敢多问。
就在军中暂时平静之际，又一个重磅消息传来。
陛下怎会突然决定亲征？
回将军，陛下接到密报，得知边境战事之严峻，决定亲临前线，以振军心。
黎音袅与江令舟对视一眼，皇帝亲征固然可以提振士气，却也冒着巨大风险。若有不测，朝廷必然大乱。
三日后，皇帝的銮驾在重兵护卫下抵达前线大营。
陛下万福金安！众将士跪迎。
众卿平身。明帝挥手示意，转向江令舟，将军受伤，朕甚是挂念。
江令舟行礼道：臣已无大碍，多谢陛下关怀。
在战场看到明帝另有一番感受。
明帝又看向黎音袅：长公主医术高明，将士们有救了。
接下来，明帝召集众将议事，商讨接下来的战略。黎音袅也被邀参加，她将蛮夷使用毒药一事详细陈述，并提出了朝中可能有内奸的疑虑。
此事朕已有所察觉。蛮夷此次来势汹汹，必有内应。朕此次亲征，一方面是为了振奋军心，另一方面也是要揪出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
会议结束后，明帝独自召见黎音袅和江令舟，三人在皇帐内密谈。
朕近日发现，六皇子虽已被囚，却仍有人与他秘密联络。朕怀疑，此次蛮夷入侵，六皇子党羽可能暗中支持。
黎音袅上前追问：六皇子难道他还不死心？
正说话间，帐外突然传来异动。三人警觉地站起。
有刺客！保护陛下！
一个黑衣人破帐而入，手持利刃，试图要上火明帝！
黎音袅挡在明帝身前，从袖中飞出三枚暗器，精准地击中刺客的手腕和膝盖。
江令舟长剑出鞘，刺客应声倒地。
然而更多的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明帝、黎音袅和江令舟被困在军帐中，外面的护卫也被牵制，一时难以救援。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地想送朕上路啊。明帝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不过，他们未免太小看朕了。
黎音袅和江令舟互相看着点了点头，必须保护皇帝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