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院长 作品
31.有志青年的场合
慰问完勤勤恳恳上班打卡给教会赚罐头的洛丽塔，以利亚掬了一把鳄鱼的眼泪，感慨完“这家没有洛丽塔迟早得散”后，就把蛾子丢到脑后，扭头问道：
“兰斯洛特，你写完了吗？”
“是的，教主。”
兰斯洛特把红色水笔放下，让那块牌匾平放晾干。
“真是太好了兰斯洛特，”以利亚伸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蹬，在转转椅上来回旋转，“这些店家居然都不能马上制作出来，还是你靠谱！”
灰烬账簿也交给兰斯洛特保管了，对方直接把它扔到了珠穆朗玛峰山底地下不知道多少米，每次要使用就开个门的事，方便得很。
“由于这块牌匾的特殊性不能让你署名真是委屈你了兰斯洛特卿——”
“不委屈。”兰斯洛特真心实意道，“毕竟我只是写了几个字，提供创意的教主才是最大功臣，真的要署名，也该写教主的名字才对。”
一轮商业互吹后，这栋刚刚易主的写字楼有了新的名字——
《AAA地球online deadline延时dcl批发市场》
*
原本卢瑟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
开玩笑，他可是敢于和超人作对的男人，就算在一时的威胁下忍辱负重，也一定会在以后狠狠地坑回来！
因此以利亚及时改变了策略：他向卢瑟展示了他的最新战利品——灰烬账簿。
在见证一位重症患者当场枯木逢春的奇迹后，卢瑟的假笑马上就真诚了——什么夜闯民宅？分明是怀民亦未寝他们相与步于中庭！
他不仅赠送以利亚了一整栋写字楼，还附赠了一张有整整六个零的支票，以此换取了第二张“十年”支票。
“写字楼是支付那位重症患者使用的支票，这些才是我为自己付的款。”
作为最纯正的商人，卢瑟在有价值的对象面前，自然极尽体贴周到。
以利亚闻言点点头，也十分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那么，卢瑟先生，交易愉快。”
至于卢瑟拒绝以利亚直接将支票转化为卢瑟的寿命、还把那位死里逃生的重症患者带走是想做些什么，以利亚不在乎。
“你什么时候需要把它转化为寿命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不过最好尽早，以利亚想，不然到时候发现找不到人了，兑现不了，可别哭出来哦。
*
在以利亚开张大吉、翻身牛马终成资本家时，提摩西.德雷克正在与面前的文件深情对视。
“这些报表都是那位新来的以利亚做好的吗？”
“是的。”
知道以利亚.德拉贡被布鲁斯.韦恩亲自招进来、还在昨天被提姆看中夸赞，提姆的助理表现出了爬到这个位置所需要的高超的情商：“效率很高，看样子应该很快就能升职了吧。”
提姆：“……也许。”
提姆：“你先出去吧。”
助理贴心地关上门后，提姆掏出了蝙蝠电脑，决定拿这些时间处理一些夜晚的小问题。
他今天必不可能犯昨天同样的错误！
辛辛苦苦把所有文件批完转交给下级部门后发现这些文件都是幻术，被下级部门怀疑自己弄丢了报表，还要自己把“以利亚”的活干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
事实证明，只要你愿意工作，你就会有做不完的工作。
哪怕不处理那一沓文件，提姆的时间也被工作塞得满满当当。
在助理重新推开门的那一刻，提姆才猛然惊觉：下班时间到了。
他伸了个懒腰，正打算拿着突然变成白纸的报表去质问“以利亚”，却听见助理迟疑的声音：“……您今天没有批改文件吗？”
提姆：？
提姆：？？？
他“duang”地一下弹起来，伸手一把拿过那一沓报表——白纸黑字分分明明地在这里，一丝没有模糊。
“您今天是累了，不小心睡着了吗？”
助理关切地问。
提姆：“……”
提姆：“你先出去。”
*
“嗯，今天也是有好好上班。”
“今天我的效率更高了，早上就完成了全部的工作，总裁助理说我应该很快就能升职。”
比起昨天突然上任什么都不懂因此考虑不周直接对文件使用了无形之术，今天的洛丽塔有备而来，直接迷惑了别人替牠工作，整个办公室所有人优先完成牠的报表，效率当然爆棚。
以利亚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
“做得非常好，洛丽塔，即使是我也不能做的更好了！”
“嗯。”
洛丽塔回答简短，语调上扬，很罕见地明确表露出“高兴”的情绪。
“我会继续努力的。”
“请问我需要在公司晋升吗？”
以利亚没反应过来，顺口道：
“如果有机会，能升职当然是最好的。”
通讯断开，洛丽塔缓缓抬眼，幽深的眼眸望向一间办公室。
莫尔·奈特，牠的直属上司——好巧不巧，有着“眼中钉”的性相。
*
是夜，无星无月，灯火黯淡。
红罗宾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地在凌晨三点钟闯入了以利亚的出租屋。
一进门，他就发现不对劲。
太安静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不提风声、摩擦声，甚至红罗宾已经进入卧室了，连以利亚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见。
这相当不妙的情况使红罗宾第一时间冲到床边，打开了灯——
“以利亚”正躺在床上，姿势格外标准，双手交叠放于胸口……
胸口没有起伏。
红罗宾在这绝对的寂静中，听见自己的心脏重重地砸在肋骨上。
他下意识屏息凝神，缓步上前，慢慢地、一寸寸地弯下腰，凑近“以利亚”的脸。
……看不清。
有什么声音在他的脑中呢喃催促。
看不清，看不清……再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红罗宾被蛊惑着，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努力睁大双眼，试图去看清楚“以利亚”的面容。
“看不清……”
红罗宾自己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这让他猛然从诡异的状态中清醒——他们的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一起！
他陡然后仰，快速后退几步；几乎是同时，他终于看清楚了“以利亚”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个巨大的白茧。
里面的生物似乎被红罗宾的声音惊醒，茧中传出窸窸窣窣的细微的响声；
随着声音的变化，这个和成年男性身形相仿的茧开始轻微地晃动，晃动越来越明显，内容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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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即将破茧而出。
跑！
红罗宾的人类本能开始尖叫预警：快跑！
离开牠！
然而，红罗宾的脚像是生根了般一动不动，他就这么看着它的变化，看着它开始破碎。
在第一条真正的裂缝出现的那一刻，红罗宾猛地跳向窗台，同时甩出一只蝙蝠镖——
“嗡——”
整只茧瞬间炸裂开来，嗡鸣响彻整个房间，黑白灰的旋风精确地扑向红罗宾！
它们太快了，红罗宾几乎在下一瞬就能看清它们的绒毛、复眼与沾着血迹的口器直逼他的眼前。
掏出腰带中备好的强效杀虫剂对准虫群大面积喷杀的同时，终于掌控身体主动权的红罗宾抓住机会跳下窗台——但他还不够快，小腿刹那间传来尖锐的刺痛：那些蛾在啃啮他的血肉！
这让他没法在空中自由转体，只能狠下心对准自己的小腿再次狂喷杀虫剂，强效杀虫剂在灭杀飞蛾的同时，更加剧烈地刺激和腐蚀他的伤口；他痛到眼前发黑，只觉得世界在他脑中旋转。
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下一秒，他却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抬起头，金发金眸在粘稠的黑夜中格外显眼——是悬浮在半空的以利亚。
“以利亚”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脑袋：“红罗宾？”
一个晃神，他们重新回到了以利亚的卧室；卧室里哪里还有诡异的茧和飞蛾，如果不是他的小腿还在向他的大脑神经反馈着尖锐的疼痛，他几乎要以为这又是一个幻觉。
……又是幻觉。
红罗宾已经快要对“幻觉”这个单词产生ptsd了。
“以利亚”落地后，稳稳当当甚至有几分熟练地将红罗宾放到地板上。
“红罗宾，你过来做什么？”
红罗宾直视着那双金得不真实的眼睛，半晌，笑了出来：“你呢，以利亚，你半夜不睡觉，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以利亚”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流露出某种近乎非人的气质——这使红罗宾汗毛倒立。但很快，这种无机质的视线褪去，“以利亚”给出了回答：
“我……做了好事。”
红罗宾：“……fine.”
“我来这里是需要你的帮助。”
他忍受着小腿钻心的痛，挤出一个笑容：“夜翼自从猫头鹰法庭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
“以利亚”呆了呆，犹犹豫豫道：“……我可以去看看。什么时候去？”
红罗宾不可能把人带去蝙蝠洞，也打算给己方留出准备时间，几番考量下来，他问道：“明晚，可以吗？”
“以利亚”同意了。
*
忍痛回到蝙蝠洞，蝙蝠侠如预想中一样已经等候在蝙蝠电脑前。
“红罗宾，过来看看这个。”
他的嗓音低沉得吓人。红罗宾上前，发现是他制服上安装的小型监视器传输回来的画面；它定格在红罗宾破开白茧的那一刻。
模糊的画面中，层层叠叠的飞蛾下，一晃而过一只干枯的人手。
*
而当晚的另一位主人公洛丽塔则掏出了以利亚给牠买的手机，略显笨拙地一个个字母地打字：
「今天小总裁家访了，我觉得我马上能升职。」
以利亚回复：
「干得漂亮极了！」
“兰斯洛特，你写完了吗？”
“是的，教主。”
兰斯洛特把红色水笔放下，让那块牌匾平放晾干。
“真是太好了兰斯洛特，”以利亚伸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蹬，在转转椅上来回旋转，“这些店家居然都不能马上制作出来，还是你靠谱！”
灰烬账簿也交给兰斯洛特保管了，对方直接把它扔到了珠穆朗玛峰山底地下不知道多少米，每次要使用就开个门的事，方便得很。
“由于这块牌匾的特殊性不能让你署名真是委屈你了兰斯洛特卿——”
“不委屈。”兰斯洛特真心实意道，“毕竟我只是写了几个字，提供创意的教主才是最大功臣，真的要署名，也该写教主的名字才对。”
一轮商业互吹后，这栋刚刚易主的写字楼有了新的名字——
《AAA地球online deadline延时dcl批发市场》
*
原本卢瑟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
开玩笑，他可是敢于和超人作对的男人，就算在一时的威胁下忍辱负重，也一定会在以后狠狠地坑回来！
因此以利亚及时改变了策略：他向卢瑟展示了他的最新战利品——灰烬账簿。
在见证一位重症患者当场枯木逢春的奇迹后，卢瑟的假笑马上就真诚了——什么夜闯民宅？分明是怀民亦未寝他们相与步于中庭！
他不仅赠送以利亚了一整栋写字楼，还附赠了一张有整整六个零的支票，以此换取了第二张“十年”支票。
“写字楼是支付那位重症患者使用的支票，这些才是我为自己付的款。”
作为最纯正的商人，卢瑟在有价值的对象面前，自然极尽体贴周到。
以利亚闻言点点头，也十分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那么，卢瑟先生，交易愉快。”
至于卢瑟拒绝以利亚直接将支票转化为卢瑟的寿命、还把那位死里逃生的重症患者带走是想做些什么，以利亚不在乎。
“你什么时候需要把它转化为寿命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不过最好尽早，以利亚想，不然到时候发现找不到人了，兑现不了，可别哭出来哦。
*
在以利亚开张大吉、翻身牛马终成资本家时，提摩西.德雷克正在与面前的文件深情对视。
“这些报表都是那位新来的以利亚做好的吗？”
“是的。”
知道以利亚.德拉贡被布鲁斯.韦恩亲自招进来、还在昨天被提姆看中夸赞，提姆的助理表现出了爬到这个位置所需要的高超的情商：“效率很高，看样子应该很快就能升职了吧。”
提姆：“……也许。”
提姆：“你先出去吧。”
助理贴心地关上门后，提姆掏出了蝙蝠电脑，决定拿这些时间处理一些夜晚的小问题。
他今天必不可能犯昨天同样的错误！
辛辛苦苦把所有文件批完转交给下级部门后发现这些文件都是幻术，被下级部门怀疑自己弄丢了报表，还要自己把“以利亚”的活干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
事实证明，只要你愿意工作，你就会有做不完的工作。
哪怕不处理那一沓文件，提姆的时间也被工作塞得满满当当。
在助理重新推开门的那一刻，提姆才猛然惊觉：下班时间到了。
他伸了个懒腰，正打算拿着突然变成白纸的报表去质问“以利亚”，却听见助理迟疑的声音：“……您今天没有批改文件吗？”
提姆：？
提姆：？？？
他“duang”地一下弹起来，伸手一把拿过那一沓报表——白纸黑字分分明明地在这里，一丝没有模糊。
“您今天是累了，不小心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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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也是有好好上班。”
“今天我的效率更高了，早上就完成了全部的工作，总裁助理说我应该很快就能升职。”
比起昨天突然上任什么都不懂因此考虑不周直接对文件使用了无形之术，今天的洛丽塔有备而来，直接迷惑了别人替牠工作，整个办公室所有人优先完成牠的报表，效率当然爆棚。
以利亚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
“做得非常好，洛丽塔，即使是我也不能做的更好了！”
“嗯。”
洛丽塔回答简短，语调上扬，很罕见地明确表露出“高兴”的情绪。
“我会继续努力的。”
“请问我需要在公司晋升吗？”
以利亚没反应过来，顺口道：
“如果有机会，能升职当然是最好的。”
通讯断开，洛丽塔缓缓抬眼，幽深的眼眸望向一间办公室。
莫尔·奈特，牠的直属上司——好巧不巧，有着“眼中钉”的性相。
*
是夜，无星无月，灯火黯淡。
红罗宾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地在凌晨三点钟闯入了以利亚的出租屋。
一进门，他就发现不对劲。
太安静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不提风声、摩擦声，甚至红罗宾已经进入卧室了，连以利亚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见。
这相当不妙的情况使红罗宾第一时间冲到床边，打开了灯——
“以利亚”正躺在床上，姿势格外标准，双手交叠放于胸口……
胸口没有起伏。
红罗宾在这绝对的寂静中，听见自己的心脏重重地砸在肋骨上。
他下意识屏息凝神，缓步上前，慢慢地、一寸寸地弯下腰，凑近“以利亚”的脸。
……看不清。
有什么声音在他的脑中呢喃催促。
看不清，看不清……再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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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宾被蛊惑着，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努力睁大双眼，试图去看清楚“以利亚”的面容。
“看不清……”
红罗宾自己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这让他猛然从诡异的状态中清醒——他们的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一起！
他陡然后仰，快速后退几步；几乎是同时，他终于看清楚了“以利亚”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个巨大的白茧。
里面的生物似乎被红罗宾的声音惊醒，茧中传出窸窸窣窣的细微的响声；
随着声音的变化，这个和成年男性身形相仿的茧开始轻微地晃动，晃动越来越明显，内容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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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宾的人类本能开始尖叫预警：快跑！
离开牠！
然而，红罗宾的脚像是生根了般一动不动，他就这么看着它的变化，看着它开始破碎。
在第一条真正的裂缝出现的那一刻，红罗宾猛地跳向窗台，同时甩出一只蝙蝠镖——
“嗡——”
整只茧瞬间炸裂开来，嗡鸣响彻整个房间，黑白灰的旋风精确地扑向红罗宾！
它们太快了，红罗宾几乎在下一瞬就能看清它们的绒毛、复眼与沾着血迹的口器直逼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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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没法在空中自由转体，只能狠下心对准自己的小腿再次狂喷杀虫剂，强效杀虫剂在灭杀飞蛾的同时，更加剧烈地刺激和腐蚀他的伤口；他痛到眼前发黑，只觉得世界在他脑中旋转。
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下一秒，他却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抬起头，金发金眸在粘稠的黑夜中格外显眼——是悬浮在半空的以利亚。
“以利亚”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脑袋：“红罗宾？”
一个晃神，他们重新回到了以利亚的卧室；卧室里哪里还有诡异的茧和飞蛾，如果不是他的小腿还在向他的大脑神经反馈着尖锐的疼痛，他几乎要以为这又是一个幻觉。
……又是幻觉。
红罗宾已经快要对“幻觉”这个单词产生ptsd了。
“以利亚”落地后，稳稳当当甚至有几分熟练地将红罗宾放到地板上。
“红罗宾，你过来做什么？”
红罗宾直视着那双金得不真实的眼睛，半晌，笑了出来：“你呢，以利亚，你半夜不睡觉，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以利亚”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流露出某种近乎非人的气质——这使红罗宾汗毛倒立。但很快，这种无机质的视线褪去，“以利亚”给出了回答：
“我……做了好事。”
红罗宾：“……fine.”
“我来这里是需要你的帮助。”
他忍受着小腿钻心的痛，挤出一个笑容：“夜翼自从猫头鹰法庭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
“以利亚”呆了呆，犹犹豫豫道：“……我可以去看看。什么时候去？”
红罗宾不可能把人带去蝙蝠洞，也打算给己方留出准备时间，几番考量下来，他问道：“明晚，可以吗？”
“以利亚”同意了。
*
忍痛回到蝙蝠洞，蝙蝠侠如预想中一样已经等候在蝙蝠电脑前。
“红罗宾，过来看看这个。”
他的嗓音低沉得吓人。红罗宾上前，发现是他制服上安装的小型监视器传输回来的画面；它定格在红罗宾破开白茧的那一刻。
模糊的画面中，层层叠叠的飞蛾下，一晃而过一只干枯的人手。
*
而当晚的另一位主人公洛丽塔则掏出了以利亚给牠买的手机，略显笨拙地一个个字母地打字：
「今天小总裁家访了，我觉得我马上能升职。」
以利亚回复：
「干得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