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来爬山

飞机轰鸣声伴随着微微颠动,四个人落地南城。


祝棉一行人推着行李箱从vip通道打着哈欠走出来,四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倦怠的表情。


陆景阳脖子上还挂着颈枕,大掌揉捏着自己僵硬的后脖颈,有些疲惫:“车在出口呢,走吧。”


祝棉搓搓自己的脸,手里懒懒地挂着小行李箱的拉杆,闻言点头。


盛颂桉比祝棉高了大半个头,背着包紧贴在祝棉身后,抬手给他揉着因为耳压不舒服的耳朵,祝棉也乐得让他服务自己。


替盛颂桉推了一个行李箱的沈蕴:“……”狗东西,你自己怎么不推。


四个人坐上车就去酒店,收拾一番两人一间卧室就打算休息。


嗯,两人一间。


所以怎么分呢?


陆景阳先发制人:“别忘了上次去瑞士沈蕴你都已经和棉棉睡过一间了这次不允许了!”


沈蕴反唇相讥:“哦那上上次在东京和棉棉睡在一张床上的又不是你了?”


盛颂桉添油加醋:“这是你们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所以这次轮到我和公主睡在一起了吧?”


陆景阳&沈蕴:“!!!”


可恶,让这只心怀不轨的黄雀得手了!


三个人叽叽喳喳分好房间,转头一看祝棉,早就歪在沙发上睡熟了。


阳光小树云:“……”


盛颂桉扶着他的脖子,小心地把祝棉捞起来,没把他叫醒,轻松抱起,往卧室走去。


陆景阳和沈蕴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快步朝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奔去——


沈蕴先一步走进,咔嚓一声锁了门。


陆景阳:“……”


他困得不行,直接把外套脱了换上睡衣往床上一扑,决定睡醒再洗澡!


祝棉睡得香,他不是很喜欢坐飞机,气压变化总会让他的耳朵比常人更敏感更不舒服,甚至经常在平流层的高度短暂失聪。久而久之就愈发不喜欢坐飞机,每次坐完都很累。


盛颂桉冲了个澡轻手轻脚走出来,身上随意挂着浴袍,松松垮垮也没系好。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股暖香扑面而来,盛颂桉懵了一瞬,眼神失焦。


迷迷糊糊脱了浴袍躺进被祝棉的体温烘热的被窝,又香又暖,盛颂桉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太幸福了。


盛颂桉:这就是婚后生活吗。


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自己傻乐一会儿才搂着祝棉闭上眼睛休息。


华灯初上,南城比海城暖和许多,四月中旬已经可以穿单薄的衣物。


祝棉迷蒙着双眼,没完全睁开,手胡乱摸着要拿手机看看时间,伸手触到一片温热肌肤。


为什么会有一个裸男?!


祝棉大脑飞速旋转,眼睛闭得更紧了。


胸腔震动,泛着哑意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睡懵了吗公主?”


祝棉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盛颂桉。


睁开双眼,气还没完全吐回去,又憋住了。


祝棉脸颊透粉,也不敢抬头,小声嘀咕:“你怎么不穿衣服!”


嗅着沐浴乳的清香,祝棉听见盛颂桉的轻笑:“我洗完澡穿什么衣服?”


温热的呼吸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祝棉看见盛颂桉的小腹微微收缩,旁边的人鱼线一鼓一鼓。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轻轻一摁。


软的……


暖热的手指轻点在腰侧,盛颂桉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一个激灵把祝棉摁在床上,那双桃花眼里露出微妙的危险,对上祝棉乱看的眼神,盛颂桉忽而扬起唇角,手指灵活地钻进祝棉衣服里,摸上他柔软的小腹。


“啊……!”


祝棉简直要烧着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声音居然是从他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被按着小腹,祝棉轻轻蹬腿,声音带着微微恼意:“……你放开我!我要去上厕所!”


盛颂桉火热手掌下是绵软的小腹,微微鼓起,手感柔韧,他有点舍不得放开。


被乱蹦的兔子蹬了一脚狠的,盛颂桉终于松开手,祝棉连忙跑进卫生间。


盛颂桉笑了一声,手掌拢起,回味着刚刚的触感,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


他们醒得不算晚,陆景阳和沈蕴刚点完吃食让酒店送来,盛颂桉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


大落地窗前是繁华的高楼大厦,灯光明亮如昼。


闻着盛颂桉身上和祝棉相同的香气,两人神色微妙。


带着这一身味儿,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两个刚从一张床上下来。


三个人随意说着话,喝着水欣赏夜景。


祝棉从卧室走出来,刚洗过澡换了睡衣的他顶着一头刚吹好有些蓬蓬的黑发,走到他们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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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呢,给我倒一杯。”


祝棉以为他们仨偷偷喝酒,自己也渴得不行,想喝点。


沈蕴:“凉白开。”


祝棉:“……”


接过陆景阳给他倒的凉白开,祝棉确实渴了,直接咕咚咕咚喝了一杯,盛颂桉小声“哎”了一声,让他别喝太多水,马上吃饭了。


祝棉听话地放下水杯。


餐食很快送到。


沈蕴没让服务人员推进来,自己走去门口把餐车推进餐厅。


叉了一口蓬松柔软的蛋饼,祝棉看着手机上的攻略。


“明天得爬山上去呢。”祝棉开心道,“太好了我喜欢爬山!”


陆景阳给他剥好一只虾放盘子里,凑过去跟他头碰头看了会儿,卷毛睡得乱翘,点头时都跟着一晃一晃:“行啊,那明天就不坐缆车了。”


祝棉看得手痒,握了一把揉搓几下才放他走。


沈蕴慢条斯理地切割牛肉,给他们讲这座寺庙的历史。


三个人听得都蛮认真。


沈蕴话锋一转:“最出名的就是,无论游客还是真正的信徒,都相信‘心诚则灵’,认为只有靠自己的双腿走上去,才会得到真正的庇佑。”


三个人: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盛颂桉租了一辆车载着他们仨往山脚下开去,一路上导航又出了问题,还给他们引到一片小树林面前。


四个人: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磕磕绊绊的一行人终于成功找到正确的上山路,车子停好,出了停车场,人流确实络绎不绝,来此拜访的人很多。


好消息:找对地方了。


坏消息:这山也太陡了……


四个人齐齐仰头望向山顶云雾缭绕的寺庙,再看向前方高陡的石阶。


阳光小树棉花云:…………


陆景阳幽幽一声:“现在还喜欢爬山吗,棉棉。”


已经很久没登过这么陡的山的祝棉:“……”大意了。


不过他还是低叹一声,释然道:“爬吧。不是说心诚则灵吗。”


盛颂桉看了一眼旁边确实是有缆车的,放下心来,至少如果爬到顶了,不用再抖着腿艰难地走下来。那样很容易直接跪了……


沈蕴:“……”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齐齐踏上第一个石阶!